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40-蝦rou
C40-蝦rou
一夜過去,盛夏有些虛的醒了過來。身邊的葉奕勛穿著居家服,在她旁邊坐著,端著杯咖啡,看著電腦上的工作。他專注的樣子,很是讓人著迷。 葉奕勛:醒了? 葉奕勛放下手頭所有的東西,靠近盛夏,幫她整理著頭發(fā),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金盛夏:今天不去公司? 葉奕勛:想在家照顧你。 金盛夏:不用的,這個你也做不了什么。你不是還在和我父親談判呢嗎?在家工作多沒效率。 葉奕勛:你趕我走嗎? 金盛夏:嗯。讓你去安心忙。我回公寓吃了藥就好了。今晚我休息,會老老實(shí)實(shí)在家的。 葉奕勛:那我送你回去。 金盛夏:真的不用了。 盛夏撐著自己坐了起來,又出了一身汗。葉奕勛看得出她臉色不好,很是心疼。 葉奕勛:吃點(diǎn)東西。然后我送你回去。乖。 盛夏沒任何胃口,只是喝了口奶,可奶一咽下去,就是胃反酸,差點(diǎn)吐出來。 呃 她擦了擦嘴角,葉奕勛趕忙抱住她。 葉奕勛:我去叫醫(yī)生來看看。 金盛夏:真的不用。真的。我就要吃那個藥。就送我回去吧。我現(xiàn)在沒胃口。 葉奕勛:好 葉奕勛扶著盛夏去了浴室,看她簡單洗了個臉?biāo)⒘搜?,自己也換上了西裝。又扶著她出門、上車,穩(wěn)穩(wěn)的開去她的公寓。 看著盛夏吃了藥,又幫她蓋好被子,葉奕勛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公寓。 他有些無奈,那塊地的事幾乎把所有精力都搭上了。今天真的應(yīng)該去公司,而不是在這里陪她??伤趾茏载?zé),以前她生病治療,最痛苦的時候他不在現(xiàn)在就是來個姨媽,自己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也不能在一旁守護(hù) 葉奕勛握緊了方向盤,有些憤怒的加快了車速。 盛夏吃了藥,閉緊雙眼忍著痛楚,很快又睡了過去。夢里,過往的片段用雜亂無章的剪輯方式呈現(xiàn),愛恨情仇,食色性也 她睡得昏昏沉沉的 再次醒來時,床單和被子都是濕的。不過好在已經(jīng)不太疼了。盛夏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手機(jī),已經(jīng)下午了,再過會兒這一天又該到夜里了。 她起來沖了個澡,換了身居家服。出了臥室,想讓家傭給自己煮點(diǎn)東西吃。 剛開門,就撞上了正要敲門的家傭。 家傭:大小姐,抱歉。沒嚇到您吧? 金盛夏:啊,沒事。怎么了? 家傭:那個樸先生來了。在門外,說是來看看您的。 盛夏內(nèi)心似乎是有點(diǎn)高興。可她仍舊面不改色的說道:啊讓他進(jìn)來吧。 家傭:是。 盛夏毫不自知的把頭發(fā)別到耳后,有些期許的站在門口。 門開了,依舊是那高大的身影,蓬松的頭發(fā)和隨性爽朗的笑容。每次看到他,盛夏內(nèi)心深處都是快樂的。她很迷戀這個男人身上的陽光氣息,那是讓她溫暖、安心的感覺。 樸佑熙:怎么氣色這么差?聽家傭說你剛起來? 金盛夏:嗯。不太舒服,一直在睡覺。 樸佑熙明白了她的話,也不客氣的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搜刮起食材來。盛夏抿著嘴笑著,跟了過去。和過去一樣,坐到他身后,看著他為她做飯。 金盛夏:你記性倒是好,只不過來了兩次,我家廚房的位置、餐具食材在哪兒,全摸清楚了。 樸佑熙背對著她說:可不是嘛,要給你下藥,毒死你,不就得盡快摸清楚情況嗎? 