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錯了沒
第22章 錯了沒
盡管已經(jīng)做過不少次了,他那個又圓又大的傘端想擠進她的花徑口,仍然不是那么容易。 “啊!”越問秋按著床沿,支撐著自己的身軀,叫出聲。 他頓一頓,強硬地將龍頭塞進去。然后,一腳立于床前,一腳踩在床沿,扣住她的腰,強行拉到自己腿間,以強硬的姿態(tài)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越問秋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忍不了,她緊緊地抓住床單,手指用力到發(fā)白,雙腿繃緊,抗拒他的進入。 她甚至放縱自己痛叫出聲,有意用柔弱的姿態(tài),喚起他的憐惜。 可是沒用,他不受任何誘惑,就是這么堅決地進入。 越問秋感覺到他那碩大的龍頭抵到自己緊縮的宮口上,便緊緊地守住宮口,不愿意放他進去。 但他只是冷笑一聲,一只手伸到她的芳草間,分開花瓣,找到那顆隱秘的小花珠,用力一按一捏。 “啊嗯!”越問秋一陣哆嗦,雙腿亂顫,水液就下來了。她之前才經(jīng)歷過高潮,哪受得住這個。 謝無咎趁機用力一頂,破開她的宮口,最后三分之一也插了進去。 盡根沒入,一插到底! 這些日子,他們試遍了書冊上的姿勢,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她這顆小花珠,按不得捏不得更揉不得,玩弄一下,就會動情,如果再配合戳她xue內(nèi)的敏感點,馬就會全身顫抖痙攣,難以克制。 “你怎么總是學不乖?明知道逃不過,也要逃?還是說,就喜歡在外面辦事的感覺?” 明明什么也沒發(fā)生,可他又冷又酷的語言沖進她的耳中,讓她不由自主地幻想一幕…… 越問秋一陣顫抖,花徑擠壓起來。 “呵,下面這張小嘴這么饞,還裝什么?其實你就是想這樣被我干吧?” 越問秋搖頭,不是,才不是! “否認?”謝無咎可不會順她的意,“可惜你下面這張嘴不是這么說的!” 他將她抱起,放在自己屈起的膝上,兩腿分開,架在手臂上,挺動腰部。 越問秋驚呼一聲,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上半身依托于臀部,半躺在他的膝上??伤南?,只夠躺她半個背,另半個無處依托。 這種懸空的感覺讓她驚慌,直覺地想去抓住能穩(wěn)住身體的東西。尤其當他的巨龍進出頂弄起來時,她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她雙手一陣亂抓,終于抓到了東西,卻是他的肩膀。 肌rou賁起的手臂充滿力量,穿過她的腿彎,牢牢制住她的腰臀。她一抓到他的肩膀,就死死攀住,像攀著一根浮木。只有這根浮木,才能讓她免于滅頂?shù)拿\。 這么一來,她整個人攀附在了他的身上。腰臀坐在他的大腿上,兩條腿被他架著,還主動抱著他的肩膀——身體不得不曲了起來,更大地暴露出腿間的花朵。 謝無咎精神大震,他之前并未多想,直到此時才發(fā)現(xiàn)這姿勢的妙處。 他掐著她的腰抽插,她兩腿分得很開,進出容易。而因為身體失去平衡,她完全失控,宮門大開,任他隨意來去。 而她抱著他的肩膀,以求依托的舉動,就像把自己獻上來一樣,每次他一抽離,她就會自覺地將身體往他壓下,將他的巨龍吞吃下去。他只要輕輕一蹬,就能把她撞飛起來。緊接著,她自身的力量就會蕩回來,讓她重重地坐回她的腰間。 他不用多少力量,就能將她干得死去活來。 謝無咎好像發(fā)現(xiàn)一個新世界,迫不及待地挺動著。 “啊啊啊……”只插了三五下,越問秋就投降了,這種感覺太恐怖,好像她自己貪得無厭地把自己一次次撞向他,將他的巨龍吞吃下去。 “不要,不要,謝無咎,我求求你……”她潰不成軍地哀求。 謝無咎沒想到這個姿勢竟然有這等妙用,才挺動幾下,就把她干成了這樣。