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年(2)(h)
番外:年(2)(h)
不知是不是宴上那幾口屠蘇酒的緣故,今夜的兩人都有些激動。 江玉卿仰躺于圓桌之上,如同喪失全部尊嚴的俘虜一般,毫無遮蔽,雙手交疊,置于頭頂。 造成這一切的敵軍大將正伏在她上方,左手肆意把玩著快要從指縫間溢出的乳球,右手在確認她沒有抵抗之力以后,沿著光潔的肌膚,不住下滑。 嘶...... 敵人的牙尖幾乎將皮rou刺穿,俘虜一個激靈,肩膀往內(nèi)拱成半圓,望著眼前的昏暗,疼出一身淋漓冷汗。 而折磨才剛剛開始。 無法滿足于雙目受到的冷遇,段衡埋首于乳山rou蓮之中,最后猛嗅一口愛臠溢出體表的乳香,這才戀戀不舍地吐出口中的rou果。 口乳之間的液鏈被他用拇指小心拭去。 但因為自己剛才在降犯身上留下的液體實在太多,所以段衡不得不一直按著那可憐的乳首,打著轉(zhuǎn)幫她吸收。 手下的小珠極富彈性,不論被他撥弄到何處,總是會在下一瞬就調(diào)皮地彈回。 如是這般許久,等他終于松開手,降犯的乳尖早已因為過度的摩擦而幾欲漲破。 江玉卿呵氣吁吁,雙眼迷離,豐滿的大腿因為洶涌的尿意而緊緊盤繞在男人的腰間。 段衡愛憐地輕吻著她汗?jié)竦陌l(fā)間,以此回應她羞于啟齒的催促。 右手陷在棉團般的軟rou里,時輕時重地享用著送上門來的少牢,左手則前伸,找到桌子角落,那搖搖欲墜的燭臺。 之后,他短暫地從溫熱中脫離,直起上身。 一陣極輕微的滋裂聲后,兩人的中間亮起一團幽暗的火光。 視線比起剛才,陡然明亮起來。 江玉卿不明他的用意,驚坐而起。 蓬勃欲出的乳浪在劃肩而過的發(fā)絲下若隱若現(xiàn)。 段衡舉著燭臺,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對于美的盛贊。 此君莫怕我只是想看著你...... 燈花噼啪,男人的眼眸中承載一片破碎四散的星河。 也讓你......看著我。 他說著,牽起愛人纖細的手指,放于自己心口。 ......幫我。 是命令,更是乞求,被星漢包裹的女子咽下澎湃的欲果,顫抖著雙手,替他除去塵世的累贅。 段衡愛死了這種,兩人不發(fā)一言,共同期待著情事的微妙感。 沒有真正的水rujiao融,卻是如此的默契。 連呼吸,都是一樣的頻率。 事實上,不僅僅是現(xiàn)在,在平時,每每看著此君把他們的內(nèi)務打理得井井有條時,他都會抑制不住地產(chǎn)生這樣的興奮感。 所以,此君對于他情欲來得莫名其妙的質(zhì)疑和嗔責,在在令他感到冤枉,與委屈。 看著江玉卿專注的眉目,本來恨不能直搗黃龍的段衡,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 他眼神越見狂熱,在這鷹隼般的的注視之中,江玉卿終于將他的層層袍服褪下。 這時,她身上的冷汗早已被熱汗侵蝕。 段衡微抬右臂,任衣物落成一片狼藉。 這么一來,他們便裸裎相對了。 江玉卿揪著桌布,瞥到段衡筋絡虬結(jié)的陽鋒,呼吸都亂了幾瞬。 多年的親密,讓她只是看了一眼,下體就仿佛傳來被那威武的物什進出的觸感,如有小蟻舐咬,酥麻作癢。 段衡一直緊密盯視著她,怎會漏看了這一點。 他偏不讓她逃,扯開江玉卿指縫中的布料,堅定地將那手重新放在自己肩頭。 動作間揚起的微風打在燭火上,屋內(nèi)的景物都跟著搖曳。 別說話。聽著我,跟著我...... 就在那一瞬間的昏沉中,段衡啟唇,guntang的右手同時置于江玉卿平直的鎖骨之上。 