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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很快地就給了她答案。他打開其中一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點點,送進口里 紅棉忽感血脈賁張。她馬上意識到,眼前正在發(fā)生的,可能是國家歷史上最巨額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靜!紅棉知道必須立刻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仔細(xì)地觀察著周圍的形勢,看了看手表。阿輝他們,應(yīng)該就快到了吧? 運貨的船在順利交貨之后,離開了碼頭。龍哥緊張地指揮著將箱子一箱箱地裝上車。 遠遠處,聽到了汽車駛近的聲音。 應(yīng)該是阿輝他們吧?紅棉立刻做好行動的準(zhǔn)備。 龍哥也聽到聲音了,警覺地跳起身來,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個人都有武器。紅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貨,分別從身上掏出武器,擺出警戒的姿勢。 不能再等了!阿輝他們肯定不會意識到形勢的嚴(yán)峻,而只要他們稍一大意,馬上就會有極大的危險。 紅棉騰身一撲,依靠破屋墻上凹凸不平的窗戶,三兩下竄上屋頂。 現(xiàn)在不能再跟阿輝他們聯(lián)絡(luò)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提高阿輝的警覺,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斷絕毒犯的后路!紅棉決定開槍! 「砰!」準(zhǔn)確無誤的一槍,打爆了貨柜車右側(cè)后輪胎! 乒乒乓乓的槍聲,立即朝著破屋的方向亂射。 紅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動彈,仔細(xì)地聽著對手的動靜。 一輪槍聲過后,半點收獲也沒有。龍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貨柜車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觀察著破屋的方向。 紅棉悄悄地抬起頭來,看到他們十幾個人,已經(jīng)全部在視野中消失了,只有幾張偶爾從貨柜車后面探出的小半邊臉。 對恃! 這正是紅棉所需要的。如果援軍能盡快到來,她就不需要冒險。 「?。 雇蝗灰宦晳K叫,是龍哥那邊的! 阿輝開槍了!紅棉馬上明白。手上一揚,手槍中第二發(fā)子彈射出,擊中貨柜車右側(cè)前輪胎! 火花飛濺,同側(cè)前后兩個輪胎被打破,貨柜車向右側(cè)一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點慌亂了,在暗處的對手已經(jīng)讓他們處于進退維谷的境地。 那邊阿輝他們也開始頻繁開火,亂飛的子彈在貨柜車的四周呼嘯著。 紅棉再次靜觀不動?,F(xiàn)在,她們的同伴應(yīng)該是安全的,麻煩的是敵人。 貨柜車后面發(fā)出的槍聲,越來越是稀疏。 他們快沒子彈了!紅棉明白自己已經(jīng)處于十分有利的景況。只要他們用光的子彈,就等于束手待斃! 遠處,警笛聲此起彼伏,越來越近。 貨柜車的后面,一陣sao動。 突然,一條肥胖的身影從貨柜車后面竄出,藉著林木的遮掩,向著遠處的田野飛奔而去。 是龍哥!他想逃! 紅棉冷冷一笑,要是這樣都讓你逃了去,我谷紅棉這刑警隊長也就白當(dāng)了。 手槍平舉而起,瞄向正在飛奔著的兩條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準(zhǔn)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殺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難生涯的始作甬者!紅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彈準(zhǔn)確地穿過龍哥的腦袋,后腦進,前額出。肥大的身體向前繼續(xù)猛沖幾步,撲倒在地上。 紅棉臉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長帶著大隊人馬趕到了。彈盡的匪徒們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圓滿。 再次破獲一宗大案,順便親手擊斃仇人。紅棉痛快地長呼出一口氣。 「什么?」胡炳大吼道,圓睜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 冷汗,從他的頭上滾滾而下。 完了!他突然間才明白,這一次他犯了一個多么大的錯誤。 精明了這么多年的龍哥,這次竟然徹頭徹尾地失敗在一個女人手里!龍哥真是太大意了。 萬幸的是,龍哥死了。沒人知道他才是這批貨的貨主。 但,幾十億的貨胡炳幾乎不敢去想這個問題。 這一次,他能動用的所有資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來預(yù)計一拿到貨,馬上可以轉(zhuǎn)移一部分給下層買家,換回一部分的貨款。現(xiàn)在 胡炳頭都大了,明天,他必須再支付十億的第二期貨款。而全部的幾十億要在兩個星期內(nèi)付清! 沒有貨,他哪來的這么多錢?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買家們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還不起貨款,哥倫比亞的大毒梟可不是那么好說話的! 「搞搞搞,還搞什么屁!出大麻煩了!」他對著一旁的弟弟胡燦怒吼。 經(jīng)歷手術(shù)后,昨天剛剛出院的胡燦,正悠閑地躺在床上,由他們的親jiejie,那個蛇信夫人,用舌頭殷勤地親吻著他的全身。 「你那rou已經(jīng)廢了!還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煩又燥,沒好氣地喝罵著弟弟。 可憐的胡燦自出院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陽具再也舉不起來了。即使面對的是打傷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yin勁十足的親jiejie。無論面前女人的rou體如何性感yin穢,空有一腔獸欲的胡燦,卻再也舉不起來了。 他把滿腔的憤恨,用發(fā)鞭狠狠地發(fā)泄在被綁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豐滿的rufang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勁的抽打之下,布滿著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動著性感的赤裸胴體,無數(shù)次昏了過去。 但最終強jian她的卻不是胡燦,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脈賁張的嘍啰們。搞弄了半天,仍毫無起色的胡燦,將冰柔交給手下們折磨,自己卻去找親jiejie尋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著滿頭大汗的弟弟,和已經(jīng)親吻得嘴巴酸痛的jiejie。丟了這批貨,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辦?」胡燦踢開jiejie,穿起褲子。 「嘿」胡炳陰著臉干笑著。這一次,幾十億的貨,麻煩有多大,不用說也太清楚了。 電話響了,胡炳看一下來電號碼,臉色更加難看,緩緩地提起話筒。 胡燦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知道,這是哥倫比亞的毒梟來要錢了。 胡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口里卻只能盡說著好話。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現(xiàn)在這兒真沒那么多能動的錢了是是是可是我的買家突然有變故,得過幾天寬限幾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寬限一天。 胡炳嚴(yán)峻的臉已經(jīng)黑得發(fā)紫,對方一定要他在兩天之內(nèi),交上十億元的第二期貨款! 對方的厲害,他早就見識過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會遇到什么樣的后果 爆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