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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于殺戮。 三連防守的陣地占據著地利,韓軍數次沖鋒都被打退,遠處三輛坦克隆隆駛來,步兵龜縮在戰(zhàn)車后面,向著陣地又一次發(fā)起沖鋒。 “啊!” 易無極發(fā)出驚呼,他的眼力最好,看到那三輛坦克炮口下方都綁著一個少女,她們穿著朝軍軍衣,衣服卻是敞開的,雪白有乳峰坦露無遺,下體更是完全赤裸,兩條腿被綁在裝甲兩邊,象被釘在刑架上一般。 “大概又是方臣的主意吧!” 易無極心中暗暗道,這種用俘虜擋子彈,并以殘忍試圖摧毀敵人意志的做法他是不會也不屑去做的。 突然之間,陣地上的槍聲稀疏了下來,三連的戰(zhàn)士們也都看到了這一幕,震驚憤怒之余有些猶豫,那綁在坦克上的少女是自己的戰(zhàn)友,怎么忍心把槍口對準她們,把子彈射向她們。 “連長,怎么辦?” 一個戰(zhàn)士扛著反坦克火箭洞跑到柳銀珠身邊。易無極離她不遠,他也把目光轉向她,看上去最多才讀大學年齡的她能面對這個艱難的選擇嗎? 柳銀珠手扶著壕溝望著前方,五指深深地摳入了泥土里,黑黑的俏臉扭曲得不成模樣。坦克離陣地只有五百米了,能更清楚地看見綁在前裝甲板上的女兵,她們頭發(fā)蓬亂,赤裸的身體傷痕累累,被俘后她們應該遭受過男人獸性的蹂躪。 柳銀珠轉身抓住手拎火箭筒的女兵嘶聲道:“打!開火!”。那女兵將火箭筒架在地上,手勾著扳機卻遲遲扣不下去。 “讓她們有尊嚴的犧牲吧!打呀!” 柳銀珠大聲吼道。易無極看到她滾出的熱淚將黑色的臉頰沖刷出兩條溝來,顯現出肌膚本來顏色的淚痕分外醒目。 “把火箭筒給我!” 見邊上女兵仍遲遲未發(fā)射,柳銀珠從她手中奪過了火箭筒,“兄弟姐妹們,打呀!為她們報仇,保衛(wèi)祖國!” 在吼聲中,火箭彈劃著長長的尾線向綁著女兵的坦克飛去,瞬間巨大的火球將坦克和女兵包圍了起來。 “果然沒什么大用,反激起對方的戰(zhàn)意,方臣,你用的招數也太低劣了吧,” 易無極暗暗道。韓軍的暴行讓三連的戰(zhàn)士更加勇猛,一次又一次打退了韓軍的攻擊。 激烈的戰(zhàn)斗持續(xù)到晚上,陣地前韓軍橫尸遍野,三連同樣也傷亡慘重。團部打來電話,令三連堅持到明天中午,柳銀珠說戰(zhàn)斗減員已達三分之二,很難抵擋敵人的進攻,希望團部增援。但團部卻說沒有增援,讓三連以剩余兵力堅持。無論理解或不理解,軍人以執(zhí)行命令為天職,“人在陣地在,保證完成任務!” 最后柳銀珠向團長保證。 接過團部的電話后,柳銀珠開始巡查陣地,轉過一個僻靜處,她聽到粗重的呼吸聲,起初她以為是哪個傷員,走過去一看,臉一紅猛地退了回來。她看到三排五班的一個女戰(zhàn)士與編在自己連隊里的一個男兵緊緊摟抱在一起,雖然沒脫衣服,但長褲褪到小腿,白生生的腿纏在一起在黑暗格外醒目,雖然她從沒性愛經歷,但卻也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這一幕易無極也早看見了,這一男一女兩個人應該已暗生情愫,經歷了激烈的戰(zhàn)斗,看著死去的戰(zhàn)友,想著自己或許很快也會和他們一樣,人在這一刻變得脆弱,壓抑的情欲就象一個炸藥包,有一丁點火星就會爆炸。 柳銀珠心怦怦跳著逃一般離開,走遠了她才想到,自己身為連上,對這樣的事難道不去管嗎?但心里有個聲音告訴她,不應該去管。在這不知什么時候就犧牲的戰(zhàn)場,做一點想做的事,犧牲的時候或許也會少些遺憾。 就這么想著,柳銀珠轉入一個較大的地洞,里面躺著二名傷員,編入連隊的十二名男士兵今天犧牲了六個,兩個負了重傷,其中一個還不到二十歲,是他發(fā)現一隊從側面偷襲的韓軍,雖然打退了他們,自己卻中了二槍。 “連長!” 年青的士兵看到了柳銀珠的身影。 “你不要動,明天天一亮,我讓人送你下去?!?/br> 柳銀珠跪在他身邊,她拿起放在邊上的水壺,輕輕托起他的頭溫柔地道:“我喂你喝點水,你要堅持住呀!” 清冷的月光灑向大地,易無極抱膝坐在洞口不處,望著這一幕。 “連長,我很冷,真的很冷?!?/br> 腹部、大腿中槍的年青戰(zhàn)士失血過多,破爛的軍衣蓋著的瘦弱身體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 柳銀珠幾乎沒猶豫,俯下身抱住了他,她在家鄉(xiāng)有個差不多大的弟弟,如果是自己的弟弟受了重傷躺在戰(zhàn)壕里,自己不知會有多心痛。 “我,我還是冷,我,我會不會死呀!” 年青的戰(zhàn)士在她的懷中冷得發(fā)抖。 “不會的,你不會死的,你一定會活下去的。” 柳銀珠說著慢慢解開了軍衣,與大多數的女兵一樣,里面是草綠色薄薄的背心。她摟著年青的士兵,讓他的身體埋進自己的懷里,用身體的溫度溫暖著他。 