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禮物
左恕剛上車,一把撈住盛嬌頤的手,牢牢攥在手心里,好像怕她飛了。 盛嬌頤看著一白一暗交纏的手指,暗想,自己現(xiàn)在可不就是他到嘴的小肥鴨么,只希望他吃完了記得付賬。 左恕見她低著頭,嘴角微微上翹,明顯是在神游太虛。 又想起剛才畫面,兩個女孩子手挽著手,胳膊貼著胳膊,有說有笑的并排走。 他很不愿承認自己吃了一個女學生的醋,可胃里翻騰的酸意令他無法釋懷。她和那個什么秋在一起的時候,眼睛彎成了小月牙,露出一排整齊的牙,笑著笑著,后背跟著弓起來,是真的高興。 比她與自己在一起時任何時候都高興。 揉捏著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左恕突然無法忍受她思緒不在自己身上,于是問,“想什么?” 見那水漉漉的眼睛終于轉過來,這才舒坦些。 “在想英文作業(yè),要和其他同學組小組討論呢,我還沒跟別人討論過,感覺有點新奇?!?/br> 她特意多說些,以示自己和他親近。只是這番話,在左恕聽來完全是另一碼事。 “和那個什么秋?” 盛嬌頤楞了一下,點頭補充,“知秋,徐知秋,知道的知,秋天的秋?!?/br> 小嘴一張一合,看得男人心猿意馬。 他也想聽她叫自己名字。左恕,左邊的左,寬恕的恕。 松開她的手,長臂向后伸去,撈過后排東西送入女孩懷中,“給你的?!?/br> 盛嬌頤眼前一花,再看時,手中多了個藍色絨面小盒子,角落處還有個小巧燙金蚌殼圖案,很是精致。打開一看,黑絲絨上躺著條鑲了鉆的珍珠吊墜。 賀衍倒是經(jīng)常送她禮物,大都是西洋新奇擺件,不常見首飾。當然,自從她夢見過一次賀衍扯著項鏈勒死自己后,也不怎么愛戴首飾了。 久久等不到回應,左恕斂目詢問,“不喜歡?” 不是說女孩子都喜歡首飾么,怎么沒反應,難道買錯了樣式?早知不該問那個混跡舞廳的浪蕩子,他的嬌嬌怎么會和舞女喜歡的東西一樣。 盛嬌頤雙手捧著小盒子,腦袋連同身體一齊側轉面對左恕,“喜歡的,很喜歡。” 笑眼閃爍,如天上星,水中月,柔軟得很縹緲。 賀宅大門近在眼前,左恕卻將方向盤一轉,駛入旁邊小巷。 “二哥?” 話剛出口,她便被他扯入懷中,卡住了下巴。 狂風暴雨般的吻壓了下來,舌頭猛力的撬開她牙關,長驅直入的卷住她的舌頭。她這么嬌這么軟,全身上下散發(fā)著誘人的甜味。越是動情,那甜味就越濃,叫人又想憐愛又想折磨,欲罷不能。 盛嬌頤被迫地承受這綿延不絕的吻,兩片紅嫩的唇張開著,由他在里興風作浪。 昨天不是才要過了嗎,今天怎么又這樣。 她還不懂男人情欲,也不懂自己身體為什么也會這樣熱。 guntang的手伸入了她裙底,隔著底褲揉捏她嬌嫩的陰戶,找到那濕熱的洞口,手指留戀徘徊,捻轉戳弄著,似乎想連同布料一起插進去。 刺激與緊張同時襲來,女孩柔軟渾圓的胸劇烈起伏起來。 左恕想得要爆炸,終究還是忍住了。將她舌頭卷入自己口中,用力吸了兩下,緩緩放開她。鼻子貼上她頸窩,耳鬢廝磨。 手還留在裙底,輕輕摳弄著,感受她隨自己動作而細微的抖動與緊繃。 另一只手從藍衫下面伸了進去,卻并不上移,只是貼在她柔軟的側腰,輕輕撫摸。 他知道,再多一點,自己就會忍不住在車上要了她。 摸著摸著,心癢難耐,又親下去。手中那塊脆弱的布料,水漬越來越大,就快要浸透了,他的手指也越來越放浪,幾次都已隔著布料刺入指尖。 趁最后一絲理智還沒斷,左恕猛地松開她,抱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靜靜嗅她身上香味。 密閉的車廂內,彌漫著無端的濕熱與曖昧味道。 左恕含她耳垂,犬齒輕輕研磨,低語,“晚上我去找你?!?/br> 盛嬌頤喘了一會兒,小聲討價還價,“二哥,今天能不能……只要一次?” 胯間yinjing抖了兩下,差點沒忍住又要去親她。 這個小騙子,怎么這么撩人。 一口咬住她頸rou,聽她嗚咽一聲,又愛憐的舔舐,輕笑聲帶著些許鼻音,“我昨天也只做了一次?!?/br> 盛嬌頤委屈的張口便來,“可是……我明明感覺有好幾次的……” 左恕喉嚨發(fā)緊,裙底的手失控,猛地插入一個指節(jié),帶著幾分惡狠狠的說,“再說,就在這兒辦了你。” * 兩人又廝磨了好一會兒,左恕胯間鼓起了夸張的一大包,只要看著她就消不下去,只好先送盛嬌頤回家,自己借口買煙,開車出去消磨時間。 時間還早,本以為家里不會有人,沒想路過客廳時,瞥見一抹端坐的月白。 “大哥?”盛嬌頤主動上前打招呼,“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呀。” 陸英時放下報紙,先瞥大座鐘,而后看向正對自己微笑的女孩,“嗯,今天沒什么事?!鳖D一下,問,“你二哥去接你了?” 他本打算去接她下學,回家才得知左恕已經(jīng)出門,連司機都沒用,非要親自開車。既然她有人接,那就不再關他的事。可是不知怎的,陸英時想到上午在商會時,左恕胸有成竹的笑,上樓的步子卡住了,返回客廳看起報紙。 “嗯,是二哥接的我?!?/br> 見陸英時似乎還有話要說,盛嬌頤坐上他對面沙發(fā),乖乖等待。 男人沒接話,只是俯身替她滿一杯茶,盛嬌頤連忙去接。 陸英時再次開口,“帶你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