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姘頭
做她姘頭
周清莞虛虛地籠了衣襟,窩在榻上看他穿衣。 男人背對著身,慢條斯理地一件件穿戴起來,舉手投足間那股子禁欲氣,竟比脫衣時還要讓人眼饞幾分。 周清菀看著男人優(yōu)越的肩頸線條和俊美的側(cè)顏,一時間有些想入非非。 忽地想到什么,女人的手伸了過去,抓著他左肩處的衣襟輕輕一扯,剛穿上的衣服被拽落,露出大片白皙結(jié)實的肩頭。 蘇逸之驚訝地擰身回眸,只見紅暈未消,眉眼朦朧的女人,正盯著自己的肩膀。 這,是我咬的? 周清菀有些不敢置信地出聲。 京城客棧那夜,她雖是下了狠口,卻沒成想竟到留疤的地步。眼下男人肩上那一圈粉白細密的齒痕,論形狀和大小,正是出自自己之口。 女人的小手溫熱輕巧地撫摸在肌膚上,帶起一陣顫栗,連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些許。 蘇逸之反手扣住她還欲再摸的手,淡淡道:無事。 其實這疤痕,是他自己求來的。 獨在京城的那些夜晚,他思她至極、痛苦難眠。每當肩上的傷口要愈合結(jié)痂,他便又狠心地弄壞了去,如此反復(fù),才落了疤。 周清菀自然想不到蘇逸之竟會有自殘的時候,只有些自責地道: 厚樸堂新來的顧大夫,醫(yī)術(shù)了得,你明個去他那瞧瞧,沒準能有消疤的法子。 聽她提起旁的男人,蘇逸之自然不悅,重新扯起肩頭的衣襟,冷冷道了句:不必。 周清菀被男人的小脾氣弄得有些好笑,身子朝后仰了仰,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妥帖卻又戲謔地勸道: 還是去吧,不然日后有新夫人進門,瞧見你這傷痕,該吃味了。 聞言,男人的背影猛地一震。 蘇逸之最不愿面對的就是她這副樣子,明明前一刻還萬分貼合地摟在一起,恨不得互相融進身體里,下一刻便又說出這種絕情的話,讓他無從招架。 但任他心中萬分難受,喉頭卻說不出一句斥責的話,只能略帶委屈悶悶地道: 多謝周姑娘關(guān)心,不必了。 周清菀看他這副含羞帶怨的樣子,忽地覺得他二人間好似是那青樓紅館的妓女與嫖客,自己是那吃過就算的負心漢,而他則是被人魚rou的小可憐。 忽地一股玩心頓起,周清菀猛地趴上男人的后背,赤裸的胳膊纏上男人的脖頸,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道: 蘇郎,穿戴得如此緩慢,莫不是不想走?若你實在戀我... 女人輕巧一笑,在他的回眸中,吻上他的耳垂,妖魅著道不如就做我的姘頭? 姘頭? 這個詞超出了蘇逸之的認知范疇,一時無法緩過神。 其實周清菀也不知如何說,她只知道青樓里叫恩客,但這尋常百姓中的桃色關(guān)系,又是個什么稱呼? 不過這都不打緊,周清菀用指尖纏上他一縷頭發(fā),在男人裸露的胸膛處滋擾畫圈,繼續(xù)道 對啊,姘頭,也就是情人。反正你我現(xiàn)下孑然一身,都沒有合適的伴侶,且又于那事上頗有些默契... 若是你實在想時,便來找我... 蘇逸之這才聽明白她說的是什么,鐵壁圈住女人的胳膊,將人往憑空懷中一帶,冷著眼對她調(diào)笑的面容定定地道: 你再說一遍?! 眼見男人被說怒了,周清菀不盡興地厥了厥嘴,狀似無意地道: 既蘇郎不愿,那就當我沒說吧。反正我于那事也沒多熱衷,反倒是你,不要再三天兩頭往我這跑才好,我現(xiàn)在風評雖差,卻也不是全然不要臉面的。 蘇逸之本被她驚世駭俗的想法氣得不行,但聽她如此妄自菲薄,一時間滿腔的憤怒幽怨都無從傾瀉。 周清菀半瞇著眼在他懷里打了個哈欠,無情地催促道: 蘇郎快起身穿衣走吧,再呆下去天都黑了,我這還滿臉滿身干巴巴地粘著呢,難受死人了! 蘇逸之視線低垂,女人下巴和胸口,都還隱約地留著他剛剛白濁的痕跡。便只能乖乖地依話將人放置于榻上,快速起身穿衣,出門去喚婢女。 周清莞:做我的小情人怎樣? 蘇逸之:休想! 兩日后,蘇逸之: 煩請姑娘多多戀愛奴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