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日清晨,孫妙曲趴在床上,褻褲褪到臀下,圓翹的小屁股蓋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白毛巾,蘭兒正用手輕輕按摩著。 這些天,孫妙曲的屁股兩邊都下了針,在藥物的堆積和刺激下,平日里非常疼痛,坐都不敢坐,那該死的郎中建議熱敷加按摩。 哎呦,你輕一點。孫妙曲不滿的說道。 是蘭兒手上力道微微減輕。 孫妙曲趴在枕頭上,桃花大眼內(nèi)滿是憤恨,咬著牙說道:那臭鬼讓我屁股這么疼,我也要讓他屁股開花。 蘭兒也附和道:那郎中真是可惡,下手也不輕著些。眼珠一轉(zhuǎn),又說道:不過他倒是長的人模狗樣的呢,你說是不是呢,小姐。 是個屁,連寧哥哥一個手指都趕不上,誒,對了蘭兒,謝公子沒有傳進來什么口信嗎? 蘭兒有些慌張,小聲答道:沒有... 這個負心人,人家病得這么重,他居然都不問一下。 蘭兒解釋道:或許謝大官人最近生意忙呢,要不然我出去找找他? 孫妙曲一噘嘴,賭氣道:不用,看他這個狠心的人能忍到何時,不過你今天是要出去一下,你過來,我跟你說... 這日梁飛秋進內(nèi)宅晚了些,打完針后已經(jīng)快中午了,不用說,又是如剛殺了一頭豬一般費勁,屋內(nèi)燃著暖爐,本就悶熱,加上捂得嚴實,此時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他正在外室桌旁收拾著藥箱,孫夫人說有事跟他說,讓他稍等一會。 蘭兒此時端過一杯茶來,這本是正常cao作,梁飛秋也沒多想,加上口中發(fā)干,摘下一撇口罩,將茶水一飲而盡,見蘭兒那丫頭居然破天荒的對自己笑了笑,這小丫頭隨著主子的喜好,向來不正眼看自己,今日也是轉(zhuǎn)了性。 梁飛秋也是微笑回應(yīng),坐了一會,突然覺得腹中絞痛,一股強烈的便意襲來,跟孫夫人告罪一聲,背著藥箱就急沖沖的跑下樓,去了室外一間平日下人用的茅房。 梁飛秋雙手顫抖著解開褲繩,忙不迭的蹲下,還沒怎么用力,就聽噗呲呲飛流直下,稀的簡直跟水一樣,梁飛秋暗道:難道吃壞東西了。 蹲了幾分鐘,肚子沒那么痛了,拿出濕巾清理完,剛剛起身,便意又來了,他又急急蹲下,菊花如淌水般泄著,他覺得有些不對了,這好像不是一般的腹瀉,心想難道那個柳黑子死性不改,給自己的早飯中下瀉藥了?但這幾日都是那個叫杜生的小伙子在端茶送水,他也不太相信那柳黑子經(jīng)過上次教訓還敢在孫府內(nèi)禍害自己,也是吃不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過了幾分鐘,他剛剛起身,又不得不立刻蹲下,他有些慌了,這是要拉脫肛的節(jié)奏啊,也顧不得是在廁所內(nèi)了,打開放在前頭的藥箱,找出兩種止瀉藥,用葡萄糖送進肚中,如此這般起來蹲下,蹲下起來四五次后,他雙腿已經(jīng)有些發(fā)軟了,已經(jīng)排不出什么東西了,但還是有便意,只能使出最后的手段了,從藥箱中拿出一個針筒,又拿出一小瓶強力止瀉注射劑抽進進了針筒內(nèi),站起身,一咬牙給自己打了一針屁股針,他有孫妙曲這個練手的實驗品,近來打屁股針的技術(shù)倒是提高了不少。 過了一會,也不知道是藥起了作用,還是實在沒得拉了,終于是舒服了,剛起身準備提褲子,就見地面上有個影子出現(xiàn),緊接著那人發(fā)出一聲不大的驚呼,梁飛秋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居然是沈娘,她急忙的退了出去,梁飛秋覺得尷尬無比,這孫府下人都有一項絕技,那就是走路沒聲,要是他剛才聽到有人來,早就出聲預(yù)警了,這茅房可能是因為內(nèi)宅全是女眷,也沒加個門簾或者門檔,以至自己春光外泄,剛才那沈娘也不知道看沒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沈娘紅著臉快步向?qū)O妙曲的住樓走去,她剛剛安排完下人干活,才回到這邊,也不知道剛才郎中去了廁所,她腦中不斷浮現(xiàn)剛才那驚鴻一瞥,那根驚人的巨物不斷閃現(xiàn),如一個即將塞爆的大肥腸一樣,沉甸甸的掛在那里,她沒有任何與男性性交的經(jīng)驗,但畢竟年紀在這,房中那點事她豈能不知,她只見過一根男性器官,那就是孫老爺?shù)?,她不止一次偷看過孫夫人和孫老爺同房,而且,有一次孫老爺醉酒,那根東西即將進入她身體的時候被孫夫人撞見了,從此,孫老爺再也沒碰過她。 