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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烈火鳳凰(第一、二、三章)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8

分卷閱讀228

    道:“震天,不要責罵他。有仇報仇也是應該的,等下給他個機會好了?!?/br>
    “大人說笑了,犬子不成材,還請大人見諒?!?/br>
    墨震天深知傅星舞的重要性。

    阿難陀轉(zhuǎn)向殷嘯道:“喜歡哪一個,挑一個去玩玩,還要十小時才到基地哩。”

    殷嘯搓著手不好意思地傻笑,眾女燕瘦環(huán)肥,各有特色,倒也真難挑選。如果任他選,可能會選空靈夢幻的傅星舞,但他頭腦雖簡單但卻多少也識些事務,傅星舞是所有人中最重要的,自己不能選她。本想選程萱吟,雖然年紀大些,但知性而極有風韻,身材又好又是鳳戰(zhàn)士,但看到她血跡斑斑、慘不忍睹的下體欲望頓時打了折扣。他往剩下三人掃視一圈,目光被穿著制服的水靈吸引住了,他喜歡胸大的女人,而她的胸正好足夠大。

    “就她吧?!?/br>
    殷嘯指了指水靈。

    看到殷嘯挑了水靈,墨震天眉頭一皺,卻沒有說話,在他身后的羅海神色比他還陰郁。

    李權(quán)大著膽子上前對阿難陀道:“大人,燕蘭茵是被程萱吟所利用,并非背叛我們。我想好好與她談一談,讓她仍然效命我們?!?/br>
    阿難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后指著西門靜蕓道:“震天,看她身段極有可能還是沒破瓜的雛兒,你先破了她身再看看能不能問出些東西來。”

    “多謝大人?!?/br>
    墨震天拱手謝道,她是殺死自己親弟弟的罪魁禍首,此仇豈能不報。阿難陀最后看了看了程萱吟笑道:“船上的兄弟們也都辛苦了,就讓她給大家消消火吧?!?/br>
    說罷阿難陀拿出魔教特制的藥物讓程萱吟、傅星舞服下,這藥可抑制真氣,能讓會古武學之人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無法使用內(nèi)力。

    在太陽慢慢向西方落下時,被她們美麗激起無邊欲望的男人們抱著她們走向各自不同的方向,黑夜尚未降臨,魔鬼已開始獰笑?!?/br>
    香港天際萬豪酒店。

    白無瑕走入了會議室的內(nèi)間,“藍科長,我們要走了。”

    “去哪里?”

    藍星月問道。

    白無瑕指著屏幕上接應墨震天的貨船道:“你認為他們會去哪里。”

    “前面就是臺灣海峽,他們應該不會去大陸,最有可能去臺灣,或者是靠近臺灣的某個小島嶼。阿難陀是他們中地位最高的,而他是落鳳島實際的負責人,我想無論去臺灣或者某個小島,他們的目的地應該是落鳳島。據(jù)我們掌握的情報,落鳳島并沒有機場,所以只能通過海上到達。魔教掌握了二至三艘核潛艇,我想他們可能在某個地點會合,然后坐潛艇去落鳳島。”

    為了表示精誠合作,藍星月對白無瑕并無隱瞞。

    “落鳳島?!?/br>
    白無瑕喃喃地道,她流露出期盼的神色,半晌才壓下情緒道:“你們對落鳳島了解多少?”

    “很少,幾乎一無所知,連落鳳島的位置也是剛剛才知道?!?/br>
    藍星月想了想補充道:“落鳳島是魔教三大主基地之一,根據(jù)我們多年偵測,島上有極強的防衛(wèi)力量,近段時間魔教又向島上不斷增派人手,據(jù)我們估計僅僅我們知道的增兵就過千人以上。”

    “不止千人,至少有二千人。”

    白無瑕森然道:“他們知道我們要打過去了,開始怕了。有些時候人多未必有用。”

