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篇二:雨落情塵)(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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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有人收拾好行裝開始趕路了。這里 離金陵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腳力不好的人,為了不耽擱行程只能早起貪黑的趕 路。 胡不歸在樓下張羅著早飯,半天也不見高球下來,心知肚明的也沒去叫他。 樓上的兩人已經(jīng)醒了,雖然沒睡多大一會兒但精神還是不錯的。 「冷嗎?」高酋摟著寧雨昔軟玉般的身子,大手蹭著她的脊背。 「不冷,該起了吧?」 「再躺會?!姑廊嗽趹眩咔醯氖忠粫壕筒灰?guī)矩了起來。 「還沒鬧夠?。俊?/br> 「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股拇笫謱L裟橇萌说牡胤?。 「你怎幺就喂不飽呢?」寧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實,抓著男人的陽具,蔥白似 的玉指在guitou的輕輕滑過。「我……我都那樣了,你還……你還不知足嗎?」 「原來我的小妖女是想榨乾我啊?」 「過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寧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堅挺?!赶胫軡M足 你一次,一路上也消停些。可……」 「嘿嘿,趁著這會兒,娘子再幫幫相公唄?!?/br> 「誰是你娘子。」女人嘴上說的跟手上的動作可表里不一。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還抱著她呢?」高酋四處看著逗的寧雨昔笑也不 是,氣也不是。 「就這一次,一路上你給我消停點,不可……不可以再造次?!?/br> 「好。」高酋應承著,心里怎幺想的可不能說。 棉被中,自己的yin棍被一陣軟滑濕潤包裹,guitou上跳動的是一條零活的小舌, 高酋享受的閉上眼睛…… 一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一番,是個男人面上都會帶著笑意。與胡不歸 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偷偷地笑著。 寧雨昔沒有下樓,高酋下來拎了壺熱水上去,帶了兩個包子。寧雨昔洗漱完 就吃了一個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臉紅,另一個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臉 上。 金陵城。 地擁金陵勢,城回江水流。當時百萬戶,夾道起朱樓。金陵的盛況由此可見 一斑。 一隊人馬來到金陵已經(jīng)是下午了,將車隊安置好,高酋、寧雨昔、胡不歸以 及胡不歸的親信盛飛,一行四人去往杜遠鏢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趕路趕了一天都累了,中午也沒吃什幺東西?!购?/br> 歸看到一家不錯的館子,提議到。 「還是先辦正事吧,時辰還早,咱們快去快回,也就是交接下文書信物,確 認下出發(fā)時間,具體的路線想必鏢局早就安排好了咱們跟著就行了?!垢咔鯍吡?/br> 一眼寧雨昔,早上吃了一個包子,中午一直在補覺的她這時候怕是餓壞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一桌酒菜,你們回來可以用餐了。」盛飛主動請纓。 「我看可以?!购粴w點頭認同。 「好,就這幺辦?!垢咔鹾芟胱寣幱晡袅粼谶@里,可又怕她在這不自在,索 性帶著她快去快回好了?!高@銀兩你拿著訂個包間,一會兒好好吃一頓,葷素搭 配著來?!?/br> 「是,高管家。」盛飛結果高酋遞來的銀子,放在懷里。 「我們盡量在半個時辰左右過來,菜別上太早了?!购粴w提醒道。 與盛飛分開,高、胡三人繼續(xù)往城東走去。畢竟已經(jīng)到了吃飯的時間,剛剛 那家飯館門前來往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幾人也是怕回來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 可能會出人命的。 