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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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綿被賀崖帶著拐過燒烤攤方向的街角,兩只手才緊緊地十指相扣在一起。兩瓶果酒不至于讓她爛醉,只不過亢奮程度比平時要高出幾倍而已。 她拉著賀崖的大手前后搖晃,兩條小短腿蹦蹦跳跳地往前走,“賀崖賀崖,咱們要去哪兒???” 賀崖側(cè)過頭去,就對上唐綿一雙亮瑩瑩的眼睛,看得他心尖兒直發(fā)癢,伸出手去用手刮了刮她的臉頰。 “送你回家啊?!比缓笤倩貋斫逃柾鯐怨庖活D,讓他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嘿嘿嘿……”唐綿傻乎乎地笑:“賀崖你真好,你為什么這么好?。俊?/br> 賀崖也跟著笑:“因為我喜歡你啊。” 唐綿的臉本就因為喝了酒紅撲撲的,聽了賀崖的話也不笑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了他好半天,看得賀崖都快親上去了才主動撲過去抱住他的腰。 “我也好喜歡你?!?/br> 過了好久,賀崖才聽見唐綿細若蚊蠅的聲音。 他的狼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心里高興得要死嘴上還不忘逗逗這因為醉酒而格外大膽的小羊仔:“你說什么?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楚?!?/br> 唐綿立刻信以為真,往后退了兩步,臉漲得都像是熟透的番茄了,一雙眼睛卻依然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我說我好喜歡你呀賀崖,而且、還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 喜歡到甚至只要偶爾回想起他的名字,她都直想笑,想立刻看見他的臉,撲進他懷里盡情地撒嬌。 唐綿越說到后面聲音越小,一雙眼兒卻彎得像是這秋夜中的月牙兒。賀崖簡直要被小羊眼中的光點吸進去,好不容易移開視線又瞥見她被風吹得紅紅的鼻頭,干脆心一橫,抱起小羊仔就往反方向走。 唐綿愣了一下,又伸出手去緊緊地環(huán)住了賀崖的脖頸,“不回家了嗎?” “回,不過,”今天晚自習的時間拿出來吃燒烤,現(xiàn)在時間還早,賀崖抱著唐綿,步伐穩(wěn)健,“先回我家?!?/br> 唐綿似乎意識到賀崖又要做點什么,臉兒紅撲撲地埋在他懷里,心兒撲騰亂跳。 賀崖走得很快,學校離家里又近,回到家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唐綿腳好不容易落了地,還沒站穩(wěn),整個人就被賀大狼直接反身壓在了門上。 賀大狼這回真是吻得又狠又急,雙唇緊貼,舌頭交纏,兩人的唾液中都透著一股濃情蜜意,兩只手從唐綿的指縫間穿過,牢牢扣住,讓她幾乎動都不能動。 過了好一會兒,唐綿剛感覺手上松了一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呢,內(nèi)衣扣就被解開了,少年guntang的掌心托著她的乳,幾根手指往掌心一攏,將豐軟的乳rou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這還不算,賀崖揉著唐綿的一對巨乳還覺得不夠過癮,又低下頭把狼鼻子湊了過去,蹭著她的頸窩不斷落下guntang的啄吻。 他早在第一次對唐綿下手的時候就發(fā)覺出她身上有一股香,不像余芮身上噴的便宜香水的那股味兒,一點不顯眼,也沒有侵略性,只有湊得很近才能聞到,就像是她這個人一樣,是泛著暖意的甜香。 少年逐漸粗重的喘息就在耳邊,唐綿能察覺出賀崖逐漸動情,她的小腹處也不知不覺被頂上了一塊堅硬的柱狀物,那柱狀物現(xiàn)在還藏在賀崖的褲子里都隱隱透著一股熱,就像是已經(jīng)開始蘇醒的火山口,那股熱氣幾乎快要噴薄而出。 她羞得不行,醉意卻漸濃,熏得她腦袋里都暈暈乎乎的,整個人軟在了賀崖的懷里,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一塊半軟的黃油。 “賀崖……我還忘記問你小蛋糕想吃什么味道的……”家里的材料已經(jīng)用的差不多了,唐綿想起要補充材料的時候才想起自己忘記問了。 賀崖就著窗外透進來一點光看清小綿羊胸罩上的小草莓圖案,軟熱的舌在她的乳溝間劃過,然后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 “草莓味?!?/br> 他對著唐綿那對奶又揉又咬,把已經(jīng)完全軟掉的人直接一轉(zhuǎn)身壓在沙發(fā)上,唐綿是直到自己的胸罩都被賀崖推著碰到了下巴,才意識到他說的草莓味是什么意思。 一雙奶兒被他咬得又疼又麻,乳尖兒更是燙得好像要融化在賀崖的嘴里,唐綿臉紅的耳朵都開始嗡嗡響:“賀崖……” “別怕。”賀崖感覺到唐綿的顫抖,解開褲鏈,完全呈勃起狀態(tài)的物件兒就像是燒紅的鐵棍般彈了出去,帶著輕微的濡濕感在唐綿的胸上打了一下。 唐綿被燙得一縮,就感覺少年的手重新攏上了她的乳,而那胯間的roubang子擠開了自己的乳溝,就像是一條堅硬的rou蛇一點點擠了進去。 乳rou綿軟,對比之下賀崖的yinjing更是粗硬得驚人,唐綿覺得奶兒被硌得慌,正想開口抗議卻聽見賀崖一聲極其享受的低喘。 “綿綿……”賀崖的聲音都已經(jīng)啞了,平日里聲線本就偏粗,兩只手攏著她的乳,彎下身來將火熱的吐息都噴吐在唐綿臉上,“你的奶夾得我好爽,嗯……” 唐綿抬起手捧著賀崖的臉,“那、那你還想不想更爽一點?” 要謝真的只能謝謝婷婷之前口味又廣又雜,唐綿被迫進行過各色各樣的AV鑒賞,可以說是理論經(jīng)驗十分豐富了。 賀崖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唐綿怎么更爽一點,又是一個挺身,guitou刮蹭著在細膩的乳rou團兒間冒出頭來,就感覺自己的馬眼被唐綿濕軟的舌襲擊了—— 他簡直是要瘋了,后腰都跟著麻了一下,挺送的動作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sao綿綿,哪里學的,cao……” 節(jié)奏完全被打亂,賀崖咬住牙堅決抵制自己被扣上早泄的帽子,兩顆yinnang伴隨著他的動作幅度擺動,脹得發(fā)紅。 最后他還是沒挺過唐綿的第二舔,難以自控地精關大開,白濁的jingye一股腦地噴射在了唐綿的臉上,讓她不得不閉上一只眼睛用手背擦拭。 賀崖長臂一伸從茶幾上扯過兩張紙給唐綿擦,一邊擦一邊還惡狠狠地警告這只小sao羊:“羊仔,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拿這些sao招數(shù)來對付我,我可能就忍不住得cao你了。” 她一點也不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平時就咬著后槽牙在忍,到了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再向她討點甜頭慰藉一下,然后接著忍。 ——賀崖實在不想在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奪去她的全部。 唐綿明白賀崖的隱忍,也尊重他的選擇,可也許真的是今天的酒確實太過醉人,讓唐綿心一直砰砰亂跳,雙唇都在止不住地微微發(fā)抖。 她主動伸出手抱住了準備抱她去洗澡的少年。 “賀崖……” 賀崖側(cè)過頭去看她:“怎么了?” “我今晚……不回家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