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10那丑話兒
日常
激烈的歡愛過后,兩人呼吸逐漸平靜下來。林青魚累得睜不開眼,岔開的雙腿像是合不攏般無力垂在兩側(cè),還打著顫兒。 元時慢慢抽出疲軟的性器,大量jingye順著xue口流出,散發(fā)著濃烈的咸腥味兒,看得他一陣火熱,連忙拿起白面巾將大部分jingye擦去。伸手摸了摸香汗淋漓的嫂嫂,見嬌人兒被自己插弄得氣若游絲,回想起剛剛的孟浪,當下有些心虛。 輕聲下了床,元時啞聲訕訕道:我燒些熱水給嫂嫂擦身。 林青魚無力地嗯了一聲,元時出去后,沒多久就睡著了。 半晌,元時摸黑端了一盆溫水進來,發(fā)現(xiàn)嫂嫂已經(jīng)睡著了,便拎起干凈的面巾打濕,動作輕柔地為嬌人兒擦去一身汗水,那被他撞得紅腫的嫩xue更是重點清洗。 擦干凈后,他抱著睡熟的嫂嫂往他的小屋走去。 那床單都濕透了,他得拆下來明天洗干凈,再換上新的。 一通折騰下來,已近凌晨,元時一絲不掛地走到院子的井邊,打了一桶井水,匆匆淋濕擦了擦,便回房抱著嫂嫂睡覺去了。 翌日清晨,公雞咕咕地叫了半晌,將一夜好眠的林青魚喚醒。 揉了揉惺忪眼,發(fā)現(xiàn)她在二郎的屋子里,而身側(cè)尚有些許余溫,便知道她是被二郎抱過來睡的。 甫一起身,林青魚便覺下身腫脹難耐,仿佛五年前第一次破身那樣,難受得緊。 想起昨天夜里,她與二郎的激情歡愛,yin亂的畫面不斷在腦海浮現(xiàn),還有二郎那些露骨的sao話,本就面皮薄的她,頓時全身都紅透了。 雙手捂著臉,悶哼呻吟。 那些畫面太羞恥,太yin亂,她都不敢對面二郎了。 吱呀 元時推門進來,便看見自家嫂嫂捂著臉躺在床上,心中一陣莫名,連忙大步上前,蹲下身子,關(guān)切道:嫂嫂,你醒了?可是哪里不妥? 被她心中念叨的人,仿佛心有靈犀般,忽然就出現(xiàn)了,一點情面都不給。 林青魚不得不放下捂臉的手,按下心中的無奈,看向元時:無事,為何我在你房里? 只見元時臉上不知怎的染上些許緋紅,支支吾吾道:那床嗯,都濕透了,擔(dān)心嫂嫂睡得不舒服,便抱嫂嫂過來這邊睡。 如何濕透的,林青魚不必問也想到了。 瞬間,兩個臉蛋紅撲撲的人兒相對無言,鬧了好一陣羞澀。 還是元時先有了反應(yīng),輕聲細語道:嫂嫂可還好? 昨夜他這樣那樣了嫂嫂,力道有些失控,便有些擔(dān)憂。印象中,嫂嫂每次與大哥同房,身子都會有些不適。 攥了攥蓋在身上的薄被單,林青魚如實道:腰有些酸,還就還好。 她本是想說,那處有些腫脹,怕二郎聽了又要往那處瞧看幾眼,便不打算說了。 元時便說:那吃過早飯,我給嫂嫂按一按可好? 無事,一會兒就好了。你還要去府廳領(lǐng)戶口證,領(lǐng)完還得去鋪子,不必麻煩了。 林青魚每日都會陪二郎開鋪賣涼菜糕點,只是昨日不小心切傷了食指頭,二郎就不讓她去鋪子干活了。 小鋪面不大,平??腿艘膊欢?,元時一人應(yīng)付足以。林青魚想了想便沒拒絕,如此在家休息兩日,也可幫二郎幫忙清洗打理些食材。 那好吧,鍋里還有半鍋熱水,留給嫂嫂洗漱,我熬了紅薯粥,煮了兩個雞蛋,都在小鍋里溫著。元時交待道。 我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元時走了半刻鐘左右,林青魚才慢吞吞地爬起來。 從前與大郎同房,下身的脹痛要隔日才消去,腰酸倒是少有。公婆去世后,大郎就不再與她同房了,到昨夜為止,她xiaoxue已近兩年未承過歡。 與二郎歡愛,倒是不疼,只是今日起身,便覺得腰酸不止,大腿根也有些發(fā)軟,想來應(yīng)是二郎力氣太大給撞的。 大郎一向只知讀書,甚少做活,力氣自然不如二郎大。 想到這里,面皮薄的林青魚又紅了臉,抬手拍了拍微微發(fā)燙的臉頰,下床穿戴洗漱。 炎夏即將過去,秋季來臨,沒多久就寒冬了,林青魚將二人的衣物都整理一番,將寒冬用得上的衣物被褥等,都拿出來曬一曬。 公婆的房間自二老離世后就一直空著,她與二郎商量,將公婆與他的臥房打通擴大,方便二人居住。 二郎的臥房只得大房的三分之一,也就比大郎的小書房大上一些,只因二郎不計較,也未成家,便一直沒有修整過。家里如今只得他們兩人居住,大郎的臥房她也不便與二郎同住,公婆的臥房倒是比二郎的大一些,這樣兩間相鄰的臥房打通,再重新修整一番,住得也舒適些。 近來斷斷續(xù)續(xù)也采買了不少木材與石灰,只待今日領(lǐng)了新的戶口,便請工匠開工修整,如此也算名正言順了。 只是遺憾未能在新房建好之日,再與二郎洞房花燭。 哎呀,她怎么又想這事兒了。 林青魚紅著臉呔了自己一聲,連忙洗米下鍋做午飯,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半個時辰后,林青魚提著二層紅木食盒來到元家小食鋪子,此時正午時剛過四刻,亦是一日當中小食鋪子生意最好的時候。 夏日炎炎,一疊涼菜下口正舒適,秋季還能賣上一陣子,冬季涼菜便不好賣了,元時也在捉摸冬季做些什么好。 元時一邊想著事情,正一邊低頭用竹筷往洗凈的翠綠荷葉上夾洋蔥涼拌木耳,聽見腳步聲,下意識便說了句:這位客官稍等,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