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奴媳的一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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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在侍女的攙扶下起身,顫顫巍巍的來到餐桌前。非是她嬌弱,實是每天應(yīng)付公爹的索取無度,讓她幾乎每天都處在虛弱的狀態(tài)下,再加上這身yin衣所設(shè)“機(jī)關(guān)”的挑逗(比如前后兩xue所含的玉勢),公爹離開前澆灌的jingye和美酒,都讓她每時每刻都在承受煎熬,連動一下都頗為困難,更不要說是一個人獨立行走了。若她真要逞強(qiáng),估計行不上幾步,就會被前后xue中玉勢的摩擦和肚中晃蕩的美酒搞得氣喘吁吁、癱軟在地。即便眼下有侍女?dāng)v扶,即便餐桌已經(jīng)擺放到離她只有十幾米的位置,這一番走下來,嬌弱的仙子還是累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如蘭似麝的體香一路彌漫,讓人仿若置身仙國。然而剛一坐下,仙子便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卻是那圓凳木質(zhì),上面又無錦緞坐墊,仙子甫一坐下,那埋在她肛菊內(nèi)的玉勢就又“進(jìn)”一步,guitou樣式的玉首一下子又戳到之前從未深入的地方,只刺激得她渾身顫抖,好一會才緩和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臀下已是一片濕滑。卻是方才一戳,刺激得無論是肛菊還是蜜xue都大為分沁,而之前積蓄的菊蜜也因玉勢的挪動而滲了出來,連帶著內(nèi)里的蜜酒也流出了少許,在她臀下濡濕了一大團(tuán)。葉雪衣羞得面若桃花,卻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抬起玉箸。昨夜被公爹一直蹂躪到接近丑時,兩人才糾纏著相擁而眠,今日巳時三刻才醒,隨后又服侍著公爹koujiao、“吃早餐”,并又因自己某個不曾留意的舉動勾引起了他的欲火,隨后又被他當(dāng)場cao干了一番,這男人吃飽饜足后得意離去,而她又昏睡了大半個時辰,如今又起床梳妝打扮,到她坐到餐桌前,已是午時末梢、接近未時了。(注:丑時:1時至3時;巳時:9時至11時;午時:11時至13時;未時:13時至15時)而她也早已饑腸轆轆。餐桌上美味佳肴琳瑯滿目,杏花鵝、雞髓筍、魚白羹、鹿舌炙……不是珍饈佳肴,就是雪衣平時愛吃的菜品——除了永無止境的性欲以及對她“身”和“心”的變態(tài)掌控欲外,在別的方面,這些男人對她也都是永無止境的寵溺。雖然心情郁郁,但看到美味在前,又是饑腸轆轆,雪衣還是食指大動,不知不覺間就吃了許多。一時放下玉箸,既有美食的回味,但腹中也隱隱再度脹痛起來。“嬤嬤……”她帶著嬌音向身旁的老人求助。這樣嬌柔婉轉(zhuǎn)又美若天仙的可人兒,有誰能拒絕她的請求呢?只可憐她的美艷實在是太盛,以致造就了如今這逆?zhèn)愔畱?,既扭曲了她看著長大的公爺,也讓她自己的人生墜入深淵。楊嬤嬤暗嘆了口氣,指使著侍女搬來榻幾,然后將美貌的仙子攙扶到榻幾上,她也坐在一側(cè),將仙子摟到懷里,用手按摩為她調(diào)理腸胃的不適。