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倌舔xue
被小倌舔xue
幼弟連同姐夫造反,兄長力竭戰(zhàn)死,父皇葬身禁宮。 國破家亡的李長歌縱身一躍,裙擺風(fēng)展,烏發(fā)飄飛,她跳下了一座高高的城池。 她一生嬌蠻,受盡榮寵,將余生相陪,并無不甘。 不要!長歌--- 身前依稀有風(fēng),顧錚的痛呼尚在耳畔回響,她的意識已經(jīng)散入了無邊蒼穹。 眼前霧卷煙沉,云氣如飛,囫圇間卻窺見那茫茫的塵世盡頭隨風(fēng)送來了一縷遙遠的牽縈。 昏昏沉沉的李長歌,被下身的異樣攪得神思逐漸清醒。 身下微涼,似乎是有人含住了自己的蜜xue。 那人的舌尖輕抵著xue道窄縫,上下滑動舔吸,又用力嘬吸著她硬立充血的rou核,不斷地啃咬戳刺逗弄。 是誰? 李長歌又驚又怒,他怎么敢! 那人不但敢,柔軟的舌尖還頂開了她濕潤的花瓣,開始慢慢地往里鉆,快速舔弄著xue道淺處的軟rou。 震撼到極致的銷魂快感驟然而起,李長歌不由輕顫了一下,頸后爆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疙瘩。 那人仿佛大受鼓舞,更加賣力地舔弄,靈活的舌頭抽抽舔舔,越擠越深,掃刮著壁rou。 李長歌只覺癢入骨髓,舒爽得直顫,急切地渴望著有什么能來將她填滿,她痛苦地蹙眉,緩緩睜開了雙眸。 隨著暈黃的光線驟然躍入眼簾的,竟是她舊時的閨閣。 在室內(nèi)回蕩著粗沉的呼吸和攪弄的水聲中,她愣了愣,抬手按了按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頭皮。 伏在李長歌腿間那人似有所覺,抬起頭柔聲喚了她一聲:殿下醒了? 隨即他便再度埋首,含住她的xuerou,驅(qū)使著舌尖更往深處探入吞噬。 身下的這道聲音清越,話尾軟綿綿的,像在半空中轉(zhuǎn)了許多個彎,聽得李長歌呆若木雞。 李長歌看著不著寸縷的自己發(fā)了半天呆,終于回過神來,低聲喝道,...你,你住嘴! 那人被她吼得雙肩一顫,慢吞吞地又抬起頭,一雙眼睛含羞帶怯,公主...是蘇辭侍候得不好么? 李長歌忍著下身的癢意,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赤身裸體的少年人,容顏倒是生得艷麗無雙。 那人睫羽輕顫,努力擠出千種風(fēng)情,迎著她的目光不斷眨著眼睛,蘇辭什么花樣都可以做,都依公主殿下... 李長歌聽得一頭霧水,頭皮發(fā)麻,她沉聲道:你是何人? 那人聞言臉上一白,一張艷麗無儔的臉竟露出幾分悲戚之色。 他嘴唇輕顫,勉強笑道:公主殿下好生薄情,說好買蘇辭一個月,卻讓蘇辭左等右等,白白辜負了這大好春光... 什么蘇辭...蘇辭是誰?李長歌搜刮了一番記憶,實在泛不起一絲印象。 且說了,她不是死了嗎?眼下...眼下這不堪入目的場面又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她下了閻王殿又做了公主? 或是說...她從那么高的城墻跳下來竟都還活著嗎?如今是被顧錚捉住了還是怎的? 這著實是太過荒誕,李長歌一時不知要如何應(yīng)對,愣了半響,才嘶聲問道,你可知今日是哪一年? 那蘇辭雖面有惑色,卻也一動不敢動,只老老實實作答,回殿下,正是初平十九年。 初平十九年...饒是以李長歌再冷定,腦中依舊空白了一瞬。 初平是父皇的年號,十九年,那不就是說她現(xiàn)下竟剛年方十七? 李長歌錯愕地看著蘇辭,如此不可思議匪夷所思,難道...難道她的國破家亡只不過是枕邊的黃粱一夢嗎? 難道,難道父皇仍在...兄長未死...她依然是受盡萬千寵愛的公主殿下? 哥哥...憶起死守城門的哥哥,以及于烈火中永生的爹爹,種種至極之痛令李長歌鼻子一酸,眼淚瞬間便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蘇辭眼見公主忽地淚水漣漣,心里咯噔一下,生怕是自己侍候得不好,心下暗忖無論如何也得讓她爽利。 他下榻撿了自己的衣袍,掏出里面早已準備好的香膏盒,抹了一大團脂膏,咬了咬牙撲到李長歌身上。 公主...求公主殿下試一試蘇辭的本領(lǐng)吧... 李長歌正出神之際,驚怔間便被蘇辭摁住了腰腹,他的指捻住xue口處嬌嫩充血的rou核,不由自主地開始又捏又揉。 敏感的rou核陡然遭到重重的碾壓,李長歌舒爽得渾身一哆嗦,不...呃??! 蘇辭修長的指尖便趁機迅速地將油膏送入了她xue內(nèi),大肆攪拌嫩rou。 那油膏都是上等貨色,很快便徹底化開,隨著蘇辭手指的來回抽動,發(fā)出汩汩的水聲。 幾乎須臾之間,一股鮮明的瘙癢感便從rou隙里鉆了出來。 李長歌劇烈喘息了一聲,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雙眼中幾乎要迸出火花,放肆!你做什么! 她清晰地感知到,深埋在體內(nèi)的那兩根手指,是怎么屈伸旋轉(zhuǎn)的。 那指腹上的薄繭,借著油脂的潤滑,滑膩膩地戳刺,如活物一般,激得她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地擰腰躲避。 蘇辭看她板著臉似氣狠了,忙抽出了手指,跪進她的腿間,將垂吊在胯間分量驚人的高昂巨物擠進她腿側(cè)廝磨了幾下。 公主莫惱...蘇辭會讓殿下得趣... = = 挑戰(zhàn)自己,想嘗試寫一個隨心隨性隨地搞搞的公主。 文案寫了的男主都會搞,沒寫的也要搞O(_)O哈哈 日更,下章找兄長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