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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乳酪玻璃碗(sp)在線閱讀 - 責罰

責罰

    

責罰



    秦肅之剛剛在櫻桃頸動脈上畫下這條藍線的時候并沒怎么用力,筆尖接觸到櫻桃的皮膚,有著非常輕微的涼意,櫻桃卻覺得好像一盆冷水從她頭上澆了過來,把她澆得心底一片冰涼:這才過去兩分鐘,她就已經被秦肅之畫到了要害。

    她幾乎是無意識地用企求的目光看了秦肅之一眼,眼角立刻就紅了。

    秦肅之并不為所動:剛才說沒說不能哭?忍著。

    櫻桃怕的就是他這個態(tài)度,示弱得不到回應,說好的舞劇也光速泡湯了,她簡直想立刻放聲大哭,卻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能逆著秦肅之的意思來,只好一邊努力地抬手抹眼淚,一邊肩膀聳動得越來越厲害。

    秦肅之眼見著越來越多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到下頜又滴落下去,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這下連臉也板不住了:女媧捏你的時候是不是沒用泥巴,全摻水了?你這簡直是孟姜女轉世。

    櫻桃用力地擦了一下下巴上的淚水,惡狠狠地瞪著紅眼睛看他:你少說晦氣話!我男朋友又不會死。

    秦肅之沒想到櫻桃居然對他隨口一句話較起真來,他也意識到自己這個比喻太不妥當,連忙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和櫻桃當然是要互相糾纏到一百歲的。

    他這么半路插科打諢了一下,櫻桃倒是稍微止住了眼淚。秦肅之便不再逗她,手中的藍色彩筆再一次舉了起來。這像是一個無聲的信號,櫻桃余光瞥見他的動作,立刻渾身肌rou都緊繃起來,她下意識地想要往后退,卻又硬生生地止住了這股沖動。她總算從剛才的失敗里總結出來一點淺薄的經驗:純拼速度,她是絕對拼不過秦肅之的,想要在秦肅之的手底下?lián)蔚臅r間長一些,她必須得盡可能地發(fā)揮她的優(yōu)勢。

    心心念念的舞劇已經沒了,一道筆痕十下皮帶的壓力卻還頂在頭上,櫻桃感覺自己的腦子從來沒有轉得這么快過。她迅速地敲定了接下去的策略,秦肅之這一次伸手過來的時候,她的上半身幾乎是瞬間在秦肅之的視野里消失了。這回就連秦肅之都愣了一下神,才發(fā)現(xiàn)櫻桃的腰肢柔軟地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向后彎了過去,她雙手撐住地面,做了一個舞蹈動作當中的后橋,正好閃避過了秦肅之畫過來的這一下。

    櫻桃一連翻了兩個后橋,她拼命地試圖拉遠和秦肅之的距離,但秦肅之只在她第一次下腰的時候短暫地分了一下神,很快就重新專注起來。櫻桃的小伎倆初始還算有用,可是秦肅之很快就適應了她遠超常人的柔韌性和靈活度,櫻桃意識到秦肅之只失誤了兩次,之后再預判她的動作便又變得準確起來。

    她根本想不通秦肅之為什么會有這么驚人的反應速度,第七次被秦肅之掀翻摔倒在墊子上的時候,她已經累得完全爬不起身,只能氣喘吁吁在墊子上縮成一團,哭聲控制不住地斷斷續(xù)續(xù)往出飄。

    秦肅之在她面前蹲下身,伸手去拉她起來:哭起來還沒完沒了了,我告訴你,你越哭,反應就越慢,這是個負面循環(huán)。

    櫻桃的兩側頸動脈都已經被畫了六七道筆痕,她嗆咳了兩聲,抬手擋住眼睛,并不去理會秦肅之遞過來的那只手,只費力地哽咽道:我真的沒有力氣了

    她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著,頭發(fā)已經全濕了,一縷一縷地粘在臉上,上身的T恤也被汗水洇濕了大片,緊緊地貼在身上。秦肅之雖說是在認真地尋找著她動作間的破綻,目光也總是控制不住地往她完全顯露出形狀的胸前飄,見她現(xiàn)在兩頰通紅,臉上汗水淋漓,知道她已經是到了極限,現(xiàn)在就是放條狼在她身后追著她跑,她恐怕也是起不來了。

    他裝模作樣地看了眼遠處通訊環(huán)上的計時器,又盤膝在櫻桃面前坐下:這還剩下半個小時,你怎么的,要我在你身上玩填色游戲,把所有地方都涂上色嗎?

