第二章 鏡海 高H
第二章 鏡海 高H
南天,鏡海界。 這是南天極為繁華的一個大界,外海每日來往的各界各族修士眾多,不少散修也到此處海底遺跡尋找機緣。當然,鏡海界能如此繁榮,不僅是此地海產(chǎn)豐富,還因鮫族祖地便是在這里。寰宇間第一只鮫人或許不是此界誕生,可是鮫族興盛卻是在此界。他界的鮫族如今大多是此界鮫族分流出去的。鏡海鮫族雖說沒有出過大帝,可是歷史上也是出過五位準帝,在大帝不出世的年代里可謂是巔峰族群。即使沒有出過大帝,億萬年的積累也不容小覷。 木犀一路縮地成寸,跨界而過,以她如今的實力,當初于她而言遙遠到可怕的鏡海界不過半日即可到達。鮫佑還是受往日見識所限,才低估了大帝的實力。鏡海界外的層層結界自然是視若無睹,但要毫不驚動他人進入鏡海還是有些耗費時間的。鏡海是造化法寶,一部分在海心,一部分投影在了天空之上。 所幸,已經(jīng)有人來接了。 我來還當年所借的鏡棺。木犀輕聲道。翻手一尊袖珍的水晶棺浮于掌心。當年她千方百計來到鏡海界,因緣際會結識了當時的鮫族圣子,臨走前借走了鏡棺。鏡棺本就是鮫族的一位準帝參考鏡海而制成的一件圣兵,對鮫人修煉有極大的好處,最為重要的是,可以投影當時鮫佑體內(nèi)的殘魂拖延時間,讓木犀有機會在成就大帝時完全復活他。 對面的鮫族圣子垂眸道,便是進貢于大帝也無不可。所謂近鄉(xiāng)情怯,心上人時隔萬年之久再次相見,有些涌動的情緒就堵在喉間竟成了哽咽。 可是如今的她已經(jīng)不需要了。 這是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阿鏡。木犀嘆息般開口。鮫族圣子,名鏡海。以鮫族圣地為名,可見是鮫族萬萬年都難出的天資之輩,是有潛力問鼎大帝的天驕。走帝路的時候,兩人走的不是同一條,后來木犀奪得帝位,鏡海也默默成了準帝。即使沒能成大帝,也能坐鎮(zhèn)鮫族萬代了。距離上次來你鏡海天宮也有萬年了,不請我進去喝口茶么。 當年我便說過,你想來隨時都可以。鏡海溫柔道。一雙鳳眼微彎,一滴淚痣更是添了許多風情。當年的木犀還是元嬰,巧遇了當時重傷在外的鏡海。初初見面,便被他出色的容貌驚艷了。銀白如月色的長發(fā),三對半透明的鰭耳,誘人的完美腰線下因傷重而無力垂下的淺金色魚尾。鏡海雖說幾乎是欽定的圣子,可是終歸化神才能確立,一些不甘心的圣子候選幾乎是傾盡全力將鏡海逼到了重傷的地步。木犀想要為鮫佑謀得鏡棺,趕到鏡海界不久就正好遇上了落難的鏡海,簡直是天賜良機。兩人隱藏著身份彼此扶持著應對過了一波波的刺殺和危機,更是于海底火山處兇險地閉關化神。鏡海自出生起便一心修煉,不通情事,木犀雖說已經(jīng)是過來人了,但是巴不得鏡海對她多一些好感,到時候好借東西。到得最后,便是木犀也有些忍不住要意亂情迷。畢竟,鏡海是那樣溫柔的人啊,在他心上,就可以任性地胡作非為。 木犀冷酷地將這段情止于曖昧,向他索要鏡棺。那時,他初為圣子,卻還是為了她,將極為重要的圣兵偷偷借給了她。這之間要擔的風險,兩人都清楚,而鏡棺是拿去做什么的,鏡海又何嘗不知道。將鏡棺借給她后,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連同他的心一起都帶走。 鏡海天宮是歷代圣子的居所,靈氣充裕,鏡海成圣子的時候,就帶木犀進來修煉過。靜室內(nèi)是一方鏡湖,是造化法寶的核心之處,圣子便是在湖內(nèi)修煉。 木犀如今故地重游,不免懷念起了當初差點在這靜室中擦槍走火。鏡海是世間少有的美人,心思也通透,早就預感到了木犀或許要離開,即使還保留著最后的驕傲沒有主動開口挽留,但是在沒有外人的靜室中,走入水中的那段路已是不動聲色的引誘。 鏡海好似也知道木犀在回想著什么,走在她前面,將當年的畫面重現(xiàn)。 從外罩的金色紗衣到最里面薄薄的褻衣,如蝴蝶般翩翩而落。修長的脖頸,瘦削的雙肩,有些凜冽的蝴蝶骨。木犀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干,卻忍不住視線往下移。隨著最后褻衣的除去,鏡海已經(jīng)步入了湖中,銀雪般長發(fā)潑灑在背后,讓誘人的腰線若隱若現(xiàn)。湖面微起波瀾,那是他已然動情的心。水面沒過一半他緊實的臀部,起伏的水線就象是她的手一般愛撫著他已經(jīng)極為敏感的身子。他咬著唇,才忍住沒有呻吟出聲。 她在看著他。 雙腿間那東西已經(jīng)違背了主人向來的矜持,僅僅只是這么想著而已。后xue難耐地收縮著。 當年就是進行到這一步,空氣已經(jīng)火熱到準備好一場風花雪月了。在他等著她伸手撫摸他的時候,卻聽到她轉(zhuǎn)身離開的聲音。讓他從未這么火熱的身子瞬間冷了下來。 要我。即使是向來溫柔的鏡海在這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已經(jīng)等了太久。 木犀聽到的可沒有鏡海想象的那么霸道,反而是帶了一種小心翼翼的委屈。 好她啞聲道。