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忍痛理事
十八、忍痛理事
珀王居高臨下地跨在妘雁身上,雙手都忙著按住她,望著粉白的胸脯卻騰不出手去摸。她真是天生的玩物,身子如此柔弱,眼里卻帶著倔強,讓人見了只想好好蹂躪一番。他低下身子,張口含住了那挺立的乳首,使勁吮吸著。還未生育的她自然吸不出什么乳汁,不過這嬌小身體散發(fā)出來的怡人的馨香已足夠令他沉醉。 珀王,你不得好死!妘雁那細(xì)軟的聲音響起,他聽得清清楚楚,是在咒罵他。 原本在腕處按著的大手緩緩移動起來,覆住了她握緊的拳頭。他漆黑的瞳仁與她四目相對,接著又笑了,在她臉頰上舔著,含糊地說:五妹,你倒是張開些。 ??! 被凌虐多次的xiaoxue已紅腫了起來,還未得喘息之機又被他用力填滿了。淚水一次次模糊了視線,妘雁渾身軟綿綿的,再擠不出半點反抗的力氣。她倒在榻上喘息,私處伴隨著他的抽動一陣陣痛楚傳來。 珀王直起身子,腰身使力,近乎失去理智地在她幽閉的暗道里亂沖亂撞著。她因他而痙攣抖動的樣子美極了,鬢角的亂發(fā)沾上了粉汗清淚,在昏黃燭光中閃爍著魅惑的微光。 他早就知道,這個五妹不似外表那么軟弱。父皇膝下的三子二女之中,論才智謀略他還能看得上的就只有她。只是,她終歸還是個女子,再怎么掙扎,還是不得不屈從在他身下任他cao弄。 妘雁咬牙怒視著珀王,他無需脫衣就強了她,織銀描魚紋的緇色外衣隨著動作擺動著,閃著寒光的玉簪格外刺目。作為父皇正宮所出的皇子,他的眼眸里永遠(yuǎn)是十足的傲氣,像是在藐視。 在她身上傾注過多,珀王漸漸也有些喘。好不容易得手,他暫且還不想停下,想將她弄出更多汁液來。 榻上場景不堪直視,趙禪無奈地退至殿口,被擒拿住的魏帝早已受驚暈厥,拖著也怪沉的。yin亂的交合聲讓他想起了妘鳶在他懷里撒嬌的樣子,還有那對豐滿的美乳。忽然,他松開了魏帝,手里握緊了劍,側(cè)耳仔細(xì)聽著。 雨聲中混著嗒嗒馬蹄敲擊道路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從北邊過來了不少人馬!趙禪慌忙朝里頭說。 什么?北營的人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珀王訝然,從身下女子體內(nèi)退了出來。 快走吧,再不走魏宮怕是要被包圍了。趙禪催促道。 珀王不作聲。離龍椅只剩下了一步之遙,他不甘心。但駐守的衛(wèi)軍一到,光憑宮變的這些人根本無法抵擋,如今之策只有趁早逃走另尋打算。他凌厲的眼神剜向妘雁,這絕對與她逃不了干系。 二哥還不走,是等著束手就擒嗎?妘雁蒼白的小臉上露出冷笑,用言語刺激著他。在他的百般折磨之后她渾身又冷又疼,赤裸的軀體微微弓著,烏發(fā)散落在肩頭與榻上,顯得狼狽不堪。 五妹,我們來日方長。珀王從鼻里哼出來,匆匆與趙禪走了。 妘雁忍著身心的痛楚爬了起來,穿好了衣裳。救援的將士即將抵達,她不能以這般衣衫不整的樣子迎接他們。 雨勢漸漸小了,破曉的曙光透過云層照進了華元殿。被夜雨沖刷過的地磚上血跡散得很淡,只剩下遍地的尸體。殘存的亂黨被北營士兵包圍了,他們知道大勢已去,一個個面如死灰地呆站著。 消失已久的袁公公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了,進殿稟報:五公主,珀王不知去向,其余叛黨都被拿下了。他小心翼翼地看著端坐著的人的臉色,又問:今日的朝參是否 朝議如常。妘雁平靜地說。 袁公公瞥了一眼暈著等待醫(yī)官前來會診的魏帝,應(yīng)了一聲退下了。 妘雁叫來將士與剩余的宮人,指揮他們收拾打掃,緝拿亂黨,然后打開宮門迎接朝臣。宮人們雖還未從驚惶中完全清醒過來,卻也不敢懈怠,一個個低著頭不停地做活。 