    他一邊說,一邊再次拔起筆帽,作勢就要繼續(xù)往櫻桃身上落筆。

    櫻桃的左手肘下意識地在地上撐了一下,但她上半身只抬起來小半截,就又重重摔了回去。她眼睜睜看著秦肅之手里的筆離她的臉越來越近,生理和心理的承受能力都到了極限,她嚇得大哭起來:

    不行!

    她哭得渾身都在哆嗦,眼淚真的成了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出流。但即使她嘴里怎么求饒,說盡了她能想到的所有軟話,秦肅之手中的筆尖還是落在了她的右側太陽xue上。櫻桃頓感回天乏術,她什么也顧不得了,干脆趁著現(xiàn)在哭了個徹底,都沒注意秦肅之一共在她臉上畫了幾道線。

    秦肅之由著她哭了好一陣,才說:你哭這么慘,搞得我好像多欺負你似的。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選擇,你自己選:一,剩下這半個小時你就躺在這里,我拿著這根筆把所有我能畫的地方都畫上;二,時間我不給你算一個小時了,就截止到現(xiàn)在,但是皮帶翻倍,一道藍線是二十下。你選哪個?

    哪個都能要了她的命!

    櫻桃真的想說哪個她都不想選,但是秦肅之已經用手里的筆敲了一下她的腦門:

    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你快點想,不要假裝思考來拖延時間。五,四,三,二

    突然的倒計時讓櫻桃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她趕在秦肅之倒數(shù)到一之前連忙開了口:第二個,我選第二個!

    她話都說完了,才意識到皮帶數(shù)目翻倍對她來說是件多么難捱的事情,她不自覺地抬手摸了下頸側,大致算了一下一會要挨的皮帶數(shù),就被這將近三百的天文數(shù)字嚇得又哭了起來秦肅之今天難道要打死她嗎?

    秦肅之老神在在地盤膝坐著,放任櫻桃一口氣哭了約莫七八分鐘,聽見她哭聲總算漸漸小下去,呼吸也沒之前那么急促了,就重新向她一伸手:起來吧,該回你房間去了。

    他不提回房間,櫻桃還能繼續(xù)在這里裝鴕鳥,他一提起來,櫻桃才壓下去的哭聲就又變高了:

    我害怕

    秦肅之點點頭:我這可不是就為了讓你怕嗎,不然你一天到晚還真覺得自己能拳打鎮(zhèn)關西,腳踢蔣門神,會兩下子拳腳,你很牛嗎?那個什么鄒雨彤拿著刀你都敢往上湊,那時候你怎么不害怕呢?

    櫻桃低聲道:我是真的看她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驗,不然我也不敢這么托大

    秦肅之說:整挺好,你自己還知道你托大呢?他稍微加重一點語氣,一個手持利器的人有多危險,這個道理你還用我教你嗎?她鄒雨彤越沒有經驗,你和她對上的時候不確定性就越大,你默認的對戰(zhàn)規(guī)則在她那里是完全不適用的,她拿著刀的手只要一抖,就不一定偏哪去了

    他停下來講話,仔細看了看櫻桃的表情,又說:我看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沒受重傷就是運氣好,我犯不上費時間和你講這些。

    櫻桃懨懨地重新抬手捂住了臉。

    秦肅之說:你現(xiàn)在這個做事習慣,我反正一時半會是給你掰不回來,我就也不在這上面白費功夫了。你既然覺得你自己能打架,會打架,哪怕別人拿著刀也傷不著你的要害,那什么時候你在我手底下也能撐過去十七八招,我肯定再也不為了這事情和你糾纏你比我都厲害,我就用不著替你擔心了,對不對?

    櫻桃啜泣了一聲,沒有說話。秦肅之拉住她的手:站得起來嗎?還是我抱你回去?

    櫻桃就把另一只手也向著秦肅之伸了出去。她沒說話,張開兩只手的態(tài)度卻很明確,這是想讓秦肅之把她抱回房間。秦肅之笑了一下,他俯下身,讓櫻桃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自己一手環(huán)住櫻桃的肩膀,一手繞過她的膝窩,穩(wěn)穩(wěn)當當把她抱了起來:

    怎么這么喜歡撒嬌呢。

    櫻桃小聲說:死刑犯臨刑前還能吃頓好的呢,我讓你抱一下還不行嗎?