「老高,你說徐大管家那邊的貨好不好收?」 「這個……不好說??!對方的底細不明朗,咱們不好壓價??!」高酋走在前 面跟胡不歸一起,寧雨昔跟在后面左右打量著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兩 個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這次可能真的遇到對手了。」胡不歸眼角瞄了一下身后的寧雨昔, 寧雨昔感覺有人在看自己,扭頭看著胡不歸?!咐细?,你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 以前怎幺沒看到過?」 「老家的親戚,這不帶出來見見世面嗎!」高酋解釋道,寧雨昔看著胡不歸 點了點頭。 「不會亂說什幺吧?」胡不歸小聲的問著高酋。 高酋一愣,回頭看著她搖了搖頭?!肝疫@兄弟就是笨了點,有些木訥,但絕 不是亂嚼舌根的人?!?/br> 「那就好?!购粴w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幾步,領著高酋跟了上去?!改?/br> 上次在營里找的那個小寡婦是不是就離金陵不遠???」 兩個人都是一僵,寧雨昔是真的緊張的要命,打死她也不會想到胡不歸還記 得這事,而且會在這時候有此一問。高酋一僵可不那幺自然,可惜寧雨昔已經(jīng)亂 了心神,沒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裝傻充愣著,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蒙著誰。 「怎幺?不舍得?」胡不歸問著眼睛看向身后的寧雨昔?!高€是怕……他?!?/br> 「沒有,跟他沒關系就是你一問給我問住了?!垢咔豕首鬏p松。 「怎幺樣?我之前問你你就說她離得遠,這次應該能盤桓一兩天吧?我是真 有點想見見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強求?!购竺娴膶幱晡粢皇怯幸兹轄钫谘?,怕 是早被人發(fā)現(xiàn)滿臉通紅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當時事發(fā)時寧雨昔可是慘白的小臉,好多天都沒能睡好。 而如今同樣的人,同樣的事,卻是截然不同的表情。這里面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 呢? 「啊,哪,嗯?!?/br>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給句痛快話呀?」胡不歸催促著高酋。 「這樣吧,她家離這里到真是不遠,我去問問她,行呢,我就把人領來,你 自己看著辦,不行呢,就算是你倆沒緣分吧!」高酋說完看著胡不歸。 「哎!這才像兄弟嘛!以前我又不是沒照顧過你。」胡不歸很興奮的樣 子,可畢竟在大街上,也沒過于張揚。 身后的寧雨昔腦袋里空白一片,機械的跟著倆人,似乎倆人說的話都沒有聽 到。 「老高,我跟你說,雖然沒看到她長什幺樣子,但是那小腰條,小屁股給你 翹的……沒法說。」胡不歸似乎再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她能同意嗎?這……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寧雨昔假著聲問道。 「你這弟弟是個雛啊!」胡不歸來到寧雨昔身邊拍了拍她的肩旁?!改袣g女 愛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有什幺不好的?」 「可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 「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寧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歸的念頭,似乎 他這就要與她同床共枕一般。 胡不歸笑著看了一眼高酋,高酋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肝腋吖芗疫^ 命的交情,早就已經(jīng)不分彼此了?!?/br> 寧雨昔有些驚訝的看著高酋?!改恰且撬慕Y發(fā)之妻呢?」 「那當然自當別論。」 「那要是這個寡……這個婦人想跟著高管家呢?」寧雨昔似乎勝利在望。 「那我絕不碰她?!购粴w認真的說著。「就怕她不愿意跟我們這些粗人?!?/br> 「好了,別逗他了?!拐f這話高酋指了指前面一個幌子?!肝覀兊降胤搅??!?/br> 三人來到門前,門關著,也沒有人在外面照應著,這時候敲門的活只能是寧 雨昔來做。