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第六章 等到呂伊皓的小腿都要站麻了,屋里的動靜終于停了下來,她手里捧著杯子,站在門口朝里喊道:除了水,我們還想向您買套衣服。 最終呂伊皓給黑買了一套有點舊的外套和汗衫以及褲子,看樣子似乎比他的身形還要大一點,在屋子里換上的時候,紅發(fā)女人還趁機(jī)拍了拍黑的屁股,弄得他差點把匕首從刀鞘里拔出來。 紅發(fā)女人大笑,她扭頭跟呂伊皓說:你這個小情人還太羞澀了。 看著黑的表情,呂伊皓感覺她可能理解錯了,黑單純的受到了驚嚇,下意識想要保護(hù)自己。 不過她也不再堅持黑是自己哥哥這個謊言了,畢竟她發(fā)現(xiàn),這屋子里的女人和男人穿的衣服和她身上的衣服質(zhì)量差的太遠(yuǎn),他們的手上都有勞動的痕跡。 我叫安娜,紅衣女人把手伸向了呂伊皓,其實住在附近的鎮(zhèn)子上,最近是春天出來播種,順便把男人也帶出來嘗試播種了,哈哈哈哈。 和對方握了握手,呂伊皓來這里這么多年了,終于再一次遇到了能開黃腔的女人。 看出呂伊皓的謹(jǐn)提醒比較強(qiáng),安娜主動說到:你朝西邊走,就能遇到村子,從那里坐馬車,最快一天就能到附近的鎮(zhèn)子,你要是耽誤了一兩天看看這里的景色說不定我們還能再遇到。 呂伊皓低聲謝過,然后拉著把舊衣服也打包背著的黑走了。 沒走兩步,房子里又傳出了安娜和她男人的聲音。 叫的好大聲。呂伊皓的耳朵有點紅。 天陽劃到了西邊,呂伊皓在天黑之前走到了安娜說的村子里,人越來越多之后,她明顯能感覺到卡比恩國的不同風(fēng)情,這里的女人明顯更加豐滿,高挑,并且看起來都能和男人一樣從事勞動,而男人們比阿拉坎恩國家的要瘦弱,纖細(xì),但膚色偏白,甚至有不少留著長發(fā)。 呂伊皓和黑這兩個外來者一點也沒引起他們的戒備,甚至有小女孩摘了一朵花遞給黑,就想去拉他的手,結(jié)果被黑躲開了。 謝謝你的花。呂伊皓替黑接了過來,朝小女孩笑,結(jié)果對方的臉紅了,墊起腳吻上了她的臉。 捂著臉的呂伊皓有點懵。 女孩笑嘻嘻的跑遠(yuǎn)了,還和同伴們交頭接耳回看還站在原地的兩人。 這個插曲過后,兩人遇到了一個少女,她亞麻色的頭發(fā)扎成兩個大辮子,看起來活像是兩根茶筅,她熱情的笑著:兩位客人,請問你們是不是打算去附近的鎮(zhèn)子,村子里的唯一的馬車就在我們家,要不要考慮食宿旅行一并解決呢。 呂伊皓想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 于是十幾分鐘后,他們站在了一棟明顯比周圍的房子多了很多裝飾的木屋前,女孩蹦蹦跳跳得喊著mama,然后有女人從房子旁邊的籬笆叢里抬起腰,沖著呂伊皓他們介紹落腳的收費。 對于物價沒有概念的呂伊皓,把價位和她現(xiàn)在擁有的錢幣總數(shù)做了一下對比,手里這筆錢明顯是一筆巨款,而姑姑給的零錢也夠她在這里住上兩三個月了。 交過錢,兩人被領(lǐng)了進(jìn)去,屋子里就是普通的居民,甚至還能看到正在準(zhǔn)備食物的男人和大大小小的孩子們,他們和呂伊皓兩人熱情地打著招呼。 客房離這家人居住的屋子有一段距離,但是明顯收拾得挺用心,窗臺邊還放著新鮮的花。 女孩留下了兩人的晚餐,就晃著她的兩個大辮子離開了。 黑,我們已經(jīng)從阿拉坎爾出來了,我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我了,你也不用總是堅持自己了吧。 呂伊皓站在門口,對著外面貼墻站著的黑說到。 對方無動于衷,連眼睛都不多眨一下。 這里的房子四面都有墻,如果你站到外面,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危險你根本看不到,你進(jìn)來之才能保護(hù)我。 這樣說著,黑終于松動了,他脫下鞋,光腳走進(jìn)了地板并不光滑的室內(nèi),然后蹲在了角落里。 之后再怎么勸,都沒辦法讓他再靠近床邊一步。 明明呂伊皓多花了點錢,要了擺了兩張單人床的房間。 趁著最后一點暮色,一個人在桌上、一個人在地上吃完了飯。 一到晚上這個卡比恩邊境的村落就迅速的靜了下來,外面除了天空,基本都是黑壓壓的,偶爾一些人家的燈能從窗戶里看到,但也不足以照亮多少。 沒什么事干的呂伊皓躺在床上把玩著姑姑送給她的地圖,這個地圖比她見過的電子地圖要先進(jìn)很多,直接虛擬投影到了空氣中,還能用按鍵控制大小,只不過地圖上沒有定位,她正在努力的尋找比卡恩和阿拉坎爾兩個國家。 但是找著找著,就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她是被突然靠近的人嚇醒的,常年會被夜襲的陰影讓她睡眠一直很淺,黑暗里有人突然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她剛想尖叫就感覺到了對方是黑。 