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與玫瑰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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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孽緣 作者:feiyafei24 25/03/22發(fā)表于:. 是否首發(fā):(是) 有部分人獸內(nèi)容,不喜勿入,獸jian為文章劇情需要該文非獸jian文。 面前這個男人將會是苗秀麗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噩夢,而這噩夢的開始卻在她本不該出現(xiàn)的那一天。 去年11月份一個像往常一樣忙碌的早晨,這天本應(yīng)該是苗秀麗輪休的可白蘭姐去外地取證一時回不來,領(lǐng)導(dǎo)只得安排苗秀麗臨時取消休班繼續(xù)工作?!耙惶?4,一年365,管他誰是誰,隨叫就隨到。”這就是基層民警的作息時間表,取消休班這種事她也早已見怪不怪了。坐公交車上班的她一如既往的準(zhǔn)時在市公安局站下了車,準(zhǔn)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苗警官嗎,真是您???您好,您好啊,沒想到在這見到您?!北澈髠鱽淼囊宦晢柡?,打斷了她前進(jìn)的步伐。苗秀麗回頭看時,排隊擠車的人群中一個身材異常消瘦帶著破舊鴨舌帽的矮個子男人立在那里,他認(rèn)出了苗秀麗,禮貌的脫掉帽子,可油量的禿頭卻立刻露了出來,瞇著一雙小單眼看著身高比自己還略微高些的苗秀麗,不知為何一種讓人反胃的感覺油然而生。 苗秀麗回想了好久,“您是?”最后忍不住還是疑問道。“我是王小寶啊,您不記得了嗎,苗警官?多少年以前犯過錯,走過彎路,也受過政府教育,現(xiàn)在出獄了?!蹦莻€自稱王小寶的男人用尖銳的聲音回答道。可惜苗秀麗還是沒有想起來,王小寶擠過了幾個排隊的行人,向前走了幾步,“每天那幺忙,可能您都忘記了,我是來做出獄登記的,就是多少年以前那個Dr王???”看到苗秀麗全無反應(yīng)他繼續(xù)說道,“算了,看來你真忘了,要是您有事,您先忙吧。我先走了,不好意思??!”雖然顯得有些失望,但他還是畢恭畢敬的對苗秀麗如此說道。 “對不起,我真的想不起來了,那您現(xiàn)在做什幺工作?。俊泵缧沱惿杂行┣敢獠唤麊柕?。 “唉,也沒個正經(jīng)本事,打算借點錢開個小店,再不行就只能去收廢品了?!蓖跣毦趩实幕卮穑澳Π?,苗警官,就是謝謝您以前的幫助了,雖然您都不記得了。” 苗秀麗只能親切的朝他微笑了一下,“既然出來了,就好好生活吧,努力工作,一切都會好的?!比缓笥冒参康恼Z氣對她說道。 “恩,恩,知道,這您放心,一定會的,要不我們不還得再碰頭不是?那我可不想了?!蓖跣氂行┐蛉さ幕卮鸬?稍有些尷尬的氣氛也因這個有心無心的冷笑話而變的有所緩解。 一陣平凡的寒暄結(jié)束了,任誰也不會把這番對話放在心上。苗秀麗繼續(xù)向警局門口走去,可才沒走出沒多遠(yuǎn),她就停住了腳步,一種難言的惻隱之心突然涌上她的心頭。她回頭望去,擁擠的人群中王小寶還在排隊等車?!鞍?您等一下,等等。”她轉(zhuǎn)身疾跑了回去,“怎幺苗警官,什幺事?”王小寶有些不解的回頭說道。 “我這也沒多少,你先拿著用吧?!闭f著她從錢包里掏出僅有的三百塊錢,塞給了王小寶,“別,別,別,苗警官,我受不起,真的,說真的,苗警官,我受不起,也還不上?!?/br> 苗秀麗說道:“你拿著吧,剛出來需要錢,我不用你還,只要以后好好做人就行,收著吧,我走了,別把錢給我了,真不用還了?!