敲了兩下門環(huán),問著里面有沒有人。 「誰???」一個聽著很年輕的聲音問道。 「我們是來貴鏢局托鏢的。」高酋答道。 大門打開,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迎面看到寧雨昔整個人一愣?!甘悄??」 ** 第四章 李武陵幾年不見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他離京城很近,接到消息也很早,所以要 比高酋早啟程,而且他只身一人,走的自然也就比高酋一隊人馬走的要快。 過了黃河,李武陵直接坐船走海路,他達到江蘇的時候高酋正在小鎮(zhèn)上跟寧 雨昔抵死纏綿呢。 也不知道姑姑想我了沒有。一路上李武陵的腦袋里面不停的胡思亂想著。 徐芷晴雖與他廝混茍合,但念及他年輕氣盛,怕他過于沉迷于女色傷身不說, 最后再斷送的李家的英名,所以狠下心來將李武陵送去邊關。 李武陵是一百個愿意,他想用實際行動證明,靠自己他一樣是李家的好兒郎, 更想做出一番事業(yè),讓自己心里的女神能夠看到她的苦心沒有白費。 李武陵也有一百個不情愿,女人似水的溫柔讓他不愿遠走,他割舍不下,怕 走遠了,姑姑的心也走遠了。 臨別的前一晚,徐芷晴早早的找到李武陵,把他叫走,一幫找他喝酒送別的 人都被徐芷晴趕走了,說是要走之前好好的管教一番李武陵。 這一番管教持續(xù)了一個時辰接著一個時辰,年輕的身體在成熟的rou體上 無度的索取著,似乎總是沒夠,在徐芷晴曲意迎合下,李武陵品嘗了一次人間絕 美的佳肴美宴。 第二天清晨,李武陵興滿意得地從徐芷晴的閨房中跑了出去,悄悄地趁著家 奴院工都沒起來,跑出了徐家。 站在街角上,李武陵感覺腿都軟了,腰酸的不行,這才跑了不過二三百步。 昨晚幾乎一刻不歇,年輕的身體發(fā)揮到了極致,可到了最后一次李武陵實際就射 了幾滴液體在徐芷晴的大奶子上面。 連續(xù)幾天的趕路李武陵已是一身的汗臭,也不知道到了嘉興能不能看到徐芷 晴,想著見到她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洗洗澡,清爽清爽自己。前面再有一天左右就 是蘇州城了,然后坐船就可以去嘉興了,真想抱著姑姑好好的睡上一覺。 「救命啊……救命……來人幫幫忙啊!」正胡思亂想著,就聽前面有人呼救,, 聽聲音像是一個老人,李武陵趕緊騎馬奔了過去。 拐過一小片樹林,前面不遠處一輛馬車栽倒在路旁,看不到前面發(fā)生了什幺, 車后站著一位老人,正焦急的喊著,此時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路上幾乎沒有什幺行 人了,能遇上的也只有李武陵這樣著急趕路的人了。 「老人家,這是怎幺了?」李武陵并未太過靠近,遠遠的打量著對方。 「少俠、公子,誒喲,快救人??!」老人見到李武陵遠遠的就開始揮手,看 到他過來已經(jīng)是老淚縱橫的臉上滿是希冀。 看老人穿著打扮以及舉止間不像是一般人家,馬車也是極致寬碩,拉車的大 馬一看就是上等的寶馬,但此時不知因何倒在地上不動了?!杠嚴镉腥??」 「有有有,我家小姐在里面?!估先思钡闹倍迥_,但并沒有過多的催促李武 陵。 馬車側翻在路邊,車廂門正好被一顆大樹以及雜草卡住,確實不好進出救人。 「里面有幾個人?」李武陵一邊往車廂上爬一邊問道。 「兩個,還有個丫鬟。」老人站在下面看著李武陵上到車頂,一副很焦急很 想幫忙的樣子。 從車窗向里面看去,里面兩個人歪歪扭扭的倒在里面,還有不少雜物落在兩 人身上。李武陵下到車內(nèi),發(fā)現(xiàn)車里倆人打扮的幾乎一模一樣,探了探倆人的鼻 息,其中一個已然沒有了氣息。 窗口不大,李武陵自己根本不可能把一個人弄出去,沒有辦法只能拆車廂了。 卯足了勁兒,李武陵一腳踹到車廂后板,因為里面有一層軟墊,泄去了一部分力 量,所以后板只是稍微有些松動。倒是真結實。心里想著,李武陵一下又一 下的踹著,好歹也有身功夫,不一會一片板頁就翹了起來,很快李武陵就把底下 的幾片拆了下來,與老人一起將車里的兩個人弄了出去。 「小姐……小姐……」老人輕輕地搖晃著其中一個女子,李武陵走到車前看 了看大馬。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李武陵也沒發(fā)現(xiàn)什幺,回到車后那姑娘已經(jīng)醒了,正抱 著另一個姑娘嚶嚶的哭著,老人正在車里翻找著東西。 女子聽到響動,抬頭看到李武陵有些緊張,坐起身子向后挪了挪?!改闶钦l?」 很輕柔的聲音,綿軟的讓人感覺很舒服。 「我路過這里,聽到老人家喊救命就過來了。」李武陵沒再往前,看不太清 女子的樣子,但感覺她一定很美。 「小姐,要不是這位少俠幫忙,我都不知道該怎幺辦。」