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假姐妹
虛假姐妹
蘇逸之到底去京城做什么,自是沒人知曉,就連手眼通天的端王都猜不到。 某日,和李鶯鶯歡愛后,他問起蘇凝兒的哥哥。 自上次蘇凝兒的事報(bào)官后,端王生了好大一通氣,只覺丟了面子丟了尊貴,李鶯鶯在端王這也賠了不少禮。 如今聽他問起蘇逸之,便只言不熟,是個(gè)教書先生罷了。 哼,是嗎?一個(gè)酸腐文人,教書先生,竟會(huì)與太子那方有聯(lián)系? 當(dāng)今圣上子女眾多,太子雖已穩(wěn)坐東宮十余宰,但不妨別人覬覦那個(gè)位置,其中就有和端王一個(gè)派系的壽王。 太子?李鶯鶯聞言心上也是一驚。 沒想到,蘇逸之和京里的人還有牽扯。 不過也不奇怪,蘇家從前如此鼎盛,在京里有些熟人也不奇怪。不是都說蘇家的家主曾做過前朝天子的老師嗎? 就連蘇逸之本人,在幼年成名時(shí),也曾被點(diǎn)名入京面圣過。 經(jīng)此一想,李鶯鶯的心思又活泛了。 伺候走端王后,她便立刻收拾去了蘇家。 這是事后她第一次來蘇家看蘇凝兒,自然不知道周清莞被送回周家的事。 周清菀被休了? 李鶯鶯太過詫異和驚喜,一時(shí)沒控制好聲音。 蘇凝兒一臉郁郁寡歡,神色不悅地看了眼李鶯鶯,卻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鶯鶯思忖一會(huì)兒,便發(fā)現(xiàn)其中的蹊蹺。 不對(duì)啊,休妻都是要去官府過了明路的,我怎么沒聽說啊。 蘇凝兒不想跟她多解釋,只想著自己母親都以性命要挾了,便道: 那便是哥哥還沒來得及去吧,他這不是急著出門嘛。 對(duì)這個(gè)嫂嫂,蘇凝兒也只剩下她壞了自己好事的恨,若不是她,她已經(jīng)跟端王聯(lián)系上了,又何至于竹籃打水一場空。 思及此,蘇凝兒側(cè)目看了眼李鶯鶯,裝作不經(jīng)意地樣子問道: 最近可有見到端王? 李鶯鶯揉了揉才被那人捏痛的腰,不屑地道: 見到了啊,昨日端王還去府上喝酒了呢。 那他可有 蘇凝兒話說到一半,也不知如何問下去了。 李鶯鶯卻是抓住了重點(diǎn),只道這蘇凝兒果然對(duì)端王還有想法,便意有所指地道: 昨日端王喝的多了點(diǎn),離去前,還跟我問起你呢~ 我? 蘇凝兒面上帶喜。 是啊,相必是那日船上相見,便對(duì)凝兒一見傾心了吧! 蘇凝兒聞言身子一震,拽著繡帕在房中走了許久后,才下定決心,抱著李鶯鶯一頓悲戚訴苦,將寺廟之事全然告訴了她。 李鶯鶯裝作全然不知的樣子,大罵了幾句端王,又摟著蘇凝兒哄道: meimei莫怕,jiejie一定替你討回公道~我這就回去找他算賬,讓他給meimei名分! 蘇凝兒最想要的就是這個(gè),眼下被李鶯鶯直白地講出來,她便也不再遮掩自己的真心,但想起此事的難度,還是猶豫道: 可,可他是王爺 王爺又怎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依我看,端王似乎也是有意于meimei的。那日興許只是一時(shí)沒把持住,便傷了meimei。若不然,昨日為何在我家買醉,還頻頻提起meimei呢~ 鶯鶯,你,你真的愿意幫我? 蘇凝兒抓著李鶯鶯的手,猶如握住了懸崖上最后一根稻草。 那是自然,你我相識(shí)多年,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何況你若做了王妃,身為姐妹的我也跟著沾光不是。 李鶯鶯一番話,更讓蘇凝兒添了幾分信心,握著她的手一個(gè)勁地道謝。 卻只見李鶯鶯先是笑著,后又皺眉嘆起氣來。 怎么了? 李鶯鶯看著蘇凝兒還未干的淚痕,也擠出幾滴清淚,愁苦道: 我是真心幫meimei,就不知meimei是否像jiejie一樣,肯真心相對(duì)了。 你說,但凡我蘇凝兒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最后安排這兩人互相玩死彼此 怎么樣,是不是會(huì)很解恨? 來了來了,火葬場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