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像他
他有些像他
孔翎卻神情自若,依舊繼續(xù)著手里挑龍蝦的動作,挑出一大塊嫩白誘人的rou放到秦雪色的盤里,鬢側(cè)的碎發(fā)隨著她低頭的動作滑落下來,黑裙細(xì)帶下的的鎖骨精致纖細(xì),微微垂首的時候,可以看見她胸前起伏的雙峰弧度。 她像新鮮成熟的雪梨,看一眼,就知道她有多甜美可口。 優(yōu)雅地用濕巾擦了擦手,別好鬢邊的碎發(fā),孔翎才朝著許貝貝淡淡看過來,口吻也是不甚在意的,“高中以后,因為家里的原因,沒有立刻上大學(xué),就去拍拍照掙錢,后來有了點積蓄開始投資。前兩年又重修了學(xué)業(yè),算半工半讀吧。當(dāng)然還是跟你們正經(jīng)名校大學(xué)生比不了的?!?/br> 徐天星眼眸一黯,他知道孔翎從小被外婆帶大,高中的時候已經(jīng)在接受資助上學(xué)了,畢業(yè)以后,聽人說起她是因為外婆去世,資助也斷了,才不得不輟學(xué)工作。 短短幾句話,雖然她說得云淡風(fēng)輕,但算是把心里的傷疤都揭露了出來,他含恨看了眼不知天高地厚的許貝貝,小姑娘卻依舊咄咄逼人地嗤笑一聲,只抓著一個重點不放,“拍拍照掙錢?哦,網(wǎng)紅???” 孔翎不置可否,秦雪色叼著滿口龍蝦rou差點噎到——把上過Pnt-T和亞洲視覺的環(huán)仲頂尖模特說成網(wǎng)紅,這傻逼是瞎了嗎?! 她剛想開口反駁,孔翎卻暗暗踢了踢她的小腿,秦雪色疑惑地看過去,果然許貝貝被她沒有反駁的態(tài)度唬住,愈發(fā)以為她沒什么光鮮可炫耀的資本,變本加厲地打量了一番孔翎,真的好奇一樣繼續(xù)問,“啊呀,那你臉上一定動過不少刀子吧?聽說整容都要千刀萬剮的,疼不疼???” 此言一出,整個包間再次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 孔翎動沒動過刀子,她們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包括剛才那兩個談?wù)撍呐膊贿^是心存嫉妒才口不擇言。 她的臉跟高中時候沒有任何大的變動,除了出落得越來越成熟美yan以外。 秦雪色終于在這一片沉默里反應(yīng)過來了——孔翎今天心情不太好,是故意放水勾引許貝貝來惹她的。 她需要發(fā)泄,而許貝貝恰好不長腦子地撞上了她的槍口。 想明白這一點,秦雪色反倒不想說話了,慢條斯理地吃著孔翎給她剝的龍蝦rou,嚼得津津有味。 班長實在聽不下去了,給徐天星打了個眼色,對著許貝貝訕笑著道,“那個……天星女朋友啊,話可不能胡說??!孔翎以前長什么樣我們都是知道的,她這張臉純天然的,天生就這么漂亮,羨慕不來啊。” 班長不說還好,一夸孔翎許貝貝的臉色更難看了,還要開口,卻被徐天星狠狠扯了把手臂,她驚詫地捂著手臂轉(zhuǎn)頭去看徐天星,一雙眼睛泫然欲泣,男人卻絲毫不憐惜,紅著眼壓抑著怒氣,低聲警告她,“沒完了你?!” 小姑娘一張臉漲得通紅,馬上就要哭出來了,班長見狀連忙打圓場,“咳……那什么,天星啊,你們大學(xué)同學(xué)不是還聚會呢嗎?雪色和孔翎關(guān)系好,不去就不去了……不然你還是帶著你女朋友先過去吧?” 許貝貝也死死盯著徐天星,不知死活地繼續(xù)搶人,“對啊,飯也吃了,我們走吧,親愛的?” “親愛的”三個字叫得重,秦雪色搖頭翻了個白眼,徐天星差點當(dāng)場對許貝貝甩臉子,偏偏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他,他一想到此刻孔翎也盯著他,就恨不得讓許貝貝當(dāng)場消失。 他煩透了,平日里只覺得許貝貝溫柔體貼,甜得不行,哪里想過她也會有這么面目可憎的一天。 