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進狼窩7
小綿羊進狼窩7
靜默…… 只有風的呼嘯緩緩略過。 文如山一霎那的心率失常后逐漸回過神來,女兒的嘴唇香香軟軟的,味道出奇的可口,還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麻到心里……讓他不舍分開。 但畢竟是成年男人,懂得克制自己,在不舍中還是挪開了唇,只是目中的溫文有些變了異,望向女兒的眸光里帶了別樣的色彩。 察覺到他的異樣,慕傾傾屁股挪了挪,勾住他的脖子,臉離他只有幾厘米,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滿滿的都是小姑娘對父親的喜愛與依賴,甜糯糯道:“爸爸,我們剛才親嘴兒了呢!我看電視上說,只有相愛的人才會親嘴兒,那我們是不是也相愛了?” 一時之間文如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清了清嗓子,頗不自然道:“嗯,爸爸和傾傾是父女,本來就要相親相愛。” “那我們再相親相愛一下吧!” “嗯?” 不待他反應過來,慕傾傾已經(jīng)快速的貼上他的嘴唇,舌頭在他唇的輪廓上舔了一圈。 唇瓣上都是女兒濕濡香甜的氣息,文如山的身體因克制而變得微微有些顫抖,托在女兒屁股上的手慢慢收緊,心率再次失去控制,竟是像個初嘗情事的少年般難以把持。 摩天輪在慢慢升高,幸福有多高,摩天輪就有多高。 當摩天輪到達最高點時 ,如果與相愛之人親吻,他們就會永遠一直走下去…… 不知怎的,文如山腦海里突然冒出以前無意中看到的這句話,覺得自己荒唐的同時又有一種難以壓制的渴望。 這里在高空,四面隔擋,沒有人會看見他做了什么…… 經(jīng)過幾番自我調節(jié),文如山終于還是忍不住把寬厚的大舌頭伸進女兒嘴里吸吮舔弄,一點點吸舔著她的甘甜,化被動為主動,如饑似渴。 手探進短裙邊緣,在女兒不算肥膩手感卻相當好的臀瓣左右揉捏。 慕傾傾被爸爸不太溫柔的吸吮弄的有些招架不住,還有些緊張,勾在他的脖子上的手慢慢松開,抵在他胸前。 對上女兒濕漉漉的眼睛,文如山瀕臨崩潰的理智逐漸恢復,緩緩松開讓他貪戀的小嘴,女兒的小臉蛋因他的吸吻氤氳紅霞,嘴唇微腫,勾蕩著他的視線,無法放開,又有一種禁忌的刺激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想要得到更多。 罩在她臀瓣上的手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著,已是穿進了內褲,直接以手掌貼著rou。 僅存的一絲理智克制下,文如山還是慢慢收回了手,拉開了一點和女兒太過相貼的身體,平復著自己宛如瘋魔的心。 慕傾傾動了動屁股,不解道:“爸爸摸的我挺舒服的,怎么不摸了?” 舒服嗎……文如山剛略略平靜的心再起波瀾,然而稚子無知,又是自己的親閨女,才八歲,他不是禽獸,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縱自己,給她理好裙子,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爾后轉開視線望向高空下的景色。 語音溫文依舊,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喃喃自語:“人的一生很多事情是不能隨心所欲的,這個社會就像一個圓,若想跳出這個圓,掙脫束縛,放逐本心,就會為這個圓所不容。我們要學會克制自己,懂嗎?” 看到女兒迷茫的眼神,文如山苦笑,摸了摸她的頭,沒再說話。 慕傾傾眨眨眼,俯趴到他的肩頭,細聲細氣道:“爸爸說的這些我不懂,但是我想以后晚上都和爸爸睡,可以嗎?” 聞言,文如山又陷滯然,不由又想起那一晚和女兒相擁而眠的情景,小小的一團,抱在懷里舒服而……折磨。 果斷道:“古人云,男女七歲不同席,我們雖是父女,沒那么嚴格,可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爸爸不能答應你?!?/br> 慕傾傾心漸漸沉下,本來明亮的眸子黯淡的低垂,囁嚅道:“可是我一個人睡,大哥他欺負我……”說到大哥兩個字時,她眼露恐懼,臉色發(fā)白,身體抖如風中秋葉,脆弱的好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文如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把攬過,在她背上輕輕拍哄著。大兒子偏執(zhí)陰沉,怕是把他與王素雅離婚的所有罪責都怪到了小女兒身上。沒有他護著的時候女兒不知受了他多少氣,終是心疼占了上風,“那你就和我睡吧!” 秋日的陽光灑落在男人的側臉上,深邃俊美。就像一壇老酒,雖不如新酒爽口,卻更醇厚,歷久彌香,值得人細細品嘗。 摩天輪緩緩降落,父女倆大手牽小手往停車場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