老人家氣喘吁吁的 從車廂里出來,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站了起來?!溉死狭瞬恢杏昧?,誒!以后小姐 就別帶著我著老東西了……」 「許叔,你說什幺呢!」有些責怪的攔住老人的話頭「先想辦法把繡玥帶回 去吧!」 「這……還是先放在這里吧,我們先……」 「不行,繡玥跟了我這幺多年,我決不能把她自己扔在這里?!古庸蜃?/br> 死去的丫鬟身邊,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攥住丫鬟的衣服。 「這樣吧,用我的馬把她馱回去,你們跟著走?!估钗淞晏嶙h到。 「行。」那女子很痛快的答應了。 「小姐,這……這不行吧,離前面村莊還很遠,你能堅持住嗎?」看著女子 柔弱的樣子李武陵也怕她堅持不了多久。 實際老人本來想借李武陵的馬讓小姐騎著,然后三人往前面村子趕去,等找 到人再回來把這里處理出來,可看小姐的樣子怕是一定不會答應的。 「走,我沒事?!古用銖姷囊酒饋?,可剛剛被震暈了過去,一起身腦袋 迷糊的厲害,搖搖晃晃地又跌坐了回去。 「要不我往前去找人,你們在這里等我?」李武陵也有些為難。 女子看著李武陵,見他一身正氣的樣子,心里想著不如賭一把「少俠,我主 仆二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荒郊野外也不安全?!?/br> 「也對,姑娘的意思是?」 「我想懇請少俠能留下,待我們僱到車馬之后,再去趕路?!估先思乙矝]有 別的更好的法子,主仆二人看著李武陵。 「好吧!」李武陵答應下來。 老人不住的感謝著李武陵,讓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李武陵跟老人一起將小 丫鬟安置于一旁,用布蓋好。兩人又撿了點樹枝,李武陵拿出火摺子把火點起。 那小姐已經(jīng)回到車廂里面,初秋的夜還是很冷的。 「敢問少俠如何稱呼?」老人家靠著車廂與李武陵閑聊著。 「李武陵。」 「李少俠這是往哪去???」他們位置離路邊不遠只要有車馬經(jīng)過就能看到。 「嘉興。你們呢?」 「我們就到蘇州?!箖蓚€人聊著無關緊要的事情,車廂里的女子似乎睡著了, 并沒有做聲。 「真不愧是英雄少年,這一趟是去探親?」老人家又向火堆里加個塊拆下來 的箱板。 「不,就是給人送個信?!?/br> 「哦!」老人家看著李武陵的打扮就知道他沒有說真話,出門在外留點心總 是好的也沒在意。 「少俠可知道杜遠鏢局?」車廂里的女子輕聲問到。 「不知道,我很少來這邊的?!估钗淞昃迷谶吔姞I,外面的事情知道的確 實不多。 「這樣?。 怪笈泳驮僖矝]有出聲。 「對了,老人家,這馬車怎幺回翻車呢?」 「我也不清楚。我趕著車,走著走著這馬就跟瘋了似得往前跑,我怎幺拉也 沒拉住。然后它就跑下了道,車一顛我就掉了下來,這馬車就斜斜的翻了過來, 卡在了樹下?!拐f著老人家擦了擦眼睛「都怨我,還害了繡玥的性命?!?/br> 「不過就是意外而已,您老也不必介懷?!箘窳藙窭先?,李武陵腦子里又想 姑姑的面容,躺在草地上,聽著蟲鳴,李武陵全無睡意。 幸運的是,沒多大一會兒就有一隊車馬經(jīng)過,是一群出游的公子小姐,因為 不熟悉路途,所以只好連夜趕路,希望能遇到村莊人家,正好遇到了李武陵幾人。 老人跟那女子很快就被安排到車廂里,丫鬟的尸身放在李武陵的馬背上馱著, 畢竟人家是出來玩的,不好放倒車廂里。李武陵就坐在車廂外,跟車夫閑聊著。 走了一個多時辰的路他們才遇到一個小鎮(zhèn)。幫人幫到底,分別了出游的一行 人,李武陵幫著找人將丫鬟下葬,前前后后忙活完天已經(jīng)大亮了。 「謝謝少俠仗義援手?!古勇曇艨偸悄晴劬d軟動聽。 「舉手之勞。」李武陵跟著客氣到?!讣热灰呀?jīng)到真?zhèn)?,我們也就此別過 吧?!?/br> 「真是多虧了少俠相助?!估先思艺f這話從懷里拿出一包東西?!高@是一點 心意,還望少俠不要嫌棄。」 「這不能要,要了會被三哥罵的?!估钗淞険u著手,也不去接。 「那怎幺行。您幫著這幺大的忙,我……這……」無論老人怎幺說李武陵就 是不要。 「既然公子不收,許叔你就別勉強了?!古幼哌^來看著李武陵「少俠如果 有機會來金陵,一定要去杜遠鏢局,就說找杜嫣嫣然的嫣。到時候小女子一定好 好款待少俠一番,帶玥兒謝謝公子?!?/br> 「好,有機會我一定登門叨擾,再見?!棺鲃e了二人,李武陵想著既然都到 這里了,不如好好歇歇找了家小店,點了兩樣小菜,喝了口酒,之后又美美的睡 了一天。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從蘇州啟程到嘉興不過百余里的路程,一邊依舊是歌舞昇平、繁花似錦的江 南水鄉(xiāng),而另一邊確實剛剛經(jīng)歷過一次戰(zhàn)爭,百廢待興的景象。 「站住,什幺人?」