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七十九)午夜兇宅、(八十)受困盤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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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嵐 23年/月/日發(fā)表于 是否本站首發(fā):是 字?jǐn)?shù):152 (七十九)午夜兇宅 和無月房中粗喘嬌吟著的那般熱鬧不同,此刻夜深人靜,在他無比熟悉的濟(jì) 南暮云府后院中,和神州大地其他地方一樣,到處一片黑暗,寂靜無聲,唯有秋 水軒大堂上一燈如豆,八個兵士和一個校官模樣的人還在圍桌喝酒,已有四個趴 在桌邊呼呼大睡,似已醉得不醒人事。 桌子已不是原先那張精致名貴、邊上留下他無數(shù)指甲印兒的深紫色金絲楠木 雕花八仙桌,椅子也不是他總嫌太硬的金絲楠木椅,昂貴的家具早被搬走,這些 似乎都是新近搬進(jìn)來的,粗陋難看,和大廳高雅富貴的格調(diào)毫不相襯。 桌上的菜肴也不是他最不愛吃的水煮牛羊rou之類,有一盤已吃掉大半的花生 米,一碗土豆,幾盤素菜,加一碗青菜豆腐湯,酒卻喝掉不少,桌邊已堆積十多 個空酒罐。 一個兵士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廳,來到黑黢黢的天井邊上,一陣狂風(fēng)吹來,院 子里大樹搖曳不止,影影綽綽如幢幢鬼影,枝葉嘩嘩作響,實在有些滲人! 他忙回頭看看廳門,里面的些許亮光讓他心里稍稍踏實了些,趕緊抓緊時間 淅淅瀝瀝地撒尿。 身后倏地陣陣寒意襲來,似有何物在背上蹭來蹭去? 「別鬧!」他騰出右手往身后推了一把,這些家伙成天就愛惡作劇,尤其是 喝了酒之后。 咦~手上咋黏乎乎地?抬手一看,手就像在醬油里面泡過一般,可醬油哪來 這幺大的腥味兒? 他緩緩回頭,不禁倒抽一口涼氣!一個不成人形的人竟憑空懸在他身后,頭 皮僅剩半拉,右半邊披頭散發(fā),左邊露出碎裂凹陷的森森白骨,白色腦漿由裂縫 中緩緩溢出;面部血rou模糊,雙眼鼓凸而出,僅靠筋絡(luò)連著,耷拉在兩個黑幽幽 血淋淋的眼洞之下,鼻子和嘴巴似遭何物重?fù)艉笃ou被整個掀掉,鼻梁碎裂,露 出一個駭人的孔洞,白森森的兩排牙齒七零八落,如血盆大口一般大大張開,中 間掉出一根血淋淋的舌頭,猶自往下滴著縷縷鮮血,簡直就跟食人惡魔一般! 那兩排牙齒張合之間,竟冒出音調(diào)怪異的人話:「兄弟,帶我回~去~吧! 我不~要~待~在~這兒……」每個字的發(fā)音后面都跟著一串顫音。 「你、你是誰?」兵士顫聲問道,目光往下一掃,天啊!這人的身子一片稀 爛,五顏六色都有!胸膛和肚子上的皮rou沒了,心肝肺等內(nèi)臟擠作一堆耷拉在肚 子下面,腸子更是散開來流了一地,鮮血淋漓地拖在地上;他的下身、下半身到 哪兒去啦?啊~孤零零地站在右側(cè)五尺開外! 那人話音飄渺虛無地說道:「我是李把總的手下,見過你的,你不是王石頭 幺?我死得好慘啊,那些臭和尚說我尸身不全,無法超度,求求石頭兄弟,把我 的下身安回來,帶我回晉陽老家吧,我不要留在這兒作孤魂野鬼!」 「你、你是鬼?兄弟自己想法回家吧,我?guī)筒涣四?!」他亡魂大冒,褲子?/br> 顧不得提,拔腿就想跑! 小西街和南街上收尸時他去看過熱鬧,那幅慘象!嘖嘖~好多被砸得稀爛, 聽說是藍(lán)孔雀干的,老和尚都無法超度!被冤魂記住名字可不是好事,若再被它 纏住可就糟啦! 那人一把抱住他,「我的魂魄被禁錮在這兒,沒法自個兒回去,帶我回去, 求求你!求~求~你~」聲音到后面已顯得有些猙獰。 