    藍星月有些駭然地望著白無瑕,她不知道極道天使到底有多大的力量,讓她這么有自信去攻打這一個在海上的堅固堡壘。

    白無瑕不理會藍星月的詫異之道:“如果你的判斷是對的,他們一旦上了潛艇,我們就無法追蹤到他們,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

    藍星月一愣,這在確是棘手之極的事。近一年,在魔教的指使下,臺獨勢力大增,兩岸關(guān)系空前緊張。政府已向福建調(diào)派大批兵力,對臺灣政府不斷施加壓力,但收效甚微。在藍星月來香港之間,大禹山基地正在商議如何對臺灣的魔教勢力進行打擊,只有消滅了魔教勢力,臺獨才不會這么猖獗。但臺灣不比大陸,鳳對政府的影響有限,一切只能通過地下進行,所以困難重重。在當前國際形勢,對臺戰(zhàn)爭是大陸政府迫不得已的手段,不到最后關(guān)頭絕不能輕啟戰(zhàn)端。所以即使知道阿難陀、墨震天在臺灣或是在臺灣海峽某個小島,也無法派出軍隊攻打,唯一的辦法只有召集盡可能多的鳳戰(zhàn)士進行突襲。想到這里藍星月道:“如果他們?nèi)ヅ_灣,只有用偷襲的方向,無法動用政府的力量,只有請示我的上級,派遣人手營救她們?!?/br>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不用這么麻煩了,不是說好了救人的事我來吧。我們走吧?!?/br>
    “去哪里?!?/br>
    藍星月還是問道。

    “克拉韋里亞?!?/br>
    白無瑕道。

    藍星月一愣,她還真沒有聽說過這個地名。白無瑕看著她迷惑的神情說道:“克拉韋里亞,菲律賓的一個港口小鎮(zhèn),那里最靠近臺灣海峽?!?/br>
    半小時后,白無瑕、藍星月一行數(shù)十人坐商務專機飛往菲律賓?!?/br>
    傅星舞睜開了如星空般的雙眸,眼前是一間寬敞而幽暗的房間,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地板有節(jié)奏地起伏著,還在海上,是從一艘船換到了另一艘的船上。

    程萱吟去哪里了?水靈、燕蘭茵、西門靜蕓還有彭特首在哪里?她找不到她們。

    身著那襲白綢睡衣還在,傅星舞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當你選擇成為一名鳳的戰(zhàn)士,要明白你的對手是地獄深處的魔鬼,你要足夠的覺悟,因為可能失去的不僅僅是生命,還會有尊嚴。”

    這是她十六歲時,圣鳳林雨嬋在課上講的一句話。

    在那堂課后,她開始做惡夢,在夢中魔鬼告訴赤身裸體的她,從這一秒開始她的身體將不屬于自己。

    此時身上還穿著衣服,人也是醒著的,但她覺得那個夢已經(jīng)變成了現(xiàn)實,惡魔就在她的身體邊,剎那間比絲綢還細膩光滑的雪白肌膚毛孔直立。

    手腕傳來疼痛,傅星舞向上望去,從屋頂懸下的一根細細的繩索綁在她高舉的手腕上,自己得踮起赤著的腳尖才能勉強站立。這么根細繩怎么困得住自己,傅星舞欲掙脫束縛,但駭然發(fā)現(xiàn)真氣卻無法凝聚。

    從希望到失望只在短瞬之間,心里就象房間一樣空空蕩蕩傅星舞舔了舔嘴唇,她忽然想到在那個暴風驟雨的夜晚,她已被男人親吻過了。一陣莫名的煩惡涌上心頭,她竭力忍著不讓自己嘔吐。

    諸葛琴心傳授她空之神舞,曾對她寄予無限希望,根據(jù)古老記載,空之神舞要練到至高境界需要一顆水晶般純凈的心。十六歲后,被聞諸葛琴心視為新一代鳳戰(zhàn)士中悟性最高的她卻始終難以寸進,最后諸葛琴心說:“也許太純凈,也是一種不純凈?!?/br>
    船在海浪中起伏,僅用足趾踮著黑褐色木頭地板的傅星舞似一個絕世的芭蕾舞者,隨著起伏的節(jié)奏,用足尖移動一小步再又隨著節(jié)奏移了回來,然后再向前移動……