闭f著苗秀麗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身后傳來了王小寶連連不斷的“謝謝”聲,一路上苗秀麗覺得內(nèi)心無比的溫暖,自己做女警這幺多年,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累,其實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一句發(fā)自肺腑的“謝謝”。 一個自己多年前幫助過的犯人出獄后還能記得自己,還能對自己說聲“謝謝”,一種由衷的幸福感此刻讓她覺得全身無比的溫暖,這也許就是做一名好警察的成就感。她這樣想著,步伐邁的更快了。 沉浸在幸福感中的苗繡麗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王小寶,他那雙眼睛里全無了剛才感激的目光,雖然面無表情可眼神里卻充滿了恐怖的憤怒與兇殘的陰冷,攥著錢的那只手幾乎快把薄薄的鈔票捏碎,他一直注視著苗秀麗,直到她那婀娜的身姿完全消失在人群后許久,許久。苗秀麗不會想到日后有多幺恐怖的遭遇與何其悲慘的命運在等待著她,其實那天,她本不用上班的,真的不該來上班。 多年以后兩人回想去那場偶遇,都會用天意弄人來形容,是緣,是債,還是仇,無人講的清,一切皆為孽緣。 忙碌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不停的接電話,不停的打電話,沒完沒了的處理卷宗,最近吳市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打黃掃非的風(fēng)暴,抓了很多人,積壓了大量案件,苗秀麗這種內(nèi)勤女警每天就只好圍著警局上下奔走,拿資料,送資料,看資料,寫資料,登記各種各樣的犯人信息,做詢問筆錄,因為女警的身份甚至還要和她最討厭的妓女們打交道,協(xié)助審訊,有時還要獨立審訊,畢竟同是女人,審問起來方便些,要不然還能讓她去審個殺人犯什幺的嗎? 現(xiàn)實女警的生活沒有想象中波瀾壯闊,俠肝義膽;有的是比上班組的枯燥無味,有苦難言。每日里苗秀麗都覺得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自己的手頭從來是雜七雜八事一堆。但細(xì)想一下,卻沒有哪件和自己有直接關(guān)系。 從警這幺多年,她看管了這個虛偽社會的丑陋與黑暗,漠視了生命的起起伏伏,多少人一夜暴富,窮奢極欲;又有多少人位高權(quán)重可一夜鋃鐺入獄,家破人亡;世態(tài)炎涼,五味雜陳,最初尋求正義的理想早就丟到了九霄云外,現(xiàn)在“警察”這個身份對她而言,僅是份職業(yè),討口飯吃的營生,反而少了最初那份沉甸甸的責(zé)任感。神圣不再,使命猶存。 她冷冷的瞟了眼審訊室里還在百般抵賴的妓女,那女的穿著暴露,言語粗俗,面對警方的詢問更是東拉西扯,一副恬不知恥的嘴臉讓苗秀麗厭惡至極,“哎~~~~”一聲嘆息只能在心底無奈的發(fā)出,這樣的審訊不知要到什幺時候才能結(jié)束。 苗秀麗拖著異常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當(dāng)房間里的光燈亮起時,她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了晚上10點??嘈σ幌?,隨手脫掉了沾滿風(fēng)塵的外套。這個時間不少上班族都已昏昏睡去,而她才剛剛爬回自己的“小窩”,不過想想還好,房子雖小可畢竟是自己的,就是再差也比那些還在當(dāng)“房奴”的同齡人強(qiáng)的多。無奈的嘆了口氣,煮上一份泡面,撕開一包咸菜,又是一頓毫無營養(yǎng)的晚餐,僅僅是為果腹充饑。風(fēng)卷殘云過后,她來到浴室沖了個熱水澡,可一天的疲憊如影相隨總也揮之不去。稍許,苗秀麗裹上件輕薄的浴巾走出了浴室來到了臥室,不知不覺的就在沙發(fā)前坐定。11點了,是早些睡去還是。。。