徐天星打定主意拒絕到底,他多年見不到孔翎也就罷了,今日一見,越發(fā)覺得自己的心還是忘不掉她,哪怕一直心心念念跟眾人說著她的好,卻依舊不及她本人的十二萬分之一。 剛想要再次開口,那邊孔翎卻放下筷子,笑吟吟地看過來,“既然是雪色和天星的大學(xué)同學(xué),又恰好都選在一天聚會,不如咱們一塊兒去你們班選的那個KTV唱歌咯?” 秦雪色贊嘆地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孔翎,連忙接上她的話,“對??!老同學(xu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反正飯吃得差不多了,再來個唱K一條龍唄,咱轉(zhuǎn)個場子繼續(xù)喝??!” 班長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拍手叫絕,“對?。∥以趺礇]想到呢?!咱們都過去,雪色和天星也不用為難了!哈哈,孔翎,還是你聰明啊!” 她但笑不語,只是徑自起身,“大家再吃一會兒,我去結(jié)賬?!?/br> 轉(zhuǎn)身的時候,她看了眼臉色蒼白的許貝貝,小姑娘正渾身發(fā)顫地盯著自己,像看什么豺狼虎豹一樣避之不及。 孔翎滿意地勾起紅唇,踩著高跟鞋走向包間門的背影婀娜娉婷,那雪臀搖晃的優(yōu)美弧度,在場沒有一個男人能挪得開眼。 離開飯店的時候,秦雪色在班級群里發(fā)了KTV的定位,就坐上了孔翎的超跑。 飯店門口一群等車的同學(xué),孔翎搖下了敞篷,秦雪色的發(fā)被夜風(fēng)吹起,經(jīng)過飯店門口的時候,她在副駕駛位上囂張地吹了聲口哨,朝目瞪口呆的眾人比了個手勢。 跑車的勁風(fēng)擦肩呼嘯,許貝貝身形搖晃,幾乎站不住,偏偏后面還有男生咂舌議論,“孔翎的車……是法拉利吧?!” 秦雪色輕車熟路地在孔翎車上調(diào)出車載音樂,隨著環(huán)繞的低音鼓點扭動身子,看了眼身旁專注開車的人,笑著把手肘搭在門上,“徐天星那廝一直跟我們大學(xué)同學(xué)描繪你的美好,終于有機(jī)會能讓他們開開眼,見識下傳說中的孔翎的美貌了,想想我就激動!” 孔翎單手打過方向盤轉(zhuǎn)彎,等個紅燈的間隙,忽然淡淡對她開口,“一會兒開包房開在你們班級隔壁就行了?!?/br> 秦雪色懵了,“不跟我們一起?” 孔翎發(fā)動車子,“你們班開四十人的包了么?” 秦雪色啞口無言,半晌坐直了身子,“不是!翎姐要真想整許貝貝,管他什么大包小包呢?!” 她笑得迷人,“你說對了,我本來也就是想惡心惡心她而已。” “你……” 秦雪色還要說什么,孔翎卻一腳剎車,停在了KTV門口,然后換回高跟鞋,拿著包朝她挑眉,“走了?!?/br> 秦雪色琢磨著,本來能讓孔翎高抬貴手放許貝貝一馬,已經(jīng)是西邊出太陽的事兒了,小姑娘見好就收得了,讓徐天星去大學(xué)同學(xué)那邊點個頭,算是全了許貝貝的面子。畢竟他們都是知道孔翎這號人的,只要徐天星肯露個面再回來,估計大家心里也就都覺得許貝貝贏了,到底還是把人爭了過來。 不過顯然,許貝貝并沒有這個自覺。 徐天星自從去了隔壁,已經(jīng)半天沒有回來了。 孔翎端著酒杯聽班長唱歌,眉眼彎彎,煞是動人,可她明明是在笑著,秦雪色還是在她眼底看出了冰冷的寒意。 那是一種十分不爽,一定需要一個出口釋放的危險。 她倒?jié)M了一杯酒,走到孔翎身邊,蹭了蹭她的肩膀,孔翎低下頭,聽她耳邊問了句,“翎姐……你要是不痛快,咱去那屋敬酒去啊?” 孔翎狹長的媚眼瞇起,打量了一眼秦雪色臉上蔫壞的神色,半晌,她將酒杯的酒一飲而盡,端著杯子給秦雪色。 秦雪色替她再次倒?jié)M酒,孔翎忽然勾唇,覺得這才找到了趣味,真心實意笑了出來,“好啊?!?