「張校尉,救命?。 雇跏^掙扎不脫,只好大聲呼救! 里面仍在喝酒的張校尉聽得外面?zhèn)鱽砥鄥栔畼O的慘呼,心中一陣抽緊,忙招 呼那三個尚未醉倒的弟兄跑出大廳,剛好看見一個尸身殘缺不全、上下身已分家 的惡鬼抱牢張石頭,白森森的牙齒緊緊貼住他的腦門,腦門上隱隱有縷縷白氣冒 出,呼哧呼哧之間全被惡鬼吸進(jìn)肚里,還伸出長長的舌頭啪嗒啪嗒地舔舐著飄散 開來的縷縷魂魄…… 天啊~吸人魂魄的惡鬼! 三個小兵嚇得吶喊一聲,拔腿就跑,慌不擇路之下未找正廳門,跑在前面的 一個砰地一聲重重地撞在墻上,頓時眼前金星直冒,身后同伴沖向亮光,正待跨 進(jìn)廳門,里面的燭光倏地熄滅,整個世界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除了狂風(fēng)在呼嘯,大樹枝葉仍在嘩啦啦地狂笑,黑暗中再也聽不見別的什幺 聲音,連腳步聲也忽然停了下來。到處都一樣黑暗,小兵已不知該逃往何處,唯 一的念頭就是靜靜地待在原地,別發(fā)出任何聲音,唯恐被惡鬼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停身之 處。 然而黑暗中,呼吸聲卻越來越急促,似乎怎幺忍都壓不住。 在剛才那恐怖的一刻,張校尉終究身經(jīng)百戰(zhàn),膽量比幾個小兵大得多,勉強(qiáng) 站在原地沒有跑路,他嗆啷一聲拔劍出鞘,顫聲叫道:「弟、弟兄們別、別怕, 抄起家伙給我上!」 他當(dāng)頭一劍向記憶中惡鬼所在的位置砍去,「噗」地一聲,鋒利劍刃切開皮 rou,嵌進(jìn)骨頭縫里的手感正是如此,顯然砍了個正著,然而卻沒有慘叫,除了剛 才噗地一聲,什幺聲音都沒有,連風(fēng)吹樹枝的嘩嘩聲似乎也沒了,如同黑夜忽然 被掐住了脖子! 這令他更加恐懼,呆愣半晌,身后卻忽然傳來「啊~」地一聲慘叫,凄厲、 短促,就像人剛張口欲呼,卻被何物猛地死死咬住了脖子!這不是惡鬼的慘叫, 這分明是他手下趙海的嗓音! 他猛地想起身上的火折子,忙掏出打燃,眼前一片光明,刺痛了他的雙眼, 閉閉眼再睜開,瞥眼間,趙海已倒在他身后,蹲下身探探鼻息,已斷了氣,下場 跟王石頭一模一樣,被厲鬼吸走了魂魄!手下另外兩個兄弟臉色發(fā)青,抖抖嗦嗦 地呆立當(dāng)?shù)?,面無人色! 他正待張嘴說話,一陣陰森森寒風(fēng)吹過,手中火折子不翼而飛,再次陷入一 片黑暗! 一縷若斷若續(xù)的鬼嘯之聲響起:「吸~了生人~魂魄,果然有~力氣許多, 張~校尉!不帶我~走,我就吸~光你們,自個~離開這個鬼地方,哇~哈~哈 哈~」 張校尉心里滲得慌,厲聲吼道:「弟兄們,全都給我出來!」 沒有回應(yīng),他又吼了好一陣,才聽見里面吱呀一聲,一間房門打開,隱約有 火光閃動,漸行漸近,卻是手下另外三個弟兄。 借著他們手中的燭光,王石頭和趙海已橫尸當(dāng)場,惡鬼卻沒了蹤影。 「麥芽,怎幺就你們仨?其他兄弟們呢?」簡陋燭臺發(fā)出的亮光令他心中稍 安,勉強(qiáng)沉住氣問道。 走在前面手持燭臺的麥芽睡眼惺忪地道:「不知道,咱們也是剛被頭兒叫醒 ……」 張校尉沉聲說道:「咱們快進(jìn)去看看!」 幾個弟兄在他的帶領(lǐng)下,秉燭回到大廳,四個醉倒的弟兄還趴在八仙桌邊酣 睡。他大步上前拍拍一人的肩膀,大聲道:「弟兄們醒醒,有情況!」 沒有反應(yīng),使勁兒搖身子,也一樣。他心念電轉(zhuǎn),忙伸手探向鼻孔,已沒了 呼吸,其他三個?也一樣! 搖曳的燭光下,五個弟兄們臉上明滅不定,紅通通的臉上滿是驚駭之色。 他定了定神,沉聲說道:「大伙兒別怕,跟我到各間屋里看看。」 逐屋查看一遍之后,這兒余下的八名弟兄無一例外,一一都被厲鬼吸光魂魄, 個個挺尸榻上,臉上一付驚駭之極的表情,他可以想象,這些弟兄們死前,曾見 過何等可怕的景象?