看著柳銀珠解開衣襟,雖并不能看到她豐滿胸脯真容,但易無極卻感到身體里升騰起一股欲望。他很奇怪,過往再漂亮的女人脫光了在面前,自己卻也沒什么沖動,而在戰(zhàn)場中,似乎欲望總是不受控制的出現。他看到同在洞里的另一個傷員也醒了過來,他望著敞開衣襟的柳銀珠,眼神里也跳動火光。 少年戰(zhàn)士的頭緊貼在柳銀珠的胸口,他艱難而緩慢地舉起手,將手壓在眼前柔軟而又火熱的胸脯上。柳銀株表情復雜地看著慢慢伸向自己胸口的手掌,有一刻她想逃,最后卻依然沒動,任他的手掌抓住了自己高聳的rufang。 “情欲果然是人的本能呀!” 易無極暗道。對于一個垂死的少年來說,或許這一動作并不是他心中所想的,但卻依著本能這么做了。 “jiejie,你的身體真熱呀!” 少年戰(zhàn)士喃喃地道,在抓住rufang后他的手掌一直動著,柳銀珠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你也有jiejie嗎?” 柳銀珠忍著胸口的麻癢問道。 “是的,我有個jiejie,她對我最好了,我好想見到她?!?/br> 少年戰(zhàn)士道。 “你會的,一定會見到你jiejie的?!?/br> 柳銀珠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在自己懷中的他股動脈被子彈打穿,以她所掌握的知識,除非馬上進行手術,不然能活下來的機會很渺茫。 “我真的想活下去,我還沒有過女朋友,我想活下去!” 少年戰(zhàn)士拉著柳銀珠的內衣,把草綠色的內衣從腰間扯了出來,一直撩到胸口。雪白有rufang裸露了出來,在黑暗的洞xue里格外醒目。 柳銀珠抱著他依然沒動,任他手掌緊緊抓住了rufang,她心也亂得很,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連長!” 邊上另一個傷員也慢慢爬到柳銀珠身邊,他傷也很重,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一邊手臂只剩下半條。 “??!” 柳銀珠用手掩在自己的胸前,這個少了半條手臂的戰(zhàn)士年齡要大些,他直瞪瞪望著自己赤裸胸部的眼神令她感到羞澀。 “連長,我當了八年兵了,長這么大沒看過女人的身體,我想我也可能快死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也讓我摸一下,摸一下你的身體。” 年長些的戰(zhàn)士喘息著道。 柳銀珠猶豫著,“求你了,連長!” 在他的懇求下,再看到那依然滲著血的半條手臂,柳銀珠把擋在胸口的手放了下去。 兩只手掌從兩邊抓住了在月色中高挺的乳峰,殷紅的rutou在他們掌中頑強地凸現,看著這一幕的易無極卻不覺得有絲毫yin蕩,戰(zhàn)爭的確是個魔術師,創(chuàng)造著無窮無盡的奇跡。 少年戰(zhàn)士神智已經不清,在本能的驅使下,他把手掌移到柳銀珠的腰上,胡亂地解著她的腰帶。 “連長,他快不行了。” 年長的士兵已看過很多戰(zhàn)友的離開,憑著他的直覺少年戰(zhàn)士已是回光返照了。 “不會的,他不會死的,他jiejie還在等著他?!?/br> 柳銀珠的淚水涌了出來。她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任他的手把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 在脫下柳銀珠的褲子,那雙手在她雙腿間撲騰了數下,慢慢沉寂下來,柳銀珠感到懷中的身體慢慢變冷,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她抽泣著,象失去了自己弟弟般傷痛。 “連長,連長?!?/br> 在柳銀珠身體另一側的戰(zhàn)士叫道:“我想我也挺不過了,死之前我想做一次男人,求你了?!?/br> 他說話間,柳銀珠感覺到一根炙熱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大腿上。 情欲能讓人爆發(fā)生命的力量,缺了半條胳膊的士兵猛地一翻身,將身體壓在柳銀珠身上,“連長,求你了,求你了?!?/br> 那根火熱的棍子頂在了她的雙腿間。 戰(zhàn)爭讓一切都脫離了軌道,在生與死面前,本能壓倒了理智。少年士兵在迷亂中次觸碰了女人的身體,然后死去;而年長些的那個戰(zhàn)士不顧重傷之軀,以求得一次渴望以久的性愛。在這個傳統(tǒng)封閉的國度里,柳銀珠不會想到,有一天她摟著一個剛剛死去的戰(zhàn)士,把處女的貞cao奉獻給另一個快要死去的男人。 不論此時柳銀珠心有多亂,思緒如何萬千,但看到仍滴落殷紅鮮血的半截手臂,她沒有勇氣與力量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或許也將很快死去,自己或許也將很快死去,有什么理由不讓他在死前做一會真正的的男人。 