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解弟弟褲子
48:解弟弟褲子
殷若遂沒拒絕,只是眼睛一下瞪大。 震驚又迷茫。 池苓蜻蜓點水般輾轉(zhuǎn),來到他的唇邊,含住他下嘴唇。 心跳同樣也很快,手心緊張得冒汗。 感覺自己簡直在下一步險棋。 但沒辦法。 忍不住。 就是想欺負(fù)他。 殷若遂眼珠子轉(zhuǎn)動一下,輕輕垂下眼簾,在看到池苓的時候,脫離了身體的感官,一瞬間全部回籠了。 他下意識把眼睛閉上,屏息。 她、她她她她怎么親自己了? 殷若遂感覺自己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 池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兩手挽住青年的脖子,含吮他兩片唇瓣。 殷若遂喉頭滾了一下,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像是整個人都xiele一個口子,呼吸越來越重,喉嚨里溢出混亂又模糊的呻吟。 池苓試探地把舌頭探到他唇齒之間,殷若遂沒拒絕,也沒接受,整個人有些混亂,額頭沁出細(xì)密的汗。 池苓舌頭繼續(xù)深入,撩撥他的舌,很久之后,殷若遂開始磕磕絆絆回應(yīng),兩手下意識抱住池苓的腰。 池苓就像個老司機一樣,用舌頭調(diào)戲他,撩撥他,殷若遂在她后面追逐,與她舌頭相觸的時候,身體就會麻一下,有種使不上力的軟綿感。 直到車停了,有人在車窗外敲窗,兩人才如同驚弓之鳥一樣,迅速分開。 兩道熱灼的呼吸在空氣中彌漫,交融。 池苓看看殷若遂,青年滿臉紅潮,眼神還透著細(xì)碎的迷離,嘴唇紅腫,泛著瑩潤水光,就像是被人蹂躪,搗爛出汁水的花瓣。 她手指輕輕碰了一下殷若遂的嘴唇:腫了。對不起,都怪弟弟太勾人了。 殷若遂臉更紅了,根本不敢看池苓,聲音微啞地道:我們先下車? 行啊,池苓從他身上翻下來,順便瞥了眼他胯間,我肚子已經(jīng)餓得咕咕叫了。 沒隆起。 這正常嗎? 他哥和她接吻,也是會有反應(yīng)的。 可能每個人都不同? 宴庭居。 池苓正在看宴庭居的招牌,迎面走來一個人。 他身著一身正裝,薄唇緊抿,身高腿長,渾身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厲氣場。 他身后跟著一個看起來像是秘書之類的男人,此時正緊跟他的腳步。 前面的人腳步突然頓了下,秘書模樣的人差點沒跟他撞上。 厲倉聿目光在池苓臉上掃了一圈,又看向她旁邊的殷若遂。 本應(yīng)該往左拐的他,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往前走,在即將與兩人錯過的時候,腳步一頓:殷少。 殷若遂腳步也一頓,禮貌頷首:厲總,你吃好了? 厲倉聿微微頷首:厲某先行一步,殷少你吃好。 說著,與殷若遂擦肩而過。 殷若遂微微偏了下臉,感覺有些奇怪。 殷家和厲家,向來是沒有交集的。 厲家是黑道起家,現(xiàn)今產(chǎn)業(yè)黑白兩道都有涉及。 他祖父那一輩,就頗看不起黑道起家的厲家。 到了他這輩,雖然沒被祖輩的情緒影響,但平時與厲家人相見,也只是點頭示意一下,不會特地像剛才那樣問好。 殷若遂只是心里疑惑,并沒有細(xì)究。 池苓卻在見到厲倉聿的時候,心里直道,來了來了。 她夢中的冤家。 就這么提前出場了。 簡直猝不及防。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認(rèn)出自己? 應(yīng)該認(rèn)出了吧? 厲倉聿確實認(rèn)出了。 之前,一夜荒唐醒來,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命人去查過監(jiān)控。 但好死不死的,監(jiān)控在重要的時間段,出問題了。 而他對女人的印象,一直影影綽綽,要想憑這份記憶,再結(jié)合當(dāng)天進(jìn)出會所的人當(dāng)中找人,簡直是難上加難。 厲倉聿也沒這個功夫在這件事上面耗,最后事情就被這么放下來了。 但沒想到在剛才,他看到那女人的第一眼,腦海里一直模模糊糊的記憶,突然就變清晰了。 厲倉聿冷厲地向秘書吩咐:查一下剛才那個女人。 秘書領(lǐng)命應(yīng)好,又聽厲倉聿道:要詳細(xì)。 秘書心中一凜,平時他們查人,不用多吩咐都會盡可能詳細(xì)。 現(xiàn)在BOSS特意交代,恐怕那女人的身份不簡單。 包廂里,侍者一走,氣氛立馬安靜了下來。 殷若遂和池苓挨著坐,心里在想剛才兩人接吻的事,根本不敢看池苓。 池苓手放他腿上,捏了捏:你打算一直不看我是吧? 殷若遂下意識否認(rèn):沒 他就是不好意思。 不明白怎么就親上了? 雖然她說,是他太勾人了。 但殷若遂感覺她在開玩笑,自己怎么會勾人。 自己并未做出引誘她的動作。 池苓又捏他的腿:那你現(xiàn)在就看我。 殷若遂紅著臉把頭偏過來,眼皮輕撩,黑曜石似的眼睛看著她。 臉上的紅暈,漸漸擴散到耳廓。 他輕聲問:好了嗎? 沒好,池苓道,我又想親你了。 殷若遂刷地一下,把頭偏到一邊,衣領(lǐng)里外的脖子,被血色淹沒。 池苓看得口干舌燥,特別想扒開他衣領(lǐng),看看他身體是不是也紅了。 她舔了舔嘴唇,包廂門突然被人敲響。 殷若遂快速道:請進(jìn)。 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 又隱隱有些遺憾。 池苓的眼神,總感覺有蠱惑人心的力量,還有她的話充滿了攻擊性。 殷若遂手足無措,但并不討厭被她攻擊 池苓看著走進(jìn)來的侍者,往殷若遂那邊靠了靠,輕聲道: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她手,從殷若遂大腿,摸到了他的恥骨,殷若遂體內(nèi)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身體逐漸緊繃。 池苓解開他下擺襯衣的一顆紐扣,侍者眼觀鼻鼻觀心,把菜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殷若遂就像只待宰的羊羔,待在砧板上,僵著身體無法動彈。 怕不怕?池苓作勢要解他褲子紐扣。 殷若遂一手捏著飯桌邊沿,指節(jié)根根泛白。 他臉色漲紅,眼睛泛著薄薄水霧。 池苓道:再不說話,我真解了。 PS:除夕嗨皮~ 好像開文到現(xiàn)在沒跟你們打過招呼(心虛)