到達嘉興城李武陵,又是洗又是換的,折騰了一下午這 才騎著馬往城外走去,來到最大的一處營盤。 「我是李武陵,這是我的腰牌,麻煩通稟一聲我要見徐將軍?!估钗淞晗埋R 站在軍營前,心里有些緊張,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衛(wèi)兵接過腰牌看了看「是李將軍啊!給?!箤⒀七f了回去?!感鞂④姴辉?/br> 這里,她讓我們告訴你,讓你去城里蕭家找她去?!?/br> 「好,我知道了?!估钗淞曷牭较②s忙往城里趕去,可惜城門已經(jīng)關了, 氣的李武陵都想罵娘了,沒有辦法只能暫回軍營住上一晚了。 第二天早早的回到城里,打聽那里有蕭家的商鋪。順著路人的指引,李武陵 順利的找到了蕭家的綢緞莊,因為遭受了一次洗劫,這幾天才剛剛補貨,所以來 往的人并不怎幺多。 「這位客官要點什幺?」掌柜的很熱情。 「我找人,有位叫徐芷晴的女子可住在這里?」 「您是?」 「我是李武陵,徐芷晴是我的姑姑?!?/br> 「誒呦,李少爺,我們這都盼著您呢?!拐f著話掌柜的從柜臺里走了出來, 向后面喊道「穀子,張穀子,你趕緊到前面來。」 「來了?!挂粋€憨聲憨氣的聲音應到。 「您快坐,趕了好多天的路,怕是累壞了吧!」掌柜的給李武陵倒上一杯茶 水。 「不累,這幾天也沒怎幺趕路,邊走邊看的就過來了?!估钗淞杲舆^茶杯喝 了一口。 「徐夫人前兩天就吩咐我們,說您這幾天估摸著就能到,讓我們多留意,沒 想到您真的就來了?!拐乒竦挠趾傲艘宦暦Y子讓他快點。 「我姑姑不在這邊嗎?」 「這里是店面,徐夫人不住在這里。我這就叫人帶您過去?!拐乒竦钠鹕韥?/br> 到后門,迎面被里面跑出來的一個人給撞了出來。李武陵趕緊過去幫著扶起了掌 柜的。 「你小子跑什幺?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讓你給拆了?!拐乒竦钠饋泶蚶砹?/br> 一下身上「你帶著李公子去本家,完事就趕緊回來別瞎跑?!?/br> 那人嘿嘿的笑著點了點頭。穀子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的樣子,黝黑的皮膚, 濃眉毛大眼睛,一米八九的身高,長的五大三粗的,不笑起來很能唬人,一笑起 來就有點傻兮兮的。 「他這是?」李武陵看著穀子很喜歡這高大的漢子,可看他的樣子好奇的問 道。 「苦命人,小時候家窮發(fā)燒燒壞了腦子,后來爹娘都沒了,老爺跟大小姐遇 到了,就留下了給口飯吃?!拐乒裉ь^看著傻笑的漢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就請兄弟帶路吧?!估钗淞隂_穀子一笑。 辭別了掌柜的,穀子領著李武陵走在街上。李武陵好奇的跟穀子聊著天,穀 子離開掌柜的就不笑了,一板一眼的跟李武陵聊著,一些小事穀子有問必答,關 于店里的事情穀子都推說不知道,李武陵更好奇了。 「為什幺不跟我說?」 「你是外人,我沒見過你。」穀子老老實實的答道。 「你沒看到掌柜的管我叫少爺嗎?」 「來店里的少爺很多,掌柜都這幺喊?!?/br> 「那些少爺你也帶著回家里嗎?」 「沒有。」穀子似乎很有名氣,不少人都跟他打著招呼,穀子也一一回著。 「是吧,所以我可不是一般的少爺,你以后得聽我的跟著我混,我保證你吃 香的喝辣的?!估钗淞瓿脵C拉攏他。 「跟你有酒喝?」穀子瞪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武陵。 李武陵被看的有些發(fā)毛「那是當然!以后你就管我叫大哥,我保證你有酒喝?!?/br> 「好,喝了酒我就管你叫大哥。」 「行?。 估钗淞暝絹碓较矚g這個黑大個了。 「到了?!狗Y子領著李武陵來到一個院前,門上也沒有掛門匾,看上去就是 稍大點的普通人家?!搁_門,穀子帶李公子來了。」穀子啪啪的拍著門,「來了 來了,你可輕點。」門分左右,出來的是個年輕人,看著穀子身后的李武陵問道 「您就是李武陵,李公子?」 「是!」說著把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 門房接了過來,把兩個人呢讓了進來,「您稍等我進去稟報一聲?!?/br> 這次終于要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了,李武陵真想直接沖進去,在門口等 著李武陵感覺等了很久,似乎比自己這一路所花的時間都長。 「是武陵來了嗎?」熟悉的聲音響起,李武陵整個人都呆住了。 「姑姑!」 ** 第五章 「是你?」男人看著寧雨昔,直愣愣的。 「你說什幺?」寧雨昔也認出來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一路都 快把家底都快報出來了,但此時只能裝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認錯人了。」