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
戲精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沈麟走了過來,對著周柏成低聲道:昨晚上死了兩個人。 周柏成掃視了一圈,果然發(fā)現比昨天少了兩個人,他瞧了瞧桌面,詢問道:那兩個人是怎么死的? 無視規(guī)則,半夜出去上廁所,早上發(fā)現兩個人都死在了廁所里。沈麟眼里掩飾不住的厭惡,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什么都不懂,卻敢挑戰(zhàn)系統(tǒng)的人。 其他人臉上都露出驚懼不安的表情,也有的人慶幸昨晚上沒有出去,要不然估計和那兩個上廁所的人下場一樣。 我這邊也有情況,昨晚上我隔壁的姑娘說半夜有個小女孩敲門,問有沒有撿到她的東西,還說如果沒有撿到的話會死。周柏成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下。 沈麟聽的直皺眉,坦白道:依我的經驗來看,這應該也是系統(tǒng)的一種提示,這次得死亡條件不止一個,我們得弄清楚她丟的東西是什么,才能避開死亡條件。 周柏成表示贊同,這時候村長又走了進來,還是同樣的神態(tài)語氣,像被人為cao控的機器,白天你們可以在村子里四處逛一逛,天黑前必須回到屋子里。 有的人認為留在房子里比出去安全一點,外面不知道有什么樣的危險在等著他們呢。 也有一部分膽大的人覺得出去說不準還能找到什么生存下來的線索,總比坐著等死好。 于是隊伍分成兩組,一組留在屋子里,另一組出門打探周圍的情況。 村子依山傍水,風景秀麗,就是人煙稀少,除了他們住的屋子,其他幾戶人家都是閑置的,半個人影都沒見到。 阿凝挽著她的小籃子,在路邊摘了朵不知名的小白花別在耳后,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整個灑在她身上,照的她的臉頰更加白皙清透,海藻般的長發(fā),潔白的裙子,無辜清純的五官,渾身散發(fā)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 隊伍里幾個異性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都紛紛上前獻殷勤。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靠過去,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你叫什么名字,咱們兩交個朋友,以后一起刷副本好不好。 阿凝停下腳步看他,笑靨如花,其他人離的較遠,只看見阿凝笑著湊到男人跟前說了句什么,然后男人臉上露出難以言語的表情,像碰到什么洪水猛獸般,匆匆離開了。 劉金驚奇地看著剛剛還不懷好意的男人,突然老實了起來,十分奇怪,于是也湊到阿凝跟前,好奇地問,你剛才和那個男人說了什么,把他嚇成那樣。 阿凝不在意地拂了拂耳邊的長發(fā),笑的像個禍國殃民的妖精,他讓我以后跟他一起玩,我說他萬一活不過這個副本怎么辦,我可不喜歡跟死人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眸子閃了閃,不知想到了什么,隱隱透著妖冶的光,劉金悻悻地退到一邊,剛才話問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后悔了,只覺得阿凝說死人兩個字的時候,眼神極度冰冷,看的人心里毛毛的,難怪那個搭訕的男人會被嚇成那樣。 阿凝收了眼底的寒芒,回頭見周柏成和江文站在一戶人家面前,正準備撬鎖,于是蹬蹬蹬跑過去,睜大眼睛看江文示范如何就地取材,用隊伍里一個女生的發(fā)夾開了鎖,邊發(fā)出驚嘆的聲音,邊拍手叫好,表情控制的剛剛好,像個活潑開朗,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劉金只看了一眼,就默默收回視線,暗自想著這姑娘不去混演藝圈真是太可惜了。 大門杯一行人從外面打開,一股子霉味混雜著腐臭味鋪面而來,明明屋外透亮,房子里卻泛著陰冷的氣息,讓人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阿凝很是戲精地伸手摟住周柏成的胳膊,顫巍巍地說,這里好嚇人啊,我怕怕的。 劉金聽的腳下一個踉蹌,對阿凝是又怕又佩服。 馮妍在后面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一把推開礙事的阿凝,往房子里走。 阿凝看著她怒氣滿滿的背影,然后抬頭極委屈地問周柏成,馮妍姐為什么討厭我呢,長得漂亮也不是我的錯呀。 周柏成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腦袋,語重心長地說,但是太戲精就是你的不對了。 阿凝能有什么壞心思的,不過是想裝可憐多要點收藏評論而已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