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落入圈套
5落入圈套
在床上被cao弄了幾次?傅深語記不得了。或許已經(jīng)不僅限于床上。她被帶入主臥后,許一笑按著她的手腕,用著全身的力量壓著她,cao了一次又一次。 然后把她翻過身來,全然不顧她的身體已經(jīng)虛軟,甚至還一聲一聲地叫著不要不行。許一笑只是強硬地撈起她的腰肢,從后面深深地占有了她。 直到濃稠的jingye把她的宮房灌得滿滿,多余的沿著瘋狂抽搐著的大腿往下垂著落著。傅深語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支撐身體,氣若游絲地趴伏在床上,沙啞的嗓子大口大口呼吸時都感到干澀。 眼淚似乎已經(jīng)流干了,生理性的、自責的、委屈的眼淚,一概都不會發(fā)揮它們的作用,這一切只會換來許一笑更粗暴的對待。 她疲憊的身子被拉到窗邊,臉頰壓著玻璃汲取那點兒涼意,全身火熱到不可思議。好燙,好燙。她任由許一笑搓圓捏扁,就連或許高樓之下有人經(jīng)過抬頭能看見她這副模樣似乎都不在意了。 過去人生的三十多年,她從未想過這件事能如此舒服。被徹底撕去了表面那層遮羞布,她的負罪感被強行抹去,余下的只有身體的快樂逐漸占領高地。 嗯,哈深語 后頸被她的唇瓣摩擦著,那里應該已經(jīng)留下了無數(shù)的吻痕,作為她徹底被占有的證明。頸間酥酥麻麻泛著癢,惹得傅深語嚶嚀一聲,軟乎乎地、也幾乎是下意識地說:不要叫 深語,深語。 像是要故意說給她聽,許一笑在她耳邊連連說了兩聲。傅深語沒有抗拒的力氣,只好抿緊了唇,承受著后方襲來的抽送。 天還沒有亮,但現(xiàn)在少說也要三四點了。體內(nèi)的rou莖又是一陣膨脹抽搐,顫抖著將又一股jingye送入她的體內(nèi)。傅深語無力地嘆息一聲,汗涔涔的身子被許一笑抱在懷里。她的胸部擠壓著傅深語的背,許一笑正粗喘著調(diào)整呼吸。 兩人似乎都明白,這是最后一次了。傅深語幾乎都快記不得她是怎么被帶到浴室,過多的快感與安眠藥的反撲,讓她昏昏沉沉地縮在許一笑懷里。 再一次醒來,渾身酸軟的傅深語艱難地動了一下腿,卻發(fā)現(xiàn)腿部肌rou抽搐個不停,這下昨天的記憶才涌入她的腦袋。 昨、昨天,她居然和許一笑做了,還、還答應了她 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傅深語拉起被子捂著眼,委屈的淚水一涌而出。她昨天在許一笑的身下,竟然是那樣、那樣地不知羞恥。明知許一笑做的是錯的,自己的身體卻無可救藥地興奮著 怎么會這樣 她撐著床,勉勉強強移動了雙腿,扶著床頭柜站起卻發(fā)現(xiàn)下腹一陣熱流,竟是從里面流出了甜腥氣的白濁。 她的臉頰一下爆紅,拉開被子發(fā)現(xiàn)她身下還墊著一塊吸水墊,上面盡是她體內(nèi)流出的jingye。 那個該死的該死的!至少給她墊一下衛(wèi)生巾也好??! 她氣得牙癢,卻又無可奈何。沙發(fā)上搭著一套衣服,應該是為她準備的。 可直到穿上衣服,她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先不提她165的身高穿上許一笑175尺碼的襯衫顯得人小了一大圈,光是這內(nèi)衣的尺寸就不對 內(nèi)衣尺碼寫著70C,可是平時傅深語都是穿了裹胸的,原先的內(nèi)衣尺碼少說也要75E??