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微h)
灶(微h)
段衡睜開雙眼,眼前是一張烏木桌案,上面堆滿了書本卷宗,雖然被主人收拾的井井有條,但還是顯出了一份逼仄。 他身前攤著一張紙,上面畫了幾叢青竹,不過寥寥幾筆,顯然他還未畫完就睡著了。 抬起袖子,袖口已然被墨打濕了。 他面無表情地放下手臂,看向來人時,臉上已帶上慣常的笑意,“師兄,你來了?!?/br> “都說了別叫我?guī)熜至耍也旁摻心愣涡植艑??!眳遣邎A臉上喜氣盈腮,他把一小盆文竹放在段衡案上,善意取笑他,“你最近忙什么去了?怎么在翰林院里都能睡起覺來?!?/br> 段衡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苦笑,“最近圣上主持修書大典,陳年舊書都要翻新一遍,你也是知道的。我被抓了壯丁,搬書都來不及,每日還有許多書要抄,實在是……不過倒也受益良多。——說起來,你今日怎么想起要送我這個?” 吳策嘴唇朝他那張畫撅起,做了個滑稽的表情,“喏,還不是老是看你畫竹子,我還以為你十分喜歡呢……你要是不喜歡,下次我就送別的?!?/br> “原來如此……”段衡若有所思地抬手輕撫竹葉,那瘦弱的文竹就在他手下輕顫起來,他朝吳策露出一個笑容,“我倒確實喜歡。——你手里大包小包的,還要去哪?” 說到這里,吳策開心地憨笑起來,“今日我?guī)熋蒙?,雖說老師沒有大辦,但我這做師兄的,當然要給她撐撐場面?!?/br> 他師妹,那不就是…… 段衡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語氣激動,“什么?!今日是你師妹生日?!” 吳策被他嚇了一跳,“是啊……你這么激動干嘛?” “啊……”段衡迅速反應過來。反正已經(jīng)下值了,他坐了回去,一邊收拾桌子一邊道:“我當然激動了,你師妹自然就是我?guī)熃悖瑤熃闵?,我這個新晉師弟怎么能不表示表示?!?/br> “呃……”吳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他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告訴他這些了。他結(jié)巴著說:“你……你跟師妹好像不熟吧……”這算不算是套近乎啊…… 段衡此刻已經(jīng)收拾完桌子,重新站了起來,語氣自然,“就是因為不熟,所以才要認識,不然若是師姐誤以為我不懂禮數(shù),就不好了?!獙α?,你給師姐準備了什么禮物?” 吳策不由自主地被他牽著鼻子走,“啊,師妹喜歡吃筍,我去邯山寺買了些功德筍,又給師傅買了些九堂春,再買些糕點,就算齊活了?!?/br> 寒酸。 不過想到她,他又覺得這禮物送得對極了。 吳策啊吳策,我可真要謝謝你給我提了個好建議。 段衡想到她收到他的禮物時會綻放的笑容,拉著吳策健步如飛,“師兄,你可得陪我去置辦些禮物?!?/br> 幾刻鐘后,二人站在江家小院門口,段衡伸手,敲響了院門。 等人開門的這段時間,吳策看著身邊的段衡,欲哭無淚,“段兄,你買這么貴的禮物,顯得我好生小氣。” 就是要顯得你不足才好啊,我的傻師兄。 段衡面上羞慚,“師兄莫要笑話弟,弟今日才得知,只能備下區(qū)區(qū)薄禮,聊表心意,哪比得上師兄親力親為,情深義重?!?/br> 這倒也是。 吳策輕易被他哄騙過去,重新挺直腰板,沾沾自喜地等師傅開門。 江老果然來了,他打開門,看到段衡,倒是有些意外,“子觀怎么來了?” 段衡舉高手里的禮物,“聽師兄說今日是師姐的生日,匆匆備下薄禮,還望老師不要見怪?!?/br> 這個吳黑蛋,真是欠教訓了。他女兒的生日,怎么能到處說。 江老“呵呵”一笑,并不讓開,只對他們道:“原是祝賀你師姐,那把禮物放下就好,我會替你們轉(zhuǎn)達的?!?/br> 這怎么行! 段衡心下暗急,他握緊禮盒上的緞繩,拼命思索對策。 吳策倒是沒有異議,往年也是這樣的,他與江玉卿雖是師兄妹,卻鮮少同桌吃飯,不過送些家常禮物,只不過今年連大門都進不去罷了。 不過老師脾氣就是這樣,說一出是一出,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把禮物交給老師,就打算走了。 這般就顯得段衡十分拖沓。 江老接過吳策的酒禮,少見的敏銳起來,狐疑地看著段衡,“子觀還有事?” 段衡的手心已經(jīng)出了許多汗。 他還是把禮物遞了過去。 “那便有勞老師了?!?/br> 因為這個動作,他的袖子抬了起來,露出了底下一大片墨漬。 江老看到,不贊同的皺眉,“子觀,你也太不小心,讀書人,有些陳腐規(guī)矩可以不守,但無論如何,也當重言行,正儀表,你這……”他一指他袖上臟痕,“叫人看到,可真是失禮啊!” 其實他不過嘴上說說,他們整日舞文弄墨,沾到墨水實在是家常便飯,便是被人看到了,只要不是正式場合,也沒什么要緊。他這么說,只是嘴上不饒人,其實心底已經(jīng)極滿意他刻苦。 