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3(十三)
6603(十三)
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即使天天碰面,封樹同阮恬也并無任何交流。好幾次,兩人的眼神不小心對到一塊去,他也很快就一臉冷漠地扭過頭,似乎是要將自己許下的承諾履行到底。 可另一邊,阮恬卻是有些失望的。那般美好的性愛,只有這個英俊迷人卻桀驁不羈的男人才能給她?,F(xiàn)下,男人看樣子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 封樹真正下定決心,似乎是那天早上從她那里得到答案開始的。如果沒有哥哥,她一定會接受自己,知道這個,就足夠了。 與此同時,弟弟反常的沉默與女友頻頻失落的神情,全部被封庭看在眼里。 他走過去,在離弟弟半米遠的地方坐下,“我和恬恬過幾天去嵐山泡溫泉,要不要一起?” 封樹有些意外哥哥的邀請,溫和笑了笑:“得了吧,你倆出去玩我當(dāng)什么電燈泡。你跟……嫂子好好玩,我就不湊熱鬧了?!?/br> 封庭看他笑得一臉輕松,也不再勉強,提起另一件事:“對了,我聽阿凱他們說,你交了女朋友?” 從剛才聽見他叫她嫂子的時候開始,阮恬就已經(jīng)不淡定了,表面上在玩手機,實際卻豎著耳朵全神貫注聽著這邊的對話,這下捕捉到“女朋友”這個詞,更是放下手機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算……是吧?!狈鈽淇目慕O絆說完,這才狀似不經(jīng)意地往她那邊看了一眼,但并未對上她的視線。 封庭拍拍弟弟的肩膀,以一副兄長的姿態(tài),“有了就好好處,早點帶回家。” 封樹點點頭,這番談話就算這么結(jié)束了。 這邊結(jié)束得輕松,可對阮恬來說,卻沒那么好過。雖然有好多好多想問他的問題像沉重的石塊一般壓在她心頭,到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問出口。 然而,本來阮恬和封庭都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準(zhǔn)備這個周末就去嵐山玩兩天,卻被封庭一位老同事的突然去世臨時打亂了計劃。 嵐山?jīng)]去成,封庭連夜趕去了市醫(yī)院。 自從上次去過一次城西的酒吧,阮恬那位閨蜜對這個地方鐘情得不得了,隔三差五就要過去玩一趟。晚上掃了興,阮恬也想出去散散心,而且……想到或許有可能再次在那邊遇見封樹,她幾乎是立刻同意了閨蜜的邀約。 兩人到的時候,酒吧里的人似乎比上次更多,從一進門開始就不斷有男人前來搭訕,但都通通被阮恬拒絕了。 掃了好幾圈,還是沒看見那個身影,她不免有些失望,陪著閨蜜一同往肚子里灌酒。 阮恬本來酒量就不好,幾杯下肚,腦袋就有些昏沉,尚存的理智阻止了她再喝下去。 回頭去找閨蜜媛媛,卻發(fā)現(xiàn)她被一個酒鬼纏上了。 喝了酒的阮恬比平時膽子大很多,走上前一把扯過閨蜜護在身后,對著酒鬼開始破口大罵。 本來酒鬼也沒想對兩人怎么樣,就是碰碰運氣,她閨蜜真拒絕了也就算了,但這下拉扯出了不小動靜,好些正在玩樂的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酒鬼覺得很是沒面子,乍一看后來來的這位meimei更有料,色心一動,便不打算放兩人走。 這邊的爭吵很快吸引了酒吧的服務(wù)員過來。酒鬼本來就長得面目兇煞,稍稍一吼就把前來看熱鬧的男女嚇跑了。 服務(wù)員擔(dān)心后面發(fā)生什么事給酒吧惹麻煩,便大著膽子報告了老板。 包廂里,男人們摟著身側(cè)的小姐一陣吞云吐霧,里頭被叫做老板的那位滅了煙,揚聲吩咐把人全帶過來。 服務(wù)員又叫了兩個保鏢,才將那兩位女士和酒鬼一同請進了包廂。 阮恬迷離的目光落在茶座里的一對男女身上,漸漸清醒起來。 那女的挨得男人很近,但看穿著扮相,并不像這里的小姐。長得倒是甜美可人,一看就是男人普遍好的那口。不過那男人對美女的投懷送抱倒沒什么回應(yīng),一手夾著煙頭,一手把著酒杯,冷淡地看著自己。 沒錯,那男人就是她找了一晚上的人,封樹。 老板正要問話,卻被一個冷冰冰的男聲截?。骸八闹皇峙龅哪??” 他訝異地看向聲音源頭,封樹已經(jīng)站起身,走了過來。 阮恬這才意識到他是在跟自己說話,低頭搖了搖,“他沒碰我,只是sao擾了我朋友?!?/br> 趁著兄弟發(fā)怒親自動手前,老板沖保鏢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拉出去,隨便教訓(xùn)教訓(xùn)得了。 封樹離她幾步的距離站著,一時無話可說,咬著煙猛吸了幾口,卻很注意地別過頭,沒讓那煙圈呼啦到她跟前。 兩人僵站在那,一個眼波四起卻欲言又止,一個故作冷漠卻不經(jīng)意泄露溫柔,怎么看都像是鬧別扭的小兩口。 有見過阮恬的兄弟忍不住竊竊私語:“不是嫂子么?怎么……” 另一邊嘿嘿笑:“不是說了么,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 那人沒說完,因為收到了男人掃來的冷洌眼風(fēng)。 “去你媽的嫂子?!?/br> 只聽耳邊這么一句,阮恬還沒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覺腰上橫過來一只結(jié)實的手臂,人已經(jīng)被帶前了幾步,被他低頭壓住嘴唇。 男人溫?zé)岬淖齑皆谒桨晟夏肽ヒ环?,很快沖進口腔狠狠掃蕩。阮恬顧忌那么多人看著,又羞又惱地推他,但鋼鐵般堅硬的身體哪是她推的動的,舌頭又被他緊緊吸著,只好扶著他寬闊的肩膀微微踮起腳來任他索取。 封樹沒有吻多久,便停了下來,手卻沒放開,冷冷掃了全場一眼,“見過誰這么玩嫂子的?” 鴉雀無聲里,阮恬被打橫抱起,被男人一句“先走一步處理家事”帶出了烏煙瘴氣的包廂。 阮恬卻不放心,掙扎著想下來,“媛媛……” “我讓人送她回去,”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又加了一句:“女的?!?/br> 想起什么,封樹又冷冷問:“你呢?不是泡溫泉去了?我哥沒陪著?” 怕踩到他怒點,阮恬小聲挑簡單的解釋:“說是同事去世了,很晚才回來?!彼龔娬{(diào)了“很晚”這個詞。 封樹想了想,還是帶她回了6603。 燈光通明的客廳里,寂靜落滿一室。 沙發(fā)上,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圈著他脖子,低頭親他好看的唇。滑膩膩的舌頭穿過唇瓣,觸碰到他的,撩撥了半天,愣是沒得到半點反應(yīng)。 阮恬睜開朦朧的眼,望見他眼里的漠然,很是懊惱。 咬咬牙,她拉著衣角往上掀到胸部以上,然后撥開情趣內(nèi)衣,露出嫣紅的兩粒rutou。 封樹沉默看著她拉住自己的手,覆在了她兩團渾圓的rufang上,甚至,還按著自己的手抓了抓。 都做到這個份上,男人仍舊不為所動,阮恬嘟了嘟嘴,有點挫敗。 不過,她沒有放棄。手伸到裙底下動了動,勾出一條黑色丁字褲,塞進了他的上衣口袋。 “送你個禮物。” 男人的手依舊放在女人兩只大奶子上,沒有動,眼底卻蓄起了黑色風(fēng)暴。 “你這是干什么?把內(nèi)褲送給男朋友的弟弟?”他語氣平靜問道。 阮恬沒有回答,直接解開了他的褲拉鏈,揪出了男人早就硬得跟石頭似的壞東西。 她稍稍抬腰,握著男人的根抵在洞口,啪嘰一下吃了個頭,深深坐下去。 “嗯……好舒服……阿樹那里好粗好棒……”阮恬咬著唇,媚著眼勾他。之前被他干過三次,xiaoxue已經(jīng)能適應(yīng)他的驚人尺寸。 封樹漸漸紅了眼,控制不住發(fā)力捏她胸,嗓音干澀得沙啞,“欠cao呢吧?這么sao,我哥知道么?沒被他cao爽?就這么喜歡老子的大棒?” 阮恬開始上上下下拋坐起來,舒服得不停哼哼,睜著濕漉漉的眼去望他,“你不就喜歡我……sao么?” “沒錯……”男人一下下挺著腰迎接她的坐落,玉莖重重捅進幽xue深處,“老子就喜歡你sao,越sao老子越喜歡!” 阮恬低頭,兩人很快又吻到一塊去,默契地投入到闊別已久的性愛當(dāng)中。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時針不知不覺指向十一點,6603外隱隱約約響起了男人的腳步聲。 沙發(fā)上交纏的兩人均是一僵,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怎么辦……封庭回來了!” 封庭拿鑰匙開了門,低頭換鞋,在門口停留了一會。 燈亮著,屋子里似乎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味道,很熟悉。封庭又看了看門口的鞋,看樣子封樹已經(jīng)回來了。 次臥里,封樹捂住阮恬的嘴巴,按著她扭動的腰肢,讓她不要停,繼續(xù)動。 阮恬一顆心跳到了嗓子口,雖然很害怕被抓包,卻還是大張著腿同男人交合,偷情的緊張心情反而放大了快感,這樣的性事,實在太過刺激。 封庭按了按疼得要命的太陽xue,走到他門前敲了敲,“封樹,在不在?” 里頭,封樹輕輕在女人唇上親了一口,以示安慰,沖著門口方向回道:“哥,有事么?” 過了好一會,兩人都快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封庭清冷的聲音才又響起,隔著門板,聽起來有些沉悶,“沒事,你早點睡?!?/br> 門外徹底沒了聲音,看起來他確實離開了。 封樹翻了個身把阮恬壓在身下,分開她一條腿,yinjing嚴嚴實實插入,開始了新一輪cao干。 阮恬想起之前他說交了女朋友,被男人插得死去活來中,還硬撐著問起那件事。 他倒是回答得一派磊落:“狗屁的女朋友,故意逗你呢?!崩说氖址旁诙瞧ど贤蛊鸬囊桓?,“這玩意認人,不叫‘阮恬’的女人它不cao?!?/br> 當(dāng)晚,阮恬被男人翻來覆去折騰,又壓抑著不能叫出聲,只能無聲地用淚水抗議,直到夜深人靜才被男人大發(fā)慈悲放走,躡手躡腳逃回了家。 作者的話:不好意思rou有點多,后面還有兩場……沒辦法,太喜歡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