蛇@是在別人家,也不能要求這么多 好不容易把衣服都穿好,可胸前的緊繃讓她感到渾身不自在。與裹胸不同,小號內(nèi)衣把她豐滿的乳rou都壓出,若不是襯衫足夠?qū)捤?,一定能看見她走路時一顫一顫的乳rou,勾起了她小時候的發(fā)育羞恥。 她不想讓許一笑,乃至是別人,看見她過于波濤洶涌的模樣。然而,即使襯衫寬松能遮住,布料卻是輕薄,深色的內(nèi)衣痕跡一覽無余。 傅深語開始懷疑,許一笑是不是故意的。 打開門,客廳里坐著傅允和許一笑,其樂融融地用著午餐。見她們聊得那么歡,傅深語再一次肯定了許一笑的社交能力。 早。 媽,都十二點半了。傅允吐槽道,你怎么睡了那么久。 傅深語橫了一眼咀嚼漢堡的許一笑,也不懂這個人怎么就能神清氣爽地早早起床,而自己還拖著酸軟的雙腿艱難地一步步走著。 你mama昨天喝太多了。來吧,我叫了麥當勞,你女兒說你不愛吃辣,給你留了個板燒。許一笑說著,把漢堡和一杯水推到她面前,給你泡了個蜂蜜水,醒醒酒。 到底誰讓自己喝醉的?然而酣戰(zhàn)一夜,傅深語也饑腸轆轆,只好坐下來一起用餐。 mama,剛才許jiejie給我介紹了一位家教。傅允給她看手機上的一些信息,好像是您的校友。 差輩分了你還是叫她許阿姨吧。明明是比自己還大的人,怎么能叫jiejie當然傅深語不會承認這中間包含著一點兒私心,她接過了女兒遞來的手機。這一看,差點把她嚇一跳這不是大學本科時候的學妹嗎?傅深語在做T大學生會長的時候,還帶著人風風火火去掃樓的她竟然考上F大研究生了? 簡歷上的名字是蘇沛然。標志性的日系長相,可愛的空氣劉海,一雙時刻有光的眼睛,以前總抱著本子在后面學姐學姐地叫。 被她知道自己有孩子的話。 傅深語隱隱感覺到一股寒意,便聽傅允說:媽,等會兒許jiejie會把我送回去的。 傅深語的動作一滯,便聽許一笑接口道:你忘了?下午要商議一下標書的事。啊雙倍加班費。 傅深語看了眼許一笑,到底是不敢直接和上司叫板,側(cè)頭轉(zhuǎn)向傅允:允兒,怎么突然那么積極? 傅允晃了晃頭,甜甜地笑了:許jiejie說讓我見見蘇老師。蘇老師說帶我去母校轉(zhuǎn)轉(zhuǎn)。 母校啊也好,讓傅允提前感受一下F大那樣高等學府的魅力,好好備戰(zhàn)高考。傅允遺傳了她親生母親的智慧,又在養(yǎng)母身上學到了努力的正確方法,一??汲煽冞€不錯。傅深語希望女兒也能再提提分,邁入更好的學府。 哎呀,不好意思。吃得差不多了,許一笑忽然插嘴道,她的手機響了鈴聲,接著她說,允兒,我給你打車去吧,剛才業(yè)主群有人說我的車昨晚停歪壓線了,不好意思哈。 接著她雷厲風行地給傅允叫好了出租車,然后作勢要站起來送傅允下去,裝得一副很熱心的模樣,還給她包了一個小蛋糕讓她帶走,親密到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們倆才是母女。 拜拜允兒~ 嗯,許jiejie再見,mama拜拜。 叫阿姨。傅深語道??上Ц翟室呀?jīng)走了。 門一關,房間里又只有兩個人。那種什么停車壓線的鬼話也就只能騙騙還沒有考駕照且沒生活經(jīng)驗的傅允了,這人擺明了就是不想離開這個房間。 也不想讓自己離開。 呀,允兒真可愛啊,標準的女高中生呢,挺可愛的。