臣工們早已在外等候,互相小聲交換著關(guān)于昨夜的情報,一見宮門開了便列隊進入。魏宮里仍如往常一般,不見半具尸首與一絲血跡,似乎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眾人狐疑入殿, 妘雁此番站于階下,氣勢卻比上回更盛。魏帝不在,她便趁此負(fù)擔(dān)起主持朝議之責(zé)。 頭一件事便是獎賞前來救駕的北營諸將士。公孫大將軍與其子公孫都尉均得了不少好處。輪到校尉卞淩時,他卻沒有接,只是跪下說:家父自革職后每每在家中獨坐嘆氣,淩不忍見老父如此,不求有何封賞,只望圣上能恩準(zhǔn)家父能回歸軍中。 此言一出,王丞便帶頭出來反對。他言之鑿鑿:卞老將軍認(rèn)賊作子,甚至為其擔(dān)保送入御衛(wèi),依魏律當(dāng)滿門抄斬。陛下天恩浩蕩,只免了其職,已是天大的寬恕。如今只因都尉小小功勞便復(fù)原職,置律法于何? 小小功勞?妘雁反譏似的笑了,若無你口中的小小功勞,只怕皇兄早已命喪九泉。不知王丞口中的大功勞,是不是助人改朝換代呢? 你,你!王丞氣得發(fā)抖。別人不知,他早上已從家人躲閃的眼神中猜出,王家那些投機子弟參與了珀王的宮變,生生留下了小辮子讓人抓。 同樣心里不舒服的還有公孫大將軍,他與卞老明面如兄弟,私下卻嫉恨這個客卿出身的同僚已久。他看風(fēng)向不對,便立刻壓下了心頭不快,進言道:本將軍與卞老結(jié)識多年,深信他沒有禍心。他為我大魏立下許多戰(zhàn)功,只是犯了一時糊涂,此次其子卞都尉立了功,自然功過相抵。 妘雁看了他一眼,順著臺階下了:本公主自會稟報,復(fù)職一事皇兄會做主。她又接著一一按律賞罰,見處理得差不多了,便吩咐道:宣戴使上殿。 戴使面色不佳地進來了,看上去像是昨夜事變的是戴宮。他一早收到線報,運往戴國的鹽隊全部遭襲劫,更糟的是從邊境開始,鹽倉見底的謠言四散,竟出現(xiàn)了多處倉儲被暴民圍攻的事。 妘雁佯裝無事地叫人取來輿圖,開始與他討價還價。她昨日進宮便是為了今日上朝時將魏戴聯(lián)兵一事了了,雖然發(fā)生了些插曲,此事還是按計劃循序進行著。 戴使盤算著著,魏帝不在,這個公主拿捏不上,戴國又陷入了困境,種種不利之下不得不咬牙切齒地答應(yīng)了她許多條件。 見戴使退讓,妘雁也松了口氣。她頭上冒出了許多細(xì)汗。珀王太過粗暴將私處弄傷了,方才一直繃著精神還好些,現(xiàn)下越來越疼。 退朝后妘雁朝華元殿走去,才行了幾步,覺得似乎身后有人,一回頭見即墨令跟在后頭,疑惑地問:有什么事嗎?他在大殿上一直沒吭聲,這會子不知要說什么。 即墨令搖搖頭,在她欲走時又拉住了她:你還好嗎? 我沒事。妘雁說,轉(zhuǎn)身步子邁得大了些,頓時控制不住神色一變。即墨令從背后扶住了她,攙著她往宮殿走去。他眼神里流露著關(guān)切,卻并沒有看向妘雁,而是盯著前方平坦的道路。 雁公主 相國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妘雁虛弱地笑了笑,說:令君有何事? 我,即墨令愣了下,不自覺地低下頭,支吾了好一陣才問道,戴國鹽隊的事,是不是雁公主做的? 原來是這事。妘雁沒直接回答,只問:戴國內(nèi)的謠言是不是令君放的呢? 即墨令也沒有回答,兩人心照不宣地默默走著。 穿過袖子,他的手緊緊握住了她。妘雁見他紅撲撲的臉蛋甚是有趣,本想逗他這回倒是膽肥,只是下身疼得厲害無力扯白。走到殿口,即墨令望了望守在前頭的太監(jiān),戀戀不舍地松開她,飛也似地逃了。 妘雁攤開手,掌上多了一柄嵌寶銜珠的雁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