酒足飯飽,又有老人為她調(diào)理腸胃,再加上一直沒有休息好,很快,仙子便在老嬤嬤的懷里熟睡過去。待她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以后了。涼浸浸的下體讓她意識到,自己的下身又泛濫成災(zāi)了。雖然羞窘,但雪衣對此毫不意外。兩根玉勢的刺激、美酒灌腸的“懲罰”,對于她那無比yin媚的身體來講,根本就是不能承受之重。她沒有被折磨的高潮,就已經(jīng)是極難得的了。當(dāng)然,這也與她除了梳妝打扮和就餐的時間外,基本上都在熟睡有關(guān)。她勉強(qiáng)支起身子,便見自己的下身只著金網(wǎng)守貞鎖,而紫水晶圍裙已經(jīng)被解開掛在一旁。外罩的透明紗衣也被除去了,只是身上多了一件薄絲被。金網(wǎng)顯然無法阻止yin水的泛濫,她身下墊著一塊厚實的棉帕也早已濕透,連帶著下面的床褥也被浸濕了少許。而雪衣心里清楚,這塊厚實的棉帕絕不是她身下的第一塊“吸水巾”,在她午睡期間,這“吸水巾”不知換了多少條了。雪衣呆愣了半晌(她現(xiàn)在總是時不時的發(fā)呆,莫名的流淚,人有時也顯得木木的),方搖了搖了床邊的玉鈴。鈴聲清泠,便有侍女前來服侍。領(lǐng)頭的便是綠袖和楊嬤嬤。見自家小姐自己撐著身子,綠袖連忙快走幾步,將榻上的大迎枕取來靠在她身后。雪衣倚在大迎枕上,然后嬌喘著對楊嬤嬤道:“嬤嬤,衣,衣奴想要……更衣……”說著聲音愈來愈低,俏臉也是霞飛雙頰,艷若桃花。卻見這位在她面前一直都很慈愛的老人家當(dāng)即板起了臉:“什么更衣?姑娘莫要說這些文縐縐的話來,老奴聽不懂!”雪衣當(dāng)即俏臉一白,隨后便又艷紅如血,她咬著嘴唇,盈盈水眸淚光點點,過了片刻方期期艾艾的道:“嬤嬤,衣,衣奴想……想尿尿……憋不住了……嗚嗚……”當(dāng)那“尿尿”兩字出口后,仙子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的滾落下來,想她一個高門貴女、大家閨秀,竟被迫在一個老婦面前說出這樣粗俗不堪的話來,哪怕她知道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誰,哪怕這一幕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卻又一次發(fā)生時,她還是感到無比的難堪。“好姑娘,這就對了……老奴這就派人去請示公爺,要是公爺允許,老奴就為姑娘取下守貞鎖,讓姑娘排尿?!?/br>“啊……好……好的……”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懦懦道:“求,求嬤嬤讓人快點,衣,衣奴有些,有些憋不住了?!?/br>“好,好,老奴這就派人?!闭f著,楊嬤嬤便召喚一個小侍女,將手上剛剛寫好的紙條交給她,命其去外院找個伶俐小廝,馬上遞給前院的國公爺。“姑娘先這么歪著,老奴為姑娘揉揉肚子可好?”這個時候老嬤嬤又恢復(fù)了慈愛的模樣。雪衣點了點頭。除了尿急,她的小腹也痛得厲害,是那種拉肚子般的尖銳痛感。她知道,這是公爹大人灌在她腸道內(nèi)的蜜酒正在發(fā)生著什么反應(yīng)所導(dǎo)致的。此時此刻,任何能緩解疼痛的幫助她都不會拒絕。然而,也許是這酒在肚子里放置的時間太長了,已經(jīng)刺激得腸胃無法安生,這一次,楊嬤嬤的按摩手法也是收效一般,雖略有減輕,但每隔一分來鐘就會發(fā)作一次,而發(fā)作之時,只痛得仙子想要滿床打滾,泠泠冷汗從她的額頭滲出,那蘭花般的體香也仿佛被主人的痛楚所感染,變得冷幽清奇。