我好像總是夸贊此君的后背,卻從未表達過對此處的贊美。 左邊,右邊,過來,過去。 火光的聚焦點,指背所過之處,是毫厘與毫厘間最繾綣的接觸。 江玉卿渾身guntang,知道他絕不會任火燒到自己,還是忍不住本能地瑟縮。 這點顫動,反而給這幅燈下美人圖,增添了更多的神秘,與動感。 每逢此君神飛情動,顛乳搖首之時,這里便會凹陷一片吸人魂魄的深谷。 那片無瑕的皮膚,由于兩根細骨的支撐,而形成了一處秀美的弧度。 若果有汗,更會匯聚合流,形成一片濕潤的洼地。 世人稱此為美人骨。 果然......俊俏極了。 段衡癡迷,感覺到自己的傘頭因此而快速濕潤。 其喑啞嗓音中透露出的yin靡之氣,讓江玉卿就算未能立刻理解他的目的,也不由渾身一軟。 段衡低喘一聲,燭臺隨之舉至兩人胸前。 這里,深不可測。 身臨其中,只可見首尾,而不可見高低。 此君每以雙手擠捧,上搖下托,兼輔之俯首含肩,以至嬌喘噓噓,觀之尤為辛勞。 他右手托于江玉卿乳側(cè),隨著敘述,一上一下地往內(nèi)推擠。 江玉卿再忍不住,側(cè)首掩唇,呵喘一聲,好似乳縫里真被插入了子觀的陽物,此刻正在飛快地抽插。 與這段想象一同襲入腦內(nèi)的,卻是剛才段衡同樣赤裸的胸脯。 她記得,每次子觀埋首蠻干時,那塊壘分明的胸膛,便會因為極端用力,而繃得縮緊,十分精壯...... 還有那兩粒紅梅,小巧玲瓏,她想要如他賞玩自己那般銜咬時,總是會因為太小而滑出齒間,令她頗為不忿。 還有鎖骨。 平日里,不論是官服還是常服,子觀脖頸以下的部位,都深藏于重重遮掩之內(nèi),難得一窺。 這是外人面前,端秀的風雅。 可等沐浴過后,他為了輕便,披覆大袖袍衫之時,隨意露出的灑拓與瀟朗,又是只有她才能領(lǐng)略的另一種風儀。 她......其實時常沉溺于子觀行動言語時,鎖骨與脖頸間牽連出的明暗動線。 而當兩人情至深處,他咬牙奮進之時,那里更是...... 段衡又依次說過腰身與肚臍,江玉卿心隨言動,更是泛濫如潮。 最后,他的手循著兩腿之間細縫的走向,覆在了江玉卿的花心處。 竟已經(jīng)如此濕了么......險些抓握不住。 他粗粗一刮,便得了滿掌粘液,不由抬眸,似笑非笑地展示。 而后往前挺臀,把這瓊露,盡數(shù)涂抹于激動的分身之上。 呃...... 因為兩人的距離過近,他前后移動之時,傘頭免不了接觸到那線洞天。 一時天雷勾動地火,原本的說辭被全數(shù)打斷,段衡直接就著這一姿勢,在江玉卿的腿縫間沿著rou縫上下抽插起來。 子觀!唔...... 其實兩人濃情,數(shù)十年如一日,江玉卿又何嘗樂見他求歡遭拒后故作豁達的懨懨之情。 只是朝中事務冗繁,他又沒個收斂,往往她自己稍一松口,他就得寸進尺,纏纏磨磨,沒個停歇。 一日的光景就那么多,全都用來做事,時間自然就只能從睡眠上找補。 長此以往,子觀自己雖仍舊不愿承認,體質(zhì)到底還是退落了,那段時日,常染風邪。 且不光是他,自己也老是腰酸背痛,小病涔涔。 所以,之后再遇著波碌汲忙之時,她便索性多狠些心,從一開始便回了他的請。 這些天恰逢年關(guān),本就是舉國上下最為忙碌的時候,她心知子觀必定不如安慰自己的那般悠閑,才狠心拒絕。 換言之,江玉卿也著實想段衡了。 因此,金風玉露一相逢,她并不比段衡冷靜多少。 以為子觀拿著蠟燭,行動不便,她抬起臀兒,想要幫他吞納。 拿蠟燭不是為了sm,只是為了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