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潛入香閨
第22章 潛入香閨
第二天,他們向牧民告辭。 牧民曖昧的眼神,讓衛(wèi)佳筠頭都不敢抬。 昨天晚上弄得那么厲害,肯定都被他們聽去了! 還好,這邊民風(fēng)開放,看對眼來一場露水姻緣都是常事,看他們的眼神只有曖昧,沒有鄙視。 想到昨天晚上,沈靖州把她弄成那樣,衛(wèi)佳筠就在心里惡狠狠地想,回去看他怎么跟爹爹交代,爹爹知道沈靖州帶著她一夜未歸,一定 會要他好看的! 兩人回去的路上,就遇到了衛(wèi)岷派出來接人的親衛(wèi)。 親衛(wèi)隊長冷冰冰的傳達衛(wèi)岷的命令,沈靖州為了不得罪岳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衛(wèi)佳筠被他們簇?fù)碇厣吵恰?/br> 然后,他吃了將軍府整整一個月的閉門羹。 未來的岳父大人,只在他報到的時候見了一面,一臉不茍言笑。 沈靖州對人家女兒圖謀不軌,只能夠耐著性子刷岳父的好感度。 連刷三個月,衛(wèi)岷的臉上總算有笑意了。 —— 衛(wèi)佳筠不知道爹爹是不是知道這件事了。 好像不知道,她那天回來,爹爹什么也沒說,就關(guān)心她摔馬的事,不許她以后甩開親衛(wèi)。 可是,他又半句不提沈靖州,更是禁止他們碰面。 每次她出府去玩,沈靖州都會被爹爹派去公干,cao練軍隊,清點糧草,加固城墻……根本撈不著空見她。 而且,沈靖州也不敢爬墻了。 沙城的將軍府戒備森嚴(yán)不是開玩笑的,要防著敵軍刺殺,一步一崗。 哪怕沈靖州覺得自己能夠安全翻進去,也怕有個萬一,自己辛辛苦苦刷了那么久的好感度,全都清零了怎么辦? 直到三個月后,迎來了新年。 將軍府今天裝扮得很喜慶,按慣例,今天將軍會宴客。 時隔三月,沈靖州終于見到了衛(wèi)佳筠。 她好像更美了。新年的紅衣,襯得她皮膚跟雪一樣白,雙眸明亮顧盼生輝,小嘴嫣紅,水潤水潤的,叫人很想親一口。 沈靖州覺得,自己大概是精蟲上腦了,看到她就想到那種事。 他只能極力拉回注意力,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生。還偷看了一眼主位上的衛(wèi)岷,還好,岳父大人并沒有留意。 酒過三巡,平時自制的衛(wèi)大將軍喝得微醉,手一揮,讓下屬們自便,自己去休息了。 衛(wèi)佳筠當(dāng)然跟著退席休息去。 她在黃裳的服侍下,進洗沐間更衣。 脫了衣服,黃裳發(fā)現(xiàn)沒帶寢衣進來,出去找了。 衛(wèi)佳筠跨進浴桶,聽到后面?zhèn)鱽黻P(guān)門聲,她以為黃裳回來了,就說:“肩膀好酸,來幫我捏捏?!?/br> 很快,一雙手搭上她的肩,不輕不重地捏起來。 “嗯……”衛(wèi)佳筠閉著眼睛,靠在桶上,發(fā)出舒服的嘆息,“黃裳,你手藝變好了。” 她卻不知道,有雙眼睛從上往下,盯著她在水面浮浮沉沉的大奶子。 捏著捏著,這雙手往下,突然間攫住那顆大蜜桃。 “啊!”衛(wèi)佳筠剛發(fā)出驚叫,嘴巴就被捂住了。 “是我?!钡统谅詭硢〉穆曇?,就在她耳邊。 衛(wèi)佳筠看到沈靖州,吃驚極了:“你怎么進來的?” “想見你,就進來了?!鄙蚓钢荻⒅厍盁o遮無掩的兩團,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趁著換崗,他好不容易才混進來。素了三個月,進來就看到這么香艷的一幕,沈靖州吞了吞口水,腿間那玩意兒已經(jīng)直挺挺翹起來了。 “唔……”快感從胸前傳來,衛(wèi)佳筠才發(fā)現(xiàn)他在干什么,羞紅了臉,拍了他的手一下,“來了就這樣,色狼!” “色狼就愛吃你?!鄙蚓钢菀话褜⑺岢鲈⊥?,放在架子上,“想我沒有?” 全身光溜溜濕淋淋的,衛(wèi)佳筠伸手想擋,嘴里期期艾艾:“想……” 沈靖州由她去。就她那細細瘦瘦的兩條手臂,能擋住什么?兩只白嫩小手托著自己碩大的圓乳,看起來反倒更誘人了。 他欣賞著她因為遮掩而擠出來的深溝:“想我什么?” 衛(wèi)佳筠懵懂:“就想你……” “想我的什么?”沈靖州掬起她的秀發(fā),在鼻端輕嗅。 衛(wèi)佳筠不明白他想問什么。 看她還不懂,沈靖州只好先放過:“來,先讓我好好吻你……” 后面的話消失在唇齒間,他堵住她的嘴,撬開她的齒,舌頭伸進去,攪弄她嘴里的津液,勾起她的香舌,含住了往自己嘴里吸,吸得她 麻麻的。 “唔唔……”衛(wèi)佳筠被他吻得口水都含不住,順著嘴角流下。 眼看她快喘不過氣,沈靖州終于放過她,從下巴吻下去,在她修長的頸子上流連。然后又吻到鎖骨,再到兩顆圓乳…… 這次沈靖州沒怎么玩,憋了三個月,他快忍不住了。 伸手到她腿間摸了摸,濕濕滑滑的,當(dāng)即將她兩條腿往旁邊一擱,解自己的腰帶。 “沈靖州,別,會被人發(fā)現(xiàn)……唔!” 來不及了,他一點機會也不給她,直接就把快要漲裂的rou棍塞進去了。 她xue口緊窄,還沒怎么玩,不夠濕。他這么強硬地闖入,疼得衛(wèi)佳筠一縮。 “疼,疼!”衛(wèi)佳筠抓著他的肩膀哀叫。 沈靖州停下來。 他也感覺到了,她的xue沒有玩軟,緊得要命,水又不夠多,動都動不了。 他一邊咬牙切齒,一手抓捏著她的軟乳,一手在她腿間花瓣里穿梭,一邊喘著氣說:“你這xue真得松松,這么著為夫辛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