她雖然只見過一個男根,但是平日可沒少聽那些婆子的葷話,判斷孫老爺?shù)哪窃拑簯?yīng)該算是正常尺寸,但與剛才那郎中的胯下之物一比,簡直就是像還未發(fā)育完全的孩童一樣,孫老爺那話兒立起來都沒有郎中那玩意兒軟著時大,腦中不禁浮現(xiàn)出三個字大驢rou 梁飛秋如做賊般出了茅房,見沈娘早就不知去向,也是松一口氣,不禁琢磨起沈娘的容貌身體來,她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但長年在這孫府中,雖然算不得養(yǎng)尊處優(yōu),但估計也沒受過什么苦,保養(yǎng)的很好,長的算不得傾國傾城,但年輕時也絕對是個俊俏的人兒,就是現(xiàn)在來看,那也是擔得起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評價,身材微微發(fā)福,屁股很大,微微下垂,雖然比不上孫夫人那歐美巨臀,但也是rou感十足,加上梁飛秋本就對熟女有很大興趣,這沈娘對他來說算不上極品,但也絕對想共度春宵,不然平日也不會拿她作為測試性取向的對象之一了。 而且正因為沈娘年紀大些,和不高不低的身份,反而對她抱有齷蹉思想沒有什么心里負擔,不像對孫夫人那般敢遠觀,卻不敢褻瀆,不像對蓉兒那般壞叔叔對無知少女的負罪感,對孫妙曲有些想法,但是覺得硌牙,她太刁蠻了些,而且她很是看不起自己,雖然她有著沉魚落雁的本錢,正值青春,特別是那對嫵媚的桃花眼,含春帶水,即使是怒瞪自己,好像也總能勾起自己那過剩的欲望,但反而因為她的脾性,梁飛秋平日對她的幻想是最少的。 想著這沈娘好像沒許配人家,孤身一人,但總覺得她不可能是處子之身,她這般年紀正是虎狼之年,自己或許可以在快要離府時,試探試探她,以后與她能當個互相慰籍的性伴侶也是好的。 ...... 孫妙曲今日故意拉著娘親閑聊,故意拖延著,不讓娘親去招呼那郎中,就想等瀉藥藥效發(fā)作,看他笑話,見郎中急沖沖的跑了出去,心里早就樂開了花,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但是才過了大一刻鐘,那郎中就神色如常的上了樓,與娘親在那嘮嘮叨叨敘談半晌也不見有什么異狀,一會又是讓蘭兒找容器,又是拿出什么狗屁藥皂的,在那假惺惺的說不要錢,看著就惡心,肯定到時候一并算進診金里,如此折騰了約兩刻鐘,那郎中居然再沒去過一次茅房,連臉色都很平靜,不見痛苦,孫妙曲氣上心頭,看蘭兒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 郎中此時在口服藥和強效注射液的加持下已經(jīng)完全好了,反而有種洗腸后渾身通透的感覺,他上樓后悄悄打量沈娘,見她一不羞澀,二不生氣,神色如常,好像剛剛的事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不禁暗贊,姜還是老的辣,但他沒有發(fā)覺,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沈娘也在偷偷看著他,目光很是耐人尋味。 ...... 你個狗東西,肯定又是把我給你的寶鈔貪墨了,買了些便宜的殘品回來糊弄我。孫妙曲坐在床上,將一個茶碗狠狠的砸向蘭兒,此時樓內(nèi)就剩她們主仆二人了。 蘭兒小腹處全被茶水打濕,慌忙的跪在了地上,喊冤道:小姐,蘭兒發(fā)誓,絕對沒有,那店老板告訴我說這藥的藥效很強,千萬不能多吃,我見那郎中人高馬大,想著身子強些,特意又多加了些藥進去呢。 孫妙曲根本不信,如一頭要噬人的小母豹般,又是將枕頭丟了過去,罵道:放屁,你平日就伶牙俐齒,能言善辯,我要信你就是傻子。 蘭兒躲過枕頭,兀自爭辯道:小姐,我這次真沒有撒謊,想來是那郎中自己醫(yī)好自己的。 你還敢胡說,那郎中難道每天都將止瀉的藥物帶在身上嗎?就算如此,那瀉藥真如你說的那般厲害,那郎中吃的是仙丹不成,那么快就把肚子治好了?蘭兒啊,蘭兒,我平日是太縱容你了,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好,既然你那么肯定沒有騙我,去,把那瀉藥拿來,你自己吃了,要是沒效果,蘭兒,你就等著被收拾吧。 小姐,不要,蘭兒真的沒騙你啊。 快 去 拿?。?! ****** 被害未遂的梁飛秋用過午飯,睡了一會,又看了會書,看看天色,大概下午三四點鐘的樣子,起身收拾收拾,就背著藥箱去了李剛那里健身了,他現(xiàn)在有個習慣,就是無論去哪里都會背著藥箱,睡覺都要摟著。 二人正練得熱火朝天,滿頭大汗的時候,杜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喘著氣說道:郎中,郎中,快點,內(nèi)宅叫你趕緊去呢,說是小姐的貼身丫鬟腹瀉不止,人要不行了,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