“看會子書吧?!笨吹阶约抑髯油纯嗟哪樱G袖在旁不忍,建言道。雪衣緩緩點了點頭。通過看書來轉(zhuǎn)移注意力,雖不見得有什么奇效,但終歸也是個法子。“將大哥送來的那本取來?!彼概墒膛馈?/br>這是在靜海市舶司擔(dān)任監(jiān)察御史的大哥葉泓在她大婚時送給她的禮物。這是一本關(guān)于靜海地區(qū)自先秦以來的海岸推移、地貌變遷、氣候變化情況及對當(dāng)?shù)厝宋臍v史的影響。用后世的話講,這是一部歷史地理學(xué)的著作。古典時代的華夏,史學(xué)備受重視,歷代名作層出不窮,可以說是典章輝煌,史家輩出。相比之下,地理學(xué)就弱了許多,雖然也不乏這樣的名著,但終究算不得顯學(xué)。至于將歷史與地理結(jié)合在一起的歷史地理學(xué),即便將二十四史中的地理志算上,也只能說是有個萌芽狀態(tài)。作為葉家長子,葉泓自幼便天資聰穎,博聞強(qiáng)記,及年長,更是成為天下有名的“才子”,對經(jīng)史子集均有涉獵。然而,他雖為才學(xué)廣博之士,但終究不能掙脫時代的桎梏,類似此等“開山立派”之事(哪怕只是某一學(xué)派分支),即便真能為之,也要待花甲之年、成為一方大儒之后。而他之所以寫此書,全是為了他最最寵溺的小妹,之所以能寫出此書,也大半受他那看似嫻雅淑靜、心中卻常有“奇思妙想”小妹的影響。在那失控的一天到來前,雪衣在這個世界的生活可以說是無憂無慮。被父兄寵愛的她萬事順?biāo)?,在玩樂之余,也有了幾分追求“更高層次需求”的想法?/br>然而,作為一名女子,哪怕?lián)碛幸粋€來自后世的靈魂,在這個男尊女卑、禮教綱常的時代,也是難有作為的。而想有所作為,所付出的代價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葉雪衣雖有后世的見識,卻沒有這等剛強(qiáng)有為的性格和一展抱負(fù)的雄心壯志。所以,在外人眼中,她一直都是一個乖巧的、嫻靜優(yōu)雅的大家閨秀,然而在寵溺她的父兄面前,她卻不介意讓自己變得“古靈精怪”,一些來自后世的觀點、理念,在有意無意中,總會透露一些。這些觀點、理念,他們不贊同的,會予她以包容,贊同的,有的會予以實施,有的會身體力行。她的父親,會將這些理念用來治政治軍,她的二哥,會將這些理念身體力行,親自實踐(譬如帶有雇傭關(guān)系的紡織工場,譬如經(jīng)商,譬如大航海),而她的大哥,則會將這些理念貫徹到治學(xué)當(dāng)中,將它們變成文字,變得更加深入,更加有生命力,更能扎根于這片土地、這個時代。他曾為畫過大頭小身的萌系插畫,在為官前曾與幾位同窗一起同西洋傳教士翻譯過,在六部觀政時寫過《》,到了靜海擔(dān)任市舶司監(jiān)察御史后,又寫出了包含自由主義經(jīng)濟(jì)思想、比較優(yōu)勢理論的。而這些東西的起源,不過是她閑暇與大哥高談闊論時的一些“奇思妙想”罷了。一些零碎的、不成體系的東西,卻被他牢牢記在心中,被進(jìn)一步發(fā)掘、思考、延伸、整合,形成了一部部或反響熱烈或讀者寥寥、卻總會引起一部分質(zhì)疑或思考的學(xué)術(shù)專著。至于她手中這部,也是她在談?wù)撨^往史書時所發(fā)的一時感慨,認(rèn)為過往的史學(xué)過于重人物而輕庶民、重政治而輕經(jīng)濟(jì),諸如此類的話,卻被他牢牢記在心中,被身體力行的進(jìn)行實踐探索。在為官一方時,不辭勞苦跋山涉水,考察地理,歷時三年寫出她手中這部。