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山雪3
關(guān)山雪3
(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獨(dú)家發(fā)表,) 新婚之夜,瑤姬還是獨(dú)守空房了。 她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慶幸還是失落,宗雋走后,侍女們服侍著她除了衣衫躺在床上,她一下子想到宗雋和自己想象中的飛光哥哥轉(zhuǎn)世完全不一樣,一下子又思及日后還是要與他做夫妻的,小臉燒紅,不知是羞是氣。 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著了,卯正時因?yàn)樗厝绽锏牧?xí)慣自然而然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橫著一條手臂。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就在她眼前,古銅似的色澤,勻稱的肌理,兩顆小小朱果呈暗紅色,瑤姬輕輕一呼吸,還能感覺到自己的鼻息吹拂其上。 她雙頰刷的紅了個透,被男人熱烘烘的懷抱包圍著,渾身直如火燒。一時不知該怎么辦,到底是裝睡,還是直接把宗雋給推開? 其實(shí)宗雋早就醒了,常年的戎馬生涯讓他睡眠極淺,察覺到身邊小人兒的微微動作,意識已然清醒。他微掀開眼簾,只見縮在他胸前的小小少女跟只兔子似的,蝶翼似的眼睫輕微顫動,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一觸。 呀!瑤姬頓時真的跟只兔子似的蹦起來,雙手緊抓著衣襟,大,大君,你醒了。 不是說要叫我宗雋嗎?宗雋半撐起身,微微笑道。 宗雋?,幖纳迫缌鞯亟械?,剛準(zhǔn)備說點(diǎn)什么,宗雋大手一伸就將她重新攏回懷里,伸指撥了撥她通紅的小耳垂。 臉紅什么,我是你夫君,你不用如此拘謹(jǐn)。 可是,瑤姬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我們才認(rèn)識不超過一天呢。 她畢竟不是真正的閨閣女子,心里壓根沒有出嫁從夫,拿夫君當(dāng)做自己一片天的概念,更不能理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啞嫁,如這般和一個剛剛見面的男人親昵有加,難道大家都不別扭嗎? 她生性純良天真,于是便直接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宗雋見眼前的小人兒微撅著櫻唇,杏眼眨巴眨巴著看著自己,顯然確實(shí)很疑惑,他不由失笑:那甚么三從四德、出嫁從夫不都是你們漢人的玩意,我們蠻族的姑娘可不興天天待在家里繡花,看上了哪個小伙子,直接上去求愛也是有的。 真的?瑤姬驚訝地瞪大眼睛,她還以為凡間都是大嚴(yán)朝那樣,原來處處風(fēng)土各有不同。 那是自然。大凡男人,若是被一個少女滿含渴望和求知欲地看著,都會有些志得意滿,尤其這少女還生的又美又嬌,還是自己的新婚妻子,縱然宗雋一向在女色上不怎么上心,也不由放軟了聲音,細(xì)細(xì)給瑤姬講起了蠻族的風(fēng)俗。 瑤姬聽的高興,一時對宗雋放下了戒心,覺得他雖然生的高大,其實(shí)是個很溫柔很好說話的人呢。 那,她想到昨晚宗雋說過的話,你說的吃人,又是什么意思? 宗雋原本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不妨瑤姬主動提起,眼底現(xiàn)出促狹的笑意來。攏在少女香肩上的大手下滑,伸進(jìn)衣襟里摸了那嬌嫩乳兒重重一捏:就是這個意思。 瑤姬猝不及防被他這么弄了一下,頓時軟了半邊身子,小臉上又急又氣:你,你說話就說話,怎么動手動腳。 她嬌小的身子依偎在宗雋懷里,就算高聲大氣的,又何來威懾力,是以宗雋面上含笑:瑤瑤,你既已嫁與我為妻,何來動手動腳一說。原本宗雋對女人一向沒什么耐心,但他成功抓了摩羅訶回來,心懷舒暢,也樂得和自己的這個小妻子玩玩情趣,你說我們倆還不熟,確實(shí)是實(shí)情,但我們既然是夫妻,便不能不圓房,否則的話,你們漢人的使節(jié)也不好回去交差。既然如此,我們便玩?zhèn)€游戲如何。 瑤姬見他唇角含笑,一雙黑瞳儼沉沉的,雖然覺得自己似乎被算計(jì)了,但也想不到別的法子,只得咬著唇道:什么游戲? 你我二人各給對方出一樣考驗(yàn),假若我通過了,你就得聽我的,今晚圓房,假若你通過了,那我便聽的,你說什么時候圓房就什么時候。若雙方都通過了,再賽過便是。 瑤姬心道,這人好不jian猾,左右誰贏了,不都是要圓房的。想到圓房這個凡間極具曖昧意味的詞,臉上一紅,小聲道:好罷,我答應(yīng)你了。 (P O P O 原創(chuàng)市集獨(dú)家發(fā)表,) ===================================================== 從今天開始本文和吃rou之旅一起日更,有事會在讀者群請假 新文沖榜,求多多的珍珠多多的評論多多的收藏 珍珠評論滿百加更,愛泥萌(*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