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沒吃飽!出來!
老子沒吃飽!出來!
男人在床上和床下永遠(yuǎn)都是兩幅面孔,床下溫柔體貼耐心誘哄,一但上床,便兇相畢露,恨不得把你拆吃入腹折騰個沒完沒了。 周云綺吃飽了摸著肚子擦擦嘴,扶著墻兩腳虛浮地往臥室里走,整個人仿佛踩在棉花上飄。 飽暖思yin欲,身后有人抑制住內(nèi)心的躁動跟著她進(jìn)了房間,黑暗中兩眼綠幽幽的放賊光,酒是個好東西,這女人一喝醉就犯迷糊,一想想她待會兒任自己擺布的樣子,控制不住精蟲上腦。 他一把打橫抱起周云綺快步走到床邊,扔上去,又返回去拿了快遞箱子。 東西韓承還沒拆開看,跪在床上迫不及待地亂撕一通,周云綺躺在一邊癡癡傻傻的看他動作,拈起一件薄透的純白色連身衣問他:夏天都過了為什么買這個啊 因為老子想看。 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樱薏坏媒o她挨個試。 韓承扒掉她身上厚重的毛衣,一擼到底脫了個精光,又急吼吼的替她穿上,胸前險險遮住兩點凸起,若隱若現(xiàn),腰身柔得像水做的,火辣辣的刺激他的感官世界。 周云綺抱著胳膊想縮進(jìn)被子里,被他拖出來又戴上兩只兔耳朵,還伸手在兔耳朵上彈了彈:真乖。 我冷 待會兒就熱了,乖。 他拍拍她臉蛋,又替她穿上配套的絲襪,旁邊有根同色系的帶子,他抓起來拿到眼前研究,這啥玩意兒? 沒弄明白。 周云綺被賣了還替人數(shù)錢,搶過來搖搖上面的小鈴鐺,嘟嘟囔囔告訴他:這叫chocker你真土,連這個都不知道。 chocker是什么鬼?韓承摸著那個鈴鐺頓時醒悟:項圈?戴脖子上的? 對啊 刺激。 他繞過周云綺的脖子給她戴上,伸手指去晃晃小鈴鐺:來,給哥哥叫一個。 叫什么? 喵喵叫! 可我是兔子啊她糾正他。 兔子怎么叫?算了你就學(xué)貓叫吧。 我不,小兔子怎么會外語呢 她嘟起嘴抗議他,臉蛋紅撲撲的看得韓承口干舌燥。 我讓你叫你就叫,抽你屁股信不信? 韓承翻出來根系著蝴蝶結(jié)的小棍子作勢在空中晃了晃威脅她,頂端有坨毛茸茸的羽毛球,像根逗貓棒。 我就不,我要睡覺。 她撅著嘴又往被子里鉆,屁股蛋中間有個白色小尾巴,搖搖擺擺對著韓承示威。 酒勁漸漸上頭,韓承感覺眼前昏花一片,兔尾巴勾得他魂都飄上了天,褲襠前明目張膽地快撐破帳篷,過去二十六年都白瞎了,要讓他再選一次回到高中畢業(yè)那天,他肯定揪著她不放,躲到天邊都要追著她跑。 浪費了這么多年青春大好時光,韓承的心在滴血,下次得找件校服讓她穿上cao,高中的時候自己是不是傻,連嘴都沒親上,不小心碰個手都能回味半天,誰知道上了床還能這么刺激?! 他扒開被子去找她,哄周云綺出來:你今晚乖乖聽話,哥哥明天給你買大白兔奶糖。 干嘛呀 她闔著眼糯糯的問。 干你啊,給你吃哥哥的大roubang。 我吃飽了 她不樂意,又去拉被子試圖把自己蓋上,兩只長長的耳朵抵在枕頭上變了形。 老子沒吃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