翻閱著手中的書卷,仿佛字里行間都能感受得到大哥對自己潤物細(xì)無聲的關(guān)懷與呵護(hù),美麗的仙子一時癡了,晶瑩的淚水不知何時便落了下來。第201節(jié)奴媳的一天3(微H)【奴媳憋尿失禁嬤嬤借由施罰】然而孩童的啼哭卻將仙子從對親人的感傷思念中喚醒。她聞聲望去,便見尺素正抱著自己的竟兒疾步走來,而這個敦實的胖娃娃,一邊扭頭望著她,一邊哇哇大哭,好一幅傷心難過的凄慘模樣。雪衣一下子就明白自家大寶貝是又餓了。想想自己今天除了上午昏睡時由侍女們服侍著喂了孩子奶吃,再就沒有給孩子喂過奶,葉雪衣心里頓時愧疚得不行。她當(dāng)即喊道:“快把孩子抱過來?!币贿吅埃贿呄乱庾R的伸手去解自己的珍珠肚兜。不過她的手指剛剛觸碰到乳珠上的奶夾,便立即??s不動,然后將目光投向一旁侍立的老嬤嬤,淚光盈盈的哀求道:“嬤嬤,請……請允許衣奴為……為,為少主喂奶。”老嬤嬤干咳了一聲,猶豫了片刻,才“勉強(qiáng)”說道:“也罷,看在少主的面子上,老奴就斗膽一回?!?/br>說罷,她轉(zhuǎn)身離開,片刻歸來時,手中已多了一個大肚瓷瓶。此時,綠袖已上前一步,幫助仙子小姐解開了系在背后的紅繩結(jié),瑩潤剔透的珍珠肚兜立即從她的光滑嬌胴上落下,一對渾圓飽滿的雪膩奶子頓時嬌挺挺、顫巍巍的裸露在空氣中。看著仙子那雪嫩嬌滑、豐挺高聳的飽滿玉乳,即使是風(fēng)華早已逝去的老女人,楊嬤嬤還是不禁生出幾分贊嘆——純粹而極致的美便是有這樣的魔力,可以跨越性別的界限,超脫年齡的桎梏。而后她顫巍巍的伸出因歲月流逝而變得粗糙的手指,摘掉了這對絕美rufang上的兩枚“紅梅”。雖然對仙子兒媳的身體做出了種種限制,甚至連小便排泄這樣的事情都要“打請示”,但禽獸公爹明智的沒有在給孫兒喂奶這件事上多加攔阻——因為他很清楚,這件事幾乎可以說是仙子兒媳的“命根子”,如果他真要否決一位年輕的母親為孩子喂奶的請求,來自母性的無私大愛極有可能戰(zhàn)勝自己的精神暗示與rou體調(diào)教,而一旦如此,那么他所耗費的一切心血就全部付諸東流。所以,在這個敏感的問題上,精明的國公大人并沒有去試圖掌控一切,但同樣,他也沒有準(zhǔn)備徹底放縱自己的獵物。他對楊嬤嬤的囑咐是:對衣衣提出的喂奶的要求一概允許,但絕不允許她未經(jīng)申請就私自喂奶;同時,每次喂奶,都必須由楊嬤嬤來取下乳夾,絕不能讓衣衣自己動手,其他侍婢也不可代勞(除非楊嬤嬤因特殊原因長時間不在);喂奶時,只能用一只rufang給孩子喂奶,而另一只rufang里的奶水則由楊嬤嬤擠到瓶子里,儲存好送給他這個做公爹的享用。這是身為一個奴媳理應(yīng)進(jìn)的孝心。對于這樣一套流程,仙子雖然委屈,卻也只能接受。面對“強(qiáng)大”的母愛,狡猾的公爹大人沒有硬抗而是選擇順應(yīng)之,利用之,他利用仙子兒媳的母愛編織了數(shù)道羅網(wǎng),將仙子包裹的愈發(fā)緊密難逃。老嬤嬤取下了紅梅乳夾,解除了束縛的嬌嫩乳珠立即彈跳了一下,粉艷的乳蒂上很快就溢出乳白色的奶湯。楊嬤嬤立即將手中的瓷瓶放到仙子的乳蒂處,然后招來一個小侍女,命她持瓶,而她則用略顯粗糙的老手撫摸著仙子嫩滑的rufang,然后熟稔的擠壓起來。隨著她的擠壓,仙子發(fā)出一聲輕哼,一股股散發(fā)著濃香的稠白乳汁精準(zhǔn)的落到了小侍女手持的瓷瓶當(dāng)中。而另一邊,在綠袖和尺素的共同服侍下,餓得哇哇大哭的小秦竟也吃到了仙子母親的甘美乳汁,他大口的吸吮著,吃奶的速度竟絲毫不在一旁老人的擠奶速度之下。強(qiáng)烈的刺激讓年輕的仙子母親發(fā)出陣陣呻吟,然而,有心幫助她的人只能在旁干看著,而能夠幫助她的人卻根本無視她的“痛苦”。