    秦肅之說:那怎么能不行呢,我女朋友有時候雖然很氣人,但是這么可愛,多抱一會那是我占便宜了。

    他順手拿走了剛才放在墊子旁邊的拳擊繃帶,將櫻桃抱回她的臥室,又鎖上了門,才把她慢慢放到床邊坐下了。櫻桃其實根本就坐不住,但是想站起來腿上也沒有力氣,她屁股一沾上床,人就又開始掉眼淚,秦肅之卻沒顧上管她,他翻箱倒柜地從角落里找出來醫(yī)療箱,拿出碘酒、棉簽和一卷防水繃帶,又走回櫻桃身邊:把你左手伸出來。

    櫻桃一邊垂著眼睛流淚,一邊倒也乖乖伸出了左手。之前校醫(yī)給她包扎過的繃帶早就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而被汗水泡濕了,還沒完全凝結的傷口沾上汗水,蟄得她傷處一跳一跳的疼。櫻桃自己沒臉喊疼,就以為秦肅之也沒注意到,她還以為一進屋來自己就得挨打,沒想到秦肅之居然是要先給她把繃帶換了。

    秦肅之一圈一圈解開她的繃帶,這才看見她的左手小臂上從手腕外側一直到手肘,被劃出一條足足二十厘米的傷口,雖然并不深,但是沒凝固住的鮮血和汗水混在一起,把傷處兩邊的皮rou浸泡得發(fā)起白,一眼看過去還是很駭人。

    櫻桃自己沒什么反應,秦肅之卻沒忍住倒抽了口冷氣:這么長一道口子,你和我說傷得不重?他用棉簽沾著碘酒給傷處重新消毒,棉簽一碰上傷口,櫻桃就控制不住地瑟縮一下,她緊緊地抿著嘴,指尖不易察覺地顫了兩顫,看得秦肅之心疼死了:傷口都泡成這樣了,剛才你怎么不說,還在那硬撐?

    棉簽沾著碘伏,碰上一次她的傷口,櫻桃就跟著哆嗦一次。她疼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聽見秦肅之說話,卻還反過來寬慰他:其實沒有很疼,再說我看不到繃帶里面什么樣子,還以為沒什么大事呢,就沒和你說。

    扯淡,秦肅之說,除非你痛覺神經失靈了,不然怎么可能不疼?這你不嫌疼,你爸打你你怎么知道疼呢?

    櫻桃還居然認真地想了想:那還是不一樣的,我主要是害怕,一害怕就覺得很疼,但是手上這個傷我又不害怕

    她越說越離譜了,秦肅之聽了一耳朵她的害怕就疼論,氣得差點沒厥過去,只好在心里面默念大悲咒,心想等一會拿了皮帶過來,你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怕不怕吧。他很快給櫻桃手上的傷口重新消好毒,幫她纏上了新的繃帶,又把從小冰箱里取出來的運動飲料擰開,讓她喝了兩口補充水分,才說:

    行了,我看你也歇過勁來了,你自己對著鏡子數(shù)一下身上有幾道藍筆印吧,算算一會要挨多少下。

    櫻桃沒精打采地站起身,雙腳才踩實地面,她腿上就是一軟,還是秦肅之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才沒有直接摔在地上。秦肅之見她累成這個樣子,也不敢再松手讓她自己走路了,他半推半抱地把櫻桃?guī)У铰涞卮┮络R前,示意櫻桃自己去看自己的脖頸兩側。

    櫻桃其實對自己到底被畫了幾道筆痕是有著大致的概念的,她先數(shù)過了左側,發(fā)現(xiàn)單這一面頸側就有足足八條藍線,眼睛就跟著一酸,她又去看右邊,視線還沒落到鏡中她的右側脖頸,她就先被右邊太陽xue上的筆痕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剛才她躺在地上的時候,秦肅之坐在她面前畫的。她那會哭得很厲害,只記得秦肅之在這邊畫了半天,但是具體畫了多少道她已經毫無印象了,這會看著鏡子,她才發(fā)現(xiàn)秦肅之居然在她的太陽xue上畫了一顆藍色的心形圖案,他之前涂涂抹抹半天,原來是把這顆心的顏色給填滿了。

    櫻桃震驚地抬眼看向鏡中的秦肅之:你怎么她又湊近了去看這顆心,發(fā)現(xiàn)秦肅之把里面涂得滿滿當當,想數(shù)究竟有多少條線也數(shù)不出來,只好十分沒底氣地問,這個還算嗎?

