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父輩的心愿
20.父輩的心愿
巫玄庭壓著嚴欲笑的兩條腿搭在自己肩上,這樣的姿勢讓他進入的更深。不知道大開大合的干了多久,他才無法抑制自己的沖動,緊緊抵著花心射出大量jingye。 射到一半的時候抽出來,讓白花花的濁液撒在女孩泛著紅暈的身體上。小腹和椒乳上都濺滿了點點白濁,很有種凌虐的美感。女孩在強烈的高潮后垂著雪頸,抽搐著歪在沙發(fā)里。 相似的場景他見過很多次,所以他也就模擬了一番。眼前這景色是他自己一手織就的,卻也讓他有些恍然。 他模模糊糊的想,嚴欲笑會喜歡這樣嗎? 其實他見過很多赤裸的女人,昏暗的偏廳中,某個長老臥室里,甚至夜晚某個黑暗的樓梯角偶爾也有執(zhí)事壓著一個灰袍女人行事,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像豬rou一樣貼著男人拱來拱去,那些女人既不像教義上寫的那樣因yin事而痛苦,也不像書里講的因愛戀而喜悅。 那副模樣在他看來更像一種瘋狂。 女子yin亂則天地不容!一心向道即可貫通三界!有時她們會一邊浪叫一邊背著教義,這種邊嚎叫邊進行血誓往往會讓新來的女教徒加速融入。巫玄庭早已見怪不怪,小的時候他只覺得惡心,大了之后干脆視而不見。 等到他當上教主之后,圍上來的女人也都是如此,要么是傻乎乎地張開腿只等著上他的床,也有一些想法更多,會希望從他這里獲得錢財或權(quán)利,還有一些女瘋子,在他還沒當上教主的時候就妄想著得到他的傾慕。 每到這時他總是溫和的看著她們說:身為一教之主,自當庇佑著所有歸順的于我的姐妹。 他覺得如果嚴欲笑問他要點東西,他也會給她。至于愛慕這個東西他是不應(yīng)該有的。 他有點赧然,想了想,抓起地上的袍子開始擦拭女孩的身體。 別別干擦了,會冷的。嚴欲笑打了個哆嗦,她這會兒全身乏力,猛的被冷袍子一擦身上更涼了一些。 啊是嗎。巫玄庭干巴巴地回答。倒是嚴欲笑把袍子接了過去蓋在身上,她看著面前這個身體仿佛被精心雕琢過的裸男,不自在地輕咳了一下:你也披上吧,會著涼。 嗯,巫玄庭很受用的點點頭,撈過自己的袍子披上:你懂的好多。 多念兩天書就會多知道一些。嚴欲笑現(xiàn)在整個人都軟軟的,連精神都放松了,話里的刺兒也半點不遮掩:你不會沒上過學吧? 巫玄庭傾身靠著她,一手撫著她的長發(fā),稍微猶豫了一會兒,才一本正經(jīng)地說:如果你說的是外界的學校,我確實沒有去念過。三通教名下開辦了一些教育機構(gòu),營收倒是不錯。說著說著他就發(fā)現(xiàn)了嚴欲笑臉上越來越輕蔑的神色,他忽然想起她剛來那天身上穿著的T大校服。想來她對學歷應(yīng)該也是很在意的。 我雖然沒有去過那種學校,不過從小的教育都是不差的。想到這里他正了正神色,怎么也不想被她小看:國內(nèi)國外的名師,不少都來教過一陣子。你們T大的教授也有來過的。 嚴欲笑一愣,是她犯傻了,三通教雖然并不招搖然可實際上教徒極多,經(jīng)濟實力也非常雄厚,T大雖然是金字招牌可也是個人員流動巨大的大學,魚龍混雜想必其中的信眾不會少。不過說到出來給三通教講學的教授,她還真是有點好奇。 所以T大的教授你都見過誰? 我記得的有張翹,周越明,還有于航洲。 于航洲?嚴欲笑瞬間愣住了。無他,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可她從沒想過能在這里聽到這個名字。 于航洲,曾任T大地球科學院主任,現(xiàn)在是T大副校長,是她導師乃至全學院的偶像。 在她還是個扎著羊角辮的小丫頭的時候,于航洲一年四季都梳著背頭,能穿拖鞋的日子絕不穿皮鞋。這副灑脫隨性的模樣和她那個風清氣正,襯衫皺了就不愿穿出門的父親截然不同,可這不妨礙兩人的交情好到穿一條褲子。一到晚飯的時候經(jīng)常哼著小調(diào)拎著買來的熟食來敲她家門,一見她就塞給她幾張零錢:丫頭,買點啤酒去! 這話的意思是買酒剩下的錢就歸她了,那時嚴欲笑的父親管教頗嚴,零用錢給的也是剛剛好,絕不讓她亂花。于是這點難得的意外之財,讓她總是在晚飯時候守在門口眼巴巴等于航洲上門。 她最近一次見到這位灑脫的父輩,是去年的地質(zhì)科學院的跨年晚會,那時候的她參加學科競賽獲了金獎,還得了國家級獎學金,對未來滿心的期許。于航洲頂著一頭白發(fā)特意親自上臺給她頒發(fā)了獎狀,他握了握她的手悄聲說:真好,笑笑丫頭越來越有出息了,老嚴要是看見了不知道多高興。 嚴欲笑現(xiàn)在都記得當時鎂光燈下的那份心酸,是啊,父親要是還在就好了??吹剿呐畠豪^承了他的衣缽依然走在這條學術(shù)之路上,會有多開心? 再說回于航洲,這位享譽國際的地質(zhì)學家即使后來身兼多職也沒撂下過學術(shù)??墒撬芙o三通教教主講些什么?地質(zhì)學家給奉所謂圣靈石為尊的三通教講礦石?嚴欲笑可真是想不出來能講什么,什么圣靈石神光顯靈,手持圣水晶即可敲開三界之門? 嚴欲笑在念書的時候聽導師們說起過一件軼事,非洲某地的勘探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石英巖礦,學界對此都頗為矚目,然而某天忽然就失去了所有消息,據(jù)說是被一個神秘的買主包圓并且按下了所有勘探相關(guān)信息?,F(xiàn)在想想除了三通教哪有人有這樣的手筆?那些礦石十有八九成了三通教的斂財工具,不知從那些教徒手里奪了多少財富。 可于航洲或許也不過是應(yīng)邀講課而已,他那樣的身份許多應(yīng)酬想必也是不能推脫的吧 只是心里終究是有了個疙瘩,那份屬于父輩的回憶,也蒙上了一絲陰云。 ====作者說==== 走點劇情吧~我們笑笑是個純真堅定的好孩子。 今天也是求珠珠和收藏的一天啦!請繼續(xù)支持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