這一老一小就這樣“壓榨”著仙子的雙乳,直到那大肚瓷瓶將要滿溢,小小的嬰孩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母親的奶頭。而他的肚皮,早已圓鼓鼓的脹了起來,就像是塞了一個幾十斤重的大西瓜在里面。楊嬤嬤看了眼小侍女手中捧著的滿滿一瓶奶汁,不禁笑嘆道:“姑娘沁的奶愈發(fā)多了,看來下次老奴要換個更大些的瓶子了……這么多的奶水,公爺一定歡喜?!闭f罷,她看了眼俏臉脹得通紅的嬌美仙子,轉(zhuǎn)了對捧瓶的小侍女道:“用軟木塞將瓶口塞好,外面包上棉絮和棉布,裝到放好炭的食盒里,去耳房取個門牌,坐著小羊車,趕快送給外院的國公爺,這么鮮熱的奶湯,公爺喝了正好暖暖胃?!?/br>之后她又仔細(xì)端詳了仙子的兩座圣峰,只覺得這兩座rufang雖然剛才擠出了那么多的奶汁,按理說少了那么多的“填充物”,這肥奶子總會顯得干癟些,可仙子這對美乳,從外觀上竟看不出半點“干癟”的跡象,堅挺飽滿,賁起的乳肌甚至延伸到了腋下,那顫顫巍巍、渾圓欲墜的樣子,仿佛枝頭熟透欲墜的梨瓜,充滿了沉甸甸的質(zhì)感,而用手觸之,仍是彈性十足,那近乎釉質(zhì)的光滑下是面團(tuán)般的綿軟與蛋白般的彈性。真是一對完美的圣乳。擁有天仙般的美貌,又擁有世間極品尤物都不及的銷魂身子,也只有這樣完美的女人,才能迷住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國公爺。楊嬤嬤又是欣喜,又是擔(dān)憂。她欣喜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主人終于有了堪配的女人,那干涸的心田終于有了情愛的滋潤。但她也擔(dān)心,擔(dān)心這個美得傾國傾城的仙子會變成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姬,成為一泓男人無法拒絕的禍水,她害怕自己忠心侍奉的主人會溺斃在這泓看似清澈的禍水之中。“真是一對極品圣乳呢。這樣完美的奶子,合該公爺享用,你說呢,姑娘?”看到眼前的仙子含羞帶臊的點了點頭,忠心的老嬤嬤心中不禁有所寬慰。還是自家主子手段厲害,這般絕色仙子調(diào)教得如此順從,自己的擔(dān)憂想必是多慮了。她寬慰的笑了笑,然后取來一條濕巾,輕輕擦拭了一下仙子濕漉漉的奶頭,這才重新?lián)炱鹉谴乖谙勺尤闇侠锏膬蓚€乳夾,又將它們一一夾在了仙子的奶頭上。夾好后,她憐愛的撫平了仙子蹙起的眉頭,柔聲道:“好孩子,且忍一忍,剛戴上去的時候總是有些疼的?!?/br>“嗯,嬤嬤放心,衣奴知道的?!毕勺計上奔?xì)聲細(xì)氣的道,看著她額頭汗?jié)竦乃榘l(fā),愈發(fā)顯得弱質(zhì)纖纖,嬌媚可人。楊嬤嬤對這個名義上是主人的兒媳、實則是主人的愛寵的女人愈發(fā)滿意了,她的表情愈發(fā)和藹,并主動拾起滑落在仙子腿股上的珍珠褻衣,為她重新系好。吃飽饜足的胖娃娃仍賴在仙子的懷抱中不想離去,但有心憐愛她的仙子母親卻著實有些力不從心:時不時絞痛并憋著大量尿液的腹部實在經(jīng)不起一個嬰孩重量的擠壓,而手舞足蹈的嬰孩一個無意間的捶打,就會讓她處于失禁的崩潰邊緣。“將小少爺抱走,姑娘如今身子不適,不能予他看顧?!?/br>說罷,見尺素、綠袖還有些遲疑,這個老當(dāng)益壯的老人家就親自動手,將孩子從仙子母親的身上抱走。“嬤嬤……”這是仙子母親的求情。“哇哇……”這是胖娃娃的抗議。然而老嬤嬤絲毫不為所動。她一邊無視仙子的抗議,一邊摟著懷中的胖娃娃柔聲哄著,不過一會兒,貪睡的嬰孩的哭聲就漸漸小了,沒了,卻是已經(jīng)睡著了。