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醋了
97、醋了
知蜜不動(dòng)聲色地把后背貼緊了冰冷墻壁,笑得甚是香甜可口。 “師兄這話說得,我與十亙師兄再是卿卿我我,也不至于共浴摸奶舔xue啊?!?/br> 玉百墨眸色霎時(shí)沉如漆墨。 “呵,師妹倒是坦蕩實(shí)誠(chéng),這么說除了共浴摸奶舔xue,其他該做的倒也做了?”他這番說著,一堅(jiān)硬長(zhǎng)物忽的插到知蜜的雙腿之間,狠狠頂住了她那貝rou,“那他有沒有像那少閣主一般,cao你的yinxue呢?” 知蜜先是被那硬物嚇了一跳,瞬間卻反應(yīng)過來,那竟是玉百墨的扇子。 感覺那扇骨冷硬的棱面正摩擦著她的xuerou,她不由夾緊了雙腿。 心里明明氣得要發(fā)飆,面上卻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師兄可是醋了?” “醋了?”玉百墨笑里明明白白添了幾分陰冷,“我是蔑你不自愛,身為我玉紋絕崖掌門弟子,卻這般不知廉恥,yin蕩sao浪,勾引同門師兄……你說,我當(dāng)如何罰你?” 知蜜很清楚,面對(duì)玉百墨,她就從沒占上過便宜。 但是輸歸輸,那口氣卻也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現(xiàn)如今她也懶得在他面前裝乖做小了,便是一昂頭,露出“遙知蜜”的招牌甜笑,聲線嬌媚無邊, “師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想怎么罰,就怎么罰,總歸知兒是逃不掉的,對(duì)么?” 那笑慣是清甜可人,那聲音也是酥麻入骨。 玉百墨本還保有一份清明,此刻卻似乎聽到腦子里的弦嘣的一下斷了。 那本就勃起硬挺的陽根,瞬間便脹大延長(zhǎng)到戳上了知蜜的小腹。 腦子里只剩下cao翻她的念頭,手卻煞是兇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頜,把她的臉狠狠一抬,怒道,“誰準(zhǔn)你這樣笑了?誰準(zhǔn)你用這種聲音說話的?” 曾經(jīng),他便是見到那遙知蜜這般對(duì)待那些愛慕追隨她的男子。 聲音嬌滴滴軟糯糯,帶著甜而不膩的笑顏,能把最堅(jiān)硬冰冷的男人都全化為水……那般模樣,從未為他綻放。 現(xiàn)如今忽然在小知兒臉上看到,卻頗讓他惱恨。 恨她——為何不是她…… “我如何說話,如何笑,師兄也是要管么?”知蜜飛著眼角,媚色天成,“好罷,你管便是了,算是知兒又錯(cuò)了,你一并罰我便是了,?。俊?/br> 這般嬌艷可口,煙視媚行,勾人心魂…… 玉百墨呼出一口濁氣,暗暗咬了牙,低聲喝道,“sao貨!” 一手已經(jīng)伸入她裙中,扯下女子那條薄薄褻褲。 知蜜也不甘示弱,手也伸入玉百墨衣衫之中,輕易剝下的外衫,扯亂他中衣,溫?zé)嵝∏芍讣鈸嵘狭擞癜倌珒牲c(diǎn)茱萸,打著圈兒,忽輕忽重,忽掐忽捏。 “sao……”玉百墨從喉嚨里發(fā)出這個(gè)guntang的字。 那手指在知蜜xue上發(fā)了狠的揉搓著,很快揉出淅淅瀝瀝的yin水,滴落掌心。 “嗯啊……”知蜜咬唇,盡力不想讓自己叫出聲。 玉百墨看似揉得粗暴毫無章法,其實(shí)卻頗有些技巧。 他曾經(jīng)與她有過這方面經(jīng)歷,一回生二回熟,貌似早摸清了她的敏感點(diǎn),這番亂搓下來,知蜜的身子便開始云里霧里起來,原先夾緊的雙腿也張開了,那腿心空虛得緊,只想什么插進(jìn)去狠狠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