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對伯夷的愛
天子對伯夷的愛
宛如哭天喊地的,“老爺,你若不能行房了那我跟個(gè)寡婦有什么區(qū)別呀?!” 氣得況競一瞪:“怎么你是想偷漢子?” 宛如被懾得大氣不敢喘:“我也沒……只是委屈嘛!” “就算這胯間老二不能用,我一雙手也能滿足你!”況競瞧得心煩,這小丫頭片子是什么德行他清楚得很,看來得派人私下監(jiān)視著莫真讓她偷了漢子去給他戴了綠帽子了! 宛如哭哭泣泣地出了門,美眸一瞪,眼中滿是埋怨,想她連二十都不到就要讓她守活寡,她哪里樂意?可礙于況競yin威她又真不敢去干那偷人的勾當(dāng),一時(shí)半會兒只能傷心至極。 話再說到宮里頭。 皇后娘娘因有太子在身,雖然不是陛下最為得寵的妃子但這正宮的地位也是穩(wěn)到不行。 前兩日陛下示意她邀了況氏昭兒進(jìn)宮陪玩,聽其言語中多有貓膩,皇后娘娘沒多吱聲把這事兒利索地給辦了。 這昭兒見得不多,昔日她與芙蓮交好,這昭兒平日里偶有在身側(cè)但礙著只是妾室登不得大雅之堂皇后娘娘也從沒放在心上。 只知道樂平候爺極為疼寵這小妾,后與原配和離扶了正,這才稍正眼待之。 “可惜你芙姐兒命不長,好好的人卻是個(gè)短命的,我每每想起來這心都痛極。”與昭兒閑聊自然要聊到昔日手帕交芙蓮。 皇后娘娘萬分惋惜。 昭兒抱著朝花兒是拘謹(jǐn)?shù)?,這剛到宮里頭與皇后娘娘交談自是不如平民百姓,一個(gè)話不對可就犯了天顏?!澳侨沾跬綄?shí)在太過兇狠,我們逃命間與芙姐兒分離,也沒想過從此就天人永隔了……”低眉順眼地面露悲傷。 皇后娘娘感傷。 陽光正明媚,剛替陛下生下第四子不久的貴妃娘娘梅氏也在宮人挽扶下前來花園賞玩。 “皇后娘娘?!泵峰卸Y。 昭兒趕緊站起來拉著朝花兒給行了禮問好,梅妃表情清冷高不可攀。 皇后娘娘就見不得她那股子得意勁兒,“怎的昨兒個(gè)不是感染了風(fēng)寒么?今兒個(gè)就出來見天了?”話里火藥味濃重。 “昨兒晚上皇上來瞧過臣妾了,又宿了一晚,今兒一早這身子骨就好了?;噬险纨?zhí)熳右幌伦泳桶殉兼娘L(fēng)寒給帶走了?!泵峰亍?/br> 皇后冷笑。 昭兒縮在角落里心里頭嘆氣,只想著還好她家夫君只娶了她與宛如,要不她準(zhǔn)得死在這些個(gè)女子爭風(fēng)吃醋間。 因著昭兒被送入了宮里陪皇后娘娘,況復(fù)自是不能與妻常伴,只得請人捎了話問昭兒在宮里頭情況如何。 昭兒回話說除了皇后娘娘與梅妃看不對眼斗得厲害外,一切倒也安好。 況復(fù)滿意,讓人差了話兒明兒他會去宮里頭面見天顏,到時(shí)會去探望她們母女二人。 晚上,昭兒讓老嬤子帶著朝花兒睡下后,披了衣坐在庭院里賞月。 這皇宮是好,可是這宮里頭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安恢婪蚓盐覀兡概瞬卦谶@里多久……若是況競久久不動手,那我豈不是得一直住在這里?” 兀自一番自言自語后,月上枝頭。 正準(zhǔn)備回屋時(shí),竟見皇帝陛下李付從院外走來。 昭兒惶恐,這李付來臣下家眷府上可不符合身份,之前也沒個(gè)宮奴通傳一聲的。 “莫吱聲,朕只是過來看看。這宮里人多嘴雜,本只是一番好意,可不想被有心人傳了去污了名聲!”李付一來便示意昭兒低調(diào)。 昭兒眉眼溫順拘謹(jǐn)在一旁,李付隨意坐在那石桌前,由宮人替他倒了茶,他此番來就是來瞧瞧伯夷捧在手上的心尖尖兒。 再看這女子,面容雖秀美卻是不足為奇,比不得他宮中任何一位妃嬪。 不由心生不滿之際,也是說道:“伯夷待你一片情深,恐府中嫡庶之爭禍及你身上送你入宮躲藏,你這卑賤之身此生能得夫君之愛也實(shí)屬人生幸事了!” 昭兒嘴笨,此時(shí)不知該如何回復(fù)是好。而皇帝見她那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儀態(tài),便是只能搖頭。 隨后站起身來便走了。 昭兒是看得目瞪口呆,這皇帝陛下來此一趟意欲為何? 李付去了梅妃那里,他極寵梅妃,只因梅妃五官生得略像伯夷。當(dāng)然這事兒旁人皆不得而知,他貴為一朝天子有的是手段權(quán)勢滔天,可他卻有斷袖之好卻是苦了他內(nèi)心。 這么些年了,對伯夷的情愛只能蒙在心頭口難開,伯夷是那正人君子只好女子,他連個(gè)機(jī)會都沒有。 梅妃對皇帝陛下到她宮殿里一事自是萬分開心,她平日里總板著個(gè)冷傲臉在天子面前也是全然不在,一心服侍著天子,只盼著他待她多些恩寵。 李付要來梅子酒與梅妃小酌,借著酒意兒寵幸妃子,見著她被壓在身下那一張承歡扭曲的美顏時(shí),他便在心底嘆息:倘若這一張臉這一副身子是伯夷的該多好…… 只可恨了那一個(gè)賤婢出生的女子得到了他此生永不能得到的珍寶。 都說帝王是天下最權(quán)勢之人,可他仍如常人一樣終究一生有得不到的遺憾之物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