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起(微微h)
欲念起(微微h)
林卿醒來時已天光大亮,身上的疼痛也輕減了許多。 巫謹(jǐn)立在一旁,早沒了昨日夜間那副模樣。 是蠱吧?且讓我猜猜看,是離合? 她起身斜靠在床柱上,懶懶地問。 她昨夜回來并未來得及更衣,原本柔軟的衣物被冷汗浸濕后又干結(jié)成塊,硬的硌人。 是以覺得不自在地緊。 巫謹(jǐn)眉頭緊縮,點了點頭。 罷了,這條命本就是撿來的,白來的這些時日有一日算一日,如何也虧不了我。 阿姐!莫要胡說! 林卿失笑,這小孩兒年紀(jì)不大,倒是聽不得自己說這些。 好好好,我不說便是,你不必守著我了,幫我叫人放些水,身上不自在地很。 巫謹(jǐn)看了看林卿淺笑的模樣,心底驀然生出一種無力感。 這許多年,眾人都道他沉穩(wěn)難得。 唯獨在阿姐眼中,自己始終都是那個十歲出頭的小孩兒。 林卿坐在浴桶中,讓自己沒入水中。 這些日子她看似輕松得意,實則每一步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看到心心念念那人,歡喜不得,難受不得,只能永遠(yuǎn)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孟浪模樣。 明知到頭來也總是一夢黃粱,卻終究義無反顧。 離合?那群道貌岸然的禿驢倒也真是看得起她。 離合,有名的苗疆蠱毒。 服下丹丸者體內(nèi)蘊養(yǎng)母蠱,服藥后交合的第一人體中便生子蠱。 子蠱吸食蘊養(yǎng)者血rou精氣,在之后的交合中反哺給母蠱,直至蘊養(yǎng)者衰敗而亡,子蠱不復(fù)存在,母蠱也會迅速死亡。 而若是首次交合后再不曾交合,子蠱生而母蠱不濟。母蠱得不到子蠱供養(yǎng),便會反噬蘊養(yǎng)者,終日承萬蟻噬心之痛楚。 可真是好費心思,竟是料準(zhǔn)了她舍不得。 林卿忽聽得外殿有什么響動,巫謹(jǐn)已得了她的話,知曉她要沐浴,不會再進(jìn)來。 這圣曇殿內(nèi)也向來不留侍女。況還有十八氏守在殿外。 思及此,便起了身,披了衣袍往外殿去。 竟是凈空那和尚。 凈空亦看見了她。 芙蓉面上帶著些熱氣蒸騰的緋紅,睫毛纖長,上面還粘著細(xì)小的水珠。眉眼間沒了平日的故作姿態(tài),眸子里含了些警惕,像是只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貍奴兒。 許是出來地著急,只披了外袍,露出一小截秀氣的鎖骨和纖長的脖頸。 明明不顯分毫欲色,卻教他想起二人糾纏在一起時的情形景致。 想到她,處處是色欲,處處是yin靡。 你為何會在此? 林卿挑了挑眉,卻因為不曾上妝的緣故,沒了往日的輕佻架勢,反而帶了些孩子氣的意味。 我昨夜見你臉色不對,便想來看看 凈空壓下心頭的旖念,低聲答到。 怎么?我這妖女什么時候竟值得佛子這般費心了? 你既沒事,我便回了。 不曾回答她的問題,說著便要轉(zhuǎn)身離去。 先等等,莫不是你給我下了什么毒藥,來瞧瞧我死了沒? 林卿倚在一旁的矮榻上,抬眸看他。 原本剛剛及踝的衣袍往上了些,露出一部分漂亮的小腿線條。 凈空心口一跳,正欲開口辯駁,又聽得林卿道。 罷了,諒你也沒那膽子。 又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 凈空依言走了過去,站在矮榻邊。 林卿拍了拍身側(cè), 坐。 剛坐下,林卿便將足抵在了他的下腹處。 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摁。 足似白玉,趾又圓潤可愛,指甲修剪地整整齊齊。 陽物迅速立起,將外衫撐起一塊。林卿俯身過來,輕車熟路地褪下他的衣袍。 凈空已沒了最初時的羞窘,哪怕林卿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那物,也只是悄悄紅了耳尖。 玉足踏在莖身之上,打著圈研磨挑撥。有時還故意勾起藏在深處的囊袋,用甲緣勾勒著那些褶皺的形狀。 凈空注意到林卿的衣服又滑落了些,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半團雪白的酪乳,紅櫻若隱若現(xiàn)。 佛子,你身下這壞家伙怎么又大了一圈? 傾瀉而下的欲念,洪流一般的,但不能。 凈空的喘息聲愈發(fā)粗重,腰腹處肌rou緊繃,卻還是勻出一只手來,扣住林卿的腳踝。 卻不想,這一動作,外袍落了個徹底,林卿光潔曼妙的身軀未著一物。 凈空一愣,林卿也愣住。 隨即笑了開, 怎么?這般急不可耐? 只是今日不行,還有些事要做。你等我片刻。 林卿說著,直起身來,徑自去衣櫥中取衣物。 雖歡好數(shù)次,但冷不防看到這樣的林卿,還是未忍住起了欲念。 遑論,剛剛的撩撥亦是難捱得很。 可心里自知自己服了藥,卻不想傷她,任是欲念深重也只能按捺。 待林卿整好了衣衫出來,凈空也將自己蓬勃的旖念壓下去大半。 走吧 林卿先行走了出去。 凈空亦步亦趨跟在其后,來到另一處大殿。 林卿抽出博古架上的幾本書,書桌下的暗門打開,露出一段幽深的甬道,臺階蜿蜒著向下,看不到盡頭。 林卿沒管他的驚詫,兀自往下走去。 見那身影漸行漸遠(yuǎn),凈空來不及多想,只能急急跟上。 到了一處平地,卻是伸手不見五指,下一瞬,燈火亮起。 看裝飾像是一處書房。 我知你是佛子,已渡天下為任,想必你也知曉如今諸侯紛爭,民不聊生。 無數(shù)經(jīng)典文化典籍在戰(zhàn)亂中失傳,這些年我等集全教之力保存下一些,你都記下來,待會回去后謄錄一遍,也算渡天下。 燭火昏暗,凈空有些看不清她的神情,總之沒了往日的媚態(tài)。 肅穆的,不可侵犯的,恍惚之間似是神女。 他聽見自己低低應(yīng)聲,好。 山中目不識丁者眾,書目雜了些,你自己辨別吧 凈空走過去,翻來擺在桌上的那一本。 第一頁便是一張圖。 金剛?cè)允桥康哪?,身上卻掛著一個妖妖嬈嬈的女子,下身緊緊相連。 凈空急急閉上眼,念了句佛偈,口中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林卿斜了一眼,瞧見了書冊上的內(nèi)容,嗤笑道, 怎么,你那方丈未曾告訴你佛宗還有個以欲制欲的歡喜禪? 你真當(dāng)佛教修的是無情道不成? 憨憨把公開時間設(shè)定錯了,頂著鍋蓋跑掉 再卑微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