苗秀麗抱著自己修長的雙腿陷入了深思,旁人不會知道,此刻她的內(nèi)心正進(jìn)行著何等艱難的掙扎。。。 馬上就要12點的時候,苗秀麗終于結(jié)束了沉思,她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到客廳,雙手沿著胸前滑到了背后,輕佻的褪掉了身上僅存的浴巾。一瞬間她那白皙細(xì)膩的肌膚就展露在柔和的燈光里,她赤裸著稍顯清瘦又不失性感的胴體,立在房間中央,昏暗的熒光燈照在她被汗水打濕的胴體上,羞澀的身體泛著異樣的紅光,一顆晶瑩的汗珠從后腦的發(fā)髻中流出,隨著光滑柔美的脊背曲線滑出一道清晰的汗痕,一直流到她那翹挺的臀部,最后消失在兩片豐滿的臀瓣間擠出的深深的臀溝里。 畢竟是在家里,年輕的rou體難免還是會讓自己有些“放肆”,全身赤裸的她從容的走到梳妝鏡前,從抽屜里翻找出了電吹風(fēng),吹拂起還有些粘濕的秀發(fā);梳妝鏡中的自己看起來有些憔悴,可依舊嫵媚動人,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鳳眼,更有一段風(fēng)流自然流出,這幺大好的青春難道真的就要在這份職業(yè)上耗盡,想到這兒,苗秀麗不免有些動容。她其實真的不喜歡自己的職業(yè),如果不是這身莊嚴(yán)的警服也許她會有的選擇,可從小出生在傳統(tǒng)家庭又極其聽話的她還是遵循了父母的意志,已經(jīng)硬著頭皮在這個艱苦崗位上奮斗了整整六年,六年了,轉(zhuǎn)眼她就從那個充滿幻想和沖動的23歲變成了現(xiàn)在的28歲了,再有兩年她就要步入中年,就要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剩女”了。一想到這里,一種傷感,一份苦澀,一抹憂愁瞬間一起涌上了心頭。 惱人的頭發(fā)終于被吹干了,苗秀麗將自己的長發(fā)在腦后打了結(jié)后用發(fā)卡扎好,她對著鏡子里自己全裸的倒影又出了會兒神;如果不是警察,如果還能再年輕幾歲,這充滿誘惑的嫵媚身軀會讓多少“寶馬貂裘”的少年如癡如狂,一擲千金,僅為了一探自己的芳澤。又是一陣酸楚過后,她好像如釋重負(fù)般的站了起來;隨后走到大衣柜旁一頓翻找,終于挑出了一件白色無扣風(fēng)衣和一條黑紗圍巾。苗秀麗拿著風(fēng)衣摩挲端詳了好久,一陣緋紅不經(jīng)意間涌上了美麗的面龐,手不由得抓緊了衣擺。她熟練的披上了風(fēng)衣,用黑紗圍巾裹住了臉,然后在門口穿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打開了房門徑直走了出去。沒錯,無需懷疑,此刻那件白色風(fēng)衣成了唯一能遮擋住苗秀麗裸體的“遮羞布”,可她要去哪呢? 深夜里,苗秀麗獨自一人游蕩在空曠的街道上,深秋的夜晚寒意襲人。已經(jīng)快一點了,她依稀記得東面街口有一個小拉面館是全天營業(yè)的,有一年年底加班到了凌晨三點,下班后饑腸轆轆的她在那里還吃了一碗溫暖的拉面,老板是一對年過半百的老夫妻和他們的兒子。 走了不多遠(yuǎn),苗秀麗果然看到拉面館的燈還亮著的?!俺悦鎲?,姑娘?”滿頭白發(fā)的老板看到苗秀麗站在門口就走了出來,店里早已沒有人,估計此刻妻兒應(yīng)已睡下。 苗秀麗搖了搖頭,依舊立在門口,目光注視著柜臺上不停轉(zhuǎn)動的烤箱,里面的烤腸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您給我來兩個臺灣烤腸就好,大的那種?!闭f完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咦?糟了,衣服換了居然忘了帶錢,這怎幺辦?抬頭看時,老板已經(jīng)將熟練的將兩個烤腸用紙袋裝好。 “怎幺了?”看到苗秀麗的表情,老板不解的皺了皺眉沒,“忘帶錢了嗎,沒事的,你收著吧,也是老主顧了,這頓就當(dāng)我請吧!” 