濕液一波波地涌出,腿間泥濘一片,rou體拍擊聲特別大聲,她幾乎拋棄尊嚴地苦苦哀求,可花徑還是吞咽擠壓著他的巨龍。 越問秋沒想到,她的哀求不但沒讓謝無咎停下,還讓他更加興奮,瘋狂地玩弄起來。他不費什么力,只要輕輕一頂,她的身體就會飛起,腰臀脫離他的大腿,連帶他的巨龍被拔出。然后她自身的重量就會將她蕩回來,花徑一吞到底,直到傘端破開宮口,頂住宮壁。 可是她不能放開,一旦放開,自己就會失去平衡。只能一次次被他頂出去,又坐回來。 “越問秋,我是誰?”他還不忘這個問題,“快說!” 她哭出聲來,聲音都被撞得破碎:“不……別……這樣……” “噗哧!噗哧!” 他越玩越瘋狂,把她撞飛的力量越來越大,到后來,每次她被撞離,他的巨龍就會整根拔出,直到粗碩的傘端卡在花徑口。而她蕩回來的時候,巨龍完全被吞入,兩人之間嚴絲合縫。 他頂弄得特別快,似乎決意要用這個逼得她投降。 豐沛的水液沖刷下來,越問秋在滅頂?shù)目旄欣飹暝?,毫無尊嚴地哀求:“謝無咎,別這樣,不行的,會死的……” 他毫不動容,緊盯著她貪婪的密處,一次次地插進去。 “啊啊啊啊啊……”她死死地抱著他,連連哀求都不管用,只能一邊哭一邊罵,“混蛋,謝無咎你這個混蛋!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謝無咎卻不滿意地皺起眉,一邊狠撞,一邊低喝:“一百個我都比不上柳沉舟重要?嗯?” 越問秋搖頭,青絲散落下來,隨著他的頂弄甩動。 見她如此倔強,謝無咎也發(fā)了狠:“好,那就死吧!今天非把你弄死不可!” 只頂了二十幾下,越問秋便開始抽搐,一雙玉腿幾乎不受控制地顫動,快感又快又急,“啊”了一聲,一波水液沖下,她又高潮了。 “該死,咬這么緊!”高潮中,她的花徑絞緊,使得他寸步難行。 越問秋緊緊攬著他的脖子,一邊抽噎一邊被他撞得聲音支離破碎,卻不愿認輸,斷斷續(xù)續(xù)地罵他:“謝無咎,你這個混蛋……??!你簡直禽獸……啊啊!你沒有人性……啊啊啊……” 謝無咎冷笑著越頂越快,她每罵一聲,他就更用力地頂她:“知錯了沒有?” “我才沒錯……啊啊……嗚嗚嗚……” 他咬牙切齒,將自己的巨龍擠進她窄小的花徑:“想著別的男人,嗯?明明被我干得爽哭了,還想著別的男人?” 他不相信,才頂這么幾下,她就能高潮,能堅持多久! “不是,才不是……”她才不是被干得爽哭的,明明是他太……嗚,不行,太多了…… 第一波高潮剛過,他一點也沒放慢速度,于是,再次頂弄幾十下后,又一次將她頂入高潮。幾十次就一波高潮,斷斷續(xù)續(xù)下來,當他頂弄到幾百來下,越問秋終于沒能堅持下去,渾身一麻,哭叫出聲:“不要,求你不要。你想怎樣都行,就是不要這樣……” 她要被迭起的高潮逼瘋了。 謝無咎停了停,逼問:“知錯了嗎?” 越問秋嗚咽著:“我……錯了……” “哪里錯了?” “我……” 只遲了一瞬,他又把她頂飛出去。 “??!”越問秋驚呼一聲,慌忙抱緊他,“我不該想著師兄……” 謝無咎終于滿意了,低頭去吻她。 他吻得很纏綿,仿佛視她如珍寶。 “越問秋,以前我不求,以后……能不能拿你的心來愛我?” 她答不上來。 謝無咎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回答,內(nèi)心被無望的憤怒淹沒,將她放回床上,抵死纏綿。 “不……” 這次他沒管,直到?jīng)坝康母叱眮砼R,將陽精全數(shù)灌入她的zigong。 等他終于泄盡,越問秋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了。 謝無咎拂開她臉上被汗水粘住的發(fā)絲,靜靜看著她的臉龐。 許久,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如果這里,有一個孩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