葉雪衣這才松了口氣。而這個時候她才發(fā)覺自己的肚子是愈來愈痛了。“……嬤嬤,衣……衣奴快……快憋不住了……”看到仙子那一臉痛苦的模樣,楊嬤嬤心知這美人兒是真到了極限。然而,老人家心中卻沒有半分憐憫——因為這樣的極限狀態(tài),是她早就預(yù)料到了的,也是她與她背后的主人所樂于看到的。然而,表面上,她還是適時表現(xiàn)出了關(guān)切,她一邊將懷中的嬰孩遞給尺素,命其與綠袖兩人一起出去照顧小主子,將仙子最忠心耿耿的兩個侍女巧妙的支走,一邊關(guān)切地對雪衣仙子道:“好姑娘,再忍一會兒,那小廝想必已經(jīng)見了公爺,如今正在回來的路上呢?!?/br>“可是……嬤嬤……衣奴……衣奴真得憋不住了……嗚嗚……”看著圣潔高貴、國色天香的絕世仙子竟因憋尿而流淚,楊嬤嬤心中也不禁生出幾分憐憫,但更多的還是無情。“這,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不嬤嬤再給你揉揉……”“……嗯嗯……”然而,這憋尿的痛苦與腹痛終究不一樣,也許拉肚子的絞痛可以有按摩手法緩解,但憋尿卻不一樣,尤其是這到了極限時分。老人家才揉了幾下,仙子就受不了了:“莫……莫揉……嗚嗚……嬤嬤……莫揉了……好……好痛……好脹,快……快憋不住了……”“哎呀,這……這可如何是好……”楊嬤嬤裝出焦急擔(dān)憂的樣子,擰眉苦思后才“圖窮匕見”道:“好……好姑娘,要是實是憋不住,就,就尿出來吧!”尿出來吧!就這樣穿戴著守貞鎖尿出來吧!用這樣的失禁瓦解自己的自尊和人格,乖乖的接受調(diào)教,做國公爺忠實的女奴吧!“……尿……尿……尿出來……”雪衣被楊嬤嬤的話驚呆了,然而,愈加急切的墜腹感讓她無暇去反駁這樣羞恥的提議,而排泄的本能更是讓她詭異的生出“這樣尿出來也不錯”的荒唐念頭來。她嚅嚅開口道:“不……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可一邊說著,那想要尿尿的念頭愈發(fā)強(qiáng)烈,她的雙腿緊緊絞在一起,卻又一動也不敢動,她直覺自己如果稍一動彈,那最后的防線就會瞬間崩潰。她不明白那個傳話的小廝為何還未回來,她幽怨公爹大人制定這樣不近人情的規(guī)矩,卻又懊悔自己沒有提前洞見,午睡前就應(yīng)該去請示,這樣事情就不會這般被動。她這樣昏昏沉沉的想著,耳邊還不時傳來楊嬤嬤勸解的話“……嬤嬤斗膽說幾句山野村婦的粗話……這人……也就是富貴了才窮講究,想那村里的無知愚婦,成天里有著做不完的農(nóng)活,有時候憋急了,又不想放下手里的農(nóng)活,就那么站著尿在褲襠里也是有的……好多農(nóng)婦家里窮得哪有什么褻褲,只有腰間圍個破布做圍裙了事,想尿了就那么張開腿尿就是了,沒那么多的講究……姑娘也不必太過講究,這屋里的人都是服侍慣了姑娘的,都是知道姑娘秉性的……不要被俗禮給套住了……都說那什么‘是真名士自風(fēng)流’,姑娘現(xiàn)在就這般尿了,才是真性情呢……”雪衣這般昏昏的聽著,竟莫名的覺得嬤嬤說得好像有道理,然而又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忽然間,腹中一陣絞痛,卻是那后庭里的蜜酒又出來搗亂,她冷抽一口氣,下意識的翻動了一下身體,卻不妨這微小的舉動真就成了所謂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圣潔高貴的仙子只覺得自己腿心一熱,一股無可遏制的水流便“噗噗噗”的激射而出!她,她尿尿了!