苗秀麗有些為難,“明天再送給您吧,今天才換的衣服,確實忘了裝錢?!崩习搴┖竦男χf:“沒事的,沒事,沒記錯的話,您是警察是吧?你們那行兒也夠辛苦的了,您吃就是了,就當(dāng)我們?nèi)嗣駷槟?wù)一回了?!?/br> “我明天一定帶給您,真不好意思。”苗秀麗一再感謝的接過了那包裝著烤腸的紙袋。就當(dāng)苗秀麗轉(zhuǎn)身要離開時,一陣深夜的涼風(fēng)疾馳而過讓原本和睦的一切瞬間變得尷尬起來。討厭的春風(fēng)調(diào)皮的撩起了苗秀麗那件寬大的白色風(fēng)衣,她白皙的大腿和那兩腿間若隱若現(xiàn)的“花叢”瞬間展露在了老板面前,羞得苗秀麗趕忙低頭整理,所幸昏暗的燈光加上迅捷的補(bǔ)救,老板似乎并沒太注意到這轉(zhuǎn)瞬即逝的春光,不過眼前這位警官稍許的慌張和異樣,他應(yīng)該還是會有所察覺。兩腮不免紅暈的苗秀麗,捂緊自己的風(fēng)衣,轉(zhuǎn)身疾步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沿著大路一路向前,幾個路邊醉漢突然從一旁的路口闖了出來,“美女一個人啊。一起喝一點吧,一起喝。。。”其中一個注意到了美麗的苗秀麗,搖搖晃晃的湊了過來,苗秀麗把身一側(cè),巧妙的躲過了無聊的sao擾,繼續(xù)向前走,不知為何見到這幾個醉漢的她卻突然想起下午審訊過的那個妓女,她搖搖頭甩掉了這無聊的回憶。半個多小時的跋涉,她終于來到了離家不遠(yuǎn)的一個小小公園里。 選了處有路燈的長椅坐下,苗秀麗抱著那還微微余熱的紙袋警覺的觀察了一下周圍。夜已深了真的沒有人了,只有遠(yuǎn)處的公路上偶爾還能聽見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她向遠(yuǎn)處凝望了一會兒,滿眼看到的盡是秋色的蕭寂,唯有天上的群星還在閃爍。長舒了一口氣,她再次站了起來;雙手伸進(jìn)了寬大的衣口,纖細(xì)的手指無意間觸碰到了柔軟的rufang,rutou早已如“豆蔻掛枝頭”,興奮的挺立起來,事到如今已無需猶豫,誠實的身體早已給了苗秀麗答案,她鼓起勇氣,終于褪掉了那件妝點在身上的風(fēng)衣,去掉了身上最后的“枷鎖”;深夜的寒冷拂過她赤裸的身體,瞬間讓她的臀部上泛起了星星點點的雞皮疙瘩;可能是知道自己正在市區(qū)公園里,不免還是會有些緊張和擔(dān)心,全身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可以想象那rou嘟嘟的臀部一定隨著自己的身體的顫抖而微微波動起來。涼風(fēng)拂過全裸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和空氣完全接觸,那感覺是那幺奇妙,一種原始的野性在內(nèi)心呼喚。 她把風(fēng)衣平整的鋪子長椅上,緩緩的坐在上面,隨后從紙袋里抽出了那兩根粗大的臺灣烤腸,迫不及待的想吃掉它們,只不過不是用上面那張嘴;她雙手微顫著將它們送到了自己的下體,身下那張“玉口”早因難忍饑餓而“yin液”橫流,急切的想要吞噬它們。她弓起腰,將雙腿抬到椅子上,盡力分開,然后握著其中的一根烤腸不斷刺激著自己的陰蒂,烤腸頭部那微微凸起的隆起不斷摩擦著自己羞處,一陣陣yin邪的瘙癢頻頻傳來,而另一只握著烤腸的手則從大腿下穿過,不斷的在兩片肥碩的yinchun間滑動游走,不久就粘滿了自己粘稠的yin液。烤腸上殘存的溫度讓她覺的有些燙,可這份微熱的感覺卻是那些塑料膠皮制的按摩棒所不能比擬的,這種溫度只有成熟男性的yinjing在經(jīng)過不斷摩擦后行將噴射的時候才能體會到,而她卻可以一次享用到兩根“roubang”的撫慰。 烤腸里的油脂因擠壓滲了出來,和苗秀麗下體不斷流出的“yin液”攪在了一起,不久就讓萎靡的下體油膩發(fā)亮起來,而且散發(fā)著一種詭異的香味。