他見段衡低下頭,似是十分慚愧,知道自己敲打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于是清了清喉嚨,接著道:“我與你身形相似,我年輕時的衣服你當能穿下。你進來,換件袍子再走?!卑⑶溥€在廚房中做飯,兩人應當碰不上。 簡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段衡愣了一下,然后飛速反應過來,他接過江老手中的大包小包,緊跟著江老進了門去。 吳策站在門外,只覺得世事無常,怎么一下不讓進一下讓進的…… 他是不是不配當老師的學生??? 吳策怎么想,段衡并不在意,他換上那件水洗的泛白變薄的外套,激動得面頰微顫。 江老此舉,對他而言,有兩層含義。 其一,江老對他的信任更進一步,也許不日就會趕上吳策,甚至超越吳策。 其二,他又多了接近她的機會。 江老見他半晌不說話,以為他嫌棄,不由有些不高興,“段衡,為師兩袖清風,衣物難免簡樸,你若是穿著不適,就脫下來還給我吧?!?/br> 稱謂都變了,不可謂不生氣。 段衡回過神,急忙躬身道:“老師誤會了,學生只是覺得老師這院落打理的生機盎然,所以看得久了些?!?/br> “這樣啊……”江老摸著胡子,有些得意,“這院子現(xiàn)是小女一手cao辦,不過隨著性子裝點,倒也像幾分樣子?!彼麛[擺手,胡子都快翹起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說起來,阿卿下……”他想說女兒手藝也是一絕,話剛出口,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定是剛才抿的一口小酒誤事。 段衡見他不再往下說,不由失望至極,知道今天無法更進一步,只能打點起精神,同江老道別,只道是下次再來叨擾。 江老正巴不得,忙揮揮手讓他去了。 吳策坐在石凳上無聊的捉蟲子,見他來了,站起來拍拍屁股,“段兄可算回來了,我們?nèi)チ碚覀€地兒下館子?” 也只能這樣了。 好歹他知道了她乳名。 江老以為自己改口改的快,他便聽不見了。 但他聽的清清楚楚。 阿卿。 阿卿,阿卿…… 他把這兩個字含在嘴里來回咂摸。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qing”,但已覺口中蕩起化不開的清甜。 她愛吃筍,所以名字也如筍般可憐可愛。 段衡滿足地閉上眼。 不能貪心……不能著急…… 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 悶熱擁擠的廚房里,灶火燃的正旺,灶上一口大鍋,蓋著鍋蓋,一縷水汽緩緩升起。 兩道白花花的人影在灶旁放碗碟的木桌上糾纏。 “阿卿,阿卿……”他說一句,吻一下,兩人唇間不斷發(fā)出“啾啾”的聲響,牽連出的銀絲被他盡數(shù)吞去。 “哈……子觀……我好熱……”江玉卿難受地仰起頭。她身上早已汗?jié)?,輕質(zhì)的布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暖白的rou色讓人垂涎三尺。 她被抱坐在矮桌上,雪白臀rou被桌邊卡成上下兩半,飽滿的快要溢出來。 段衡用力地揉弄她翹臀,狠意上涌,恨不得把她撕碎,“阿卿屁股這么大,是等著我從后面cao你嗎?” 他身上也濕了個透,胯間巨物幾乎是毫無遮擋地貼在她腿心,急色地上下摩擦,勾的她春水一汩汩涌動。 她鬢角汗滴劃下,順著雪白臉頰落到唇邊,被他吃了進去,又和著他們來不及咽下的口水慢慢下墜,落到胸上,隱入溝壑中消失不見。 他跟著這水珠一路吻下去,惡狠狠扒開她衣襟,裹著飽滿渾圓的肚兜就露了出來,不堪折辱地抖了許久。 “胸這么大,是不是要產(chǎn)奶給我吃?”他放開她已經(jīng)被捏紅的屁股,轉(zhuǎn)而蹂躪她胸,雙手胡亂動作,看她晃眼的乳波。 他想撩起肚兜,但肚兜太過貼身,吸飽了汗水,根本撩不起來。 他只能放棄,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掐她細腰,抽動下體,隔著衣服cao她,“過生辰為什么不邀我進去?嗯?”他狠狠一頂,江玉卿便無力地往后仰倒在桌上,乳兒攤開,因為汗水而閃著油亮的光,顯出與平常高聳時不一樣的風情。 “嗯啊……子觀……進來……給我……”她雙腿夾緊,一手探入口中,一手輕輕蹭著自己乳尖,十分難耐。 “白日裝的那般矜持,現(xiàn)在想要了?嗯?”他看得眼熱,伸出手狠揉兩把,才捏著她花核,用力玩弄起來。 江玉卿被激的渾身肌rou抽搐,險些直接坐起來,粉嫩舌尖不自覺地伸出口腔,往空中探。 他惡趣味起來,索性俯下身叼著她舌尖,衣服都不脫,直接隔著衣服cao進她身體里,打算這般開始蠻干起來。 誰知她xue內(nèi)濕滑窄小,隔著衣服更是逼仄難行,他不過入了個頭,就渾身過電,腰間泄力。 一旁的鍋蓋被頂了起來。 水開了。 ———————————————————— 男主應該挺長時間都是愛而不得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