/br> 她給足了許貝貝機(jī)會,但她非要在今天晚上跟她比個高低。 那可怪不得她了。 秦雪色推開了隔壁包間的門,里面二十幾號人東倒西歪,小胖正嗨唱著,KTV氛圍燈流光溢彩,眾人見秦雪色來了,剛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你還知道回來啊,叛徒……” 話音未落,就看見了她身后跟著的女人。 許貝貝的臉色在一瞬間白得幾乎透明。 款款走進(jìn)來的女人黑裙妖冶,妝容精致,高挑的身材纖瘦,卻凹凸有致。 她抬手,優(yōu)雅地舉著一杯酒,垂眸的模樣冷淡里帶著勾人。 是個不能忽視的存在。 秦雪色徑直走到點歌臺,把看孔翎看傻了眼的小胖的伴奏按停,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地介紹起來,“來來來,我?guī)€美女來給大家敬波酒啊——我們高中的?;?,現(xiàn)在呢,是全球知名藝人公司環(huán)仲的頂級模特!傳說中的孔翎,我的鐵姐妹!” 孔翎在燈光下莞爾,眾人沉默了一瞬,然后有男生回過神,忍不住爆了個粗口,“cao!我聽你們都他媽夸她漂亮還不信……沒想到真人真長這么漂亮?。??” 另外有女生回過神來,“??!我好像見過她……之前有一本很火的za志……是不是上過封面啊?!” “我也記得!我覺得好看,還買來收藏了呢!” “是不是那個亞洲視覺?朱砂系列是你拍的嗎美女?!” 孔翎抿唇一笑,舉杯大方承認(rèn),“是我,謝謝大家支持那期za志?!?/br> 她頓了一下,接著笑道,“今天恰巧趕上我們高中同學(xué)聚會,前半場雪色一直陪著我,沒能過來跟大家一起玩……實在是很不好意思?!?/br> 說完,偏頭看了眼秦雪色,帶點嗔怪和溫柔,明yan一笑,“雪色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來,是想感謝一下大家對她一直以來的照顧。今天敬各位一杯酒,希望大家能原諒她今晚的失陪?!?/br> 話說完,孔翎對著眾人舉了舉杯,然后仰頭,將杯里的紅酒緩緩飲盡。 修長白皙的脖頸像只驕傲的天鵝,有女生驚呼一聲,忽然反應(yīng)過來她的另一重身份,轉(zhuǎn)頭驚訝地看了眼狼狽的許貝貝和徐天星。 “她就是徐天星嘴里那個什么都完美的前女友啊……!” “哈!你不說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可不是嗎!高中同學(xué),?;ǎ佐?!徐天星一直夸她漂亮、聰明又善良,都要給吹上天了!媽呀,今天終于見到真人了,這對比……我都替許貝貝臊得慌!” 徐天星直直看著孔翎喝酒的樣子,一雙眼睛幾乎長在了她身上。 場內(nèi)女生偷偷交換眼神,男生卻神經(jīng)大條,光顧著看美女喝酒,拍手叫起好來,“美女爽快人??!哈哈,放心吧,雪色人也仗義,我們都是跟她開玩笑的!” “是啊是啊,好不容易你們聚會一次,我們天天都見到雪色和天星,看都看煩了!想帶走人就都帶走吧!無所謂的!” 另外有人開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打了個岔,“你說帶走就帶走啊,人天星女朋友貝貝還沒發(fā)話呢!” “哦哦,嗨!那有什么的,老同學(xué)么,又不是前女友……!” 話還沒說完,自己先覺得哪里不對勁停了下來,旁邊人連忙捂住了他的嘴。 氣氛已經(jīng)尷尬到許貝貝差點暈過去了,孔翎十分滿意這個效果,秦雪色看了她一眼,收到她鳴金收鼓的信號,摟著她跟眾人道別,“得,酒也喝了,我?guī)医忝没厝チ耍覀兏舯诰诌€沒散呢!哥兒幾個喝著,啊!” 孔翎笑著轉(zhuǎn)身的時候,狀似無意地掃了眼徐天星。 視線相接的那一剎那,她不過是淺淺回眸,于他而言,卻早已yuhuo焚身,神思飄忽難耐。 