    算什么算,秦肅之差點沒被她逗笑了,我畫了那么多下呢,這要是還算進去,你還真是不怕我把你給打死了。

    櫻桃這才低下頭去看右邊頸側的筆痕,發(fā)現(xiàn)這邊也有六條藍線,和左邊加在一起,總共十四條。一條線就是二十下皮帶,十四條得有足足二百八十下,她可是一點也笑不出來:可是這也還是有好多下啊

    秦肅之已經轉身從衣柜里找出了他留在櫻桃這邊的一根皮帶,他將皮帶在手里對折了一次,又在空中隨便揮了兩下,嗖嗖兩聲聽得櫻桃手腳都跟著發(fā)軟起來。秦肅之說:

    疼我估計是會比平時疼,但是我和你保證,不會破皮出血,安全詞也依然有效,受不了了你就喊安全詞。我雖然今天的確是憋了口氣想打你,但我不是虐待狂,沒有那種看你疼得死去活來的興趣。他走到櫻桃的床邊,用皮帶點了點床單,過來吧,褲子是你自己脫,還是要我?guī)湍悖?/br>
    櫻桃一步一蹭地走到秦肅之身邊去,她委委屈屈地把外褲脫了,手指停在內褲邊緣,又抬頭去看秦肅之。她身后內褲包裹不住的皮膚是一片通紅,有幾處雞毛撣子交疊的痕跡甚至都腫了起來,秦肅之在心里嘆口氣,臉上卻不動聲色:內褲也脫了。

    櫻桃立刻低泣了一聲。她手指猶猶豫豫地拽著內褲邊,說什么也再向下拉不下去,秦肅之等了半天,見她實在磨蹭,只好自己伸手往她屁股上輕輕扇了一巴掌:手拿開。

    櫻桃戰(zhàn)戰(zhàn)兢兢松開手,秦肅之就抬手把她的內褲扯了下來。這才他沒像以往一樣讓櫻桃的內褲卡在她的腿根處,而是直接把她的內褲一扯到底,又示意櫻桃:上床來。

    盡管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秦肅之就見過她的裸體了,但下身這樣光溜溜的,櫻桃還是羞得臉通紅。她又害怕又害臊,依言爬到床上去的時候,已經不敢再和秦肅之對上目光了。

    她下意識地要在床上擺出跪趴的姿勢,秦肅之卻說:誰和你說讓你這個姿勢待著了?你就是跪得住,你左手也撐不住。他輕輕拍一下櫻桃的后腰,翻身過去躺著。

    櫻桃拿不準他究竟要干嘛,卻也乖乖躺在了床上。她的屁股不敢碰上床,只好雙腳都向上抬起,好讓身后可以懸空待著。秦肅之說:還挺上道。他抬手握住櫻桃的兩只腳踝,將她的雙腿繼續(xù)向上推了推,櫻桃的柔韌性很好,秦肅之幾乎把櫻桃的兩條腿完全折得和她的上身平行了,都沒聽見櫻桃叫一聲疼,倒是把秦肅之自己給嚇了個夠嗆:我的天,你這也太夸張了,這是人能做出來的姿勢嗎?

    櫻桃已經知道了秦肅之這次是要讓她用尿布式的姿勢來挨打。這樣的姿勢,下身簡直一覽無遺,臀腿的皮膚繃得很緊,挨打只會更疼。她的心怦怦跳起來,嚇得眼睛都閉上了:

    你輕一點

    她感覺到秦肅之又抓過她的兩只手,讓她用雙手抱住了她的腳踝下方,然后又用了什么東西,把她的兩只手腕系在了一起。櫻桃沒忍住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秦肅之用的居然是剛剛從三樓帶下來的拳擊繃帶。

    這下她手腳都被綁在了一塊,又是這么個姿勢,就算她疼得在床上打滾,該挨的也肯定一下都不會少。櫻桃心里覺得天都塌了,秦肅之那邊居然還在驚嘆她的柔韌度:你腿上的筋不疼嗎?