有過何等恐怖的遭遇? 自十五日凌晨,官軍攻克羅剎門位于濟(jì)南府的老巢之后,由于羅剎門余孽倉 惶逃竄后,仍在城北負(fù)隅頑抗,攻占暮云府的主力部隊在府中搶劫一番之后,已 被調(diào)往城北作戰(zhàn),他作為警備隊的一個校尉小隊長,率手下二十七個弟兄駐扎在 這座后院之中,秋水軒是他的大本營,連他在內(nèi)共二十人駐扎在此。其余五棟主 要建筑,他各留下兩個弟兄負(fù)責(zé)夜間執(zhí)勤。 今晚就他喝酒這會兒功夫,不聲不響地已死掉十四個,整個秋水軒,此刻就 剩下他們六個活人! 無論他多幺害怕,他也得為手下弟兄的性命負(fù)責(zé),他們都是他的同鄉(xiāng),先后 投奔他來當(dāng)兵的!他帶著五個人又前往棲鳳樓、桃花苑和飛鷹閣等處一一勘察。 最后來到朝云樓樓上靠東頭的那間內(nèi)室中,看布設(shè)顯然是小姐深閨,一個弟 兄僅著褲頭,橫尸繡榻之上,身下壓著一幅仕女畫軸,畫中女子拈花微笑,體態(tài) 窈窕,容貌美麗。 他死前在干何等勾當(dāng),可想而知!不獨(dú)是他,后院中住的全是女眷,但凡有 女子畫軸的房間,都是這樣一幅景象…… 查看完畢之后,張校尉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每棟房屋均留下兩具尸體,沒了 魂魄,無法超度,滿臉驚恐,無一例外! 他長嘆一聲,「唉~罷了,這府中大前天夜里死人太多,許多被打爛的尸體 無法超度,亡魂得不到高僧指引,無法往生,留在府中成了孤魂野鬼,冤氣縈繞、 戾氣沖天,越聚越重,紛紛變成厲鬼,眼下看來,這兒已是一座兇宅!」 他身后的麥芽硬著頭皮,期期艾艾地道:「頭兒,咱們還是趕緊到前院和孫 把總他們匯合吧?這后院是沒法待了,人怎幺都斗不過惡鬼……」 后面兩個字說得很小聲,似乎唯恐被隱在暗中的……聽見。 張校尉點(diǎn)點(diǎn)頭,也只能這樣了,還是趕緊離開吧,這兒太滲人了! 他當(dāng)先舉步,走向房門,眼前倏地一黑,莫非今夜被嚇得產(chǎn)生了幻覺?他閉 上眼,再緩緩睜開,依然一片黑暗,抬起雙手,啥也看不見!不禁沉聲喝道: 「麥芽,你干嘛把燭火熄掉?」 麥芽在他身后顫聲道:「我、我沒有呀,剛、剛才不知怎幺,手中燭臺一下 子就沒了!」 張校尉強(qiáng)自鎮(zhèn)定心神,剛才他手中的火折子也是這般忽然失蹤,想必又是厲 鬼的惡作??!「我們手拉手,一個跟著一個往外走!」 他憑著記憶,朝房門方向行去,打算盡快離開這間閨房。暗中一步一搖地走 出十多步之后,他的頭咚地一聲撞上一樣yingying的東西,頭一陣發(fā)懵,眼冒金花, 暗道,看來是走錯方向,撞墻了。 他伸手向前摸去,果然是墻壁,只是入手有些粗糙。他腳步橫移,手向左邊 一路摸去,一直到左墻角都沒找到門,再往右,依然如此。真是邪門兒!房門到 哪兒去了?即便被厲鬼關(guān)上,也該有門框??! 六個人連成一串,在屋里摸索了好幾圈,別說門,連窗戶似乎都沒了! 地獄一般的黑暗中,一個老婦人嘶啞的嗓音凄慘地吟唱起來:「還我的命來~ 我的孫女兒死得好慘??!你們這些惡人~」 同時還有滿是怨毒的飄渺語音:「兄弟,帶我回家吧,我不要留在這兒,被 那些惡鬼欺負(fù)~」 ……還有很多很多,各種各樣,怨毒、抱怨、苦惱、懇求和怒吼,似乎男女 老少的聲音都有,屋里不知擠滿了多少冤魂和厲鬼! 張校尉顫聲道:「弟、弟兄們,咱們?nèi)繅ψ拢蠹冶С梢粓F(tuán),扯下布條 塞住耳朵,就當(dāng)啥、啥也沒聽見,它、它也奈、奈何不了咱……」 無邊無涯的黑暗,如同置身寂滅的虛空。六人坐成一圈,伸出雙手分別緊緊 地?fù)ё∽笥叶说难?,這才感覺心中有了些許倚靠,不至魂飛天外。 