金盛夏:你怎么想到來找我的? 樸佑熙:既然有緣又見面了,就想著來看看你。況且這里正好是我每天從家去餐館會路過的地方之前每次經(jīng)過,都會想著你在不在,可又不敢來,怕你還生我的氣 金盛夏:那你今天怎么又敢來了呢? 樸佑熙:昨晚你吃完了我做的食物,我想多半也原諒我了吧? 樸佑熙說完這句話,轉(zhuǎn)過身端了一盤熱騰騰的煎蛋到盛夏面前,又?jǐn)[好叉子在旁邊,說:先吃點(diǎn)這個墊一下,我再給你做點(diǎn)別的。別餓著。 金盛夏:嗯。 盛夏拿起叉子,喂了一口到嘴里。熱乎乎的雞蛋裹了一層薄薄的黃油,香甜而豐潤的口感,很是暖胃。 樸佑熙看到女人滿意的樣子,笑著又轉(zhuǎn)身去做別的菜。 金盛夏:我都有未婚夫了,你就不怕他嗎? 樸佑熙:呵早前就打過架的。我好像從來都沒怕過他吧?況且,來看看朋友,給你做點(diǎn)吃的。這種事情,也上升不到打架的地步吧? 金盛夏:你嘴巴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盛夏很快就吃完了這份煎蛋,拖著下巴欣賞著男人的背影。她很喜歡他穿著白襯衣的背部,依稀能看到那厚實(shí)的肌rou線條。盛夏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拿了條黑色圍裙,雙臂從后面環(huán)抱住男人,裹上圍裙,手又回到他后腰。她一聲不吭的認(rèn)真打著結(jié),心跳得有些快。 樸佑熙不知道該怎么辦,自己舍不得她,來找她,為她做飯?,F(xiàn)在這樣,他更是動搖了可她,已經(jīng)有了未婚夫 盛夏這個結(jié),打得有點(diǎn)慢。可男人無動于衷,她也不想自討沒趣。 金盛夏:好了。別把衣服弄臟了。 說罷,她又回到了座位上。 樸佑熙:嗯,謝謝。剛忘記了。不過廚師的衣服,多半都是會沾上污漬的。 金盛夏:你在做什么呢? 樸佑熙:給你做份粥。不舒服的話,吃這個會好些。 金盛夏:我今天不太能吃辣的 樸佑熙:啊,明白。放心。 金盛夏:那家餐館,就是你說和朋友合伙開的? 樸佑熙:嗯。朋友管運(yùn)營,我做主廚。借著我米其林的頭銜,看來生意還不錯。 金盛夏:很好吃。比起日本那家店要特別不少。 樸佑熙:嗯。日本那店,是傳統(tǒng)的法餐,我也只是幫廚。這家店,菜譜是我自己的風(fēng)格,后廚就是我說了算。 金盛夏:你朋友也不過是投資吧?感覺整個餐館,其實(shí)都是你的風(fēng)格。 樸佑熙:呵,差不多吧。他管點(diǎn)人事、預(yù)算什么的。 金盛夏:我還不知道店的名字呢。門口連個招牌都沒有。 樸佑熙:叫 jin 金盛夏:J-I-N? 樸佑熙:嗯。是我母親名字里的一個字。 金盛夏:真好 樸佑熙:你喜歡吃就好。食材都是簡單常見的,一開始我朋友還擔(dān)心,這么高檔的餐館,定價也不低,不賣點(diǎn)松露鵝肝什么的,會被食客罵吧。呵,還好,營業(yè)了快半個月了,看來大家都很滿意。 金盛夏:好吃的東西,從來都是用心的食物。不是什么高檔的食材。 樸佑熙:謝謝你。 說完,樸佑熙把一碗粥端了過來。上面鋪著幾片魚片、整蝦和香菜,很是簡單。 金盛夏:好鮮的味道。 盛夏嘗了口粥,雖然清淡,卻回味無窮。這一天沒白餓。 樸佑熙:我?guī)湍惆盐r殼剝掉吧。 金盛夏:嗯~~蝦殼上裹了好多香味,全是精華! 樸佑熙:呵~好。那你先吸掉那些汁水,我再幫你剝殼。 盛夏張開了嘴,看著樸佑熙。他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著剛洗干凈的手,拿起了一只飽滿紅潤的大蝦,送進(jìn)了她口中。