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動

    秦肅之今天要當(dāng)教導(dǎo)主任，因此衣服上很快便搭配好了。他換了件白襯衣，穿了條黑色西褲，提上皮鞋后對著穿衣鏡照了照，總覺得好像還有哪里不太對勁似的，就讓櫻桃過來看：

    為啥我覺得我一點也不像教導(dǎo)主任？

    櫻桃決定了要做一個叛逆少女，但是她壓根不知道叛逆少女是什么樣的，對著衣服挑來挑去，也沒挑出個所以然，便只穿著胸衣和內(nèi)褲湊過去看鏡子里的秦肅之：

    我知道了，她倒是反應(yīng)很快，因為你沒有禿頂！我小學(xué)時候的教導(dǎo)主任就是個地中海。

    她說完話就盯著秦肅之有著濃黑短發(fā)的發(fā)頂看，一邊看一邊笑：我給你拿個推子把頭發(fā)推了吧。

    她話音落地的瞬間拔腿就跑，但是秦肅之手長腳長，立刻就環(huán)著她的腰把她勾了回來。櫻桃身上只穿了內(nèi)衣，倒是方便了秦肅之，他抬起左手，不輕不重地在櫻桃依然通紅的屁股蛋上拍了兩下：三天不打你現(xiàn)在就開始上房揭瓦了是吧？

    櫻桃哈哈大笑，秦肅之就又伸手去撓她的腰窩。她身上哪里能碰哪里敏感秦肅之知道得一清二楚，才被撓了兩下她就硬氣不起來了，又是哭又是笑的，眼里一下子蓄滿了眼淚：我錯了我錯了，我男朋友這么帥，怎么能當(dāng)?shù)刂泻Ｄ兀?/br>
    她被折騰出來一身細(xì)汗，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周身的皮膚全都泛起一層淺淺的紅。秦肅之起初還只是作弄她，但是櫻桃身上這兩件內(nèi)衣本來也和沒穿差不多，他把櫻桃圈在懷里，撲面而來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饒是秦肅之自己再想做個正人君子，他的老二還是誠實地硬了起來。

    秦肅之：

    櫻桃和他幾乎是緊貼在一起，秦肅之有什么反應(yīng)，她一清二楚。她的耳朵尖悄悄紅起來，手卻沿著秦肅之的腰貼下去，隔著西褲輕輕握住了秦肅之已經(jīng)膨大起來的性器：

    秦下惠，你真的好可憐。她把另一只手也湊近了，認(rèn)真道，我?guī)湍阋幌掳桑?/br>
    秦肅之的表情立刻變得有如才被土匪搶了親的黃花閨女。櫻桃不用抬頭去看他，光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有多搖擺多糾結(jié)：

    這讓你爸知道了，他不得沖過來殺了我？

    不是吧，櫻桃差點沒氣笑了，你到底怎么想的，這種時候你想他干什么，你和我談戀愛呢還是和他談戀愛呢？

    秦肅之欲迎還拒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這樣不好吧。

    櫻桃?guī)в型{意味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我警告你，你的命根子現(xiàn)在在我手上，好不好我說了算，這次我想幫你你要是不讓，下回你求我也沒用，你去和你的等身抱枕過一輩子吧。

    這恐嚇十分有效，不管是語言上還是身體上，秦肅之都屈服了：你來你來，紙片人老婆能有真老婆香嗎，我還不是怕嚇著你他話說到這里，呼吸就跟著一滯。

    櫻桃拉開了他的西褲褲鏈，把那早就蓄勢待發(fā)的家伙輕輕握住，便開始生澀地上下taonong起來。她的手指細(xì)長，但握在秦肅之的性器上時還是顯得小了不少，細(xì)嫩的指腹蹭上去的時候好像帶起了無數(shù)亂竄的細(xì)小電流。她感覺到秦肅之牢牢按著她的肩膀，隔了很久，才發(fā)出一聲很輕的喟嘆。