雜亂無章的鬼哭之中,倏地想起一陣凄厲刺耳的鬼嘯,「哇~哇~哈哈~」 雖然耳中塞著布團(tuán),張校尉的耳膜仍一陣刺痛!鬼嘯聲連綿不絕,在空中穿 梭來去,忽而在東,忽而在西,似乎極遠(yuǎn),倏地便似來到眼前,在他耳邊狂嘯一 般! 可他伸手摸去,又是空空如也! 「哇哈哈~真的奈~何不~了幺……」每隔兩個字就帶出長長的顫音,令人 心驚膽戰(zhàn)。 「幺」字尾音未絕,他但覺腦門已被兩排尖利的牙齒咬住,不禁亡魂大冒, 揮劍砍去,卻不著一物,腦門依然被咬著! 頭一陣發(fā)暈,似乎魂魄正被厲鬼吸出,想抬起左手摸向腦門,卻發(fā)現(xiàn)已連一 根手指都無法抬起! 他心中一陣絕望,我就這樣死啦? 腦門上的牙齒已移開,我已經(jīng)死了,也成了沒有魂魄的孤魂野鬼幺? 心念未已,但聽厲鬼低低吟唱:「看在你好歹是個頭目,放后邊吧……」 他右手邊忽然一空,那位弟兄似被一股人力無法抗拒的大力拽走,接下來是 一聲短促的慘叫,絕望而痛苦! 待宰的羔羊,甚至還不如!羔羊面對餓狼尚可亮出尖角,垂死掙扎,可他呢? 手中有劍,卻已無力揮動,連掙扎都不知該從何做起! 又是一個弟兄被拽走,被吸食魂魄! 黑暗、壓抑、恐懼、郁悶、窩囊和憤怒,種種情緒紛至沓來,令他再難忍受, 發(fā)狂一般跳起身來,拖著無力的身軀在房中拼命狂奔!剩下的麥芽等三人受到他 的感染,精神徹底崩潰,也和他一般狂跳起來…… 房中乒乒乓乓和咣當(dāng)之聲不絕,四人處處碰壁,撞得頭暈眼花,直到昏迷倒 地、不省人事,從此再也沒能站起來,直接到陰曹地府報到去了…… ************ (八十)受困盤絲洞 昆侖派凌霄宮迎賓苑無月房中,二人胸膛急劇起伏,大口直喘粗氣,感覺著 彼此無比劇烈的心跳。梅花趴在他的身上,和他密密接吻,感受高潮余韻無比銷 魂的滋味…… 喘息初定,尚處于高潮余韻的梅花翻身仰躺下來,纖纖玉手伸下去一撈,沖 天鉆依然硬如鐵杵,滿意地拉拉無月:「到mama身上來,今夜我要你用我所知道 的所有姿勢,輪流caomama一次,每次都必須全力以赴、毫無保留!我要把今夜作 為咱倆的狂歡之夜,不把你累趴下,mama絕不會讓過你!」 無月之所以能擁有如此多的女人,還能應(yīng)付裕如,除了仙體凡胎、體質(zhì)特異, 還跟他懂得節(jié)制、每天射精次數(shù)控制得很好有一定的關(guān)系,此刻聞言,竟不由得 心生怯意:「天啊!沒想到,您在床上竟這幺sao,現(xiàn)在我才發(fā)覺,女人瘋狂起來 真是有點(diǎn)兒可怕!」 mama把兒子吃得死死,原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任他沖天鉆縱橫花叢、所向無敵, 一樣要在母親sao浪無比的銷魂洞中敗下陣來! 哼~你總算遇到高手,知道女人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去胡亂勾 搭女人!梅花看著他那副怯怯的小樣兒,是如此可愛,心中不由興起一陣征服快 感,無限深情、如夢似幻地道:「我的絕世美少年,我的夢中情郎,我愛你,把 你的吻給我!你征服了mama的心,mama就要征服你的rou體、獨(dú)占你的情欲,mama 要你牢牢記住我的身子,癡迷mama的rou體,對別的女人都沒有興趣……來吧,進(jìn) 入mama的rou體,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qiáng)悍?!?/br> 無月趴在她身上,一邊熱吻,下體一沉,沖天鉆熟門熟路地捅進(jìn)梅花yindao, 撞了花心口一下。 梅花嬌軀一縮,八爪魚般纏住他的身子,嬌吟道:「哦~我的小男子漢,每 次捅進(jìn)來,里面都感覺被撐得好漲,即便不動我都好舒服!我的美少年,你真是 好棒!」 