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插進去一根 H
再插進去一根 H
屏幕變成嫩紅色,肖則的目光也跟著一起變紅,薄唇緊抿。 女人身上全是水,xiaoxue自然也不例外,大概因為泡澡,rou縫格外紅,真正嬌艷欲滴。 男人壓著嗓子說,腿再張開些,我看不清楚。 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姜棠覺得再矜持好像也沒什么必要,雖然有種微妙的罪惡感,還是兩腿大方敞開,甚至用手指撥開外yinchun,露出鮮嫩的洞口和突起的yinhe。 肖則呼吸微滯,手中jiba抖了抖,馬眼吐出更多前液。 雖然剛從水里出來,可她xiaoxue上的濕痕明顯不是水,更稠、更黏、更透。 兩瓣充血小yinchun被yin水粘在一起,慢了半拍才不情不愿分開,拉出道曖昧銀絲,越拉越細,直至斷裂,把她指尖也沾濕了,襯著紅色指甲油妖艷異常。 xue口處積著一團液體,黏黏糊糊的,緊窄洞口被迫分開,微微開口,給男人窺里面一點春光。 肖則看不真切,呼吸卻更粗重。 暗影昭示著那里有多緊又多深,而他也記得插進去之后有多軟多爽。 xiaoxue肆無忌憚挑逗男人神經(jīng),自顧自收縮,本就小的洞口徹底縮得看不見內(nèi)部,然后,又緩緩張開,吐出更多液體。 他將guitou上的粘液涂勻,輕輕撫摸自己,啞聲說,小sao貨,你知道我想看什么。 xiaoxue又是一緊,姜棠哼了一聲,另一只手摸去洞口,輕輕按壓兩下,指腹繞洞口打圈。 嗯啊啊 呻吟聲此起彼伏,與電話中壓抑的低喘聲交織出yin糜樂曲。 jiejie,這幾天你有沒有自己玩過? 唔沒啊姜棠張開濕漉漉的眼,提著氣問,你呢? 肖則故意引誘,我什么? 你自己玩過嗎? 聲音太sao,他耳朵麻。 沒,都給你留的,他越說手上動作越快,拇指來回刮guitou,回去給你吃攢了一個周的jingye,好不好? 姜棠咽口水,蹙眉呻吟,啊啊 yin水不停的流,屁股大腿濕透了,她的手好幾次不小心滑進xue口,一個指尖長度,也足夠舒服得雞皮疙瘩冒出來。 肖則看得心癢難耐,恨不能用jiba取代那只手,狠狠cao進去,再狠狠拔出來,每一次都撞得她奶子失控亂晃。 手指插進去。 噗嗤,隔著電話都能聽見響亮水聲。 唔 女人痛苦似的仰起頭。 才一根手指,洞口就被填滿了,細密嫩rou止不住蠕動,咬著這根手指往里吞。 再插進去一根。肖則手上飛快,仿佛箍住自己的不是他的手,而是眼前水淋淋xiaoxue,他的jiba會把那里徹底撐開,撐得近乎裂開,所有rou都痙攣般抽搐,然后在cao干中將她整個yinchun陰蒂全都磨腫。 另一根纖細手指硬生生擠了進去。 啊啊里面好熱手要燙化了姜棠主動告訴他自己感覺,描述的過程中,手指仿佛變成男人jiba,正戳弄她最癢的一點。 男人喘息被浴室放大,恍惚中好像就是他趴在她耳邊喘給她聽。 哼用手指把xiaoxue撐開,給我看看里面有多sao。 姜棠試了試,強烈快感讓她禁不住顫抖著搖頭,嗯,嗯太漲了 jiejie乖,小saoxue連大jiba都能吃得下,插四根手指沒問題,等我回去我們試試,嗯? 四根? 姜棠想象一下就感覺小腹快要爆開,頭皮陣陣發(fā)麻。 她強忍住酸脹,xue內(nèi)兩根手指用力,蠻力頂開濕滑彈性的壁rou。 啊啊啊肖則 在她的尖叫聲中,含著指根的狹窄洞口再次撐開,露出半指寬縫隙。 汩汩yin水噴涌而出,泉水般無窮無盡,肖則看見里面嫩rou正在拼命蠕動交纏,試圖咬合。 沒兩秒鐘姜棠就堅持不住了,虛弱的靠在墻上喘氣,小腹受到電擊似的不受控制抖動。 停下來之后xiaoxue深處反倒更癢了,壁rou緊緊纏住里面手指,吸著吮著要她深入。 姜棠緩緩抽動起來。 jiejie,對,用手cao自己,cao得得再快點 xue內(nèi)堆積的水意愈加洶涌,快感讓姜棠不禁產(chǎn)生錯覺,好像正在xue內(nèi)進出的就是肖則yinjing,她頂腰送上自己xiaoxue配合他動作,口中呻吟不斷,肖則嗯嗯好舒服肖則 迷醉模樣看得男人連連吞咽,聲音從喉嚨深處泄出, jiejie,喜歡大jibacao你么。 啊喜歡還要還要 小sao貨,cao爛你的xue,jiba捅到zigong里,jingye直接射進去,好不好? 啊啊啊啊 姜棠腳趾蜷縮,身體抖如風(fēng)中落葉,在男人的注視下,噴出一大股yin液。 大口喘息了兩分鐘,姜棠才想起來兩人還在通話中,虛弱的問,肖則? 嗯,我在。 頓了頓,她問,你射了嗎? 射了,想看? 姜棠點頭。 男人笑了,低聲說,小sao貨。 不同于剛才狠厲強硬,這一次,他聲音很軟。 姜棠莫名想起那天早上分別時的吻,胸口跟著軟。 畫面晃了晃,對準剛射過精的jiba。 guitou上面滿是白色液體,特別濃,順著柱身緩緩向下流,沒入濃密陰毛。 看夠了? 姜棠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作為回答。 沉默許久,男人突然說,我這個周在山里拍古裝戲,沒有信號。 姜棠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鼻音濃重的嗯一聲,說,我這周倒是沒什么事。 肖則抿了抿嘴唇,沒吭聲。 姜棠漸漸清醒過來,感覺有些尷尬。 聊嗎? 還是不聊? 面對面時可以做別的緩解,通著電話除了說話別無他法。 想了想,干巴巴問,在哪里的山? 肖則看她兩眼,眼底有些笑意,崳山,開車要四個小時,你來過? 他側(cè)躺下去,半軟jiba大賴賴晾在外面,一只手撐著頭,看樣子并不打算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