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3P逆?zhèn)愔異?(H)
第73節(jié) 3P·逆?zhèn)愔異?(H)
“衣兒的第一次并不是我占有的?!鲍F父的這句話頓時讓狂躁的葉二公子怔在那里。 “……你說什么?”葉演怔怔的問道,他的每一個字都說的那樣的干澀和艱難。 “衣兒的第一次并不是我占有的。”這個時候的葉瑜耐心十分之好,他又慢慢的將原先的話重復了一遍。 “……不是你,那究竟是誰?”葉演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字句之間充滿了他所不知道的怨憤和嫉恨。 “你猜——會是誰呢?”葉父依舊語氣淡淡的,不過,若是冷靜狀態(tài)下的葉演,必然能夠聽出這其中蘊含的怒氣和不甘。 然而此時的葉二公子,已全然被瘋狂的嫉妒沖昏了頭腦,他只想知道答案,除此之外,大腦里再容不得半點其他的東西。 “想想看,這次回來,家里有什么不同?” 這話一說,葉演腦海里亮光一閃,他脫口而出道:“是那個孽種——” “怎么可能?他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有什么不可能的?難道今天以前,你還想過你爹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么?難道你想過自己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么?” 這話一時,葉演心中再無一絲猶疑,他頓時氣沖牛斗,怒火沖天:“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要求當然是要被滿足的——哪怕這個好兒子不問,他也會回答的。于是葉公爺便將自己那天所見的一切簡略的說了一遍。 葉演整個人都是呆滯的。 他完全無法相信,在自己歸來前的最近兩個月里,竟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對那個“四弟”,父親在邊關帶回來的“私生子”,葉演的情感一直是復雜的,總體來說并不喜歡他,但高傲如他,也不至于因為上一輩的事情而與之計較,更不屑于“欺負”他,當然,這個家伙后來在武道上的驚人天賦,也著實令他驚訝和佩服,但也僅此而已。 他有他的才華與實力,也有他的驕傲。 當然,嫉妒也是有一點的,但絕不是嫉妒他的能力,而是嫉妒小妹對他的維護。 雖然知道這只是單純善良的小妹的惻隱之心罷了,但在情感上他還是有一絲嫉妒和厭惡。 但在理智上,他還是壓下了心中想要拆散兩人的念頭。 因為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小兄弟,但他看人一向很準,能夠看出這個家伙性格孤僻,無善惡之念,卻尤重恩怨,是個以德報德、有怨報怨的性子。對于真心待他好的小妹,更是感恩深重,絕對將她排在心里的第一位。 有這么一個武藝高強、實力非凡的家伙來充當小妹的“保鏢”,葉演也就容忍了他。 只不過心里終究是膩歪他,有這種感覺在,他與那位小兄弟的關系自然不會親密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維持個面子情罷了。 可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就是這個他雖然厭惡卻十分放心的家伙,竟然第一個做出獸行,骯臟的玷污了小妹的清白。 葉演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刀劈死他。 當然,這一刀他同樣想要劈死眼前這個男人。 難道那個首先強暴小妹的幼弟卑鄙無恥,他這個隨后jian污小妹的父親就是個什么好東西嗎? 最關鍵的是他還完全沒有悔悟的自覺,反而振振有詞的解釋到,自己當時的作法其實正是在拯救小妹。 什么,什么?當看到一個少女被禽獸卑鄙的jian污后,拯救她的法子就是作第二個jian污她的yin魔? 葉演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然而獸父繼續(xù)從容的解釋道,自己當時的行為確實有些超出常人的想象,但之所以如此,一方面確實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而衣兒那美妙誘人的胴體也讓他受到了太多的誘惑,而另一方面,他則是有意為之。 