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指尖挑情
伍、指尖挑情
入了夜,倏忽下起雨來,豆大的雨點打在窗戶上,噠噠作響。 月宴到底怕她受涼,在房里格外多加了些炭火,讓李檀有些難耐得在睡夢中翻騰。 軟被漸漸被她蹭得有些上滑,她翻了個身,小腿從被子隆起的褶皺中露出。 細細的腳踝上,白嫩的肌膚在黑暗的寢殿中,如同甜白釉剛出窯的薄胎一般,真正“白如凝脂,素猶積雪”,在幽夜里泛著瑩潤的微光。 一只手從黑寂中悄然無聲地覆在那小小的踝骨上,手掌寬大,手心熱燙,刺激得李檀在沉睡中也瑟縮了下,腳也跟著動了一動,那荷尖一般的足就這樣順勢劃過手掌。 那雙手的主人似乎沒預(yù)料到李檀這么敏感,愣了一會兒,可到底不想這樣淺嘗輒止,還是追了上去。 這次他不再滿足于那若有似無的接觸,五指一張,將那細嫩的腳跟實實地握在掌心,還過分地用指尖的繭子去磨蹭腳心最嫩的皮膚。 李檀自成了太后便沒再受過奔波之苦,一雙玉足最是柔嫩,哪里經(jīng)得這樣的搓磨,那只手沒捻弄多久,李檀就深埋在絨枕中,發(fā)出壓抑的喘息聲。 那聲音透過絨枕,只隱隱約約露出了一星半點,反襯得尾音的那點子顫抖更加勾人纏綿。 聽到喘息,那人愈發(fā)忍不了了,手掌從玉足滑向小腿,接著漸漸隱沒在絲被之下,只能見到它撐起的弧度緩緩向里移動,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接近最隱秘的腹地。 當(dāng)那只手的指尖輕輕撓過大腿內(nèi)側(cè)最嫩的皮膚時,李檀一下子驚醒過來。 她仍然有些惺忪,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雙手便趁這個空檔,一下子突進,緊緊貼住了小包子似的墳起。 這下瞬間燙得李檀清醒了過來,但她睜開眼,卻是一片黑沉沉的朦朧,有人用絲帶遮住了她的眼,她剛要驚呼,另一只手卻狠狠捂住了她的嘴,李檀的呼救從指縫中透出,只剩下模糊的嗚咽聲。 李檀已久不曾體驗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便是在還是個被打壓欺凌的小宮妃時,她也頂多受些生活上的搓磨,這樣赤裸裸而又帶著情欲的壓制,讓未經(jīng)人事的她格外恐慌。 她失了平日的冷靜,也完全沒了運籌帷幄的有余,昏昏沉沉的腦袋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奮力掙扎,她想將這個膽大妄為的狂賊碎尸萬段,想大聲咒罵他的祖宗十八代。 可她的雷霆萬鈞到了這無人的簾帳里,只剩下脆弱與無助,她的掙扎甚至助長了對方的氣焰,讓軟被更加在兩人身體之間糾纏,拉松了她整齊的衣襟,弄亂了她柔順的頭發(fā),讓入睡都萬分端莊的太后,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氣喘吁吁而又活色生香的女人。 她睜不開那雙手,一只堵住了她呼救的出路,一只抵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那只手并不著急,只按住不動,用溫?zé)岬恼菩娜ノ媾谴嗳醯男】p,這讓李檀在慌亂中平白生了一點無謂的安心,她希望就這樣停止,已經(jīng)夠了,已經(jīng)足夠羞恥了。 但可惜那人沒有放過她,李檀剛剛回過一些神,那只手的中指卻輕輕曲起,用柔軟的指腹隔著褻褲一點點勾著那道縫。 那根手指間或施加一點力道,輕巧地戳著,仿佛同那小雀的啄食一般無害,可那密集而又刁鉆的力道能讓女人發(fā)瘋。 指頭微微陷進那軟馥的包子xue,再反彈回飽滿的狀態(tài),又在下一刻繼續(xù)被指尖重復(fù)折磨。 指甲修剪得圓潤干凈,可就那么一點堅硬,就足夠壞心的人用來搓磨那最嫩的地方。 那只手的二三指并立,直直地陷入那條蜜縫當(dāng)中,卻不深入,只輕輕掐進一點,便仿佛被褻褲所限,淺嘗輒止。 李檀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抖了一下,那人發(fā)現(xiàn)后輕輕哼笑了一聲,讓李檀臉熱,但更令她羞恥的是,她的身子在這樣的折磨下熱了起來。 隱秘的濕意順著xue兒往外溢,讓她禁不住想要并攏雙腿,收緊xue兒,將那些羞人的液體全部吞咽回去。 她怕,怕夾不住那點子柔膩,怕那濕熱會透過褻褲,讓那只在私處盡情放肆的手發(fā)現(xiàn)。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濕意到底沁了出去,填滿了指縫。 那只手愈發(fā)得寸進尺,用力地按進去,兩指輕輕提起那顆小核,用食指的指腹在上面劃來劃去,力道若有似無。 再用兩指的空隙夾住小核,一指上一指下,用指側(cè)指甲與指rou的縫隙去不斷蹭被薄膜包住的小核。 她的yin液在這樣赤裸的玩弄下分泌得更放肆了,她能感覺到那灘克制已久的yin液正在往外滑,無論她多么用力地想要夾住,仍然劃過她的甬道,堆積在小rou唇內(nèi),蠢蠢欲動想要泄出去。 那只手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放過了yin核,往下輕分開兩瓣飽滿的外唇。 那些濕熱便再也藏不住,撲哧一聲全溢了出來,撒在指頭上,讓不斷滑動的指尖拉出了yin靡的絲線。 原本都是輕輕的,突然一下下了狠手,李檀害怕得彈跳起來,想往上蹭,擺脫那雙可怕的手。 可她卻被察覺到了意圖,那人更加放肆地鉆進了軟被當(dāng)中。 那只手短暫地離開,撐在她的兩腿之間,支撐著男人的身體在昏暗的被子里向前爬動,覆到她身上,獨屬于男人的沉重呼吸聲,隨著那人的移動,從小腿,膝蓋,大腿一路上移到敏感的臍處,如同有實形一般,巡視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