    櫻桃的雙手沾滿了秦肅之射出來的jingye，她放開秦肅之，自己跑去洗手，一邊沖水一邊說：剛才不是很能講嗎，怎么這會一句話也不說了？

    她跑到衛(wèi)生間去洗手，秦肅之就也跟過去，膩膩歪歪地從她身后抱住她的腰，又把頭也抵在她的肩膀上：

    我太感動了唄，我覺得我女朋友太好了，我能遇見你真是走了狗屎運了，這輩子運氣都在這了。

    櫻桃笑道：這么感動?。磕悄阍趺床粚χ愕挠沂指袆右幌?，人家陪你這么多年呢。

    秦肅之就也笑：非這樣說的話，那我還是最感謝我的紙片人大老婆莉莉娜，以前手沖全靠她。

    櫻桃說：我不同意，憑什么大老婆是莉莉娜，明明露菲兒和斯卡麗都比她好看。

    秦肅之一屋子的手辦里面，最精貴的當(dāng)屬系列游戲里面的三個女主角莉莉娜、露菲兒和斯卡麗，分別出自的第三部、第五部和第七部。他的公寓里甚至還有著這三個女主角的等身抱枕，在沒遇見櫻桃之前，秦肅之一直默認(rèn)自己的老婆們就是這三位紙片人美女。后來他帶著櫻桃打通關(guān)了這幾部游戲，沒想到兩個人居然在審美上產(chǎn)生了分歧，櫻桃說什么也不認(rèn)為莉莉娜最漂亮，而是成了斯卡麗的粉絲。

    秦肅之說：哇你自己去看看投票排行，莉莉娜五年都是第一名好嗎！

    櫻桃非常不忿：連二哥都說了斯卡麗天下第一！再不濟也應(yīng)該是露菲兒，反正莉莉娜不行！

    這時候你又把應(yīng)云潛抬出來了！他見一個愛一個，一出他的朋友圈背景就從斯卡麗換成8里面的阿玲了，你不知道？

    兩個人有來有往吵了整整十分鐘，終于各自都因為口干舌燥熄了火，又一齊跑去廚房從水壺里倒水喝。櫻桃一邊喝水，一邊不自覺地往秦肅之身上靠去，秦肅之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負(fù)е?，手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始摩挲櫻桃脊背上細(xì)膩的皮膚，嘴里卻說：

    你這個女同學(xué)怎么回事，怎么還勾引老師呢？

    櫻桃笑得差點沒嗆了水：秦老師，你自己沒有職業(yè)cao守，怎么能反過來賴學(xué)生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秦肅之說，教導(dǎo)主任一般都是那種他說的都對，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rèn)錯誤的人，真和學(xué)生有一腿了，那也得是學(xué)生勾引的他，不能是他撩撥的學(xué)生，我的人設(shè)可不能崩。

    懂了，櫻桃說，這不就和老公出軌了然后罵小三一個道理。

    孺子可教，還學(xué)會舉一反三了。秦肅之?dāng)堉鴻烟抑匦峦旅遍g走，走吧我的叛逆少女，別穿得這么清涼了，男朋友來給你挑衣服換上。

    衣帽間里三分之二都是櫻桃的衣服，其中五分之四都是秦肅之的mama江淺秋親自買的。江淺秋作為年近五十的優(yōu)雅女士，雖然她自稱是時髦阿姨，但給櫻桃買的衣服大多還是以簡潔清爽為主，其中更是淺色居多，少有櫻桃幻想中的叛逆少女的暗黑色系。

    秦肅之很隨意地瞥了一眼這一排衣架，從里面拎出來一件牛仔短褲遞給櫻桃，然后就轉(zhuǎn)頭從自己的衣服里找出來一件黑色T恤。櫻桃朝著他伸出手，秦肅之就把T恤給她直接套上了，他的尺碼放在櫻桃身上顯得非常大，下擺一直垂到了櫻桃的大腿中部，前后也空空蕩蕩，一點曲線也看不出了。