樸佑熙沒有拿開手,而是抓著蝦頭,看著女人的嘴微微嘬起,含住了蝦的身體和他的指尖,緩慢而有力的吸走了里面所有的精華,然后再張開,由著他移開手指和蝦。 這么重復(fù)了三次,碗里的蝦沒了。樸佑熙面帶微笑的在盛夏面前熟練的剝掉蝦殼,又把白嫩的蝦rou放到了她碗里,轉(zhuǎn)身再去洗手。 盛夏帶著些壞笑,就著粥把三只蝦都吃掉了。 樸佑熙:晚上想吃什么?我現(xiàn)在給你做點(diǎn)東西。 金盛夏:不用了。你要去餐館了吧? 樸佑熙:嗯快了一會兒就開門了。 金盛夏:你有我電話嗎? 樸佑熙:沒有。 金盛夏:那你想要嗎? 樸佑熙笑著摘下了圍裙,站到了盛夏面前。他比她高一大截。只見他粗長的手指從褲子里拿出手機(jī),遞到了盛夏面前。盛夏沒有接,只是看著他。 她的眼睛里充滿了欲望和誘惑。樸佑熙讀得出來,可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既不愿意躲閃,卻也不想貿(mào)然行動。 金盛夏:那位美奈小姐,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樸佑熙幾乎都忘記那個名字了他嘆了口氣,抬了抬眉毛,有些佩服女人的記憶力。 樸佑熙:你覺得呢? 盛夏笑著拿過他的手機(jī),在上面輸入了自己的電話。又塞回他手中。她克制不住的想勾引他,可是腦中還有理智畢竟,她已經(jīng)和葉奕勛在正式交往了 樸佑熙看著她這些細(xì)微的動作,這個女人像是河豚rou一樣,帶著致命的誘惑,讓他無論如何都想嘗一嘗。他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盛夏也不過推了一下,就不再反抗,轉(zhuǎn)而勾住他的脖子,踮著腳尖回應(yīng)著他。 樸佑熙吻得溫柔而仔細(xì),舌頭搜索著女人口中每一處滋味。這略帶侵略性的占有,讓盛夏舍不得挪開嘴。她的手順著他寬厚的背摸到了他那兩只招風(fēng)耳上。 他的招風(fēng)耳,盛夏第一次看到就喜歡上了。那么突出搶眼的標(biāo)志,她忘不了。她涂了奶白色指甲油的手指貪婪的撫摸揉捏著他的耳朵、后頸和頭發(fā),把對他的愛意和欲望揉進(jìn)了指尖,傳達(dá)給他 樸佑熙的理智被盛夏香甜的津液所侵蝕,想要占有她的沖動逐漸蔓延全身。他兩胯間的巨物緩緩硬實(shí)起來,碰到了女人的下腹他抱緊了女人,想讓她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盛夏何等聰明,她急忙推開了男人的嘴,俯到他胸口,嬌喘著:不要 樸佑熙倒吸了口冷氣,極力克制著自己。 樸佑熙:嗯 金盛夏:不是說,只想和我談戀愛,再zuoai嗎? 樸佑熙:你愿意給我機(jī)會嗎? 金盛夏:不想。 樸佑熙有些不敢相信的低頭,卻只看到女人一頭秀發(fā)。 金盛夏:我想你一輩子惦記著我。 說著,她推開了他的懷抱。 盛夏舔了舔嘴,轉(zhuǎn)身走向臥室,只留下一句話:謝謝樸大廚今天為我做的美食,我就不送了。 樸佑熙閉上眼睛,平復(fù)著呼吸。這個女人把他的心徹底偷走了 待大腦和下身都安穩(wěn)下來,他拿上外套,出了公寓。 盛夏聽到關(guān)門聲,靠著臥室的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和他,是注定要錯過的。她已經(jīng)不能再像過去那樣瘋狂了 可她并不后悔剛才的勾引和那個吻,只是想到今后,莫名的羨慕起那個會和樸佑熙結(jié)婚的女人,吃他做的美食,被他寵愛著,周游世界 也不過十分鐘,她就不想再想了。起身打開電腦,開始看今天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