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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養(yǎng)媳7

    

童養(yǎng)媳7



    岱國有女戶,在此期間,慕傾使了些銀錢請里正給她立了女戶,這間院子的過戶文書也辦妥。

    現(xiàn)在,她再也不必受制于人,就算這具身體的生母想把她賣了也沒那個權利,除非以親情壓迫,以孝道嚴逼。

    可慕傾又怎會被一個為了改嫁就把她推入豺狼窩的名義母親受掣肘。

    瘋下了一夜的春雨,已經(jīng)停歇,云散日出,透過半開的窗看過去,只見晨光燦爛,照著窗前綠樹,斑駁光影下,被夜雨滌洗了整整一晚的滿樹綠葉,仿如翠玉一般奪目。

    慕傾神情恬靜的繡著一枝冷梅,自上個世界后,她尤為喜歡這冷梅香。

    冰肌玉骨凌霜開,

    幽幽暗香夢中來。

    這一世,她就是個小村姑,雖玩不起高雅,但把生活過的精致些卻也可以的。

    少女臨窗而坐,身段婀娜,陽光灑在她碧青色裙之上,瑩光渺渺,清絕出塵,烏黑的鬢發(fā)在陽光下反射出光華瑩動,露出一截瓷白如雪的脖子。

    畫面非常美,寧遠卻覺得她縹緲遙遠,與周圍方枘圓鑿。

    寧遠不喜歡這種感覺。

    “傾傾兒,中午吃什么?”

    “我又不是你的廚娘,憑什么要侍候你吃喝,銀子我也不要,還你就是了?!?/br>
    在一次飯點時正巧趕上慕傾在用膳,寧遠死皮賴臉的蹭吃蹭喝,此后就時常過,扔了幾兩銀子給她算伙食費。

    可哪怕慕傾院門緊閉,寧遠他總能進到她院里來,他的方法簡單粗暴,那就是翻墻。

    慕傾看著那一米多高的土坯墻,覺得非常沒有安全感。

    說是這么說,慕傾還是乖乖去準備午膳。

    不然指不定這男人怎么作妖。

    吃完飯,慕傾瞅向似睡非睡的寧遠,踢了一下他身下的椅腳,“遠子叔,您是不是也該回了?”

    其實她更想踢的是他的腳。

    寧遠一把將嬌小的女孩兒拉進懷里,手扣在她細腰上,捏著她的下巴端詳片刻,道:“嗯……瞧這小臉兒長得,真是勾人。難怪寧新這小子對你神魂顛倒,寧禹也還想來找你,這張小嘴讓人想好好品嘗一番?!?/br>
    見慕傾似又要被他逗哭,才憊懶的道:“親我一下,我就走?!?/br>
    “你,無賴……”

    “呵呵,人家都這么說?!?/br>
    慕傾現(xiàn)在只想快些送走這尊瘟神,揚唇在寧遠嘴上輕啄一下,可她低估了寧遠的無恥程度,寧遠忽然捧住慕傾的后腦,吸附住她的唇瓣,舌便往檀口里鉆。

    胡茬戳的臉癢癢的,慕傾有些不適,想別開臉又不得其法,只得咬著牙,守住最后的陣地,不讓寧遠的舌頭入內(nèi)。

    忽然,她胸口一緊,卻是這無賴捏住了她的嬌乳,一驚之下,緊咬的牙便松了開,寧遠的舌趁機長驅直入,刁鉆的在小嘴里攪風攪雨。

    不知何時,兩人的位置對了調(diào),慕傾被寧遠壓在身下,手反戩在身后,便讓她渾身使不出力氣,而她也不想暴露有武技的底牌,只能任由他恣意輕薄。

    寧遠吻得很瘋狂,慕傾去咬寧遠的舌頭,他就反咬她的嘴唇。整個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黑暗和風聲,還有那緊緊相連的四瓣嘴唇,那是所有的意識所在。

    漸漸的,慕傾就喘不過氣來,只覺自己胸腔里的空氣都快要被寧遠吸走了,整個人也好像不是自己的,腦子里暈暈乎乎,他的身體,他的唇舌那么火熱,簡直要將她燒起來。

    良久,寧遠總算放開了她,一雙手卻極不規(guī)矩起來,在慕傾扯亂的衣裳里游移著,嬌乳在手,撫捏揉玩。

    慕傾無助的低求,“遠子叔,您,您別這樣!”

    “別怎樣?”寧遠嗓音暗啞,如磨砂劃過耳際,帶起一絲鉆耳入心的顫栗,微微上挑的長眸暗潮洶涌,似伏蜇著一只兇獸,隨時都要脫閘而出,將她分骨而食。

    慕傾被他眼里不加掩飾的欲望驚住了,一時吶吶無言。

    她嘴唇微腫,眼眶泛淚,欲落不落,這般嬌楚之姿,看的寧遠還想蹂躪一番,寧遠眼神一暗,手擭住柔軟,夾起一枚櫻果輕輕抿動,“傾傾兒的身子可真香軟,這里寧禹玩過嗎?還是說新小子也摸玩過?”

    “沒,沒有,遠子叔,你別這樣。”這男人手法老練,吻技嫻熟,一看就是個老手,她可不喜歡這樣的男人。而且她也沒看出寧遠對自己有心動的跡象,頂多就是有點兒興趣,可她不想為了他的一點興趣就委身于他,“你究竟把我當什么了?總這般欺負我,和房寡婦之流有何區(qū)別。”

    把她當什么,自然是當個玩意兒了。

    不過這話寧遠沒有說出口,他勾了勾唇,“當然是把你當我寧遠的女人。上次我就說過下次會好好兒的教你,我可是在更深入的教你呢,還有…傾傾兒你確定我是在欺負你嗎?”寧遠的手忽然間快速穿進慕傾的花谷里,只一個來回,拿出來時,手里沾滿了透明的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