    櫻桃穿上短褲，對著穿衣鏡一看，發(fā)現(xiàn)T恤甚至完全遮住了這條褲子：你的衣服怎么都這么大。

    秦肅之就笑：那不然呢？男人不可以說小。

    櫻桃：你真是我遇見的最臭屁的人，沒有之一。她伸開手臂，像個樹懶一樣勾住了秦肅之的脖子，然后雙腳離地環(huán)住秦肅之的腰：秦老師，你抱我去書房門口吧。

    既然決定了今天要扮演的角色是教導(dǎo)主任和不穿校服的學(xué)生，為了更有儀式感，兩個人便把場地定在了書房。秦肅之雙手托著櫻桃的屁股，一邊向著書房走，一邊說：

    你都不穿校服不守校規(guī)了，還好意思讓秦老師抱你？

    櫻桃瞇著眼睛看了看秦肅之的表情，然后她一句話沒說，朝著秦肅之湊得更近了些，嘴唇貼上他的臉頰

    吧唧！

    秦肅之：秦老師抱，秦老師抱，秦老師抱你一百年也毫無怨言。

    走到書房門口，秦肅之把櫻桃放了下來，開始進行角色扮演之前的最后一次叮囑：

    安全詞是什么？

    櫻桃：草莓可麗餅！

    秦肅之把她垂到臉側(cè)的頭發(fā)稍微向后撥了撥，又說：你的人設(shè)是什么？

    就是很叛逆，很拽，很不服管，天老大我老二，櫻桃認(rèn)認(rèn)真真地掰著手指數(shù)，數(shù)了一半，聽見秦肅之又問她：

    還有呢？

    櫻桃不情不愿地：不可以哭。她之前可以夸下?？?，但眼下眼看著就要走進書房里了，她自己也知道這設(shè)定有多不靠譜，說出來的時候也沒什么底氣了。

    秦肅之就笑了一下：你加油。他擰開書房門把手，當(dāng)先走了進去，又招呼櫻桃進來。

    櫻桃知道，這間書房暫時作為了教導(dǎo)主任的辦公室，她想了想，還是沒一并敲門，而是直接走了進去。秦肅之已經(jīng)在書桌后面的轉(zhuǎn)椅上坐好了，他很會調(diào)整情緒，這會看起來眉宇間好像就已經(jīng)帶上了點沉沉的怒氣，櫻桃特別喜歡他這個樣子，但她也不說話，就往書桌前面一站。

    秦肅之：知道我為什么叫你過來嗎？

    叛逆女學(xué)生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櫻桃一腦袋問題沒處去問，深感這一次的人設(shè)十分具有挑戰(zhàn)性。她站在原地愣了幾秒，硬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在秦肅之比她熟練很多，她一沒聲音，他就立刻接上：

    老師問你話你也不說，你怎么的，學(xué)不想上了是吧？

    他稍微坐直一些，非常不客氣地用手指隔空指著櫻桃：還學(xué)著校外的人穿得流里流氣的，這都誰教你的？你看看你自己，今天這穿的是個啥！

    櫻桃依言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寬大的黑色T恤，沒忍住道：我穿的是我男朋友的衣服，怎么就流里流氣了。

    秦肅之：？他幾乎是一秒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你還談男朋友了！學(xué)校有沒有三令五申說過，不許談戀愛，不許談戀愛？

    櫻桃開始順嘴胡說：我二哥就你們學(xué)校畢業(yè)的，他高中的時候就有對象了，也沒人管他，我看你們這校規(guī)反而越來越倒退了。

    秦肅之說：校規(guī)是前進了還是倒退了，是你有資格評價的嗎？你現(xiàn)在是學(xué)生，唯一應(yīng)該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別人談戀愛你跟著學(xué)，別人好好學(xué)習(xí)你怎么不學(xué)呢？我看你這就是不想念了，也別每天裝模作樣甩個臭臉來上學(xué)，好像誰欠了你幾千萬似的，趕緊叫你家里人過來，讓他們給你辦退學(xué)吧。