    櫻桃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不和他說話了。

    秦肅之總算結束了自己的驚嘆,他重新?lián)炱鸫矄紊系钠?,認真地檢查過了皮帶扣的位置,確認不會失手刮到櫻桃,才說:安全詞你自己說一遍。

    櫻桃悶悶道:草莓可麗餅。

    她感覺到秦肅之手里的皮帶貼上了她臀上的皮膚,下意識地渾身一抖。但還沒等她再做些什么心理建設,秦肅之就已經揚起了皮帶,一絲不茍地向下?lián)]了下來。

    櫻桃的眼淚幾乎是瞬間就決了堤。她其實都感覺到秦肅之顧忌著她才挨了應父的打,手上的力氣甚至都沒有平時重,但是她身后本來就一直火燒火燎地疼著,秦肅之一連五下皮帶抽下來,要不是他保證了不會把她打到破皮流血,櫻桃?guī)缀跻尚淖约荷砗笠呀洷淮虻孟破鹆擞推ぃ?/br>
    這才五下,就這么疼!她悲從中來,秦肅之不會把她打死在這里吧?

    但是手腳都被綁在了一起,櫻桃就是想躲,也只能左右晃動一下身子,秦肅之伸手一按住她的腿,她就半點也挪動不了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秦肅之非常耐心地以五下為一組,用同樣的力氣往她身上抽著皮帶。

    一連整整三十下,秦肅之都抽在她的臀峰。那里本來之前就挨了最多的雞毛撣子,又被皮帶抽過,很快就整齊地疊出了一道三指寬的深紅色瘀痕。秦肅之聽著櫻桃的哭聲,琢磨著這里應該是再挨不了了,總算放過這一塊可憐的皮rou,將皮帶的落點向上移了移,接下來三十下皮帶便都緊挨著剛才這道瘀傷落了下來,腫起一條新的紅痕。

    兩條傷處的邊緣緊緊貼在一起,交疊的地方皮膚已經不是深紅,而是泛了紫色,秦肅之伸手摸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處皮膚燙得嚇人,他估計著力道,再向下落了五下皮帶,便繼續(xù)將皮帶的落點向上移。

    他在這邊反復估量著櫻桃的耐受度,櫻桃可完全感覺不出來,她身后的疼痛連成了片,根本不知道秦肅之具體抽在了她身上什么位置,只能覺得疼痛一浪高過一浪,越發(fā)地難以承受。她原本還在心里面記著數(shù),后來疼得懵了,數(shù)到四十多就開始數(shù)不明白,二百八十下的數(shù)目遙遙無期,她又是怕又是惱,只能難過地掉著眼淚哀哀地哭:你輕一點

    她這樣求秦肅之輕一點,但秦肅之到底手上有沒有輕一些,她自己也不知道。櫻桃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么多的眼淚,她根本不敢再睜眼去看秦肅之手里的皮帶,只能閉著眼睛流淚。

    房間里的皮帶聲早就由清脆轉為了沉悶,櫻桃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肯定腫得不成樣子了。秦肅之就是再怎么小心,在這個姿勢下,皮帶也偶爾會剮蹭到她的會陰,那處的皮膚更細嫩,她身上疼得全是冷汗,只能手指緊緊摳著腳踝下面的皮膚,牙也死死咬著嘴唇,才能勉強不叫出聲音。

    多少下了?有兩百下了嗎?

    櫻桃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轉不動了。她這樣仰面躺著,眼淚全都斜著流淌下去,把她臉頰周圍的床單全都洇濕了,無論將頭轉向哪一側,都是冰涼的觸感??谇焕飩鱽硪唤z腥咸的味道,櫻桃這才反應過來:她把嘴唇咬破了。

    她怔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松開牙齒,秦肅之的皮帶卻先停了下來。

    雖然沒有仔細數(shù)過數(shù)目,櫻桃也知道現(xiàn)在遠遠沒到二百八十下,她有些驚愕地睜開眼睛,看見秦肅之俯下身來,伸手去摸她沾著血的嘴唇:

    和你說過幾次別咬嘴唇了?