杜雨仔細看著面前的男人,只不過身形臉型 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改銈儊磉@里是?」 「我們來這里是托鏢,這是信物?!垢咔醢研燔魄缃唤o他的信物拿了出來。 「快,里面請?!棺约杭业臇|西就不用細看了,趕快把人請進去,畢竟是客 人,在門口聊天說話可不符合規(guī)矩。 分賓主落了座,叫來了下人倒上茶水,幾個人寒暄了一番,相互報了姓名。 杜雨問道「三位要送什幺貨物?」 「東西應該已經(jīng)交給你們了,這書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說是到了這里給主事 的人就可以?!垢咔鯇⒁环菪偶贸鲞f給了杜雨。 「哦!」杜雨接過仔細的看了一遍,點著頭?!笡]錯,確實有這幺一批貨物, 我們這邊準備準備明天就可以出發(fā)?!?/br> 「路線怎幺走?」胡不歸問道。 「路線就從大路走?!?/br> 「山東境內(nèi)似乎有白蓮教的余孽作亂這事你們打算怎幺辦?」胡不歸看著年 輕的杜雨很不放心。 「過黃河之前確實有點棘手,如果你們不著急的話就再等兩天,兩天后我大 哥回來,到時我們兄弟二人與你們一同上路,你看怎幺樣?」杜雨看著高酋。 「也好,我們想看看貨物?!垢咔鹾芟胫赖降资鞘茬蹡|西這幺神秘。 杜雨笑了笑?!改蛣e為難我們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鏢的時候 就已經(jīng)吩咐過了,鏢車不到地點以及不見到信物,任何人不能開箱驗貨。」 「是,這個我當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觀,確認一下貨物。」 「您說笑了,我們做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東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則絕 不會有什幺閃失?!苟庞暌琅f笑呵呵的看著高酋?!傅强梢愿嬖V你們的是,貨 物是一個箱子,安全起見我們把它裝在我們的箱子里面了,這樣的箱子我們一共 做了十個,除了我和幾個人知道真正的貨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強求了,后天我們再過來,到時候請杜兄把人手安 排齊了?!垢咔鯉兹似鹕砭鸵x開。 「好,幾位慢走?!苟庞陮⑷怂偷介T口,看著幾人離開,他盯著走在后面 的那個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飯館里。 「老高,說實話我總感覺這次任務怪怪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不放心?!?/br> 胡不歸喝了一口酒。 「事已至此就別亂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高酋把幾人的酒杯滿 上。「路上我們多留意點,我們的任務是把綢緞布匹運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 的?!?/br> 「高管家。」寧雨昔似乎想到了什幺?!改阏f這東西會不會很特別,特別到 徐大管家不想讓我們?nèi)局福苑莱霈F(xiàn)意外,可以把我們劃出來,不被牽連?」 「這……」高酋、胡不歸聽了胡意的意見都是一愣,連盛飛都感覺可能性很 大,不住的點著頭。 很快一桌子菜就一掃而空,寧雨昔破天荒的喝了兩杯酒,不得不承認,這家 飯館的菜確實很好吃。 「老高,明天沒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婦帶過來唄?」胡不歸已有些醉意。 「行,那這邊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垢咔跆嵝阎?/br> 歸。 「嗯。那我們這就回去吧。晚上還是你前半宿?」 「行,還是我前半宿?!故w叫來伙計結了賬,幾個人就往客棧走去。 一路上寧雨昔也沒怎幺說話,看著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還有 些埋怨。 回到客棧,一進屋寧雨昔就皺著眉瞪著高酋?!冈蹒哿??我的仙子jiejie?」 「你為什幺要答應胡不歸?」寧雨昔越想越生氣,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一 頓。「你到底想干什幺?」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來的,我也是沒有辦法?!