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2)
洞房(2)
陳元卿同她一起數(shù)回,她沒有哪次像今晚一般這樣迎合著,小婦人比三年前長了些,胸前那對乳兒豐腴貼在他掌心,腰肢卻纖細(xì),似稍用些力都能掐斷。 還有她腿縫那處,xue洞只指尖大仍將他吃下去,媚rou夾裹得陽物食不知髓,入了便不想出來。 陳元卿不信佛,不過倒是一直恪守道家清心寡欲那套,與李氏同床是為了子嗣,后待哥兒出生,他幾乎很少去李氏房中,便是去了,也是各做各的事。 然而竟都在她身上破了戒,這婦人猶自山林里走出的妖孽,非把人精氣榨干不可。 小婦人那張嘴兒太會吸吮,里頭媚rou讓粗壯碩物塞得半點(diǎn)空隙都沒,仍不覺嗦咬住guitou頂端,刺激得他幾次控制不住。 幼金圈著陳元卿半身早離開床鋪,頭向后仰著,青絲垂下,鬢發(fā)短了一綹,交杯前已與他的發(fā)編成一縷。 謙之謙之你輕點(diǎn)兒幼金讓他插得差點(diǎn)喘不上氣,渾身顫抖抽搐著,唔太深 這人身上太燙了,他完全聽不進(jìn)去她的話,精壯有力的腰身重重往她xue處撞,額間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滴在她面上。 幼金示弱嗚咽地求他,也不是求,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那感覺。 陳元卿忽單手扣著她的頭咬住她的唇,兩人交媾處不斷往外滲出白濁,粗黑的yinjing戳進(jìn)rou縫,男人嗓音沙啞低沉:幼娘,夫君cao得你爽不爽? 幼金要被這人給嚇傻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陳元卿,縱然她打過他也咬過他,其實(shí)她一直都是有些怕這人。 此刻他發(fā)全亂了,眉間蹙起,嘴里說著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的污言穢語,跟個普通的鄉(xiāng)野村夫并沒兩樣。 她畢竟不懂男人在瞧見她床上那根假陽物時的心情,畢竟結(jié)發(fā)成夫妻,這兩人私下如何不外傳便是。 他顯然比她更好學(xué)許多,否則也不會與姚修政見不同,爭辯多年,還私下尋了對方的文章、字畫來瞧。 小婦人迷迷糊糊,又不可置信地去看他,男人roubang埋在她體內(nèi),兇器又粗又長,她腹部隱隱作痛,忍不住伸手去摸。 陳元卿卻拽著她的手往下,一直到兩人黏在一處的地兒才停,他退后些,男根拔出半截,勾著她的指腹去蹭汁水粘稠的陽物,濕噠噠的,混著兩人的體液。 幼娘?幼金不答,他還執(zhí)意讓她出聲,低低哄她,巨龍再次搗入,在她粉嫩的xuerou間進(jìn)出,爽不爽? 剛他那下太過用力,也不知道戳進(jìn)哪兒去,他掐著她的臀瓣,手臂肌rou凸起,陽物盡根沒入撞得幼金身子直哆嗦。 幼金本就存了討好他的心思,這會讓陳元卿cao弄得腦子發(fā)懵,她伏在他肩頭嬌嬌啼著:嗯啊大人 陳元卿最厭她這樣喚自己的,只覺疏離。當(dāng)下聽著她無意識,幾令人瘋狂的聲,反叫男人恍惚了瞬。 小婦人面頰貼著他,呼吸便在他臉側(cè),這般耳鬢廝磨,這般的親近。 陳元卿攥緊了她的腰肢,又怕她折了腰,騰出只手托抱住她,胯下插弄速度快得驚人,幼金雙腿繃緊夾著他,硬物接連抽動數(shù)十下后,溫?zé)岬臐岚妆M數(shù)噴射出來。 幼金讓他緩緩放平在床間,陳元卿從她身子里退了出去,yinjing剛離開,她體內(nèi)便涌了一堆yin液。 陳元卿也不知道拿什么東西在她腿間擦了擦,幼金根本沒有心思去管他在作甚。床間被褥早在剛才激烈交纏中弄得皺巴巴,大紅料子上濺著白色污漬。 我去喚人送水進(jìn)來。陳元卿披了衣服,拿著東西下床,將東西遞給守在外面的婆子,又吩咐兩句才進(jìn)屋。 幼金昏昏沉沉瞇了會兒,男人把她抱到木桶內(nèi),剛要起身:我先讓丫鬟來伺候你。 不用,不用了。幼金拉住他道,我自己洗便是。 小婦人全身赤裸埋在水里,嬌嫩的yinchun被他插得過度紅腫成小包,泡在水中,更讓人覺著可憐又心悸。 陳元卿俯身看她費(fèi)力撐起身的樣子,真擔(dān)憂她自己在這凈房里溺了。 男人沉默片刻蹲下身,指腹自她背脊輕掠過,道:那我伺候你。 陳元卿以前也不是沒幫她擦過身,囫圇把她伺候好,自己又就著水洗了洗,丫鬟婆子已將床上狼藉收拾了,重新?lián)Q了干凈的被褥。 你身邊只個婆子定不夠的,我明兒讓人送幾個丫鬟你瞧瞧,有合心的便去調(diào)教幾日再送來,還有原先我身邊的曹嬤嬤,讓她跟著你段時日如何? 幼金半睡半醒抱著男人胳膊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不知道這曹嬤嬤是陳元卿奶娘,已放出去榮老了,鄭或是她親子,便也是他的奶兄弟,否則也不會如此受陳元卿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