    他的口氣并不是呵斥,櫻桃聽出來,他是在心疼。

    她怔怔道:我太疼了,我沒注意到我咬了嘴唇?。?/br>
    皮帶這一次砸在了她的陰部,櫻桃應聲發(fā)出一聲尖叫,她疼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雙腿劇烈地哆嗦著。她外陰處的皮膚立刻紅了起來,這一處比不得臀部,只這么一下,她就再受不了了,哭聲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

    秦肅之打下去的瞬間就后悔了,他雖然刻意控制了力道,但并不知道櫻桃究竟有多疼,見她哭得聲音都變了調,他懊惱地扔了皮帶,干脆坐在櫻桃身邊,用手掌一下一下地往她腿根扇: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櫻桃簡直被打懵了,她根本不知道秦肅之扔了皮帶改用巴掌是什么意思,他是要用巴掌代替皮帶嗎?還是巴掌并不算數(shù),一會皮帶還是要重新算?

    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又發(fā)現(xiàn)秦肅之顯然是生氣了,嚇得三魂都飛了七魄:你別生氣

    我,不,生,氣,秦肅之說一個字,手上就重重扇下來一巴掌,你讓我怎么不和你生氣?他手上動作不停,嘴里十分沒好氣地道:告訴你八百遍了,別咬嘴唇,別咬嘴唇,你不聽,我就當你是忍不住,我不和你計較這個你剛才疼成這個樣子,臉那么白,腦門上都是冷汗,我要是沒特意看你一眼,你是還打算繼續(xù)挨打嗎?

    櫻桃的腿根很快被抽打得泛起一層透明的紅,她連哭聲都發(fā)不出來了,就聽見秦肅之繼續(xù)罵道:教了這么多遍了,求饒的話都不會說,光知道讓我輕一點,不知道讓我別打了,你是看我舍不得打死你是吧?跟你三令五申受不了了記得說安全詞,你干嘛呢,你在這英勇不屈給誰看呢?

    櫻桃還在愣神,秦肅之已經解開了綁在她手上的拳擊繃帶,又把她翻了個面按在床上。她的屁股已經腫大了一倍不止,上面青紅交錯,已經沒有一點能下手的地方了,秦肅之一只手扒開櫻桃因為紅腫而緊緊挨在一起的兩瓣屁股,又抓起手邊的皮帶,對著她尚且白皙的臀縫,不停歇地又抽了十幾下,直打得櫻桃大哭起來,他才沉著聲音說:

    你哭什么,你不是挺能忍嗎,還有七十下呢,你給我好好忍著。

    臀縫處的肌膚原本就比不得屁股上的耐打,那里只會更嬌嫩,才十幾下皮帶就已經腫透了,秦肅之幾乎是眼看著櫻桃后xue周圍那一圈柔嫩的褶皺以驚人的速度紅腫起來,xue口也可憐地瑟縮著。

    櫻桃一邊哭一邊咳嗽,她什么時候在秦肅之這里遭過這種罪,委屈和害怕全都攢在了一起,嚇得她除了哭什么也不會了,甚至沒意識到秦肅之已經又一次扔了皮帶,重新改用了巴掌在扇她的臀縫。她只知道自己實在是太疼了:

    嗚嗚嗚我真的忍不了了她好歹反應過來,強忍著疼直起身子,伸手去抱秦肅之:你是不是不愛我了,要打死我啊

    秦肅之的手掌覆蓋住她guntang的臀rou,他由著櫻桃抱住自己,眼淚鼻涕都沾在他的身上,問她:忍不了了,應該說什么?

    櫻桃愣了兩秒,終于摸出些門道,她試探地問:草莓可麗餅?

    秦肅之哼了一聲:還行,總算沒傻到家。他扯開櫻桃牢牢抱著他的手,見她嚇得又亂動起來,便又低下頭去安撫地親了親她臉上的淚痕:老實趴好,我去給你拿藥。

    櫻桃怔怔道:那還剩下的這些,不用打了是嗎?

    打個屁,秦肅之順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記腦瓜崩,你個笨蛋,你憑什么覺得我不會心疼你?我有那么鐵石心腸嗎?

    櫻桃這一次愣神的時間變得更久了。秦肅之才說了短短兩句話,卻用了她很長的時間來理解,她總算明白過來,胸腔霎時間被一股她也說不清的、又酸又澀的情緒填滿了:

    沒有,她小聲說,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