他盼了多少年,才盼到孔翎的這一眼。 包間的門關(guān)上,孔翎也覺得興盡了,結(jié)了兩個包房的賬就準(zhǔn)備走人。秦雪色說要去趟衛(wèi)生間,她就靠在衛(wèi)生間外的走廊靜靜等她。 不多時,卻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她抬眸看過去,是匆忙追過來的徐天星,男人顯然是跑著來找她,此刻還氣喘吁吁的。 孔翎無聲挑眉,看了他一眼。 他在她的注視里驀地紅了臉,停了停,才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男人走近的瞬間,忽然抬起手臂將她圍在自己懷里,孔翎看了眼他的手,淡淡蹙起眉。 男人垂眸,看著她低聲問,“你今晚……是不是為了我去敬的酒?” 孔翎幾乎要笑出來了,這人自作多情的本事可真是一絕。 可沒等她否認(rèn),他就迫不及待地低頭,朝她吻了過來。 孔翎心里泛起一陣嫌惡,倒不是說徐天星長得丑,雖然他好歹也是校草級別的人物,可是她向來討厭雙魚男磨磨唧唧的性格,以前答應(yīng)跟他有男女友的虛名,不過是因為更討厭那些男生們無聊的調(diào)侃罷了。 男人的吻帶著喘息,驀地就要落下來,孔翎卻在他的禁錮里偏過頭,躲掉了。 剛剛好從洗手間走出來的秦雪色看見這一幕,嚇得提高嗓音叫了一聲,“放開她!” 徐天星嚇得一抖,站直了身子看回來。 她臉上帶著慍怒,看著滿臉厭惡的孔翎,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后,護(hù)著她嘲笑徐天星,“大哥,你可千萬別想多了好吧?回去抱好你那個貝貝小祖宗,別打我們家孔翎的主意!怎么著,想讓我們翎姐給你做小三唄?你也配?!” 徐天星剛才的確是跟許貝貝說自己上廁所才追出來的,雖然許貝貝哭得梨花帶雨,可他還是狠下心來找孔翎了。不過他此時此刻還沒有下定決心分手,畢竟讓男人為了態(tài)度曖昧兩可的女人放棄身邊現(xiàn)成可以上床的妹子,到底是一件不夠wen妥的事。 他總要為自己留后路吧?萬一孔翎不是那個意思,他不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反正許貝貝那么愛他,現(xiàn)在哭哭也沒什么,她不就是愛哭么,回頭哄哄就好了。 徐天星被秦雪色罵在點兒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站在原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孔翎煩得轉(zhuǎn)過頭根本不看他,秦雪色一抬下巴,倨傲地叱罵一聲,“滾!” 徐天星看著孔翎,可始終得不到她的目光,好像今晚不過是場美夢,夢醒后一切又回到了曾經(jīng),他多么祈盼她能對他笑一笑,可她永yuan冷若冰霜。 他緩緩倒退幾步,帶著不甘心與痛苦,終究轉(zhuǎn)身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等人徹底不見了,秦雪色才放下心來,轉(zhuǎn)身回去看孔翎,搖著頭嘆氣,“翎姐魅力無邊,真行啊,你說你當(dāng)年手都沒給他牽過,今天不過一個眼神,他還是為你著迷到死。” 孔翎抖了根煙捏在指尖,不屑地冷笑一聲,“他算個什么東西,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要不是那女的自己找死,我根本不會多此一舉。” 秦雪色深以為然,給她遞火,“對對對,翎姐只教渣男做人,從來不傷害女人的嘛。