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蛾撲火(十一)
飛蛾撲火(十一)
后來陳裕想起來籃球賽拿了冠軍的事,跟林溪要獎勵,她隨口答應,讓他想起來要什么的時候再來討。 陳裕想起幾個月前的某個下午,cao場,揮汗如雨,灼人的日頭和耀眼的大白腿。 晚上回去他就做了個夢,夢見那雙腿掛在自己身上。 陳裕用清音在她耳邊說的,她聽得很清楚,當即推上他肩頭,罵他變態(tài)。 那個周末,照例約在他家。 林溪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鏡子里的女孩扎著低低的雙馬尾,身上套著男生寬大的球服。身材不夠豐滿撐不起來,可那領子快開到肚臍眼了吧…… “換好沒?” 門開了條小縫,他擠了進來。 不過幾秒,便失了理智,將人抗在肩上,幾大步走到床邊拋下,結實的身體壓上去,嚴密重合。 大掌從下往上探,頓住。cao,連內褲都沒穿。 于是毫不客氣提劍直闖。過于突然的cao入讓她尖叫出聲。 太緊太香艷,好一個妙佳人,好一個銷魂窟。 林溪和陳裕這段戀情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陳裕那邊,怕給她惹麻煩,也只告訴過幾個要好的兄弟,16班那個班花是他的人,給老子保護好了。而林溪,親密的朋友本來就沒幾個,除了那次請閨密幫忙打掩護讓她知道了自己在和學校的老大在談戀愛以外,就再沒對誰泄露過心思。 當然,就連同桌夏月也不知道。雖然她總是懷疑林溪有了戀愛對象,理由是她不知道從哪天起經(jīng)常莫名其妙嘴角就以微妙弧度上揚以及最近的幾次測試排名都在退后,但經(jīng)過她暗中觀察,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因為她從來不在學校里和陳裕有直接接觸。 直到夕陽西下,少女奔馳的身影出現(xiàn)在走廊。 哐當一聲,虛掩的門被推開很容易。 在男生的手縮回去的前一秒,夏月分明看見它伸進了背對她坐在桌子上,與男生接吻的女生,干凈卻褶皺不平的襯衣里。 “我忘記拿鑰匙了……”女孩面色慘白,嘴上這么說著,卻不敢動彈,不敢走到他們旁邊那個屬于自己的座位,拿走落下的東西。 陳裕臉色令人捉摸不透,只沉默地抬手將林溪的衣服撫平,把她從桌子上抱下來。 夏月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我不會說出去的!溪溪,我不會說出去的……” 林溪扯了扯陳裕的袖子,“沒關系的,她是我同桌。” 他點點頭,提上她的書包,將她也一并拉走。 撞破秘密的女生站在原地好一會,心緒久久不寧。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林溪這樣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好學生,竟然和全校最壞的人在談戀愛。 “溪溪,我真的好羨慕你哦,談了戀愛學習還這么好。” 一模的成績剛出來,林溪的全校排名不過比她高了十幾名罷了。 林溪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在草稿本上寫下下一步的公式。她最近學習確實不比以前上心,因此抓緊了課間休息時間來彌補。 但最近夏月時不時用這種羨艷的口氣談起她的那段地下戀情,確實令她感到些許不自在。 她抬眸看了她一眼,女生還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世界里,笑的眉飛色舞。 大概是自己太敏感了吧。 直到消息傳開,林溪還在豪不知情地刷著數(shù)學五三。 “勾引男生的賤貨”、“婊子裝純”、“真sao啊在學校都敢做這種事”等等粗鄙的字眼如淅淅瀝瀝的雨聲在周圍此起彼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林溪察覺到了那些像蒼蠅一樣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她問了離她最近的一個同學,“夏月去哪了?” “你剛才出去打水的時候,她哭哭啼啼跑去老師辦公室了,好像說什么手表不見了?!?/br> 越來越多的同學圍在外頭的走廊上,踮腳翹首看過來。 突然,教室的門被人嘭得一腳踹開,人高馬大的男生帶著幾個小弟擠進人群,大步跨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起,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勢把她帶離了人群。 “誰他媽再嘴賤,牙給我打碎了?!标愒喩砩l(fā)著戾氣,眼里有嗜血的狠毒。 “老大你放心帶嫂子走,這里交給我們!” 落難情侶奔至走廊,被一臉無辜的少女攔住。 “溪溪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我是找不到手表才讓老師去查監(jiān)控的!誰知道后來來了幾個不認識的同學,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真的只是巧合嗎?巧合到錯拿她的試卷導致她英語課上被罰站?巧合到失手碰翻陳裕送她的巧克力?巧合到撞破她和陳裕親熱正好又丟了手表?那么多看似不經(jīng)意的過往播電影似的在她腦海過了一遍,林溪訝異自己無意中竟將這些細節(jié)記得這樣清楚。 林溪冷冷看著還在試圖強行蒼白辯解的她的好同桌,嘴角掛起一個譏諷的笑。 “再不滾開別怪我連女人都打了?!?/br> 夏月目光倉皇從林溪身上離開,誠惶誠恐看著處于盛怒邊緣的男生,一行清淚滾了下來,“陳……” 后者早已不耐,拉著女孩就下了樓。 七彎八拐的深巷,毫不起眼的一家旅館逼仄的房間里,隔絕了世俗成見與與繁瑣成規(guī),似乎成了他們唯一的容身之處。 沒有流言蜚語的偏頗,連空氣都凝固。林溪眼前只有男生英俊依舊的面龐,以及他看著她時獨有的專注神情。 她靜靜看了他一會,不哭不鬧不委屈,拉開外套甩在床頭柜上,接著是毛衣,褲子,內衣內褲,一下脫了個精光,仿佛以前那個被他解粒鈕扣都要臉紅半天的女孩從不存在。 陳裕愣愣地看著她做完這一切,半天沒反應過來,結巴的人反倒成了自己:“溪溪……” 少女赤裸著身子貼緊他,顫抖地湊上去吻他,親他高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 “阿裕,我們做吧。” 她把他推倒在床上,像條匍匐前進的蛇一樣從床尾爬到他身上,解開扎起的馬尾,讓發(fā)絲將自己和他纏在一起。 美女蛇吐著信子,“他們不是說我勾引你嗎?我不把罪名坐實了豈不是很冤枉?” 陳裕心里沒由來泛著無力,“寶寶……唔……” “嗯……” 林溪沒讓他說完,扶著那誠實地激動勃起的rou棍,套坐了下去。 她開始有節(jié)奏地小幅扭動著屁股,矢焦的眼神投進他眼底,空蕩蕩的一片,看得他失魂落魄。 陳裕視線所及之處,女孩前后扭動的腰肢,晃動的雙乳,白得刺眼的皮膚……視覺與緊致的包裹帶來的雙重刺激,差點將他的機智吞沒。 可是太緊了,緊到相交的器官火辣辣的疼。沒有任何前戲和體液潤滑,這場愛做得太痛,真的太痛了。 “阿裕,好痛啊……” 他適時攤掌,接住了她的淚滴,聽見她斷斷續(xù)續(xù)了夾著哭聲的呻吟:“我是不是……嗯啊……是不是…哈…要……要死了?” 他試圖按住她的腰肢,可雙手不聽使喚,反而推波助瀾,叫那愛到極致的器官結合更甚,舞動更歡。 不,他的傻姑娘,別再做了。 這愛太疼,他們都太年輕。 作者的話: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啦,會he的,我說開放是指反正大家都知道最后肯定重新在一起了就在合適的地方戛然而止算了,既然大家都不愿意那就寫完整吧。目前來看周末大概完結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