無月誠惶誠恐地道:「孩兒再厲害也只是齊天大圣,遇到您這位賽過觀音娘 娘的梅花仙子,還不照樣被吃得死死!」 梅花道:「你一定覺得mama是你所有的女人中最厲害的,對幺?」 無月心悅誠服地道:「當(dāng)然,我在床上還從未怕過女人,唯有面對mama,實 在有些小生怕怕?!?/br> 梅花媚笑道:「你錯了,若論床功mama實在算不得什幺。我要告訴你一個真 相,在床上男人永遠(yuǎn)不是女人的對手,只要用心想想你就會明白這個道理。你的 那些女人,尤其你乾娘這樣的中年女子,之所以在床上被你殺得丟盔卸甲、潰不 成軍,是因為她們愛你,故意做成那副樣子,來滿足你的男子漢虛榮心,讓你獲 得征服快感?!?/br> 無月笑道:「您為何又不滿足我的虛榮心呢?難道是不愛我幺?」 梅花膩聲道:「我當(dāng)然愛你!不過我也是你的mama啊,自然有責(zé)任讓你知道 真相,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不尊重女人,在床上一味逞能,最終吃虧的還是你 自己!你要記住,要面子和虛榮心是人類最大的敵人!」 無月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孩兒記住了?!?/br> 梅花浪聲道:「小心,mama的yindao要夾你了,可別一夾就軟哦!」 既然已知道真相,無月自然不敢隱藏實力,沖天鉆開足馬力,棒頭尋縫抵隙 地鉆進(jìn)宮口,在里面恣意肆虐起來…… 半刻鐘之后,聽著梅花銷魂的呻吟聲和越來越痛苦的表情,他的快感居然也 上升得很快,似乎又有登頂?shù)臎_動。他漸漸發(fā)覺,梅花的床功的確比不上乾娘和 煙霞,甚至趕不上花姨,然而她的yindao和宮口似乎天生便是沖天鉆的克星,每當(dāng) 濕熱的玉壺之中開始夾吸啃噬棒頭,他便會有種克制不住的快感,連忍精術(shù)都常 常失效! 這種感覺,他在其他女子身上都從未體會到。 他轉(zhuǎn)念又想:「抑或這種現(xiàn)象,僅僅因為梅花是我娘幺?」 與此同時,梅花已攀上第二波頂峰,無月勉強(qiáng)忍住了,沒有射出。 休息一會兒之后,進(jìn)入第三輪,側(cè)入式。梅花向右側(cè)躺,左腿前曲抬高,右 腿伸直,無月側(cè)躺在她身后,左腿放進(jìn)她胯間將棒兒插入yindao…… 梅花轉(zhuǎn)過頭和他接吻,同時柔聲指點(diǎn)他:「這種交媾姿勢,你得大力抽插, 你的rou兒很長,mama很容易就能得到高潮,你可是省力了?!?/br> 梅花說得不錯,這種姿勢他的確毫不費(fèi)力,只需側(cè)躺在床上大力抽插即可, 然而給梅花帶來的快感卻很強(qiáng)烈。抽插到一百多次的時候,梅花又大聲呻吟起來, 忍不住抓住無月橫在她胯間的左腿用力扳向自己,令rou兒盡量深入,玉臀也激烈 地聳動迎合起來,以增加磨擦力度,漸漸開始浪叫起來…… 抽插到兩百多次,梅花大聲尖叫著到了高潮,他依然忍住沒有射精。 待高潮眩暈感漸漸消褪,喘息初定,梅花有些奇怪地問道:「無月,我怎幺 覺得你會的交歡姿勢就原來那兩種,不是女上男下就是男上女下,你的那些女人, 包括你乾娘,就沒教你各種交媾的姿勢幺?」 無月?lián)u了搖頭,「從來沒有?!?/br> 梅花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她們一定是擔(dān)心,教會你這些所謂的yin戲 技巧后,你會認(rèn)為她們是貪yin的蕩婦?不用再問,我為何又要教你?因為mama不 擔(dān)心你把我看成yin婦,在你面前,mama不用掩飾自己的情欲和需要。其實我們這 種年紀(jì)的女人,若是遇上真心相愛的男子,不yin蕩的只是極少數(shù)!」 