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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推開我……讓我陪著你好不好?”聲音卑微到近乎懇求。她希望陳放能給她一個機(jī)會,讓她為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錯贖罪。陳放還是沒有回答,只有嘴唇微微動了動。徐晤不再繼續(xù)問下去,但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腰腹,掌心貼著他結(jié)實堅硬的背脊。一下又一下,輕輕撫摸。陳放明白自己就快堅持不住。他對徐晤根本就無力招架、無力抵抗,哪怕知道她靠近的真相,他也總是能那么輕易地就原諒她。**當(dāng)衣衫漸薄,高考的日子也正式進(jìn)入倒計時。陳放終于回到學(xué)校上課——因為徐晤每天寸步不離的跟隨。早上在他家門口等他一起去學(xué)校,放學(xué)又跟在他身后一起回去。陳放對此無可奈何,更因為她每天的一句:“我喜歡你,陳放?!?/br>他完全無法抵擋,在冬天里冷硬起來的心腸也漸漸開始融化。“陳放,等等我呀?!?/br>又是一個下了晚自習(xí)的夜晚,徐晤小跑著追上前面那個越走越快的高瘦少年。“你吃飯了嗎?我們?nèi)コ燥埡貌缓???/br>“不吃?!?/br>“可是我好餓哦……”“……”“胃也好疼?!?/br>陳放驟然停下腳步,回頭說道:“餓就自己去吃,每天跟著我干什么!”“……”徐晤眼巴巴地看著他,“你不吃嗎?那我也不吃了。”陳放徹底沒了辦法。成明快餐店的老板娘在看見今晚的最后一對小客人時還有些驚訝——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來這里吃飯了。依舊是熟悉的那幾樣菜式,徐晤端著碗,不坐在對面,偏偏要坐他旁邊。陳放:“……”他只能悶悶地專注于自己碗里的飯菜。“你多吃點呀?!?/br>“湯也要喝完?!?/br>“今天的糖醋排骨好像有點甜?不過我挺喜歡的,你覺得呢?”……終于等到把飯吃完,走出快餐店后陳放冷著臉看她:“飯吃完了,你可以走了。”“可是,巷子太黑,我怕……”徐晤軟軟地說。那只黑貓還窩在巷子里,瞳孔發(fā)著碧綠的光。徐晤本來就不喜歡動物,這下更是緊挨著陳放不走。她一次又一次的耍賴皮顯然有效,陳放最終還是敗下陣來,領(lǐng)著她走過黢黑的小巷。四下無光,腳下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倒,徐晤驚呼了一聲,慌亂中扶著墻壁穩(wěn)住身體。陳放馬上回頭看她,眼里是藏不住的緊張。“我看不見……”徐晤扁著嘴說。“……”“陳放,你牽著我走好不好……”細(xì)白的手舉在半空中,像是篤定他會接受她的請求。事實也的確如此。他太久沒有主動牽她,連簡單的動作都變得僵硬,明明已經(jīng)在這場角逐中輸了,他還要裝作一副冷沉的模樣聽著她的每一個指令。陳放邊走邊懊惱。月色朦朧,燈影拉扯著身體,街道上人煙稀少,徐晤卻覺得這樣剛剛好。指尖在他掌心緩緩搔動,感受著他越來越緊繃的肌rou。徐晤眉眼彎彎。“陳放……”讓他心顫的聲音又響起,“最近讀書累不累呀?有想考的學(xué)校嗎?”“沒有?!甭曇魫瀽灥摹?/br>“噢,可是,我希望我們能在同一個城市讀書?!?/br>“……”“你想去鷺島嗎?鷺島怎么樣?我還沒有去過那里呢,他們說那里的海很漂亮?!?/br>她碎碎叨叨地念著,陳放也不自覺被她話中的未來吸引。如果,未來真的會是那樣美好。兩個人的關(guān)系終于開始破冰,陳放沒有再趕走徐晤,甚至還會允許她軟軟地朝他撒嬌。他們的生活回到了正軌,高三的學(xué)生是什么樣的,他們就是什么樣的,連陳放都因為徐晤的每日念叨有了緊迫感。而關(guān)于他父母的流言蜚語,因為老師們的出面制止、徐晤和周思衍的維護(hù),那些惡意的揣測和評價也漸漸消弭。一切太平到,連陳放自己都快忘了他自殺的父親和失蹤的母親,這大概也要感謝他們從前對他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對于他們這一代孩子來說,千古“贊頌”的血緣關(guān)系在長久的陪伴中顯得微不足道。付出多少真心,收獲多少感情,生而不養(yǎng)的父母,本就不值得被愛。人類何必被血緣關(guān)系桎梏。**勞動節(jié)唯一的一天假期,發(fā)生了一件小小的意外。徐晤在去陳放家的時候,路過巷子口的游戲廳,看見了被一群小混混攔住的吳音。起初她以為那些染著黃毛的人都是吳音的“朋友”,腳步微頓了一下,走了幾步之后腦海里卻不斷想起剛才吳音糾結(jié)的表情和藏在她衣服底下游走的那只手。她停下腳步,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決定回頭。途中又給陳放打了一通電話。“你他媽這什么表情?當(dāng)婊子還想立牌坊?”“看來你那個婊子媽沒有教你怎么伺候男人?”粗俗的聲音回蕩在昏暗的游戲廳里,店里沒有大人,全是一些十七八歲的男生。徐晤站在門口,通過被風(fēng)吹起的簾布看見了吳音被為首的那個男生鉗制住了脖頸,而另一只手已經(jīng)探進(jìn)了她的裙下。吳音不斷掙扎,嘴里嚷著“放開我”。但這些反抗顯然無用,和一群將滿十八歲的男生相比,她顯得弱小又可憐。剎那間,徐晤的目光和店里的吳音遙遙撞上,兩個人皆是一愣。一直都是張揚倔強(qiáng)的眼睛此時卻多了一些別的情緒,那是徐晤從未在吳音身上見過的,恐懼和恥辱,以及,含著淚光的乞求。她猶豫半秒,掀起簾布朝里喊了一聲:“你在這啊?!?/br>店里的人齊刷刷地回頭看她。她佯裝鎮(zhèn)定,將簾布拉得更高,外頭的陽光灑進(jìn)昏暗的店里,屋內(nèi)景象一覽無遺。“這他媽誰??!”有人罵了一句。徐晤扯出一個笑,沒理他們,只盯著吳音看:“你不是說要去我家吃飯嗎?我媽在等你呢,你再不快點她等等要來找我們了?!?/br>空氣安靜了一瞬,為首的男生突然罵了聲“cao”。“快他媽給老子滾!”一直到走出游戲廳,吳音的腿還是軟的。徐晤伸出手牽她,轉(zhuǎn)身時不小心和那個男生的目光對上。暴戾、陰狠。那些從不會出現(xiàn)在陳放眼睛里的情緒,徐晤在一個和他同齡的男生眼中看見了。明明是相同的年紀(jì),卻是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她的陳放,才不會這樣;她的陳放,才不會拿自己的不幸當(dāng)作傷害別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