    櫻桃沒有說話，她用腳尖很輕地蹭了一下地面，委婉地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愿意。

    哦，學(xué)你還想上，也不敢叫你家里人過來是吧？秦肅之說。

    櫻桃說：老師，我可以接受懲罰，你讓我寫檢討去主席臺上念都行，但是真的不能退學(xué)我家里人知道了，會打斷我的腿的。

    秦肅之：這會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櫻桃就又不說話了。

    秦肅之說：不想退學(xué)，行，可以接受懲罰，這是你自己的原話，你已經(jīng)違反了校規(guī)，那必須要接受懲戒。他拉開書桌下方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根約莫五厘米寬的紫檀木戒尺，又用戒尺輕輕敲了下面前的書桌，一條校規(guī)二十下戒尺，總共四十下，挨完之后你回去換了校服，和你男朋友分手，今天這事就算揭過。

    他說完話就站起身，踱步到櫻桃身邊去。櫻桃一連向后退了好幾步：

    那你也不能打人??！

    她向后退得快，秦肅之卻走得更快，他一伸胳膊，就輕松揪住了櫻桃的T恤，櫻桃立刻被扯得向著書桌的方向趔趄了幾步。秦肅之說：啊，不敢告訴你家里人，怕被打斷腿，我打你幾下戒尺還能把你打斷腿嗎？你趕緊給我去書桌趴好，別讓我請你。

    櫻桃憤怒道：我要去教育局投訴你！

    秦肅之說：去，隨便去，那你也得老實挨完這四十下，不然你休想出我辦公室的門。你也別以為我還得感化你，你這種學(xué)生我見得多了，一個個都以為自己挺牛的是吧，實際上都是青春期自我意識太旺盛，我懶得跟你口頭教育，打服完事。

    他見櫻桃還站在原地，就說：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要是現(xiàn)在不過去趴好，非得讓我按著，那一會數(shù)目就翻倍，你自己掂量。一，二

    他不計數(shù)還好，一計數(shù)立刻讓櫻桃緊張起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往書桌旁邊蹭了兩步，秦肅之?dāng)?shù)到三的時候，她的兩只手已經(jīng)摸到書桌的邊緣了。

    秦肅之：趴下去，屁股撅起來，這還要我教你嗎？

    拿到一個教導(dǎo)主任的人設(shè)，給他臭屁成這個樣子！櫻桃恨不得連翻兩個白眼，行動上卻屈從了，雖說不情不愿，卻也慢慢貼著書桌趴了下去。她感覺到秦肅之慢慢走到她身邊來，將她身上的T恤向上掀起，正好卡在她的腰部。他又拿戒尺輕輕敲敲櫻桃的屁股：

    褲子也脫了。

    櫻桃：你就是這么為人師表的？

    她話音才落，身后立刻就挨了一記戒尺。秦肅之說：你不脫，那我就打到你脫為止。他似乎也沒打算要留給櫻桃思考的時間，戒尺一連五下，隔著短褲齊齊落在了櫻桃高高翹起的臀峰上。

    他的落點十分刁鉆地打在一個地方，雖說是同樣的力道，但打在櫻桃身上，卻是一下痛過一下。她最耐不住這種打法，臀峰上立刻像著火了一樣疼了起來，櫻桃反手捂住身后：

    你別！我脫還不行嗎

    她的話音里已經(jīng)帶上哭腔了，秦肅之聽得清楚，也不戳破，而是催促似的又在她臀峰略微向下的地方打了一記。櫻桃手忙腳亂脫下牛仔短褲，下一秒又聽見秦肅之說：

    內(nèi)褲也脫了。你也不想我上手幫你吧？

    櫻桃紅著眼睛扭頭瞪了他一眼，氣哼哼地把內(nèi)褲也脫了。誰料秦肅之這會又不打了，他手里的戒尺輕輕地劃過櫻桃的屁股，這里因為先前才挨了他六十巴掌，除去臀峰上深紅的戒尺印，別處的皮膚也泛著紅色。