許一笑拎起水壺,哪還有剛才那副為了處理壓線慌慌張張的模樣,氣定神閑地倒著水。 你別叫她允兒。這么多年來,她一直都允兒允兒地叫著。原先只是一個昵稱,這會兒聽見許一笑在叫,總感覺心里特別不舒服。還包括被她叫深語的時候。 嗯昨天我就在想。 許一笑給杯子里添了兩塊冰,拉了椅子坐在傅深語對面,抬眼望著她:亦筠是誰?亦筠傅允。你的女兒,名字該不會取自于她?亦筠是你夢中情人? 你的第一次想給她? 啪!清脆的一聲響,不僅是巴掌,許一笑還吃了一口蜂蜜水。她難得看到這個平日上班時云淡風輕模樣的女人氣到手抖,心下一曬。 戳到痛處了?許一笑用紙巾擦著臉上還往下滴的蜂蜜水,粘乎乎的不是很好受,但是甜美的滋味一路鉆入了她的心,別緊張。我說的,和你只是炮友關系。而且我們只剩下19小時了。 你!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明明只有一天?她以為今天就可以結(jié)束 嗯?我昨天說的很清楚吧,傅部。24小時,昨天我們好像是啊,下了約定之后做了4小時,四舍五入就是5個小時。那么24減去5,傅部應該算得明白吧? 傅深語咬唇瞪著她,拍著桌子起來,一點兒高冷形象也沒了:你故意 可你也答應了啊。許一笑聳聳肩,那么,你是要盡快完成指標,還是打算繼續(xù)打嘴炮呢?兩邊我都不介意。 你、你!許一笑,你你白日宣yin! 她臉憋得通紅,支支吾吾半天才吐出一個算是文雅的詞,惹得許一笑噗嗤笑出了聲。她抬手將頭發(fā)捋了捋,開出了一個價碼:陪我看場電影吧。電影一個半小時那算三個小時?劃算吧。 傅深語尚且在琢磨她言語中是什么意思,許一笑就一顆顆地解開了居家服的扣子,慢慢地露出白皙的鎖骨來。傅深語立刻轉(zhuǎn)過頭去,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幾度:你不會現(xiàn)在就要、就!還是早上! 似乎瞥到了她的腹肌不,不應該去注意那個但是 她的雙腿還殘留著昨天激情過后的疲憊,但小腹已經(jīng)不安地躁動起來。盡管這些事都是錯的,辦公室戀情是不可以的,更別說是rou體關系,可 可為什么,小腹熱熱的,腦袋里還在不停地回想昨天的細節(jié)呢。 在想什么?忽而,耳廓處傳來聲響,以及一口故意被送進來的氣。敏感的傅深語驚叫一聲差點跳起,就看到許一笑湊在她的耳邊,摸著她的耳廓。 好紅哦,在想什么壞壞的事? 傅深語側(cè)頭看去,精致凹凸的鎖骨,延伸至恰好盈盈一握左右的胸部,深色的內(nèi)衣襯得許一笑皮膚更是白皙。再往下,果然是明顯的腹肌與人魚線,她昨天完全沒有注意到許一笑身材那么好。 怪不得昨天可以那么厲害 一想到這里,她的臉更是轟地一下。她到底是怎么了,難道腦子都被許一笑洗了嗎?怎么這會兒盡是這些色情的內(nèi)容 噗沒關系,等我洗完澡。準備去處理頭發(fā)上的蜂蜜水的許一笑,伏下了身,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她赤紅的耳朵,滿意地看到傅深語顫抖囁嚅的模樣,低低地說,就滿足你壞壞的想法。 才回過神來的傅深語瞪大了眼,氣惱地拍了一下她的腰,全然不知這動作多像嬌嗔:誰想那種事情了!是你老不正經(jīng)! 嗯嗯,是我,是我。許一笑說著,干脆地轉(zhuǎn)身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