她失禁了!她在沒有男人cao干的情況下,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如同嬰兒一樣失禁了!圣潔高貴的仙媳頓時羞恥得落了淚,她連忙想要將尿水夾回去,卻不想,長時間的憋尿已經(jīng)讓她的膀胱麻木失去了控制,在閘門被沖開后,就再也不能重新合攏了。于是,這位金尊玉貴、圣潔優(yōu)雅、被無數(shù)多情種子像天仙般膜拜的仙子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穿戴著“金網(wǎng)褻褲”尿在了床上。那“褻褲”雖是“金網(wǎng)”織就,但采用的是制作皇冠的拉絲鑲嵌技術(shù),織網(wǎng)極為細(xì)密,仙子那小巧的尿孔噴射出來的尿液打在這“金網(wǎng)”上,一時間根本就滲不出去,尿液倒流,很快便將仙子的下體全部都浸得濕漉漉的,然而仙子的尿水根本不見止歇,反而愈尿愈急,愈尿愈多,清澈的尿液沿著金網(wǎng)的邊緣,從脹鼓鼓的陰阜匯集成一條水線,淋淋漓漓的落在了仙子身下的床褥上,還有很多尿水從褻褲與大腿間的縫隙滲出,沿著光潔嫩滑的大腿一直往下流——幾乎沒有毛孔的光滑皮膚讓尿水的下流極快,不一會兒,這些尿水有的半途落下,有的則一氣流到了仙子的腳踝,將那里的玉環(huán)鈴鐺也濕了個透。“……嗚嗚……”圣潔高貴、純情絕美的仙子雙手捂臉,將自己蜷縮進(jìn)枕頭里,“嗚嗚”的哭泣起來,泣聲如歌,如簫聲幽咽,然而那滴滴答答的淌尿聲卻著實破壞了這份仙子幽泣的美感。因憋得久,又有金網(wǎng)阻隔而排尿不暢,這次小便排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盡了,而仙子的下身以及床褥,卻也盡數(shù)濕透了。楊嬤嬤連忙指使侍婢們將仙子從床榻上抱起,卻見仙子眉頭緊鎖、淚水盈盈,氣息微弱,竟不知何時暈了過去。楊嬤嬤臉色一變,上前一步,便用手在仙子的雪腹上用力一按,美酒灌腸的絞痛立即將仙子喚醒過來。她不管仙子初醒是否懵懂,當(dāng)即呵問道:“姑娘,你穿著褻褲尿尿,怎么哭得這般傷心?竟還眩暈了過去?你可是覺得羞恥難堪?”“……嗚嗚……”一聽這話,雪衣立即又淚水盈盈,她不說話,只在那里哭。“哼!你哭得這般傷心,可是覺得那小廝跑得太慢,傳話不及,以致害得你丟臉難堪?”“……嗚嗚……”楊嬤嬤嘴角暗暗一勾,聲音卻愈發(fā)嚴(yán)厲起來:“呵呵!果然如此!只因這點子小事,姑娘竟就對公爺產(chǎn)生幽怨之心,見微知著,可知若是有更大的事不如你的意,你該不知對公爺如何怨恨了!你如此脾性,如何做得了公爺?shù)呐??!?/br>老嬤嬤說得聲色俱厲,雪衣也是悚然而驚,當(dāng)下她顧不得細(xì)想楊嬤嬤究竟是真如此想還是故意找借口懲罰她,只連忙忍住哭泣,急急分辨道:“不敢,嬤嬤,衣奴不敢……衣,衣奴不曾有過怨望,衣奴對公爹大人是忠心的,衣奴從不敢違逆公爹大人的命令,求,求嬤嬤明鑒……”“哼!聽其言而觀其行!姑娘嘴上說得好,可是剛才在那里哭的傷心人又是誰?!”老嬤嬤絲毫不容情面,話說得又急又快:“姑娘不要再狡辯,乖乖受罰就好!若是再糾纏不清,等嬤嬤稟告公爺,就不是這般懲罰了!”這后面的話一出,原本還在那里哀哀泣求的仙子立即乖順下來,不敢再做辯駁。雖然她覺得自己是委屈的,可她更知道,如果自己堅持申辯的話,真就如嬤嬤所言,會被公爹大人認(rèn)為是忤逆,若是那樣,這懲罰可就不是一般的懲罰了。想到這里,仙子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