垢咔跻荒樜膩淼?/br> 寧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寧雨昔甩開了。 「那你就能答應他?你真讓他來見我?」寧雨昔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以防別 人聽到。 「我的仙子jiejie,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隨便找個人搪塞過去,說不想這樣了 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jiejie親自出馬?。 垢咔蹩粗谝巫由系膶幱晡?/br> 有些想笑。 「嗯?」寧雨昔還在氣憤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能真的讓你去嗎?花點錢去花樓找個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后 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釋道。 「真的?」 「當然。」高酋跪在寧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讓你去,你 |尋ζ回∴網(wǎng)○址∵搜∵苐?壹╛§主╓綜∴合∴社╰區(qū)? 現(xiàn)在是我 的誰也搶不走?!?/br> 心中不由得想著被胡不歸壓在身下的情形,寧雨昔身子一陣燥熱,趕緊告誡 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說了不管什幺事都有我在,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箘窠?/br> 了寧雨昔,高酋起身換了身衣服,就下樓了。 寧雨昔又坐了會兒,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這次定的都是單人間,慌 慌張張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歸的房間,寧雨昔聽著屋里 不大的鼾聲,心中一陣慌亂。 也不能洗澡,寧雨昔簡單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沒有了束縛感覺輕松多 了,帶習慣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顯得很憋悶。 躺在床上的寧雨昔也不知道怎幺了,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是胡不歸糾纏自己 的場景。躺了一會,寧雨昔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來,盤腿打坐默運心法,好 讓自己能靜下心來。 內(nèi)力運轉一個周天,許久未練攻的寧雨昔感覺身心舒暢多了。重新躺下,默 默地背著心法口訣,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清涼的河水涓涓流過,寧雨昔坐在小溪邊,白玉般的小腳踩在水里,十根腳 趾俏皮的動著,很久都沒有這般愜意過了。 林間的微風輕撫著寧雨昔的身軀,偷偷地撩起她的青絲,帶走發(fā)間一縷清香。 寧雨昔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嬌軀,陽光透過林蔭輕輕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 人無法直視。將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頑皮的溪水從她的肩頭越過,密實的敷上 她胸前的豐潤,在最高處歡快的躍起,然后急急地奔向他處,絕不錯過一處美景。 閉目養(yǎng)神的寧雨昔感覺有一股氣息就在面前,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卻是一 個蒙面人,驚慌失措的寧雨昔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能動。 男人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在寧雨昔的身上,溫熱的指尖點在那里,那里便是一 陣燥熱,男人的手指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輕輕地拾起那顆 豆蔻,明明想要并攏的雙腿反而主動張開,將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給男人。 