    空靈夢幻的少女一襲白衣下露出骨rou勻稱的小腿、踮著小巧玲瓏玉足而舞,還有什么比這樣的畫面更美。阿難陀看得有點癡了。

    背后驀然傳來炙熱的氣息,傅星舞知道魔鬼就在自己身后。

    程萱吟睜開了重得象粘連在一起的眼皮,視線從一條極細的縫開始慢慢擴展開來。

    “怎么還是男人!”

    程萱吟感到極度的疲憊。

    視線里出現(xiàn)一個光頭的男人丑陋猙獰、五官扭曲的臉,面頰上還有一道長長地刀疤,他正沖著她得意狂笑,他的光頭在不住的擺動,從那油亮油亮的頭上反射的陽光晃得她目眩。

    在蘇醒的一瞬間,人的大腦會有幾秒鐘的空白。我在哪里?我怎么了?這是往往是蘇醒后人對自己提的個問題。

    在她還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時,那個光頭突然已經(jīng)貼在自己的臉上,牛眼般的圓睜巨目與半開半閉的眼簾緊貼一起。

    程萱吟感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一大團破棉絮堵上了,她頓時喘不過氣來,她用舌頭頂怎么也頂不掉,于是她下意識地狠狠咬了下去。

    耳邊傳來男人的嗷叫,那個光頭倏然與她拉開了距離,還沒等她順暢地吸入一口空氣,一片烏云劈頭蓋臉地壓了下來。

    隨著清脆而響亮的聲音,程萱吟的頭象撥浪鼓般一會轉(zhuǎn)向這邊一會兒轉(zhuǎn)向那邊,她的耳朵嗡嗡直響。

    幾個重重的巴掌讓程萱吟暈了陣兒終于清醒來過。

    “怎么還在被強jian。”

    程萱吟更加地感到疲憊。她終于看清楚了自己的狀況,自己坐在甲板拴系纜繩的鐵墩上,身體被拇指粗的繩索緊緊捆綁,殘存的衣服已徹底消失不見,周圍全是男人,粗略一看不下三十人。眼看到的光頭男人正在jianyin著自己,后背的男人用腰腹頂著她身體向前躬曲,一雙骨節(jié)突起的手掌越過自己的肩膀抓捏著已傷痕累累的rufang,左右兩個男人抓著她的雙腿,自己的雙腿從開沒有分得那么開過。

    身后的男人更緊地靠了上來,程萱吟身體被頂?shù)酶绷艘恍?,光頭男人丑陋的臉從視線上方消失,但被暴力蹂躪著的私處卻落入眼簾。一根粗大的棍棒般的物體在胯間迅捷地出沒消失,似乎永不知疲倦,永不會停息。

    在被阿難陀jianyin時,程萱吟并沒有看清身體是如何被洞穿;在昨晚暴風雨中,她看得還是不太真切。此時,朗朗晴空下,她終于看清楚了,也終于明白了一個女人尊嚴被踐踏時會有多大的屈辱與痛苦。

    水靈呢?傅星舞呢?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樣在屈辱與痛苦里掙扎?程萱吟的心猛地抽緊,她竭力地扭頭張望,甲板上除了野獸樣的男人還是野獸樣的男人。

    她們在哪里?在屈辱與痛苦中的程萱吟極度焦慮。

    燕蘭茵睜了如霧一般迷惘的秀眸。自己怎么睡著了?這是在哪里?飛雪呢?

    飛雪在哪里?飛雪怎么不見了?是不是自己已經(jīng)死了?

    她突然看到了一個男人,“李權(quán)?”