因為當他闖入房間的時候,一切都已無可挽回,而看到女兒那凄慘的模樣、絕望而空洞的眼神,他也深深的擔憂著女兒該如何撐過這人生的劫難? “而你的想出來的法子,就是將小衣再jian污一遍嗎?”葉演冷笑道。 不想,這位禽獸父親還真的點點頭,煞有其事的說道:“不錯,正是如此?!?/br> “你——”葉二公子簡直快要被他氣瘋了,整個人都被氣得發(fā)顫,牙關咬得格格作響,卻一時間說不出一個字來。 倒是獸父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他擺擺手,接著道:“演兒,不知你是否發(fā)現(xiàn),人們總是對一件事的第一次印象深刻,而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一百次,就完全的沒有印象了?!?/br> “你在說什么——你是想說,女孩子的第一次失身——被弟弟強暴與第二次被父親jian污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嗎?”葉演冷笑道。 “處女的第一次確實是一個典型例子,但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比如說,第一次賺錢,第一次偷盜,第一次殺人——我想你應該對這個比較有體會,一個人如果第一次殺人,比如說戰(zhàn)場上的新兵,大多數(shù)都會精神恍惚,甚至產(chǎn)生負罪感,但若是戰(zhàn)事還沒結(jié)束,敵人又撲了上來,他又被迫著戰(zhàn)斗,連續(xù)的殺人,而這個時候他根本沒心思去產(chǎn)生負罪感,而等到戰(zhàn)事結(jié)束后,如果他僥幸不死,也最多會為自己的殺戮而感到震驚,但卻不會有第一次殺人且只殺一個人時的精神重創(chuàng)?!?/br> 這次葉演沒有說話,只是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這位侃侃而談的強jian犯。 “當然,這是個比較極端的例子,但世上很多事情都是這種情況,盜賊第一次偷東西,偷到了10兩銀子,大概就驚喜的不得了,可若是在這塊銀子下面,又發(fā)現(xiàn)100兩銀子,100兩銀子下面又埋著1000兩銀子……驚喜多了,他肯定也就麻木了?!?/br> “女孩子的第一次也是這么回事,如果她被一個男人侵犯失了清白,必然是痛苦不堪,甚至是絕望,但若是之后她的每一天都被男人侵犯,甚至是多個男人,而她周圍的人也都是如此,她也就會漸漸習慣這樣的生活,不管是麻木也好,放棄也罷,但都不會如第一次那樣萌生死意?!?/br> “……所以,你就jian污了小衣?”葉演木木的道。 “不,那不是jian污,而是愛!熾烈的愛!”一直表現(xiàn)的淡然冷靜的葉瑜忽然間激動起來,他帶著狂熱和赤誠的表情,激動的說道:“演兒,不要以為只有你自己是愛著衣兒的,不要以為只有你想過要用理智將自己熾烈的愛意強壓下來……你可知道,早在五年前,我就愛上了她!” “可,可那時,小衣,小衣才10歲,你,你怎么……”葉演震驚極了,本來,父親和他一樣瘋狂的愛上了小衣就足夠讓他震驚的了,但這好歹也是可以預估出來的,但要說早在5年前他就愛上了只有10歲的小衣,這就令人有些不敢相信了。 “怎么?你不相信?那是因為你沒有見到那時候衣兒的美妙胴體……”葉瑜完全沉浸在了對女兒絕美胴體的回憶和欣賞之中,目光迷離而癡狂:“雖然沒有現(xiàn)在的曲線玲瓏、婀娜多姿,但那潔白的胴體簡直就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刻出來的,沒有一絲瑕疵,那纖細柔美的體態(tài)簡直就是昊天上帝的最完美的作品……她是那樣的純潔,就像是昆侖山上常年不化的冰雪,她又是那樣的芬芳,就像是玫瑰宮常年不敗的鮮花……” “可是你卻玷污了這份純潔和美好!”葉演憤憤地指責道,打斷了這位獸父對過往的幻想。 “然而,在此之前,她便已經(jīng)不再純潔。”獸父冷冷答道,就在前一秒鐘,他還是一臉的癡狂和迷戀,而現(xiàn)在,他卻是表情冷肅,全然不像是同一個人。 尤其是他眼中露出的痛悔與殺意,更是讓葉演打了個冷戰(zhàn): 那是對美好事物遭到毀滅的痛苦、絕望與瘋狂。 