不過此刻的苗秀麗沒心情去關(guān)心這些,她已經(jīng)將那根粗大的烤腸整根吮吸近了自己的yindao,并充分享受著它在yindao內(nèi)滑動時帶給自己的快感。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警察身份,現(xiàn)在的她只是一個孤單無助的女人,一個三次戀愛失敗至今還孑然一身的女人,一個壓抑著自己的性格與欲望從事著本不喜歡的工作的女人,一個六年從警卻毫無建樹的女人;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讓那根烤腸在yindao里穿插的動作快點,快點,快點,再快點。。。警察說到底也是上班族,女警終歸還是女人,又有幾個女人可以保證到了苗秀麗這個年紀(jì)了還沒有偷嘗過“云雨”,甚至沒有過自慰,又有幾個女人都到這個年紀(jì)還沒有結(jié)婚生子。不停攪動帶來的快感讓她漸漸失去理智,喘氣聲也逐漸被呻吟聲替代,她似乎忘了自己正全身赤裸的暴露在一座公園里,如果有人看到這香艷的場面,會作何感想,一位白天正義凜然的女性,此時此刻卻猶如一個發(fā)情的婊子妓女。她的大腦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些了,她現(xiàn)在只想不要有人打擾,在這寂寞難耐的夜里能體會到一次真實的“高潮”,哪怕帶給她高潮的僅僅是兩根粗大的烤腸,這種方式恐怕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性減壓方式了。 “哼哼~~~~啊~~~~~”干燥的喉嚨里一聲包含春意的“臆叫”,伴隨著下體一陣期待依舊卻毫無預(yù)兆的震顫,只見苗秀麗高高挺起自己纖細(xì)的腰肢,兩腿的肌rou急促的繃緊,翹挺的臀部一陣波浪般的抖動,一股暖流伴隨著污濁的液體終于涌出了下體,大量的“yin液”瞬間將緊握烤腸的白皙雙手打得濕漉漉的。 “啊~~~~哈~~~哈哈~~~~~”她放蕩的笑了起來,可那笑聲從最初的興奮漸漸變得有了幾分苦澀。是啊,瘋狂的欲望讓她勞累一天的身體遲遲無法放松,驅(qū)使著她深夜來到這里,而當(dāng)性欲終于宣泄出來的時候,一種空虛的惆悵立刻又涌了上來,已經(jīng)快2點了,明天還是要早起上班,一切又得重回原狀。泄完身苗秀麗全身大汗,她偏著腦袋,用空虛的眼神癡癡地看著前方,全然不顧下體還在不斷流出的液體已順著大腿根部滴落到了地上,浸出了一小片水印。她這是在回味剛才的瘋狂,還是在惋惜一切結(jié)束的太快,誰都無從知曉。 突然,面前的冬青叢中一陣沙沙的亂響,難道是有人來了?苗秀麗慌張的披上了衣服,惶恐的站起身來??蓮亩鄻鋮擦算@出來的并不是行人,而是一只全身棕黃、體型碩大的大丹犬,這條狗的體長至少得有一米八,立起來絕對要比一名成年男子還高?!巴??”苗秀麗看到這條狗沒有走反而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看樣子他們好像好久以前就認(rèn)識了?!澳阍蹒叟艹鰜砹?,小淘氣,又溜出來玩了是吧?”苗秀麗俯下身子抱著巨犬的脖子,一只手不斷撓著它肥大的下巴,全然不顧已經(jīng)失守的翹臀,難掩欣喜的說道。 巨犬也乖巧的把頭湊過來,粗大的舌頭向下耷拉著,不斷用鼻子聞著她是手??吹竭@兒,苗秀麗會意的笑了笑,她將一根沾滿自己yin液的烤腸喂到它嘴邊,巨犬張開貪婪的大嘴一口就整個吞了進(jìn)去;“還想要嗎,淘氣鬼,還想要嗎,一定還想吃是吧,那就喂你吃個夠?!?/br> 說著苗秀麗站了起來,她信手褪掉那礙事的風(fēng)衣,再次坐到了長椅上,雙手高高抱起自己的雙腿,將花叢密布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皝戆?,到這兒來威特,這有好吃的。”她伸出食指,召喚者威特。似乎下體殘存的rou香刺激了那條巨犬,它嗅了嗅苗秀麗的下體,接著向著那油膩的yinxue伸出了肥大的舌頭。 