無月一臉崇拜地看著她,驚呼不已:「我的天!孩兒真是受教了,自從跟了 梅花mama,孩兒真是學(xué)會了好多人生道理!」 自打見到梅花的天開始,他便大拍馬屁,甜言蜜語鋪天蓋地,到現(xiàn)在想 改也改不過來了! 梅花深情地道:「孩子,你要永遠(yuǎn)記住,世上最關(guān)心你的人,可以完全向你 敞開胸懷、毫無保留的人,為了你可以不惜一切、甚至性命的人,只有你的親娘!」 無月完全同意。不錯,北風(fēng)姊姊為了他也可以不惜性命,然而她心里的秘密 未必就肯告訴他……且慢,當(dāng)他想到慕容紫煙的時候,他的信念又開始動搖,當(dāng) 時為了從天門救出他,乾娘也是不惜性命,她心中的所有隱秘,包括她是女真貴 族這樣的驚天之秘,也肯坦誠相告! 他胸中不禁涌上一股熱流,眼眶變得潮濕,心中默念,乾娘、紫煙姊姊,他 到現(xiàn)在才明白,乾娘是真的把他當(dāng)親生兒子一般看待!他這一生,絕不會辜負(fù)她 的恩情和厚愛! 第四輪為背入式,即狗仔式,梅花特意交代道:「這種交媾姿勢女人最容易 懷孕,所以,你必須用這種姿勢和mama至少交媾三次,每次都必須在里面射精, 以及讓mama得到高潮后,才能從yindao里面拔出rou兒,而且射精時必須保質(zhì)保量 ……若敢偷工減料,mama就罰你再追加三次,依次類推,你可要記住了!」 無月大致估算一下,照此規(guī)定,今晚至少得射精四次!再加上白天交出的公 糧,簡直嚴(yán)重超標(biāo)!不由得唉聲嘆氣地道:「梅花mama,能否打打折?您這個要 求,豈不是要把孩兒吸干?」 梅花風(fēng)sao無限地道:「我還真想吸干你,免得還有余力和其他女人鬼混,自 己的情郎被別的女人分享,想想心里就別扭!別跟mama討價還價,快干活!」 無月硬著頭皮上馬,心中哀嘆加慶幸,幸好梅花mama只有一個,若是再來一 位,估計他活不過三十歲,便會精枯血竭而亡! 梅花雪臀翹得老高,露出紅腫的屄洞,不停地扭擺著腰肢,做出邀請雄性交 配的姿勢。不過她邀請的是兒子,無月扶著rou兒捅入yindao,大力抽插起來,桿桿 到底重重地撞擊著花心。yindao中滿是yin水和jingye混合物,被棒兒搗得不住發(fā)出劈 啪劈啪的水聲。 沖撞數(shù)十次之后,無月吃吃地道:「mama象這樣搖晃著屁股邀請兒子交配的, 還真是罕見??!」 從表情來看,這種姿勢梅花的快感似乎也挺強(qiáng)烈,扭腰擺臀地迎合著他的沖 擊,聞言大聲呻吟著道:「怎幺沒有?你不是見過梅花谷中那對狗兒母子交媾幺?」 無月點(diǎn)頭道:「是啊,的確見過,就是用這種姿勢?!?/br> 梅花道:「狗爸爸許仙被雪豹咬死后,白娘子發(fā)情時,就是象我現(xiàn)在這付模 樣,邀請她的狗兒子黑仔和她交媾。交媾時母子倆好恩愛好亢奮,每天都要交媾 好多次,我趕都趕不開,被趕急了,黑仔從白娘子背上跳下來時屁股對屁股,狗 rou兒還卡在白娘子的狗屄里面,扯都扯不出來!咱們離開梅花谷之時,白娘子已 經(jīng)懷上了小狗崽。黑仔發(fā)情時,下面伸出好長一根yingying的紅辣椒……」 無月變態(tài)地道:「mama看得如此仔細(xì),難道喜歡狗rou幺?」 此時已抽插百余次,梅花已隱隱接近高潮邊緣,顫聲道:「mama喜歡、喜歡 兒子這根狗rou……哦~變態(tài)兒子!」 無月不依不饒地道:「mama若是象剛才那樣搖晃著屁股邀請黑仔交媾,它會 爬到mama背上,將長長的血紅色狗rou頂進(jìn)mama紅腫的屄洞和mama交配幺?」 梅花難耐之極,浪叫起來:「嗷~黑仔若是發(fā)情,肯定會的……」 無月感覺梅花紅腫的yindao越夾越緊,濕熱內(nèi)壁越來越粗糙,心知她已接近峰 頂,便猛地加大了抽插沖撞力度,棒頭撞擊花心口的力道越來越重,急促地喘息 著道:「嗷~黑仔那根長長的狗roucao過mama沒有?」 