葉演忽然間好像理解了這個男人的內(nèi)心世界: 他深深的愛著自己的女兒,這份愛源起于父親對女兒的血緣之愛,卻又隨著女兒的日益出色,而漸漸變質(zhì)為異性之愛,卻又在他的理性壓抑下升華為對美好事物的純粹之愛。 然而,當小衣被那個混賬玷污,當世間至愛之物遭到了毀壞和污染,這份心中至高被毀滅的痛苦與絕望沉重的打擊了這個男人的心靈,崩塌的心靈毀滅了他對女兒的純粹之愛,卻激發(fā)了一直被他所壓抑的情欲之愛,而玷污這份至美的混賬的身份更是讓他在不可接受之余,也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也許,他并沒有想明白,但潛意識卻告訴他,既然這個野種能夠占有女兒的純潔美好,那自己這個做爹爹的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再加上特殊的環(huán)境、特殊的氛圍,以及最重要的一點:小衣那一絲不掛的絕美胴體的直接魅惑,讓他徹底拋棄了身為父親的“道貌岸然”,哪怕要付出泯滅十數(shù)年來積累下來的父女親情,也要一呈獸欲,讓小衣成為自己的女人,讓她的zigong永遠打上自己的烙??! 想到了這里,不知怎的,葉演對這位獸父的滔天怒火竟不知不覺的平息了下來。也許是因為同病相憐吧——那種因為世俗禁忌的壓力而將熾熱的愛意壓在心頭一個人獨自口味的痛苦與煎熬,他也是有過的啊。 而眼下,他們父子倆也都同樣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堅守住最后一步,最終放出了心中禁錮已久的猛獸,用最直接也是最粗暴的方式向小妹釋放著他們的愛與欲。 一切都無可挽回了。就這樣吧,就這樣沉淪下去吧——只要,只要還有小衣陪在身邊就好…… …… 熱,好熱。為什么,為什么又酸又癢?不知道黑暗持續(xù)了多久,葉雪衣忽然覺得胸口一陣發(fā)緊,身上也仿佛被壓著什么重物,讓她幾乎不能呼吸。她費力地睜開眼睛,卻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一只男人的大手正在肆意揉捏著自己飽滿光潔的雪膩rufang……而這只手的主人,赫然是她的親生父親。此刻這個氣度威嚴、面容俊美的中年男人全身一絲不掛的跨坐在她的身前,肆意的把玩著她的身子,胯下那條粗大的巨蟒正傲慢的挺立著,一扣一扣的擊打在她柔軟的小腹上,甚至有好幾次那流著yin液的馬眼直接頂?shù)搅藞A潤剔透的玉臍里。 而在她的身后,同樣緊緊貼著一具又硬又熱的軀體,從后面繞伸過來的大手,一只緊緊的占據(jù)了她的另一座雪峰,而另一只,竟無恥的伸到了她雙腿間的私密之地。修長的手指甚至已經(jīng)捅入了那早已紅腫不堪的花戶,并在自己那緊窄濕滑的yindao里又插又抽,又挖又摳,不斷地誘發(fā)著自己的春潮與yin液……葉雪衣甚至已經(jīng)能聽到自己那里的“流水潺潺”了。 美麗圣潔的仙子真是又絕望又羞窘,眼前這個可怕的場面是她在噩夢中也沒有見到過的,她竟然赤身裸體的被親生父親和兄長共同褻瀆、玩弄、輪jian——這世間最惡毒的流言、最卑鄙的陰謀論者,大概也想象不出這樣荒謬絕倫的事情吧? 這一刻,葉雪衣真的是心灰若死。 然而,從身體深處傳來的陣陣春潮卻讓她根本就無法平靜下來,在兩個健壯男子的愛撫和褻玩下,葉雪衣只覺得仿佛一道道電波正在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游走著,令她渾身酥軟,仿佛全身的氣力都被人用妖法抽走了似的,坐也坐不往,只能軟綿綿的由著重力的慣性軟倒在兩個男人的懷抱里。 而她的雙手雙腳同樣酸軟無力,明明她是想要抬起手阻止二哥對自己私密之地的褻玩的,可是無論她如何努力,最多也只是稍微的抬起手,那軟綿綿的樣子,若是真落到自己的私密之地,恐怕不會被認為是在阻止,反而會被哥哥以為自己是在那里調(diào)情吧。 因而,她只能羞愧的聽著自己那敏感的私密之地在哥哥手指的抽插下,發(fā)出“咕唧”“咕唧”的rou水相交聲,那豐沛的蜜漿花汁,仿佛正在告訴面前的兩個禽獸,自己的身體是多么滿意他們的玩弄,又是多么渴望他們進一步的占有。 葉雪衣好想捂住自己的耳朵,然而連抬舉起費力的雙手,哪里能完成這樣“高難度”的動作,那在自己的雪膚上四處游走的大手,所到之處都會燃起熱烈的情火,燒得她口干舌燥,燃得她全身無力,愈發(fā)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