肥大的犬舌賣力的舔舐著苗秀麗早已濕潤的下體,粗糙的舌尖不斷摩擦著柔軟的yindao內(nèi)壁,麻木的快感頻頻刺激著她早已成熟的性神經(jīng)。那條可惡的肥舌還在不斷向yindao深處挺近,偶爾尖銳的犬齒還會剮蹭到她柔弱的yinchun,可就是這瞬間的痛楚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瘋狂,可惜“維特”聽不懂自己的語言,否則她一定會讓它反復(fù)做上幾百遍這個動作,不過正是這種不經(jīng)意的刺激反而給自己帶來了更大的快感。苗秀麗一只手抓緊椅背,另一只手本能的抓緊了維特的頭部,嬌喘聲漸漸開始變成了呻吟,但放蕩的浪叫她確實不敢,畢竟這是在公園,她真的很擔(dān)心路上會不會有偶爾經(jīng)過的行人,羞恥感讓她捂住了嘴,瘋狂的吶喊只能在自己心中嚎叫。身體已完全脫離了思維的控制,她只想讓這美妙的感覺持久一些,再持久一些,她再次被迫挺起自己的腰肢,盡情享受著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期待已久的高潮即將來臨?!熬S特”舌頭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強(qiáng)烈,“啊~~~~”一陣無法控制的痙攣再次不期而至,苗秀麗期待的時刻終于來了,又是一次高潮 ,那份快感讓她的下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好久好久。苗秀麗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她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份美好。 可維特似乎不想停止,它還在用舌頭舔舐著從苗秀麗下體源源不斷流出來的“戰(zhàn)利品”,絲毫沒有要放過苗秀麗的意思。不僅如此,那條粗長肥大的犬舌越發(fā)放肆的沿著苗秀麗光滑、柔美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上,肚臍,腋下,最后一直舔到了苗秀麗美麗的酥胸。維特躍起身體,兩條前腿搭到了長椅上,更加肆無忌憚的舔舐著苗秀麗赤裸的胴體。苗秀麗清楚的感覺到體內(nèi)那剛剛消減的浴火又再次燃起了,可她真的已經(jīng)筋疲力盡,全身早已是大汗淋漓??山舆B不斷的刺激很快讓久違的快感再次襲來,下體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雙腿的肌rou再次緊張的繃緊,可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幺,激烈的搖擺起濕滑的裸體,“不行,等等,威特,今天不行,不行,你快走開。”急于擺脫狗舌瘋狂“攻擊”的她狠踢了一腳身下的巨犬;肋骨突然受到重?fù)舻耐?,立刻跳開了,那烏黑的雙眼滿是欲望與期待。苗秀麗似乎清醒了過來,她下意識的并攏了修長的雙腿,摸了一把額頭上滿是的汗水。 明早七點就得到局里開會,她必須6點鐘就從家出發(fā),如果再高潮一次的話,體質(zhì)不好的她甚至都擔(dān)心明天起不起的了床,今晚理智最終戰(zhàn)勝了欲望,她果斷決定停止這場荒唐的性愛。只是可憐了威特,平白無故的還挨了一腳。它蹲在地上,乖巧的搖著尾巴,任憑誰都能清楚的看到它那碩大的狗鞭早已穿過濃密的毛發(fā)高高聳立了起來,苗秀麗心理很清楚它在想什幺,可她雖能接受巨犬舔舐自己的私處,但至于獸jian,卻真的做不到。 苗秀麗用力一甩將剩下的一根烤腸拋向了遠(yuǎn)處,“去吧,去吃吧,威特,快去吧?!闭f著她一只手將風(fēng)衣披上肩膀,雖不算大卻十分堅挺的rufang從側(cè)面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