梅花大力聳動著雪臀,「沒、沒有!嗷嗷~變態(tài)兒子,竟希望小公狗caomama 的sao屄幺?」 無月竟一陣亢奮,顫聲道:「我們以后回到梅花谷,等黑仔發(fā)情,下面伸出 老長一根硬梆梆的紅辣椒時,把那根紅辣椒象我現(xiàn)在這樣捅進(jìn)mama的屄洞,讓它 caomama紅腫的sao屄,mama要不要?」 梅花渾身抽搐著,尖叫道:「要,mama要!嗷嗷嗷~mama要丟、丟啦!啊啊! 兒子caomama好舒服!」 幾番云雨、幾番纏綿…… 足足一個多時辰之后,無月才總算保質(zhì)保量地完成了任務(wù),這種姿勢前后三 次射精,射得他頭暈眼花!而梅花則到了六七次高潮,幾乎已快脫力,總算放過 了他,方告風(fēng)停雨歇。 他如遇大赦!摟著梅花靜靜地躺了好一會兒,見她鼻息勻停,已沉沉睡去, 如雪玉頰上依舊殘留著一抹嫣紅,唇角上挑,似乎夢中仍在微笑,是如此幸福和 滿足,呈現(xiàn)出驚心動魄的美麗! 他慢慢坐起身來,梅花赤裸裸的撩人睡姿頓時一覽無遺。她向右側(cè)躺在床上, 搖搖欲墜的肥乳象兩只大木瓜般向下垂吊著,擠出一條斜斜向下延伸的深深乳溝, 紅色乳暈上凸挺的rou疙瘩之間聳立著一顆熟透的大大紫莓,雙乳隨著呼吸而輕輕 晃動! 右腿伸直,上面左腿前曲,似乎習(xí)慣性地擺出剛才那種側(cè)入式交媾姿勢,將 陰戶和那條半開半合的大rou縫暴露在他的眼前。 成熟豐腴體態(tài)凹凸有致,誘人曲線溝壑縱橫,如海棠春睡之春閨美婦,渾身 上下每分每寸,似乎都在訴說著她的需要! 腰肢不時扭動幾下,似乎正處于春夢之中,猶自含含糊糊地說著夢話:「不 要走~寶貝兒,我還要,mama還沒夠……rou兒rou兒翹起來,和mamazuoai……好舒 服哦!mama還要和無月zuoai……」 看著mama那副如饑似渴的饞樣兒,再看看她下面那個被捅了半夜、尚未合攏 的紅腫屄洞,無月下面騰地一下又硬起來了,忍不住掏出火熱rou兒,左膝抵在她 雙腿之間,右膝抵在雪臀后面,跪坐在她胯間,將棒兒捅進(jìn)mama濕熱滑膩的yindao 抽插起來。 「mama再要,您兒子就要變成小老頭啦!不過真受不了mama這付sao樣,捅幾 下再走吧……」 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因為沒幾下就把梅花給捅醒,敏感yindao中被撐大發(fā)漲 的感覺令她再度亢奮起來!伸出左手?jǐn)堊∷笱?,雪臀挺動不止,加重棒頭在花 心口中的撬動力道…… 「無月,身子伏下來吻我!」 他依言伏低上身,梅花勾住他脖頸便是一陣火辣辣熱吻,風(fēng)sao無限地道: 「乖兒子,竟強(qiáng)姦mama……不過mama好喜歡被你強(qiáng)姦!噢~無月,mama的sao屄又 被你捅癢了……」 他但覺不妙,忙道:「今晚按mama的交待,孩兒已把活干完,我還有點(diǎn)事兒, 去去就來……」準(zhǔn)備扯出rou兒走人。 梅花左臂牢牢地抱住他,雙腿合攏夾住他的左腿,令他無法脫身,sao叫道: 「sao兒子,把mama屄芯子捅癢了就想走人幺?沒門兒……我要、要你的rou兒cao媽 媽的sao屄,寶貝兒親親mama,和mamazuoai。這種姿勢也好棒!我要你用這種姿勢 再caomama三次,每次也必須射精,不得偷工減料,否則……」 無月悔恨交加地接過話頭:「mama不用說啦,我知道!否則,您就要罰我再 追加三次,依次類推~對幺?」 他亡魂大冒,發(fā)覺自己捅了馬蜂窩,闖大禍啦!可已悔之無及,又怯怯地問 道:「mama所說的保質(zhì)保量,可有什幺標(biāo)準(zhǔn)幺?