    秦肅之說：看起來你這個學(xué)生的確是不怎么聽話啊，這是才被教訓(xùn)過？誰打的你？

    他的戒尺一會碰碰這里，一會碰碰那里，櫻桃心知肚明這臭男人分明是在撩撥她，哪有教導(dǎo)主任這么對付女學(xué)生的。她干脆也破罐子破摔，悶聲道：

    我犯了錯誤，被男朋友教訓(xùn)了。

    秦肅之：要么說現(xiàn)在就不應(yīng)該談戀愛呢，你看，你找這么個男朋友，就知道打你，這種男朋友趁早分手。

    櫻桃背對著他，身子一抖一抖的，先前被打疼的眼淚全被笑沒了。要不是太出戲，她真想現(xiàn)在問問秦肅之：自己勸分自己的女朋友，你什么毛病？

    秦肅之慢條斯理把櫻桃的兩只手全都別到腰后，又用左手按住了，右手才拿著戒尺重新貼上櫻桃身后紅腫的臀rou：四十下，你自己數(shù)清楚了。

    臀面一感覺到戒尺冰涼的觸感，櫻桃就下意識地一個激靈。秦肅之左手輕輕捏著她的手指：

    你放松，別繃這么緊。

    櫻桃深吸了口氣，她依言放松了臀腿的肌rou，還沒做好準(zhǔn)備，身后就傳來了戒尺破空的風(fēng)聲，緊接著戒尺啪地一聲，清脆地炸響在了她已經(jīng)挨了五下戒尺的臀峰，櫻桃嗚了一聲，眼淚要掉沒掉的當(dāng)口，秦肅之將戒尺略微下移，一連又抽下來整整十下。

    什么角色扮演、叛逆少女櫻桃腦袋里疼得一片模糊，什么也顧不得了，眼淚在眼眶里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終于是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

    她雖然是背對著秦肅之，但秦肅之根本用不著看她，一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這是又哭了。他非常無奈地嘆了口氣，左手依然輕輕揉捏著櫻桃的手指來安慰她，嘴上說：

    這就哭了？你剛才和我對嗆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

    櫻桃抽抽噎噎道：老師，我錯了，你輕一點吧

    秦肅之見她這副樣子，也不知道她到底還能再挨多少，他將手中戒尺更加向下移了移，直到貼上她臀腿交界的地方，才重新?lián)P起戒尺，又是一連十下抽了下去。

    櫻桃的哭聲立刻跟著拔高一度，她臀腿處的皮膚很快地泛白再充血腫起，顯露出了在秦肅之看來倒很可愛的粉紅色。秦肅之再將戒尺貼上櫻桃的后臀的時候，就看見她的臀rou止不住地哆嗦起來，倒像是兩塊桃子果凍一樣。

    他就這樣以十下為一組，又完完整整打下去兩組，櫻桃?guī)缀醵家锏綍老旅嫒チ?。秦肅之架著她的腋下，抱貓一樣把她從地上舉起來，一低頭就正對上櫻桃哭得通紅的兩只眼睛。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櫻桃就立刻抽抽搭搭道：

    你不許笑話我！

    不笑不笑，秦肅之說，你趴回去，我給你稍微揉一揉。

    櫻桃擦著眼淚在桌子上重新趴好，秦肅之就把手掌覆上她的臀rou，他還沒怎么動作，忽然感覺櫻桃哭得更厲害了。

    他太了解櫻桃了，這絕對不是覺得疼的哭法，她這是不開心了。

    秦肅之放緩聲音：怎么了？剛才嚇著你啦？

    櫻桃只是哭，并不說話。

    秦肅之沒有辦法，便只好繼續(xù)給她輕輕揉著臀rou。便是這時候，他偶然一瞥，看見櫻桃被稀疏的毛發(fā)掩映著的私處不知什么時候冒出了晶瑩的液體。

    她被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