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
外星人
第二天中午,芳菲迷迷蒙蒙睜開眼睛,想動動身子,乍然感覺自己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全身都不像自己的了,全身酸痛,特別是下面涼涼的,像是被涂上了藥膏,但稍稍動一下便是火辣辣的疼,應該是裂開了。芳菲轉過頭,瞪著這個該死的肇事者,發(fā)狠的露出虎牙向那人肩膀咬去,但一觸碰到那人又卸去了力道,變成了輕吻。 突然間芳菲感覺一雙手撫上胸脯,一根龐然大物抵住自己,芳菲怔住了。昨晚種種紛亂的記憶回籠,理智也回籠了,玉瑾是女子,女子怎么會有男性器官呢?感受到芳菲的僵硬,玉瑾知道最終還是得面臨這樣的場景。 玉瑾捧起芳菲的臉頰,認真得與芳菲對視,芳菲,你聽我說,我之所以有男性器官是因為我不是地球上的人,我來自遙遠的哈撒星球,是一名戰(zhàn)士,因為一次動亂我在戰(zhàn)爭中與隊友失去聯(lián)系,流落在地球,飛行器也壞了,在這里呆了有200年了。 聽到這里芳菲一臉震驚,在之前她已向自己解釋玉瑾可能是傳說中的雙性體,沒想到她是一個外星人,還在地球上待了200年,這事讓她恍惚了好一會兒,玉瑾見狀急忙像芳菲解釋,芳菲,這件事我,芳菲伸手擋住玉瑾接下來要說的話,你讓我靜靜,我要好好想想,接著便費力穿著衣服,起身下床。 哎,你這人說著就要下床 啊,嘶,你別動,不要逼我,到時候做出你不想看到的決定,先這樣吧。說完獨自邁著奇怪的步伐走了出去。 先這樣吧,是怎樣呢?兩人之間已經有十幾天沒說過話了,確切的說是芳菲單方面停止溝通,每當玉瑾向她打招呼,她總是旁若無人得從玉瑾面前經過,留給對方一個背影。張韶看到后,不解道,芳菲,你魔怔了啊,秦老師你都不理了啊,以前總是眼巴巴的看著人家,現在人家打招呼,你一副苦大深仇的樣子,小心人家以后不理你,被別人捷足先登。 偶然間張韶發(fā)現芳菲對秦玉瑾的特殊感情,她到是挺開朗的,沒什么偏見,對于她們倆也是樂見其成。先登就先登芳菲賭氣說到,等人被她那下半身嚇到,發(fā)現她外星人的身份,她也只有被拋棄的份,哼。芳菲現在仍是有著一個難以跨過的檻。畢竟不是能夠輕易接受的事,一個外星人啊。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一個人過算了,哎,要不咋兩一起過,你看我也長得不錯,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怎么樣?,張韶得意的挺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胸脯,發(fā)射一個電眼,芳菲頓感一股惡寒,翻了個優(yōu)雅的白眼,轉身離開,留張韶一人在那發(fā)光發(fā)亮。 咦,你別走啊,等等我嘛,我說 這段時間吃了暗虧的校長兒子也不敢聲張,畢竟是自己理虧在前。于是他暗地里調查了當日的監(jiān)控,發(fā)現竟然是看起來纖弱的秦玉瑾下的手,真是深藏不露啊。秦玉瑾,管你有幾手,敢打我,我要弄死你,男子眼里發(fā)出狠毒的光。 秦玉瑾這幾天因忙于集中精力向芳菲刷好感,也就忘了下藥人這一碴。一天夜晚,秦玉瑾走在無人的小道上散散心,平平這幾天被忽視的郁悶。以前在哈撒星球時好友就有取笑自己是冰塊,捂不熱,表面和和氣氣,其實就是最是難以接近,注定打光棍啰。她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直到遇到了芳菲,她發(fā)現自己的心也會因為一個人而砰砰直跳,那人的一笑一顰映在自己的心里,揮之不去。 