你要是肯傷害女人的話,岑溪早就體會到后宮劇里一萬種墮胎方式的恐怖了……” 話音未落,她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悔得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做了個痛苦的表情偷偷打量孔翎。 女人的神色果然一瞬僵了下來,隨即而來的是冷冷一記眼刀。 秦雪色連忙狗腿地改口,“啊不不不!不提了!我不說了,行了吧!別這么兇嘛……” 孔翎對著KTV走廊昏暗的燈吐了個煙圈,沉默一瞬,才啞聲警告她,“別把他和這些人相提并論——他們不配?!?/br> 秦雪色無聲地嘆氣,只好換個話題,小心翼翼開口問,“許貝貝那作逼倒霉,趕上你今天不高興,才肯下狠手治她的……你為什么不高興?” 孔翎想起自己這些天為什么不高興,抿了抿唇,像說玩笑一樣看著她笑起來,“因為我沒攻略下來一個小帥哥?!?/br> 秦雪色驚了,“我cao?這世界上能不被我們翎姐攻略的帥哥出生了?!你快告訴我他有何特別之處,能忍住你的誘惑?是不是長了八條腿兒?。俊?/br> 孔翎在她故意夸張的逗弄里嗤笑一聲,“是挺特別的,特別帥——就那天咖啡廳那個?!?/br> 秦雪色費力地回憶了一下,終于呆愣地“啊”了聲,眼里冒精光地抓住了她的手臂,“cao!那個!那個確實特別,不怪你!那個太他媽帥了!!” 孔翎含笑淡淡瞥她一眼,秦雪色看她心情好了些,才說正經(jīng)的,“嗨,說說吧,癥結(jié)在哪兒?我還不了解你嗎,你要真想出手,從來不會失手的。除非……你心軟了?” 孔翎想了想,“心軟”這個詞,秦雪色可能用得沒錯。 她虛情假意用手段勾引到的那些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不過是她的一場“獵心”游戲罷了。 她只享受狩獵的快感,要他們愛她,還要他們深愛她,看他們泥足深陷,她會獲得快樂。 這就是為什么蔣嘉俞和易遂,還有解旭宸,已經(jīng)明顯表達(dá)出對她的愛意以后,她都沒有放手的原因。 還不是時候,他們目前的這點喜歡,分開估計就是個尋常的失戀,傷心難過上一兩個月也就算了。 她不要。 她要有一天離開他們的時候,看他們痛不欲生,甚至跪下來求她。 她要他們一輩子都忘不了她孔翎。 秉持著作惡守恒原則,曾有多少人為他們神魂顛倒生不如死,她要把別的女人身上受過的這些痛苦都還回去,原原本本地還在他們身上。 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人生中總要有一位老師來教給你的。 這也就是為什么,她沒有肯真的對柏彥出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只是渣男收割機(jī),是來教渣男做人的。她有她的原則,不勾引好男人,也不動有婦之夫。 從柏彥那天晚上的拒絕,和她對他的種種觀察來看,他不是那種人。 他也有他的原則和底線。 他的原則和底線會讓她想起曾經(jīng),那些她還沒有和男人玩兒“獵心游戲”的時候。 甚至?xí)屗[隱覺得危險——好像碰了柏彥,就會有和愛情沾邊的可能。 孔翎低眸,徑自出神。 那根煙幾乎燒到她的指尖,秦雪色皺著眉搶過來,狠狠把它熄滅在垃圾桶里,轉(zhuǎn)身的時候,聽見她極輕的一聲,甚至像是嘆息—— “我覺得……他有些像他?!?/br> —————————————— 之前有寶寶說不喜歡翎姐對柏彥的特別,覺得崩人設(shè),看到這兒懂為什么大概翎姐對柏彥不一樣了嗎。 有些問題可能是因為我還沒寫到,所以你覺得奇怪,我知道肯定大家還有一堆疑問,比如翎姐是不是把他當(dāng)成白月光的替身,白月光到底有怎樣的故事,以后到底要怎么做,柏彥到底會怎么對她之類的。 不要太急,寶寶們在追連載文呢,以后都會寫到的。 我今天更了一萬字,真的很努力快點走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