黑沒有停頓,直接把呂伊皓塞進(jìn)了床下,然后自己也跟著鉆了進(jìn)來。 接著,靠床的窗戶被人從外面拉開了。 有人從外面進(jìn)到了屋子里! 等等我。窗外聲線明顯不大的少年帶著點委屈的說到。 已經(jīng)站在屋子里的人笑了一聲,扭頭走了回去,把對方拉了進(jìn)來。 咦,這里的人呢?mama說今天確實被人訂了下來啊,進(jìn)來的少年拍了拍單人床,還是溫的。 可能是夜里出去了吧,畢竟她也帶著一個小男人呢。先進(jìn)來的人說話了,聽聲是個女性,但壓得很低聽不出來年紀(jì)。 接著她的雙腳出現(xiàn)在少年的后面,就聽到了衣服摩擦的聲音。 我們就這樣開始吧。女人低低的聲音回蕩在屋子里,她把少年推倒在了床上。 而此刻正被黑抱在懷里的呂伊皓,趁著外面的月色,正好能看見少年身子。 兩人疊在一起,壓著少年的女人把他的臉轉(zhuǎn)了過來,親的火熱。 安靜的客房里,就算是少年發(fā)出的一聲難耐的鼻音都能準(zhǔn)確地灌入?yún)我琉┑亩淅铩?/br> 她有點無語,真的。 這是少年半推半就,本來想通過驚醒客人來讓女人退怯的打算,還是即使被她發(fā)現(xiàn)也打算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宮,當(dāng)做是給客人的一點夜間服務(wù)。 幸好她現(xiàn)在靠在黑的肩頭,看不到他什么神色,光是想起他一直都很透亮的黑色眼睛,她都感覺很罪惡。 為什么? 因為對于黑對性的無比冷淡,她還是能從這些觀感刺激里,傳遞給大腦一些信息的。 她現(xiàn)在雖然閉上了眼睛,但從床上少年難耐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中察覺到他們還在進(jìn)行著戀人間的事前準(zhǔn)備。 她為自己會主動想象畫面的大腦感覺到羞愧,但是又無法停止想象。 外面的兩人像是短暫的分開了,他們一起滿足得喘息著,但隨即就是衣服的摩擦聲。 是在彼此脫下對方的衣服么,難怪呼吸越來越急促。 隨后床上的少年發(fā)出了類似小獸的低吼,rou體的律動從床板撞到墻壁的震動帶到了呂伊皓的手邊,她把搭在地板上的手縮了回來,放在胸前,她有點難以忍受了,害羞和恥辱感同時沖擊著她的神經(jīng),她甚至明白自己的身體在一天天變成能對情愛產(chǎn)生反應(yīng)的年紀(jì)。 何況她現(xiàn)在貼著黑,雖然對方并沒有任何動作,但緊緊是傳來的熱量就讓她燙的想要避開。 她把頭抬起了一點,想要遠(yuǎn)離黑鬢角堅硬的頭發(fā)給她帶來的戳刺感,她不知道為什么,僅僅是碰到頭發(fā)的耳朵已經(jīng)癢的難受,尤其外面的聲響越來越大,女人的叫床聲已經(jīng)不再壓抑。 恩,你、是你兄弟里面,最棒的那一個。女人有些不穩(wěn)的氣息滿足的說到。 得到了表揚(yáng)的少年似乎更加賣力了。 兩人間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讓呂伊皓感覺到呼吸困難,她張開嘴,嘗試著找到呼吸的頻率,卻發(fā)出了短促的喘息。 她的手攥住自己胸前的衣服。 她過呼吸了。 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鼻,她感覺到腦子里開始犯暈,床底外激烈的床事聲也像是漸漸遠(yuǎn)去一樣。 她努力的讓自己清醒。 這時她感受到背上被人輕輕的撫摸,耳朵邊有誰靠了過來。 嗬。呼。 黑在一呼一吸地帶著她找回呼吸的頻率。 嗬。 呼。 對方呼吸的熱氣打到她的耳邊。 胸腔里像是關(guān)上了那么一道門,呂伊皓跟著黑的呼吸在努力的用空氣推開那道門,又要趕在關(guān)上之前將新的空氣放進(jìn)來。 等她的呼吸恢復(fù)了正常,外面床上的兩人也到了最后。此時少年已經(jīng)換到了床下,他正在用最原始的姿勢,把yinjing插入身下匍匐女人的yindao里。 呂伊皓被淚水模糊的視線里,女人的豐滿的下肢和少年還有些瘦弱的下半身正在不停的分分合合,rou的顫動讓她有些惡心,她的腦子里亂哄哄的,干脆閉上眼睛躺在了黑的懷抱里。 自從她從老嬤嬤那里換回了黑,他們這樣抱在一起的時候幾乎天天都有,多到她都忘了,黑也是一個會逐漸長大的男性,她有些煩躁的想著,為什么大家不能都停留在對不會對性產(chǎn)生沖動的年齡呢。 她明明這么討厭了,但還是會有感覺。 腿心里有點黏膩的感覺讓她更加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