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再來,再來,再來
11.再來,再來,再來
夜里,江勉仲磨刀霍霍。 少女雪嫩柔軟的軀體被他蓄勢待發(fā)地折了在身下,如支盛放的滴露百合,輾轉(zhuǎn)嬌吟了半夜。 男人無窮的精力被源源不斷地釋放,令人無法拒絕的霸道態(tài)度壓迫著她,鋪天蓋地的索取逼得她欲哭無淚。 她所有的反抗都是為虎作倀,她深知,她越不要,他越是要得有勁頭。 他總有那樣令人畏懼的本事,她干脆閉嘴受著。 在肆意無忌的夜中,世界似乎只剩下他與她,結(jié)合著翻滾于奢華舒適的大床上,風雨不止,啪打纏綿,久久不曾停歇。 他說要收拾她,便執(zhí)行得干脆,毫無折扣和多余的情面,貨真價實地將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凈凈、徹徹底底、服服帖帖。 青枝癱了,汗一直在滴,兩人連體嬰兒似的,悶得她脫水。 累到極致,她甚至沒一絲力氣哼哼,待他某一次饜足地揉捏著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抽身撤出去 不來了!我要睡,我還要上學她終于逮到機會,她如蒙大赦,抓住機會順水推舟地往后一靠,任身下粘稠的汁水流得稀里嘩啦,她人已經(jīng)不管三七二十一歪頭一秒入睡。 她不知道自己啥時候獲得這個技能的,反正是在跟了江勉仲這個混蛋之后。 這時候吧,就算有人要把她運到非洲去挖煤或者去印度受罪,她也不要醒來。 太折磨了,太累人了,精疲力竭! 江勉仲換了件新浴袍,從浴室取來塊溫熱的半濕毛巾,輕聲輕腳地回到她身旁,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撈了她無骨似的身子,細細地擦拭。 一地銀白的月光籠住他寬闊的背脊,他雙手滑過絲綢被下她纖細的肩與玲瓏鎖骨,目光柔和溫情,附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他輕聲說:洛洛,你真美。 青枝睡得酣甜,無知無覺地往他的方向蹭了蹭,一臉的心安。 江勉仲心里便墜落一場流星雨,一片看不到邊際的寵溺如閃爍星海在跳躍。 心情是那般的好,他撫著她精致的眉眼,一個濕熱的吻又覆在她細密的睫毛上。 多好啊,他想。 這是他江勉仲養(yǎng)大的女孩。 他目光沉沉地繼續(xù)吻她的鼻梁、她的嘴唇、她的脖頸一路到她平坦的小腹。 他獨一無二的寶貝,絕不分享的唯一。 她裸露的肩膀上,依稀是自己留下的痕跡,每一寸肌膚都在誠心勾引他,他的眼神和呼吸驟熱,氣血也漸漸回涌。 他一把扯開浴袍上床。 近乎粗暴地一個翻身,將不省人事的青枝壓到身下。 抓著她軟綿綿的手替自己隨意擼了兩把,待到尺寸膨脹,他扣住他的腰肢,又是一個深挺,順著潤滑的內(nèi)壁,再次毫無保留地進入。 江勉仲有完沒完青枝眼都沒抬,張嘴嘟囔了幾句。 下邊的小嘴已經(jīng)熟悉流程,含著他的,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青枝對自己的身體真是恨鐵不成鋼,經(jīng)他那樣一插,她瀕臨枯竭的神智竟然又清醒了幾分。 究竟還讓不讓人睡? 沒完。再來三次?江勉仲說得理所當然,青枝被他又翻了個身,固定撅起的小屁股迎合著他。 他一陣汗水淋漓的大抽大干,青枝閉著眼手指甲陷進他手臂里,想殺死他的地雷都埋了八百個。 不,九百個! 你妹三次你妹青枝用幾乎咆哮的語氣頂嘴,聲音卻沙啞得像是只角落小蛐蛐的聲。 好悲催的自己 好可恨的他 這個男人太強勢,就連zuoai這樣的事情,竟然也要做到最極致最強烈才罷休。 青枝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你要當我meimei我也無妨,我這年紀當你父親的確可惜了。他笑。 你乖點別睡,粗略地記一下數(shù),這輪第一次我盡量快一點兒江勉仲一副大方不計較的樣子,微喘著馳騁起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如月光下的大海,一個一個吻寸寸烙印在她瑩白的背部。 青枝憋紅了臉,再一次對他令人發(fā)指的體力和厚如城墻的臉皮甘拜下風。 她揪著被單哼哼唧唧死去活來,好不容易五分鐘過去 十分鐘過去 男人還在興頭上。 她氣得神智全無,也不知道哪來的洪荒之力,使盡渾身解數(shù)一夾 我艸! 男人在她身上爆了句粗口,隨即,一江春水奔涌向里流 青枝正要在垂死掙扎的檔口幸災樂禍,哪知那無賴男人下一秒又將她瓷白的一雙腿掛至肩上,神色郁郁地道:你作弊,不算,再來。 晴天霹靂。 青枝眼前一黑。 她在下一波浮沉中絕望地腹誹:下輩子,我再也不要認識勞什子姓江的男人,再也不!我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