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戲弄道士
9、戲弄道士
阿藜陰惻惻的看著熟睡的陸長淵,奪命之仇,一定要報,看她不整死他。 她氣呼呼的揚起手,往陸長淵的俊臉上拍去。 并沒有響起預料之中的拍打聲,半透明的手指穿過了陸長淵的身體。 阿藜一愣,略微驚訝看著自己的手指,隨即明白過來,她現(xiàn)在是魂魄狀態(tài),觸不到實物的。 她悻悻的收回手,環(huán)顧了一圈屋內(nèi),目光落在茶桌上。 雖然不能觸碰到實物,但鬼魂一般都可驅(qū)使意念讓實物移動。 阿藜嘗試著讓茶壺漂浮在半空中,很成功的,茶壺飄起來了。 她玩味的看著陸長淵,唇角勾起,暗想:“要把水澆在哪個地方好呢?”最好讓他出糗到心中羞恥不堪的那種。 蔥白的玉指從他高潔的額頭劃過,一路往下,指尖虛碰著他高挺的鼻梁、淺色的薄唇、凹陷的鎖骨、微微起伏的胸膛、健壯硬實的腹部。 再往下,停留在胯間微微隆起的那一團上。 即使那物現(xiàn)在是疲軟的狀態(tài),也將單薄的褻褲頂起一個不小的弧度,朦朧幽暗間,似是看到一撮黑色的毛發(fā)。 阿藜有些燥熱的咽了咽口水,雖然這個臭道士冷血無情,但不得不承認他那物生得天異稟賦,又粗又長,若是他好好配合,再使上點技巧,定能讓女人欲仙欲死。 可這臭道士是個不解風情的榆木腦袋!估計他那物留著也沒啥用,就一擺設。阿藜憤憤的想著。 鑒于這臭道士反應機敏,阿藜怕水一澆到他身上,就會將他驚醒。 她運用魂魄里殘留的一點妖力,施了個小小的法術(shù),讓熟睡中的陸長淵陷入更深的睡眠中。 從墻壁上刮下一層白石灰,倒在茶壺里攪拌均勻,阿藜用意念掀開陸長淵的褻褲,將壺嘴對準他胯間的陽物。 黏稠的乳白色液體傾瀉而下,澆灌在guitou上、莖身上,圓碩的guitou無意識的抖動兩下,白濁飛濺起來,落到旁邊黑色的陰毛上,星星點點的一片。 阿藜倒了大半杯才停手,陸長淵的胯下盈滿泥濘的白濁,將褻褲及身下靛藍色的床單弄得濕噠噠的。 這臭道士不是恪守清規(guī)戒律嗎?就讓他以為自己做了yin邪的春夢,無意識的遺精了,羞不死他! 愉悅的掃了一眼陸長淵狼藉yin糜的下身,阿藜將茶壺放回原位,身心舒暢的飄回血玉里去了。 * 第二日。 卯時過半,晨光熹微,涼風寂寂,客棧后院里傳來一聲報曉的雞鳴。 陸長淵到點似的睜開了深邃的黑眸,他的生物鐘一直很規(guī)律,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在清逍山時,每日天色微明,不論春夏秋冬,嚴寒暑熱,風霜雨雪,他都會起來練劍、研習法術(shù)。 勤奮堅韌如他,即使昨天夜里,阿藜向他施了陷入深度睡眠的法術(shù),也抵擋不住他身體里的意志力。 他該醒時便醒了。 陸長淵挪動了下雙腿,想起身,驀地,臉色一僵。 他沉著臉,掀開月牙白的褻褲,里面的光景讓他有些羞赧,耳根子一燥,一抹紅色爬上頸側(cè)的皮膚。 自十五歲起,師傅便教導過他,如何控制身體里的欲望,他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打坐調(diào)息,驅(qū)除身體里的濁氣,保持六根清凈。 平日里他從不曾夢遺過,且他記得昨夜自己并未做過什么旖旎的夢境,也不知自己為何突然滑精了。 精元無故亂溢,對修道之人可是大忌。 師傅若知道了,定少不得說教他幾句。 身為清逍山第一大弟子,連精元都無法固守,他日如何獨當一面,為眾師弟們做榜樣。 陸長淵心有自責,換了干凈的褻褲,就地打坐調(diào)息,默念了一個時辰的清心咒,才下樓去端了盆清水上來將臟了的床單和褻褲洗凈。 乳白色的粘稠物漂浮在銅黃色的水盆里,陸長淵盯著那白濁瞧了片刻,指尖拈起一縷,放到鼻間輕嗅。 他眼底發(fā)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原來是宵小之輩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