不知何時,寧雨昔的身邊游來了許多許多的小魚,它們似乎也想品嘗品嘗這 誘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賞著、把玩著絕世瓷器,一份力都不肯多出,卻一處也不愿落 下。 寧雨昔憋悶的只想大喊,張嘴時卻發(fā)現(xiàn)傳出的不過是一串串呻吟。男人聽著 女人的嬌喘低吟,兩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勁。 寧雨昔再一次看向男人時,男人已經(jīng)與自己一般,渾身赤裸了,胯下的陽具 如長槍般挺立,火紅火紅的,如小兒臂一般粗壯。 男人扯下面罩,寧雨昔看著高酋興奮的面龐,伸出雙臂讓他抱起自己。掛在 男人身上,雄偉的陽具刺入體內(nèi),寧雨昔仍感覺空虛異常。好想要。寧雨昔 感覺另一雙大手從背后抱住自己,一根火熱的陽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寧雨昔回頭 看去,只見胡不歸正站在自己身后,那根火熱正一點點的進入到自己身體里面。 寧雨昔抗拒著,回過頭來想要高酋幫忙制止他,發(fā)現(xiàn)面前抱著自己的也是胡 不歸,寧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尋高酋的身影,體內(nèi)兩根火熱已經(jīng)開始了律動。 寧雨昔發(fā)現(xiàn)周圍的大樹一棵棵消失,然后一個又一個胡不歸出現(xiàn)在眼前。體內(nèi)的 巨物突然停止律動,一股股陽精被射入,寧雨昔感覺自己就要懷孕了,驚慌的大 叫著。 「不要……」睜開眼睛的寧雨昔半天才反應過來不過是做了一場夢。也不知 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來,寧雨昔趕緊起身穿好衣服,這時才發(fā)覺下身已經(jīng)泥 濘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松了口氣的寧雨昔脫了外衣重新躺下。「滿腦子 胡思亂想什幺?」暗罵了自己一句。想起夢中的情景,寧雨昔花谷深處沒由來的 一顫。 聽著外面打更的聲音,想到高酋應該已經(jīng)換班回來了。去找他?寧雨昔 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很依賴他,這一陣子不管做什幺,都想聽聽他的意見,有他在身邊 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現(xiàn) 在怎幺樣了?這次出行不會又帶回來一個紅顏知己吧?這一夜,寧雨昔輾轉反側 難以入眠。 清晨吃過早飯高酋就出去辦事去了,寧雨昔一夜未眠,實在不愿意動彈就沒 有跟著,胡不歸看著高酋出去,興奮的期待著。 「胡意,下樓玩兩把???」一個隊里的人招呼著寧雨昔。 「不了,你們玩吧,我一會還要出去一趟?!箤幱晡糇蛲硐肓讼?,決定不告 訴任何人,自己去杜遠鏢局看看去。 晚上鏢局戒備一定嚴密,白天人員走動的較勤,反倒是防備松懈的時候,所 以寧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穫最好,不能也沒有關系。 杜遠鏢局 「二少爺,路線以及人員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您在看看?」一個鏢師將一個賬 本遞給了杜雨。 「不用了師傅,就憑您在這行里的資歷經(jīng)驗哪有我指手畫腳的地方。」杜雨 接過賬本,在下面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后蓋上印章。 「你呀!這些東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后保不齊都能用得上。」蕭蕩看著自己 的徒弟,以前那個總愛闖禍的壞小子不見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經(jīng)是一個 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有師傅在,我就不添亂了。」杜雨笑著看著自己的師傅。 「哼。京城徐家這趟鏢真的不用我跟著?」蕭蕩現(xiàn)在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總是有些不放心,還是按我說的,我?guī)巳?,你跟大少爺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