只是一邁步,在鏡海也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就到了他身后,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敏感嬌嫩的鰭耳后。 萬年前就想采擷的美人如今乖乖的,可以任你為所欲為,哪里能忍得住,木犀心內(nèi)不免嘆息道,略帶得意的在美人耳后脖頸處不斷啄吻,很快就吮出一朵又一朵的紅痕。一手箍住鏡海纖細的腰肢,一手在他赤裸的上身肆意游移。 哈啊唔,別。未經(jīng)情事的美人哪里是木犀的對手,胸前的兩粒紅櫻被她靈巧的手指夾弄,挑撥很快就變硬了。她又將手挪到了下腹處,摩挲按壓著,食指在那精致的肚臍窩里挑逗般地戳刺。種種手段讓鏡海的身子興奮到了極點,可是她又可惡地對他最需要愛撫的地方視而不見。 別怎樣?木犀故作疑惑地問道。這條極美的鮫人就這么被她玩弄的整個軟在了她身上。 別吻你?她的雙唇離開了他修長的脖頸。 別摸你?她那只放肆的右手乖乖的離開了他被愛撫的上身。 別抱 話還沒說完,鏡海就已經(jīng)委屈地喊道要我,犀兒,我想你要我。湛藍色的雙眸籠上了一層水霧,能將人的心看化了去。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從愛上她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輸?shù)靡凰苛恕?/br> 最躁動的那一處被一只手握住了,鏡海猛地咬唇,可是還是有破碎的呻吟抑制不住。 他的生命只有枯燥的修煉,即使在想她到難以自制的時候,也羞于自瀆。所以被她一碰,就差點忍不住了。 木犀褻玩著他青澀的粉色roubang,一邊張嘴含住了他半透明的鰭耳,很粗也很硬,羞什么。她喜歡在床底間說些yin話,這樣歡好的時候會更盡興。 只是鏡海受不住這樣直白的葷話,連鰭耳都變得粉粉的。木犀卻來了興致,在他耳邊纏纏綿綿地說著,我的美人,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想對你做什么嗎? 嗯唔,做什么?他軟軟道。 就像現(xiàn)在這樣,玩你的roubang,讓它吐出水來,你忍不住了就會求著我cao你,把自己的腿打開,挺起腰,讓我好好的吃你的roubang。破了你的身子,我的美人就永遠離不開我了。她笑道。 鏡海完全被木犀帶入了情欲深淵,連一貫的矜持都丟了干凈,櫻色薄唇情不自禁地說出了求歡的話,cao我啊,犀兒cao我。一雙化形完美的長腿主動張了開來,他哀哀地喊著帝君。那青澀的一處又漲又硬,他忍不住想要到達他從未去過的地方,卻被她的指尖殘忍地堵住了出口。 但凡他存有一絲清明,他就可知道她是在說些胡話。他們初遇的時候,他重傷在身,哪還能化出雙腿??梢姴还苁悄腥诉€是女人,哄美人上床時真是什么話都能說得出。 如你所愿。木犀一把將他壓倒在湖邊。她下腹處灼熱而又空虛,到了此刻也是忍不住了。她向來有常人所不能及的耐心,等到此時此刻,品嘗到的是最美味的。 高挑的女子跪坐在全身泛著情欲的粉的男子身上,擼動了幾下早已準備好的roubang,對準了花xue口,一點點吃了進去。她的下身早就濕的一塌糊涂了,可是卻一步步誘得男子更加失態(tài),因為她早就習慣了掌控全局。 犀兒的xue又濕又熱,無處不在的銷魂的擠壓吮吸。鏡海難耐地一個挺腰,珍藏了萬余年的元陽便盡數(shù)噴射進了她的體內(nèi)。木犀溫柔地在他腮邊印下一吻。讓鏡海緩了一會后,慢慢在他身上起伏,吞吐著他逐漸硬起來的roubang。 對于鏡海而言,每一刻都是新奇的體驗,這就是雙修嗎?比每一次突破境界時還要歡喜,難怪世人總說這事既是人欲又合乎天道。木犀很快就將鏡海引導到歡愛的節(jié)奏中去,兩具交纏的雪白rou體傳出有規(guī)律的拍擊聲,交合處水聲不斷。 木犀的臀部每一下都有力地坐在了鏡海的胯部,兩人交合的私處都是水淋淋的嫣紅一片。背后是不再平靜,波瀾起伏的鏡湖,身下是緊閉著眼,眼尾緋紅,呻吟不斷的美人。萬年的郁郁之氣借著這一場情事,木犀想要發(fā)泄出來。怎么混蛋怎么來。因為,她本來就是個混蛋。 阿鏡,睜開眼,好好看我是怎么cao你的。她壞心眼地說。 他睜開濕潤的眼,在木犀的要求下,半撐起身子,垂眸看向兩人火熱接觸的私處。他那根粉嫩的roubang又粗又長將她的花xue完全撐開,又硬又燙的roubang因為結合處充沛的yin液被她游刃有余地吞吐著,肆意地cao弄著。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細嫩的臀rou相觸,都發(fā)出一聲清晰響亮的拍打聲。讓鏡海一邊享受著情愛的歡愉一邊又羞恥著。他甚至可恥地在和木犀共赴高潮的時候想到,鮫佑算什么,現(xiàn)在帝君要的是他,就算是犀兒將他帶回帝宮,他也不必對鮫佑心存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