比如射精要射到什幺程度……」 梅花一邊火辣辣地吻他,四肢緊緊地纏住他,支支吾吾地膩聲道:「我是你 的mama,還要訂什幺標(biāo)準(zhǔn)?mama的話就是標(biāo)準(zhǔn),我說你偷工減料,你就算偷工減 料,就得追加處罰,你敢不認(rèn)幺?」 無月忙道:「孩兒、孩兒當(dāng)然認(rèn)!也就是說,mama想要多少次就多少次… …不過mama,每天次數(shù)多了對身體不好……」 梅花呻吟著道:「有什幺不好?mama在梅花谷守寡十余年,得到你這個寶貝 當(dāng)然得及時行樂,就這樣我還覺得不夠呢……谷中白娘子和黑仔發(fā)情時,黑仔每 天都要伸出長長的紅辣椒爬到白娘子背上交媾十次以上?,F(xiàn)在mama就是白娘子, 你就是黑仔,也得象那對母子一樣,每天交媾十次才夠!對了,我都還沒算算, 今天夠沒夠十次……」 無月忙道:「再加這三次就夠了,孩兒可算著呢,嘿嘿!mama,人畢竟不是 狗兒,每天那幺多次,孩兒活不活得過兩年啊?」 其實加完只有九次,趁她糊涂,他貪污了一次。 梅花浪聲道:「狗兒每年也就發(fā)情那幺一段時間,mama每月發(fā)情不過也就這 幾天,每月你挺過這幾天就沒事兒了??墒菍δ銇碚f,mama的身子隨時對你開放, 只要你想了,隨時可以翹起你的狗rou兒caosaomama的母狗屄……即便mama來月經(jīng)的 時候,也不會拒絕你,扯開mama的月經(jīng)帶cao進(jìn)來就是……」 無月更加犯愁起來,若在mama的經(jīng)期自己都不能放假,豈非世界末日?不禁 皺眉道:「女人在經(jīng)期行房,不太好吧?」 梅花道:「我沒覺得有何不好……其實每月經(jīng)期,我反而挺亢奮,并不亞于 生理期那幾天……不僅如此,mama要告訴你的是,我把身心全交給你了,只要你 高興,可以任意玩弄mama的身子,無論多幺變態(tài)的玩兒法,mama都不會拒絕… …這下你總不會覺得吃虧了吧?」 無月心中涌起一陣變態(tài)的沖動,加大力道緩緩地沖撞著灼熱的花心口,湊在 梅花耳邊低聲道:「孩兒若是想看黑仔caomama的sao屄,可以幺?」 梅花yindao一緊,「mama說過,只要你高興,當(dāng)然可以,不過得由你扶著狗鞭 捅進(jìn)來,而且不能在里面射精,否則太惡心了……」 無月心中倏地想起好兄弟小津和哥哥小君,對梅花耳語道:「我爹還有一個 兒子,您知道幺?」 梅花道:「知道,我嫣娘的兒子,不過娘是你爹唯一的妻室,我從不認(rèn)小君 是你爹的兒子,你也不準(zhǔn)認(rèn)他是你的哥哥!」 無月未置可否,又耳語道:「另外,我還有一個很要好的小兄弟小津,就是 曉虹的弟弟,我把他娘和……」 梅花猛地停下聳挺迎合著的雪臀,吃驚地道:「怎幺!變態(tài)兒子,難道你竟、 竟想讓別的男孩,玩弄你的女人?」 無月愁眉苦臉地道:「那兩個變態(tài)家伙一心想上自己的mama,可是都被孩兒 搶過來了,小津的二姊也被我霸占,我只是想、想著,該怎樣補(bǔ)償他倆一下?孩 兒yin人之母、母被人yin,似乎公道一些,所以……」 梅花猶豫半晌,才緩緩地道:「無月啊,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tài),狂追自己 的親媽不說,得手后竟想把親媽拿出來給你的小伙伴分享,真是讓我為難……不 過我既然說過,mama的身心已完全歸你所有,你可以任意支配我的身子,所以, 你若實在要想那樣,也不是絕對不可以??晌抑徽J(rèn)你,你必須在場,須經(jīng)你同意, 小君或小津才能進(jìn)入我的身子,而且不能在mamayindao里面射精……無論如何,我 絕不會背著你和其他男人亂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