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蒙眼
捆綁蒙眼
許莘把竇禹誠放到沙發(fā)上的時候,出了一身汗。 她用手機打著光找到了門口的開關,客廳上方的吊燈亮了,許莘瞇著眼睛適應了突然的亮光,然后把鞋脫在門口玄關處,打著赤腳走到沙發(fā)旁。 沙發(fā)上的竇禹誠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垂在下眼瞼上,目光略過他高挺的鼻梁和蒼白的薄唇,像是睡夢中的王子。 許莘俯下身子,把臉貼在他的胸腔上,他的心臟在有力的跳動著,再過一會兒,等藥效過了應該就會醒了。 許莘不緊不慢地幫他把鞋襪脫了,然后坐在地板上開始思索。 她腦中回憶著自己是怎么把他捂倒,又是怎么把他一路拖回竇禹誠家里的。 酒店服務員因為只有一方的身份證不給她開房,但聽說是男朋友喝醉了后,很好心地幫他把人送上了出租車。 她該慶幸沒有遇到一個同學,也該慶幸自己力氣夠大,畢竟這可是犯罪,被一旦被抓住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手機亮了,劉宇靜問她有沒有安全到家,許莘給她發(fā)了一張赤腳踩在地板上的圖,告訴她馬上準備睡覺了。 然后她又搜出竇禹誠的手機,用他的指紋開了鎖,在群里報了平安到家。 之后許莘便渾身無力地倒在了竇禹誠身上,她伸手輕輕捏了捏竇禹誠的胳膊,感受著身下他的體溫,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 身下的竇禹誠動了一下,要醒了。 許莘驚雷一般跳了起來,她摸到自己的包,從里面掏出一個玩具手銬,一根繩子,還有一個眼罩。 之后她用手銬和繩子把竇禹誠固定在了沙發(fā)上,然后又用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 做完這些后,她低頭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的男生,認真地打量著他。 事情到了這一步,該停下來嗎?許莘心里開始猶豫不決。 唔 竇禹誠動得更厲害了,嘴里發(fā)出哼哼聲,鼻息粗重,不知是要醒了還是只是夢囈。 這是在哪?他的意識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說話的語氣有些含混不清。 許莘在原地坐著,靜靜地看著他,她沒有回答他的話,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過了好一會兒,竇禹誠才慢慢反應過來,他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手和腳都被固定住了,眼睛被蒙住了,只有很微弱的燈光從眼罩下方透進來。 他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手腳用力地拉扯著繩子,腰腹也不停地挺動著,像一條離開水在陸地上做無用掙扎的魚。 有沒有人?放開我!他大聲呼救,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額頭因為緊張和害怕冒出了汗。 有人的話請說句話,許莘,許莘在嗎? 許莘始終保持沉默,聽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她的心臟猛地被扎了一下。這個時候,她害怕自己的名字從竇禹誠的嘴里說出來。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些,跪坐在沙發(fā)旁,仔細地端詳竇禹誠的臉。 竇禹誠的臉和耳朵因為情緒激動而紅了一片,嘴唇像涂抹了紅色的汁液,看起來有點脆弱得美。 她忍不住想觸碰他的臉,手伸到半路,又停住了,轉(zhuǎn)而觸向他突兀的喉結(jié),yingying的,許莘一直都覺得他的喉結(jié)很性感,無論是喝水還是說話的時候。 許莘?許莘是你對不對?竇禹誠激動地叫了起來,為什么要綁著我?快把我放開。 許莘的手停住了。 竇禹誠繼續(xù)嘶吼:怎么不說話?我知道是你,我看到你了,你把我綁起來想做什么? 許莘,你還喜歡我是不是那為什么要這樣呢?你把我放開,我們好好談一談 許莘站了起來,這會兒她不在乎會不會發(fā)出聲響了。 她把手搭在褲腰的扣子上,解下扣子,拉下拉鏈,把緊身牛仔褲脫了下來。 褲子很難脫,每拉下來一截,里面白花花的rou就凸起一圈,等脫完褲子,她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 許莘,你在干嘛?竇禹誠不安地扭動自己的身子。 牛仔褲之后是內(nèi)褲,T恤,胸罩,許莘一口氣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她把衣服堆起來放在茶幾上,看到幾米外的窗玻璃上映出自己的身體,白花花的一身rou,腰和大腿在普通女性里算得上粗的,還有rufang,沒了胸罩的支撐像兩顆水球一樣往下墜,扯得她有點疼。 竇禹誠再不喜歡她,那又有什么關系?她會讓他"喜歡"的。 她走到沙發(fā)旁,沒有猶豫,直接雙腿分開跨坐在竇禹誠的腰上。 一開始她只是虛坐,身體不敢和他的觸碰,可想到等會兒總是要接觸的,便大著膽子坐了下去,臀部直接貼上他的腰腹。 竇禹誠的腹部硬梆梆的,身體熱度很高,許莘坐上去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都抖了一下。 許莘看了竇禹誠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整張臉都紅透了,表情里帶著一種古怪的厭惡。 她抬高屁股,又坐了一下,引來竇禹誠的抽氣聲。 許莘,你是不是瘋了? 他又用力挺了幾下腰,好像試圖把許莘從他身上抖下去,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抖動的那幾下,反而觸到了外yinchun,這讓許莘的身體立馬變得敏感起來。 她抬手掀開了他的衣服,手掌在結(jié)實的腹部肌rou上輕輕摩挲著。 竇禹誠嘶了一聲,脖子高高地仰了起來。 你知道這是強jian嗎?這是犯罪,許莘。他的聲音沒有先前那么激動了。 許莘的手停了下來,她當然知道這是犯罪,但她討厭他這么提醒她,而且,他的身體明明也有反應啊 她故意把屁股往后挪了挪,隨后便感到竇禹誠胯間的東西挺了起來,恰好頂著她的腿心。 你硬了她低頭在他耳邊呢喃,往他耳朵里吹氣。 竇禹誠被銬著的雙手晃得嘩啦作響,他的臉漲得發(fā)紅,額頭上青筋畢露,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看起來氣壞了:你就這么欠男人干? 許莘的臉上因為這句話露出難堪的神色,她慶幸已經(jīng)把竇禹誠的眼睛蒙住了,否則的話,她根本無法在他厭惡仇恨的注視下繼續(x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