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世界完
懲罰世界完……
趴在洞口的熊皇耳朵動了動,看不出這姬長空還挺有手段的,哄起女人來一套一套的,比他老熊強多了,不過,就算吃不到她,陪在她身邊總也是好的。 自從看到熊皇的本體后,慕傾傾很喜歡坐在熊背上迎風疾掠的快意,有一種美女與巨獸的即視感。 “咯咯咯咯……熊皇……快一點,再快一點……”大雪山時常能看到美麗的少女騎在威猛的大地之熊后背,笑聲清脆如銀鈴。 盤膝靜坐的姬央眉心略蹙,關(guān)閉五感,沉入修煉。 某天,慕傾傾獨自在外散步,冰洞內(nèi)男人和熊相對無言,姬央淡淡道:“能跑能跳,想來傷已好,哪里來回哪里去?!?/br> 熊皇爪子刨刨冰面,熊目閃了閃,“沒好,沒好 ,再說了,我都這樣了,又搶不走她,你怕什么?!?/br> “我姬央出來不怕有人搶?!?/br> “那不就結(jié)了?!?/br> 夜里,慕傾傾叉腿坐于姬央腿心,碩大的roubang頂在花心,“嗯嗯……夫君的roubang好……大,好粗……粗的奴好舒服……啊啊啊……” xiaoxue兒內(nèi)一顆顆細小的rou刺摩擦過roubang所有的敏感神經(jīng),姬央原本平緩的吐息逐漸加重,roubang兇狠的往上挺,將每一條媚rou,每一寸褶皺都撫慰到,在她跳躍不停的乳尖上輕輕一啃,清柔的嗓聲微微吵啞:“主人的大roubang天天侍候你的小saoxue,還天天喂不飽,嗯?叫的那么大聲,想把熊皇招來嗎?” 被她帶的,在性事上清冷的他是越放越開了,說起葷話來也如家常便飯。 忘情的兩人并不知道,他們口中的熊皇正在洞口豎著耳朵聽墻角,越聽身體越燥熱,腹下的熊rou越壯大,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又不敢過于響亮,憋的發(fā)苦,俯趴在冰面上,將燥火難耐的熊體往冰面上蹭動。 心道:你們做就做,提老熊我干啥!害得老熊我心火難耐又沒處解決,姬長空,你這丫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轉(zhuǎn)眼即將五十年。 慕傾傾這具身體不畏寒暑,也不會老去 ,可它有時限,那就是五十年。 隨著時間的離近,她越來越焦躁,她舍不得大雪山的一石一冰,更舍不得大雪山上那一身清冷淡漠唯對她異常清柔的男子,還有那駝著她到處游玩喜歡在她與姬央歡愛時聽壁角的大熊…… 眨眨眼,逼回眼里的濕意,倚進他懷里,輕聲說:“若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的。” 姬央心尖猛然一悸,摟緊她的身體,鎮(zhèn)定道:“莫胡說,你已服有不滅果,定有我一起長久存活。” “我要你答應(yīng)我?!彼灰啦火?。 “應(yīng)你便是?!彼麩o奈嘆氣,只當她又在使小性兒。 雖然應(yīng)了她,姬央心里有種不安,日常修煉也難以靜心,干脆不再修煉,日日陪在左右,看雪山日出日落。 暮色蒼茫,姬央手撫上胸口,蹙眉不展,“不知為何,我這里無法平靜?!?/br> 慕傾傾臉色發(fā)白,一顆心被捏碎般的痛,痛到了極致,五十年的相配對普通人來說是夠了,可姬央不同,他的壽命太長,她央過神使多次,都得不到時限的增加。 他走進了她的生命,不為任務(wù),不為攻略,最最純粹的一次,烙下了一道最深的痕跡。 可是她又能如何呢?掙扎反抗? 她只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已死之人,命運從來不由己,她的掙扎注定冰冷而蒼涼。 慕傾傾身體消散的那一刻她大聲喊道:“對不起,還有,我愛你,姬央……”話音飄落,耳邊回蕩不已的是姬央那悲慟的哀鳴和一聲震天熊吼。 “她走了!”熊皇化回大漢人形目露悲涼。 姬央沒有說話,將那枚少女遺落下的戒指緊緊攥進手心,指節(jié)發(fā)白,戒指冰冷硌手,沒有一點溫度爾后拿出相結(jié)纏繞的那一縷發(fā)絲貼藏在心口,指尖發(fā)顫,小心翼翼。 良久,他才淡淡開口,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你早可化回人形,我已允你伴她五十年,現(xiàn)今,她已不在,你離去吧!” “這里記憶太多,我舍不得走。” 一百年后 熊皇看著氣息愈發(fā)內(nèi)斂的姬央,感慨一嘆:“既已成神,為何不去更高位面?” 依舊一身黑袍盤膝閉目的姬央摸了摸胸口的發(fā)絲,淡淡道:“如你當年所說,記憶太多,如何割舍得下……” 世人皆以為大雪山薩滿巫王長年不出冰洞乃是被 詛咒所困,卻不知他詛咒早除,如今困住他的,是他對妻子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