    怎么會夢到他?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怎么還會夢到這個男人!瞬間,過往的屈辱象潮水般涌上心頭,燕蘭茵慢慢合上眼睛。為什么還會做這樣的惡夢?自己都快要死了,為什么不能讓自己安安靜靜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快點醒來吧!燕蘭茵對自己說。用剩余不多的時間陪陪飛雪,告訴她即使沒了jiejie也要堅強地活下去。

    偷偷地把眼睛張開一條線,李權(quán)仍端坐在前方不遠的椅子上。這個惡夢怎么不會醒來,燕蘭茵用力地用牙齒咬著舌頭,劇痛中她再度合上眼睛,希望睜開時能看到躺在病榻上的meimei。

    “你醒了呀?!?/br>
    燕蘭茵聞言猛地張開眼睛,沒有飛雪,眼前依然是那個令自己膽寒的魔鬼。

    這不是夢!不是夢!到底怎么了?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會在這里?飛雪在哪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無數(shù)疑惑將燕蘭茵思緒淹沒。

    水靈睜開了大大的眼睛,空空洞洞的眼神象夢游一般。

    “啊——”

    在睜開眼睛的瞬間她尖叫起來,她看到鈕扣在眼前飛舞。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拉開自己的衣襟,被扯斷和警服一樣顏色的深藍鈕扣此起彼伏地跳躍著。

    水靈想逃,但她坐在一張靠著墻壁的桌子上,后面沒有退路。她用力地推那個男人,但他的身軀比山還沉重,在他手伸向自己的襯衣時,水靈用膝蓋猛頂他的小腹,驚惶地從桌上跳了下來。

    他是誰?墨震天在哪里?羅海呢?羅海不會有用的,能救自己的只有墨震天。

    水靈邊逃邊環(huán)顧四周,但哪有墨震天的影子。

    水靈沖到門口,拉住門的把手想逃出去。那人的腿擦著自己的腰蹌蹬在門上,門象被死死焊住般紋絲不動。耳邊傳來他的狂笑,他從后面抓著警服的領子往下扯,水靈逃了開去,但衣服卻已經(jīng)被剝了下來。

    他是和墨震天一伙的,是墨震天讓他來強jian自己的。水靈原以為自己這樣做了,將小姨都出買給她,他多少會有些感動吧,會給她一些安慰吧,哪怕和自己說兩句話也好。但什么都沒有,醒來就又是被強jian。雖然自己不是不能忍受被男人jianyin,只是這樣不明不白地被jianyin,她實在是不甘心。

    追逐中,水靈的襯衣的鈕扣又飛了一回,rou色的乳貼在奔跑中不知掉在了哪里,腰上皮帶被扯斷,長褲拉到了豐滿玉臀的中段,黑色的褻褲晃悠在他的眼前。

    水靈還在逃,她已經(jīng)告訴自己其實沒有逃的必要,逃也逃不掉。但她不想靜下來,靜下來會胡思亂想,想墨震天的絕情絕義,還有會想小姨。想到小姨,水靈心中忍不住一陣刺痛。

    西門靜蕓睜開了眼睛,眼神依然清澈而明亮。她躺在一張不大的單人床上,手和腳都被繩索綁著,呈“人”字形仰面躺著。她試著想動彈一下,但綁著自己的繩索連著床檔,她無法動彈。

    一個棕色卷發(fā)男人坐在床邊,眼神中充斥著野性的欲望,他咧開嘴笑著,手掌搭在自己平伸的大腿上,津津有味地摸了起來。

    “終于要過這一關(guān)了?!?/br>
    西門靜蕓努力想平復自己的心境,但心潮仍似大海般起伏洶涌。

    作為“靜寞之門”培養(yǎng)的具有精神力量的一員,西門靜蕓有著與鳳戰(zhàn)士有著一樣的堅定意志和犧牲覺悟。不同的是,鳳戰(zhàn)士以守護生命為信仰,而所有“靜寞之門”的成員沒并有信仰,她們是“靜寞之門”主人的戰(zhàn)士,她們的使命就是為她而戰(zhàn)斗。

    和鳳戰(zhàn)士一樣,她也是戰(zhàn)士,但一樣也是女人。因為具有強大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