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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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h) “子觀......好像不太喜歡這位表妹?” 他手上的薄繭觸在腳底,有些癢,江玉卿勾起腳趾,盡量讓自己顯得更像在閑聊。 段衡動作微頓,隨后取來一旁的棉布,細(xì)細(xì)吸去她腳上的水漬,“此君怎么會這么想?” “嗯......只是覺得......子觀好像并不愿意與她說話?!?/br> “我與她統(tǒng)共沒見過幾面,哪來的話說?”不想她多問,段衡故意撓她嬌嫩的腳心,江玉卿就忍不住笑起來,掙扎著要收回腳,被他揣在懷里,不讓走。 “此君有功夫關(guān)心別人,還不如......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夫君。” 把那些陰霾都藏在心底,段衡讓她的腳抵在自己guntang胸膛,緩緩爬上了床。 “讓我看看,上次的傷好了沒有?” ...... 一晌貪歡,當(dāng)水rujiao融,風(fēng)燭終滅。 桂花的甜香染上情欲的氣息,江玉卿雙眸微闔,睡意沉沉。 “花......好香......” “此君喜歡,我明日再去摘?!?/br> 段衡從背后抱住江玉卿,享受著此刻的溫存,愛憐地吻她耳上紅痣。 “不用......這樣就......”很好...... 她想說完,卻突然想起一件事。 睡意全消,她猶豫,“嬌嬌與我說......馮侍郎要被......” “......嗯,販賣私鹽是重罪?!?/br> 段衡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但還是努力保持平靜。 “可馮侍郎不是丞相的......” 丞相黨羽眾多,即便她不在朝中,也知道馮侍郎是丞相手下一員大將,通過馮侍郎,戶部成為太后一脈最大的口袋。 丞相怎會放棄這枚棋子...... “馮侍郎借職之便中飽私囊,沒有株連九族已是圣上寬厚?!?/br> 段衡不欲多說,將頭埋進(jìn)她脖頸,眷戀地輕蹭。 “不說了,我們睡覺,嗯?” “......” 眼前是微微反著月光的墻壁,身后是他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 江玉卿掙扎許久,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子觀,你是不是......得罪了丞相?” 段衡噴在她皮膚上的鼻息微頓,剛想說話,就聽她繼續(xù)道:“......因為我?” ......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 段衡不想承認(rèn),但他在那一瞬間的的確確感到了一絲惶恐。 喉頭干澀,他僵硬地開口。 “此君......怎么會這么想?” 江玉卿嘆了口氣,她想轉(zhuǎn)過身去面對他,卻被段衡掐著腰制止。 “我有一次,見到了嚴(yán)府小姐......”怕他著急,她急忙繼續(xù),“我也不確定那是不是她,但是她坐著嚴(yán)府的馬車,前呼后擁。我想......嚴(yán)府只有一位小姐,那應(yīng)當(dāng)就是她了?!?/br> “她怎么你了?”段衡的后槽牙隱隱生痛。 “沒有怎么樣......我只是與她對視了一眼,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江玉卿在腦中搜尋著合適的形容詞,最后確定,“敵意?!?/br> “好像是敵意,又好像有些別的什么?!?/br> “后來過了幾天,我就收到了那封信。” 想起段衡那時的歇斯底里,江玉卿安撫地輕捏他布滿老繭的指尖。 “那時只是隱隱有些猜測?!?/br> “后來有段時間,你很忙,早出晚歸了一些時日?!?/br> “等你清閑下來,馮侍郎就倒臺了?!?/br> “所以我猜測,你去赴宴的那天,受到了嚴(yán)丞相的......邀請,而你的拒絕激怒了他,對嗎?”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久到江玉卿以為他已經(jīng)睡去。 她屏息,等待他的回復(fù)。 終于,他開了口,卻是卯不對榫。 將guitou探入她尚且濕潤的道口,段衡掀開了被子。 “此君,我又想cao你了。” 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段衡環(huán)著她的腰翻身,讓她壓在自己上方,直直捅了進(jìn)去。 江玉卿的驚呼變了調(diào),她捂住嘴唇,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有了想法。 段衡強硬地拉開她的手,帶著她放在高聳的胸脯上,大力的抓捏。 下身不斷聳動,囊袋打在陰戶,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她的汗滴進(jìn)他眼眶,他舍不得眨眼,狠狠咬在她肩上。 “喊出來,此君,讓我聽見,呃......” “啊......” 肩上有些疼,江玉卿忍不住縮緊下身,手上用力,想要逃離。 “不,別走......跟我一起......” 段衡將雙腿擠入她雙腿之間,抬起臀部,她就被牢牢地禁錮在了他身上,淋漓的汁水或濺射在兩人身前,或掉落在她無暇的身軀上,污濁的液體將她完美的皮膚分割成了許多片殘破的琉璃。 被即將掉落的感覺淹沒,江玉卿害怕地?fù)u頭,她終于抽出了雙手,撐在兩側(cè),想要起身。 “太麻了,子觀,太多了......一次就夠了......” 她越叫喊,段衡越用力,原本揉捏著巨乳的大掌終于后撤,卻是為了捆住她退縮的手臂。 雙手,雙腳,甚至舌頭也被段衡含住,江玉卿渾身被固定,宛如一個任人宰割的奴隸。 “唔......唔??!”渾身顫抖,她玉臀緊繃,猛烈地痙攣。 隨著一陣長長的“噓”聲,她甚至從他的男根抽離,雙腳踩在他大腿,yin水在月光下劃過一道弧線,濺濕了輕透的紗帳。 “哈,哈......” 她急喘,失去了力氣,重重砸在段衡腰際,又有更多原本聚集在兩人交合處的水漬被擊飛。 段衡等她平復(fù)了一會兒,重新將灼燙的欲望塞了進(jìn)去,一言不發(fā)地cao干了起來。 “不,不行......哈啊......段衡,你只想逃避嗎?唔呃......”花心被捏住,江玉卿的四肢不由自主用力,想要縮成一團(tuán),卻因為他的束縛而只能大敞。 “此君,喚我的名......不要這樣叫我,我會瘋......” 她的話語宛如魑魅魍魎,段衡松開她已經(jīng)被咬破的下唇,將她頂高,從她的腋下鉆出,向她的嫩乳尋求慰藉。 他的臉貼在自己胸脯,guntang灼熱,好像要把自己融化。 江玉卿忍受著下體不斷而強烈的侵犯,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段衡,你永遠(yuǎn),不,打,打算給我一個,呃......說法,是嗎?” “不,不是的,給我點時間,求你,此君,給我點時間,我全都告訴你,好不好?我骯臟的過去,我做過的那些事......但,呃,嗯......但不是現(xiàn)在......” 她的語氣太冰冷,段衡怕了,他松開緊緊鎖著她的雙手,將自己的頭頂探入她手掌下,宛如邀寵的看門犬般,喪失一切尊嚴(yán)地請求她的觸摸。 感受到頭頂?shù)娜彳浥c溫暖,他享受地閉上雙眼。 下身也被此君牢牢包裹,他好想把全部的自己塞入她體中。 他說錯了,他才是一條鞍前馬后的狗。 如果她愿意,他甘愿趴在地上做她的墊腳奴。 可是會有主人愿意要一條劣跡斑斑的狗嗎? 重重地一插,連囊袋都已經(jīng)被塞入了一半,江玉卿因為疼痛而叫喊出聲。 被周密保護(hù)的胞xue失守,她的肚子有一處明顯的凸起,那是他男根的頭部。 腹部的皮膚被撐起,好像快要被剝離。 江玉卿疼地止不住顫抖,她知道這種疼不止是因為下體的入侵。 睜開眼眸,她的視線冰冷。 那是一種極度的失望。 再一次潮吹的同時,她冷淡地開口。 “出去?!?/br> 段衡沒有聽見,或者說他很好地偽裝成自己沒有聽見。 囊袋第一次感受到此君的溫暖,跳動著想要更多。 他更加抬高自己的下身,想借助姿勢把自己更好地塞進(jìn)里面。 “此君的xiaoxue好緊......奶子好甜......” 江玉卿肚子里的液體已經(jīng)沒有了排出去的位置,只能在他退出的時候洶涌而出。 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江玉卿每次以為自己體內(nèi)的水分已經(jīng)快要流干時,都會有水聲提醒自己正在不斷“小解”。 她突然感覺無趣極了。 渾身放松,她輕聲重復(fù)。 “出去?!?/br> 段衡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 卡拉,卡拉。 他聽到有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不由松開她的rutou,神經(jīng)質(zhì)地四處張望。 一定是錯覺對不對,這一定是他的錯覺。 此君那么溫柔,她不會生自己的氣的。 最后的余震過去,他停留在她的體內(nèi),不敢抽出。 他不動,她動。 艱難地?fù)纹鹕仙?,她用盡全力,往旁翻滾。 他的男根因為她的動作擠壓,扯動,段衡的欲望被疼痛刺激的更加高漲,但他不敢再動。 “啵”地一聲,他終于抽了出來,江玉卿的花徑開始了源源不斷地傾瀉。 她趴在床上,甚至沒有力氣翻身。 段衡無措地看著她劇烈起伏的雪背。 她的蝴蝶骨高高凸起,好像那里下一秒就會長出一雙翅膀。 試探地伸出手,他想攬住她。 江玉卿沒有拒絕。 段衡興奮地將她摟過,調(diào)動全身的肌rou,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此君,對不起,我......” “段衡,我說過,我想知道你的一切?!?/br> “你不敢說,我可以等?!?/br> “可是......” 江玉卿疲憊地任由眼皮合上,黑暗傾襲她之前,她呢喃。 “我也會等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