roubang胡亂地上柔毛夷夷的私處拱著,卻怎么也進不去。兩人都沒絲毫的性愛經驗,尚未被開墾的處女地又是何等的緊致,再加柳銀珠的長褲只被褪到膝蓋,雙腿分開的角度很小,這更增添了進入的難度。 “我進不去,怎么進不去……” 他用僅剩的一只手抓著跳動的rou棍,一次次想把它弄進她的身體,但前方似乎是堵墻,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柳銀珠依然直挺挺地不動,她心里又是傷痛、又是矛盾、又是羞澀,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再說她也一樣沒有性經驗,就算想幫他也不知道怎么幫。 欲望讓重傷的士兵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在經過無數次失敗后,roubang終于戳進了柳銀珠狹窄的yindao。易無極看到炮彈落在身邊仍面不改色的她臉上滿是惶恐,她依然摟著已經沒有呼吸的少年戰(zhàn)士,咬著牙目光楞楞地直視前方,從壓著她男人身下穿越而過的雙腿微微顫抖,穿著帆布軍鞋的雙足繃得筆直。 “戰(zhàn)爭讓人類回歸原始。” 易無極回憶著過往的戰(zhàn)斗,戰(zhàn)場上人與如同野獸,為殺死自己的同類而亢奮,短兵相接時,摟抱撕咬著的人更與野獸沒有任何區(qū)別。而此時刻,戰(zhàn)爭以另一種方式演繹著獸性本能的回歸,那發(fā)著低沉嘶吼的男人一樣也如同野獸。 一將功成萬骨枯,在作戰(zhàn)室箭頭密布的地圖后面,在接獲勝利或者失敗的戰(zhàn)報后面,在如數學般精確、藝術般優(yōu)美的調兵布陣后面,戰(zhàn)爭以不同的方式給予易無極不一樣的感受。 那重傷的戰(zhàn)士把roubang艱難地插進柳銀珠的身體后立刻刻噴發(fā)了,這也難怪,一個沒有任何性愛經歷男人在這樣的狀況下,能進到她的身體后射精已經很不容易了。正苦苦忍著撕裂般劇痛的柳銀珠突然感覺到身體里的龐然巨物鼓漲數倍,并噴射出炙炎的熱流,把寶貴的童貞給了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有些惋惜,她卻并不后悔。 在一番瘋狂扭動后,重傷的戰(zhàn)士耗盡了體力,他感到無限滿足,就是馬上死也能閉得上眼了。不過,他與柳銀珠都不清楚,在爆發(fā)那一刻,他的roubang前端與柳銀珠的處女膜還有一厘米的距離。 柳銀珠輕輕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平放在邊上,精神松馳后的他陷入了昏迷,洞里很狹小,柳銀珠跪伏著,為他拉上長褲,扯過薄薄的毯子蓋在他的身上。然后她又轉到少年戰(zhàn)士身邊,默默地注視了他很久才用毯子蓋住了他的臉。 洞外的易無極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母性,在剛才野獸般的交合襯托下,此刻母性的圣潔光輝令他感到震撼。黑暗中,柳銀珠臉頰落下斷線珍珠般的淚滴,而同一刻,她的高翹的臀間也滴落著如淚珠般的乳白色液體,這一瞬間的畫面永遠留在他的記憶里。 過了很久,柳銀珠拉下內衣,提起褲子彎腰走出洞xue,還有很多事等著她去做。在她整理著自己衣服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不遠處席地而坐的易無極。 “??!” 她輕輕的叫了一聲,她感覺到以他坐著的角度能看到洞里發(fā)生的一切,白皙的臉頰頓時一片緋紅。 “柳連長,過來坐一下好嗎?” 易無極平靜地道。 “哦,唔,好的!” 柳銀珠神情很不自然,她慌亂地系好腰帶走了過去,在易無極身邊坐了下來。 坐下后,易無極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微笑,這讓柳銀珠更恨不挖個地洞鉆進去,“你,你都看到了!” 她期期艾艾地道。 “唔。” 易無極重重點了點頭,看著在白天戰(zhàn)斗中勇猛如獅子般的她此時驚惶得象只小鹿,他覺得挺好玩的。 “我,我,你,你是不是覺得,覺得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雖然才認識易無極一天,但柳銀珠對眼前這個英俊而帶著憂郁的男人有著很大的好感。 易無極搖了搖頭認真地道:“你是個好女人,好戰(zhàn)士,更是一個好連長?!?/br> “真的!” 柳銀珠大大松了一口氣,雖然當兵已有五年,并從班長、排長升到了連長,但才二十四歲的她此刻卻象個天真純潔的小姑娘。 第七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