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逼,求別撩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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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承不放心的看了看她,見她目光清澈安然,確實沒有受到驚嚇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他的寶貝兒原來是這么堅強的女孩。 到了南苑小區(qū)門口,尚承執(zhí)意要送她到樓下,慕傾傾想著不至于這么巧就被家人看到,也就同意了。 到了樓下,尚承抱了她一下,挑起她頰邊飄下的一縷發(fā)絲,輕柔的別在耳后,“吶,要想我哦!” “嗯啊!” 慕傾傾和尚承告了別,轉(zhuǎn)身往自家方向走去。 四樓的窗邊垂了紗簾,有風(fēng)吹來,紗簾一蓬一蓬的飄動。 屋里沒開燈,站在窗下的男人身影也跟著忽明忽暗,目光陰郁的盯著下方依依分別的少年男女,手漸漸握緊,就這么站著,一動不動,仿佛石化。 只是那緊抿的嘴唇證明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他在腦子里描繪了千遍萬遍的輪廓,正嬌嬌的倚在別人懷里。他覺得心臟被人下死手捏了一記,鈍鈍的、渾濁的、血rou模糊的痛起來。 見女孩進了樓,他轉(zhuǎn)身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臉上已恢復(fù)平靜。 慕傾傾一進門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的慕傾安,笑著打招呼,“安舅舅!” 慕傾安從沙發(fā)上站起,接過慕傾傾手里的書包,道:“回來了,菜可能有點涼了,我去熱一下?!?/br> 看到餐桌上用碗蓋住的菜,慕傾傾心里很不是滋味,忙阻止他,“還溫著喃,不用熱了!” 慕傾安看看拉著他手腕的小手,黑深的眸子亮光閃過,心跳都停頓了兩拍,怕她察覺出異樣,收回手,倒退兩步,別開了眼,沒再堅持。目光不經(jīng)意停留在她的脖頸上,那一抹嫣紅印入眼簾,清潤的眼眸若暴風(fēng)侵襲,只剩微亮的芒,像碾碎的太陽光,一點一點的黯淡,滿是郁色。 郁色過后,微不可察的閃過凜冽之氣。 甥舅倆吃著飯,一時靜默。 老媽慕蕓經(jīng)常不在家,慕傾安主動擔(dān)當(dāng)起了照顧她的生活,下了班就準時回家,買菜做飯,用盡他能用的方式她,就是一塊鐵也被捂熱了,更何況慕傾傾是個有血有rou的人,想了想,她說道:“以后要是我回來的晚了,安舅舅先吃,別等我了。” 慕傾安沒接話,轉(zhuǎn)移話題,“想好考哪所大學(xué)了嗎?” “嗯,京大。” “以你的成績應(yīng)該沒問題?!敝皇蔷┐箅x宣城太遠,慕傾安垂下眼瞼,身上被哀傷侵染。 慕傾傾看在眼里卻不好說什么,如果一開始知道所謂的表舅就是慕傾安的話她就不會接受尚承,可說他出現(xiàn)的太晚,只能說命運弄人。 愛情世界里三個人太擁擠,晚了的那一人只能被辜負。 ☆ 墨色會館是整個宣城排名前幾名的高檔娛樂場所。 一樓酒吧自然不會像很多普通酒吧那樣,里面無時無刻地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舞池里也時時擠滿了各色人等,烏煙瘴氣的樣子讓人難以忍受。墨色會館的酒吧,除了有什么特別活動,或者晚上十二點以后,多數(shù)時候營造出來的氛圍都是很舒適輕松的。 圓弧形的小舞臺上,此時正有一個少年站在那里,肩上架著一把小提琴,彈著一首慢節(jié)奏的抒情歌曲,使得整個酒吧的氛輕松而舒適愜意。 他穿著很普通,只是一件簡單的格子襯衫,配米色的休閑長褲,但相貌氣質(zhì)太出色,五官宛如畫師精心勾勒的絕美畫軸,清雋淡然而毫無媚俗之態(tài),就是坐在這樣的夜店,也給人一種風(fēng)光霽月、視覺盛宴之感。 他的雙手好像穿花蝴蝶般,在黑白琴鍵上歡快的跳躍舞蹈,隨著指尖的跳躍,一串串音符飛出來,讓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阿豪看著臺上的正在演奏的少年,用胳膊肘捅捅旁邊的同伴,突然冒出一句,“你們說今晚過后,會不會又有很多直男變彎呀?” 同伴劉升點頭,“那還用說,咱們承哥可是男女通殺的?!币皇撬矚g波大屁股大的女人,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恐怕也要被他迷住了。 彈完一曲,尚承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向臺下微彎腰說道,“謝謝大家!” 然后走到阿豪旁邊坐下,淺笑道:“你們怎么有空來?” 阿豪呵呵的笑,“來給承哥你捧場啊?!?/br> 劉升向尚承豎起了大拇指,“牛!承哥你彈的太牛了?!彪m然他聽不懂。 阿豪一聽到劉升的話,被逗樂了,“你個樂盲,唱歌從來就沒唱準調(diào)的。你能聽得出好賴嘛!” 劉升抬腳就朝他踹去,“靠,敢取笑小爺,看小爺?shù)臒o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