但是一想到目前芳菲對自己這些天的冷淡,自己竟有些忍受不了,她還是介意我的身份是吧,但是她仍是忍不住想要見她,盡管是冷面相待也好。 是我太想她了嗎?怎么芳菲正向這邊走來,玉瑾驚喜的向芳菲快步走去。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出門散個心也能碰到這冤家,芳菲暗暗想道。于是她無視玉瑾笑臉昂首向前走,玉瑾見狀不禁嘆口氣,眼神暗淡下來,繼續(xù)向前走。 芳菲其實看到玉瑾那暗淡下來的眼神那一刻是有些不舍的,于是轉過身想要喚她時,忽然發(fā)現秦玉瑾前方有一輛跑車向她加速開來,而玉瑾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憂傷里沒有發(fā)覺,芳菲的心像是吊在嗓子里,撕心裂肺地喊道,阿瑾,小心。 玉瑾聽到聲音后心中一喜,像是回魂了,片刻感覺到一輛車向自己撞來,玉瑾露出輕蔑一笑,在跑車碰撞自己一瞬間,手一抬,竟將跑車翻了個身,發(fā)出砰的巨響。芳菲急忙向玉瑾跑去,奮力抱住玉瑾,你嚇死我了,嗚嗚,我以為你要出事了,再也見不到你了 當跑車向玉瑾撞去時,芳菲有種心死的感覺,從未有過這樣激動。抱著玉瑾仍覺得心有余悸。玉瑾柔笑著拍著芳菲的背,沒事了,我不是在這嗎?你看看。芳菲緊張的上下查視著玉瑾身上有沒有傷,玉瑾觸動得抱緊芳菲,溫聲說寶貝好了,放松放松慢慢拍撫芳菲,接下來一片靜謐。感覺到芳菲情緒平穩(wěn)后,玉瑾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乘機道,芳菲是不是原諒我了? 芳菲在她懷里翁聲翁氣,好啦好啦,我原諒你了。玉瑾看到眼前這女子的可愛別扭模樣,忍不住親親她的發(fā)頂,然后順著臉頰一路向下,最后吻上那心心念念的紅唇,因為好一段時間沒親到,于是來了個熱辣的法式舌吻,手情不自禁得爬上了芳菲的胸部,這觸感真是叫人懷念,放縱自己的旖念的后果就是,芳菲忽然感覺到有個熱物戳向自己腹部,疑惑一看,竟是玉瑾下半身搭起小帳篷。 你芳菲見了臉上刷得一片緋紅,我不理你了芳菲羞澀得就想走,但是玉瑾眼疾手快得趕緊將她擁住,別啊,我這是生理反應,它一對著你想要站起來,來,你摸摸它,說著玉瑾就拉著芳菲的手繞過百褶裙向內褲里伸,芳菲摸著手里一手不能掌握的性物,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這樣呢,真是個假正經,說完用力掐了掐手中的粗大roubang,啊,好菲兒,別這么用力,你以后的性福就要被斷送了,粗大roubang因為暴力而瞬間縮小一圈,斷了算了,勉得欺負人芳菲越說越小聲,安撫性的摸摸那塊rou,而roubang也不矯情得快速脹大,你這怎么 這時突然傳來痛苦的聲音,嚇得芳菲趕緊將手抽出來,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竟然還有一個人,頓時羞紅了臉。原來開跑車的男人在一陣昏迷以后清醒了過來,真是掃興,玉瑾眼神冰冷的射向跑車被壓住的人,是你啊,我沒找你們麻煩,你們竟然送上門來,既然如此,這日子你們別過了。 原來開跑車的那人是那日鬼鬼祟祟遞給芳菲帶有迷情藥酒的那個,這次撞玉瑾是因為校長兒子不甘心,想要弄死玉瑾,便教唆這人報仇雪恨并給他優(yōu)厚報酬,于是出現了今晚這一幕。 玉瑾向來不是以德報怨的人,于是幾天后,校長兒子莫明的成為了植物人,校長一夜愁白了頭,而那小混混也突然進了精神病院。當然這些是芳菲不知道的,玉瑾認為芳菲不需要知道,也不想讓她知道,勉得壞了她的心情。而芳菲把那晚的事歸因于自己喝得太多,然后,艾瑪,不想了,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